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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巫山有云也有毒-第204部分

小说: 巫山有云也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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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测出沈长歌对自己有情,又怎么办?

    每次想到这些,麻阳手心里就全是汗水,索性别吓唬自己了。

    巫山:“一起回家吃个饭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情不是都清楚了么?越是大大方方,反而越没事儿。”

    随着时间的推移,沈长歌跟巫天行的关系有所缓解,毕竟时间可以证明许多东西,也可以冲淡许多东西。

    沈长歌得到消息,赶紧让厨房按年夜饭的标准做了一桌大餐招待麻阳,巫天行倒也没什么意见。

    但是,看着麻阳不用拐杖,用义肢远远朝自己走来的样子,沈长歌没忍住,竟然泪流满面。

    他脚下走得越是稳当,脸上的笑容越是自信,她的泪水就越汹涌。

    因为她知道,对于一个失去一条腿的人来说,走路能走到现在这个程度,需要付出多少鲜血和汗水!而他受的这一切非人的折磨,皆因自己而起!

    看到妻子满脸泪水,巫天行觉得不忍直视,但水泥板坠落的事情已查清楚是意外,麻阳毕竟是妻子的救命恩人,自己也是个有身份有胸襟的人,所以大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于是请麻阳落座,一家人待他如上宾。

    麻阳早知巫天行对自己心有芥蒂,其实他也不想来惹事,但无奈,对沈长歌的思念折磨得这个不惑之年的男人寝食难安,非得赶紧见上一面不可。

    巫天行没吃几口,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据说是棋友。

    席间,麻阳极力克制自己的目光不往沈长歌身上转,也极力谈吐自然,不过他眼中难以抑制的熊熊爱火,还是让沈长歌多多少少看出了一些端倪,心中吃了一惊。

    但她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把那个可怕的猜测给推翻了。自己都半老徐娘了,又不是漂亮小姑娘,想到哪里去了!

    巫山大大咧咧自然啥都没看出来,手里拿着生菜叶说:“妈,明天麻阳就回巫氏上班了,我又有得力助手了。”

    沈长歌连忙阻止:“人家刚出院你就让人家上班?”

    麻阳忙说:“是我自己强烈要求的。我这人不喜欢闲着,还是忙点儿好。”

    沈长歌对巫山说:“哦,那你千万不要给他太大工作量,悠着点,慢慢来。”

    麻阳不敢再看她:“谢谢夫人关心。”

    第二天来到久违的公司,麻阳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和前所未有的照顾。

    他虽然平时话不多,但是在巫氏极有威信和人缘,平时帮助同事不遗余力,人也极仗义。

    也有些情商略低的同事说想瞻仰一下他的义肢,被被的同事堵住了嘴。

    没想到麻阳丝毫不介意,大方拎起裤腿,露出下面一根铁棍。

    结果看得同事们大惊小怪,大呼小叫,麻阳却只是淡淡一笑。

    这有什么?为沈长歌豁出命去他都不会皱一皱眉头,前世注定的缘分而已。

    上午10点,他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一份合同,耳边仿佛忽然响起罗小罗的声音——“麻阳先生,该吃钙片和维生素了”,“多喝点水”,“我陪你下楼晒太阳”,“疼不疼啊?走慢点”,“都几点了,你赶紧睡觉去”。。。。。。

    原来,这段时间自己早已习惯了她的敦促和关心,突然间听不到了,生活中好像少了点儿什么似的。也不知道现在小罗怎么样了?

    此刻,罗小罗因为病人投诉正在接受领导的训斥。

    原因是一位截肢不久的病人老玩手机不休息,她气得大声吼了人家,导致收到了生平第一份投诉。

    领导问话的时候,罗小罗低着头不吭气。

    但护士姐妹们都心知肚明,一是因为麻阳先生出院了,她心情不好;二来,那位截肢病人也让她想起了麻阳,也是跟麻阳当初一样不听话,她担心人家恢复不好所以生气。

    以前吼麻阳,麻阳从来都是乐呵呵接受,从来没有投诉过她。

    不明所以的领导念她刚刚重回工作岗位,又是初犯所以饶了她,但罗小罗的心情一点都没好起来。

    她沮丧地想,一定是我平时太凶了,太不温柔了,像只母老虎,所以麻阳先生才不喜欢我。我是该收敛一下我的脾气了。

    在那之后,罗小罗果真再也没有吼过病人。

    爱一个人,就为他变成更好的自己吧!

    今天巫氏大宅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头。

    平时母慈子孝的画面不再,现在是巫山在旁垂首而立,母上大人沈长歌在窗边静默不语,谁也不看谁,谁都不发一言。

    沈长歌不是动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市井女子,甚至不会拍桌子大声说话,她极度不开心的表现就是默不作声而已,然而,巨大的力量往往就蕴含在沉默中。

    半晌,巫山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转身默默离去,轻轻带上了门。

    商场上的事情他总是当机立断,毫不拖泥带水,没想到家务事这么难办啊!

    原来,巫山为防夜长梦多,已经铁了心要立刻娶小白,让那些处心积虑从中作梗的人死了这份心。

    终于要结了,沈长歌当然高兴,但是她坚持认为,巫家长子一生一次的婚礼,就算不弄得太铺张浪费,至少也要请众多亲朋好友来吃个饭吧?

    人家的孩子结婚的时候也请了自己的,算下来必须请的怎么也得200多桌吧,不然实在说不过去。

    而且巫氏的喜讯毫无疑问会天下皆知,尽管沈长歌不是一个功利的人,但从某种意义上说,巫氏长子的婚礼的确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巫氏的一次重要公关。

    但小白每次一想到要面对200来桌陌生人,还要当着他们的面表演各种高难度“杂技”,比如交杯和接吻,就吓得面如土色。

    生性低调内敛的她,不愿、也不知道该怎么当一个到处傻笑敬酒的木偶。

    她早就表示不想办婚礼(顶多家里几口人吃个饭),只想旅行结婚搞定。

    巫山以前觉得小白不想办就不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却没料到会惹得母亲如此不开心。

    以他目前的认知水平,还找不到处理这种问题的方法。

    因为相识之初对小白的所作所为,情商提高之后的巫山一直深深觉得对不起她,曾经发誓,以后不做让她不高兴的事,要好好呵护她的感受,但没想到头一桩矛盾就跟母上大人有关。

    现在他知道,为什么“媳妇和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是千古第一难题了,巫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看他为难,小白也郁闷,当她回到娘家(爱家福利院)的时候,自然要把这烦心事跟最亲近的冯妈妈讲讲。

    冯院长听了,劝她说:“小白啊,我觉得婚礼该办,而且要好好办。第一,你从小失去了家庭,你的父母不知道有多希望给你热热闹闹地办一场婚礼呢,但是他们已经做不到了,有婆家人帮你操持,也算了了你父母的一个心愿;第二,你们的婚礼也许也是巫山的父母人生当中最重要、最开心的时刻之一,你忍心看他们失望吗?好孩子,别太任性了啊。”

第303章 谁爱得多,谁是弱势群体() 
冯院长:“对了,有空你去看看春泥吧。”

    院长不知道春泥跟小白两度一拍两散的曲折故事。

    小白:“春泥怎么了吗?”

    冯院长:“她说什么,自己踢门上把脚趾头踢骨折了,你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小白:“脚趾骨折?”

    冯院长:“还有,她跟那个易如风两个人到底怎么样了?”

    小白:“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冯院长:“本来我希望你们俩,都嫁个普普通通的好人家就行了,结果你们偏偏都跟豪门扯上了关系,其实我心里是有点没底。你们平时聊天的时候,春泥就没跟你透露点她的情况?”

    小白:“没没没有。”

    冯院长:“啧啧,你们俩现在怎么说话都吞吞吐吐,一问三不知的?唉,你们俩一起长大的,以前好得一分钟也分不开,可别因为找了对象就彼此疏远了哦,应该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小白回味着冯院长的话,觉得她说得对。

    虽然很久没跟春泥联系了,但经常会想起她,想起小时候,比自己年长一点的春泥对自己的各种维护和照顾,走到哪儿都手拉着手,真比亲姐姐还好呢。

    还想起有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两人晚上不睡觉,一起熬夜等气象预报里说的流星。

    结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哪有什么浪漫的壮观流星雨,老天爷稀稀拉10分钟才施舍一颗流星,还不够塞牙缝的。

    不过,当第一颗流星划过夜空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许了个同样的愿望——一辈子都要做好姐妹。

    这些回忆不停在小白脑子里打转,不知不觉,她的脚已经出现在春泥居住的高档小区门口了。

    自从春泥到易氏上班,就领着不菲的薪水换到了这里住,跟以前与小白同租的老旧房子相比,真是天壤之别。

    小区的治安也管得很严,小白发现自己没有门禁卡根本就进不去,而且也不知道她具体住几楼几号。如果给她打电话,会不会被拒绝呢?

    正在犹豫,一辆出租车“唰”地停在了旁边不远处,里面的乘客在向保安出示小区门卡,这样才能被放进去。

    小白无意中往车里一看,后座的乘客不是别人,正是春泥。

    与此同时,春泥也看见了想张嘴喊、又不知该不该喊自己的小白。

    保安一开升降杆,出租车立马绝尘而去。

    “看来她还是不想理我。”

    小白正在沮丧,见出租车调了个头又回来了。

    春泥探出头说:“上来吧。”

    小白一扫颓废,欢天喜地地上了车。

    近距离看,见春泥本就清瘦的脸庞更消瘦了些,还能看出一点点粉底也遮不住的黑眼圈,尽显疲惫,跟热恋中气色红润的小白形成鲜明对比。

    再看春泥左脚,穿着一只医院订做的铁靴,显然是为了保护骨折的脚趾头。

    小白知道春泥要强,特地没当着出租车司机的面打听。

    等到了楼道门口,下了车,春泥也倔强地拒绝搀扶,自己用脚跟着地,一跳一跳地进了电梯。

    “坐吧,”春泥把包往家里的沙发上一扔,“喝什么饮料?”

    小白有些拘谨,她们现在有点像两个陌生人:“不喝了,谢谢。”

    她怕春泥不喜欢别人问受伤的事,于是先从易如风开启话题:“易如风对你好吗?”

    春泥想都不想就超大声回答:“很好啊!”

    连她自己都能听出自己语调中的苍白,小白更是能听出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很不好。

    小白现在对易如风已经不剩丝毫好感了,一直很担心春泥跟人品如此感人的男人谈感情,会很吃亏。

    春泥:“听说你跟巫山要结婚了,恭喜你们啊。”

    还是很官方的语气。

    小白实在受不了了:“春泥,咱俩能不能别这么生分地说话?我又没想拆散你们,只是来关心你一下。你的脚是怎么弄的?”

    春泥的语气也缓和了些:“被车轮轧了一下。”

    “被车轮轧的?”小白吃惊不小,“谁干的?不是故意的吧?”

    春泥:“别大惊小怪的。”

    小白:“我的意思是,这人应该负起责任,不能不管你啊!你说出来是谁,我保证不打死他。”

    春泥不说话。

    小白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拉开冰箱门:“晚上你吃什么,我帮你做点吧。”

    可是冰箱里空空如也。

    小白越发不高兴了:“易如风呢?你这样他也不管你?”

    大概是小白发自内心的关心,唤起了春泥对于她们友谊的美好回忆,触动了春泥心中柔软的地方,她渐渐褪下了坚硬的伪装:“他才不会管我呢。”

    这话听来竟是如此凄凉,尤其是对一双本该处在热恋中的男女来说。

    小白搂住她脖子说:“春泥,你还这么年轻,要是看错了人,咱现在撤还来得及啊。”

    在小白的追问下,春泥的防线全盘崩溃,对她说出了实情。

    原来,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憋屈了很久的春泥追问易如风到底爱不爱自己,易如风却只顾不耐烦地大步流星往车子走。

    他坐进车里,并没有要请春泥坐上来的意思,还叫她不要啰里啰唆,整天想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

    春泥当时站在车后,易如风看也没看就开始倒车,结果一脚油门就撞上了她,饶是她身轻如燕躲得快,也还是被轧到了脚趾骨。

    易如风倒是马上把春泥送到了医院,不过并没有多少关心的言语,而是为了在公众面前竖立“国民好男友”的虚假形象而已。

    出了医院,对她的态度马上就急转直下,让春泥十分寒心。

    小白听得气愤填膺:“你必须赶紧离开这个渣男!”

    坚强了很久、也孤独了很久的春泥,听到这一句在心里转了千百回就是没能说出口的话之后,眼泪终于释放了出来。

    小白:“他是一直对你这样,还是最近才对你这样?他是劈腿了吗?”

    春泥:“说实话,他一直是在人前对我要多好有多好,在没人的地方对我毫无感情。”

    小白:“怎么可以这样!”

    春泥:“我有一种感觉,不知道对不对,就是他其实不喜欢女人。”

    小白石化。

    春泥:“我觉得我存在的意义,只是他用来遮掩这个真相的挡箭牌而已。”

    小白:“难道他喜欢的是男人?”

    春泥:“我也没见他对哪个男的特别上心过。”

    小白:“难道说这人是性 冷感?或者只爱他自己?”

    春泥叹了口气:“唉,总之他并不爱我,我早就知道的。”

    小白:“那你还这么痴情?!”

    春泥垂下眼睑:“没办法,爱到深处,哪还有回头路?只能任凭自己在泥藻中沦陷下去。”

    正义感爆棚的小白刚要揭竿而起,墙裂制止,忽然想起自己痛恨巫山的时候,曾经想把那个里面有他的u盘扔掉,可当时u盘就跟长在手上似的,扔了一下两下三下,居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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