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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爱恨纠缠-第41部分

小说: 爱恨纠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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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更加惨烈,整张嘴红肿不堪。

    徐安柏几乎要拿碗底砸他,手掩着嘴唇从池边爬起来欲走,只是迈了一步便因两腿的酸软而无力跪地。

    杜咸熙在一旁看得直笑,被她狠狠剜了一眼。

    这一晚,他的欲望极盛。

    她在这阵潮水中沉浮,始终抓不住可以赖以维系的东西。

    他身体的曲线,肌肉的纹理,刺入的力度,每一处突起与脉络,她都一清二楚。

    他卡在濒临至高一点时停下,汗水顺着下颔的弧线汇集成一点,眼中是模糊的一团雾气。

    “说点什么,徐安柏。”他用手轻拍她的脸。

    徐安柏却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在他缓慢移动,沉在他体内最深处的炽热坚硬。

    她将手摆在自己裸`露小腹上的一处隐约凸起。

    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杜咸熙轻笑着再次抽撤。

    “好,如你所愿。”

    彼此都在身心巨大的酸慰中颤抖。

    徐安柏沉沉坠入暮色,醒来的时候东方早已露出莹白。

    杜咸熙不在身边。

    惺忪未醒,她赤脚往下走,杜咸熙果然在房间相连的露台上晒透明无力的月亮。

    在抽烟,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他身上还残有她的香水味。

    徐安柏从后头抱他,鼻子紧紧贴着他的睡袍,心满意足地说:“真好闻。”

    杜咸熙伸手将她拽到面前,却挑着眉头不满地说:“鞋子也不穿,睡裙又这么单薄。”

    他掐了烟,解开腰带,拉她进来自己的怀里,紧紧抱好。

    她两脚踩在他暖绵绵的拖鞋上,舒服地叹息,拥紧他结实的身体。

    杜咸熙凑在她耳边,很轻地问她有没有吃药。

    徐安柏笑着说:“不用吃,我可以克制住自己。”

    “嗯?”他还有些不信。

    “真的,最坏的时候都过去了。有一段日子每每看到这样的露台,想的都是往下跳,有一次,脚都跨出去一只了,因为听到艾伦的哭闹,我又收回了脚。那时候在国外,我住东半区,隋木住西半区,中间隔着很宽的一条河,如果我跳下去死了,他看到我的时候说不定都风干了。”

    娓娓道来一段往事,明明沉重,她却说得很是轻松。

    杜咸熙就没她这样豁达。

    脑中浮起的,无一不是他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父亲冷漠转身的决绝。

    那时候的他藏在红木的楼梯扶手后,两眼噙着眼泪。

    权旻东刚一出生,他就看到过他。

    红扑扑的一张脸,皱巴巴的皮肤,像是一只小狗或者小猫,裹紧在小被子里,发出呜咽的声响。

    平衡就是从这时候被彻底撕破的。

    杜咸熙将下巴抵在她的脑上,长长地叹出一口气,问她,“喜欢现在的日子吗,徐安柏?”

    徐安柏两眼一转,不敢说话。

    杜咸熙说:“不想说的话也可以,时间多的是,我们还可以聊一些别的。”

    半晌,她方才讷讷问:“你昨天为什么回来的那么早。”

    他嗤地笑出来,“不想看到他吧。”

    权旻东?

    不知该劝他到底是手足,还是该问他到底哪处惹到了他。

    但没想到杜咸熙会突然说:“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徐安柏始料未及。

    “怎么?”

    “你也已经知道我爸爸给了我一个下马威,究其原因,尽管不一定是为了捧权旻东上位,但一定带着狠狠教训我的心思。这不会是我和权旻东斗争的开始,但也绝对不是结束。我不想你因为任何原因参与到这种漩涡中来。”

    这大概是杜咸熙给予她的第一个提示。

    过往无论好无论坏,他都做壁上观,冷眼看她撞得头破血流。

    同时又觉得奇怪,杜咸熙的爸爸不是一向最器重这个大儿子,权旻东常年游离在杜家范围之外,如何在朝夕间就受宠至如此。

    杜咸熙倒像是读出她的心声,缓缓说道:“我爸爸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向我示威,要我知道那是谁的公司,即便随心所欲也要有个度。往后的日子,大概会很不好过了。”

    可杜咸熙会随心所欲?

    印象中,他始终冷静沉稳,步步为营。

    这世上,会有连杜咸熙都束手无策的事?

    多荒唐,多戏剧。

    她想得入神。

    他在这时候倏忽往后倾了倾身子,手指提着她的下巴往上,“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是罪有应得?”

    如果当初不斥巨资来买专利,或是在隋木遭殃的同时不进行注资,那也便没有任何把柄捏在旁人之手。

    奇怪的是尽管这些都与徐安柏有着莫大的利害关系,她却始终是摇头。

    继而,笑出来。

    杜咸熙皱眉,轻佻地浅吻她额角,“你还真的这么想了?”

    “不不。”徐安柏将环着她的两条胳膊再次收紧,“我是在想,你今天和我说的比上一年加起来的还要多。”

    “……”

    徐安柏在这日上午总算完成了办公室内文件的录入整理,并非是什么难事,只是因为繁琐和量大一度让人望而却步。

    她倒了一杯水,刚刚在自己的小格子间内坐下,副主任便风风火火跑来找她。

    意思也很是简单,这一季度的办公室总结即将开始,大伙手里都各有各的事情,便想要她来写一篇总结综述整个季度的工作。

    只是徐安柏初来乍到,连这个部门基本的运作都搞不清,何谈总结?

    副主任说:“要不是我赶着帮主任写个人总结就帮一帮你了,可是现在你看看……”

    徐安柏更不可能拒绝,硬着头皮接下来,直忙到中午吃饭也顾不上。

    杜咸熙一连拨了几个内线电话,都被她选择性忽视,“不要”,“不去”,几次霉头一触,杜咸熙学了乖,亲自上门来请。

    这把办公室里的一干人等都吓得不清,不知道该让座还是该看茶。

    徐安柏也吓了一跳,说:“你怎么来了?”

    杜咸熙靠着她的办公桌,旁若无人地笑道:“好不容易没应酬来找你,你就这副样子面对我。”

    徐安柏望望四周噤若寒蝉的同事,瞪着他,“我有工作!”

    “有工作也该去吃饭。”

    他是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徐安柏想与其让他留在这里让所有人不舒服,还不如就牺牲她一个让她自己不舒服。

    因而拷贝了那篇草稿,推着他的背往外走。

    关门的一刹那,所有人的眼睛都灼灼射向他们俩。

    徐安柏不肯走远,在杜咸熙办公室里喊了一客快餐。

    杜咸熙也要了一份,坐在沙发上草草解决。

    徐安柏占着他的位子,一边紧盯电脑,一边快速扒饭。

    他都觉得这女人有天生工作狂的潜质,站在她身边半晌,她居然熟视无睹,只顾和电脑交流感情。

    杜咸熙说:“我真后悔让你来了。”

    徐安柏匆匆瞥他一眼,说:“别闹,主任给的任务,不完成会被说没用的。”

    杜咸熙问:“什么东西?”

    “办公室总结。”

    “你会写?”

    徐安柏停住打字的两只手,撑着下巴,苦兮兮地说:“我不会。”

    杜咸熙说“让我来”,便一把捞起她的腰,自己挤进那皮座,再折起她的身子,要她稳稳当当坐在两腿上。

    打开审阅模式,杜咸熙开始浏览内容。

    徐安柏忐忑不安地问:“是不是写的不好?”

    他皱着眉,“也不是不好。”看到徐安柏一脸转危为安的神情时,促狭地一笑道:“是非常不好。”

    徐安柏内心哀嚎。

    “总结总结,上头分派的任务,办公室应该完成的任务,完成了多少,还剩下多少,进度,效果,得失,未来的规划都要涉及……你看这里,不需要这么多套话空话……不明白的可以去问,每写一个字都是对现实的描绘。”

    他无比认真,屏幕上一大片的红。

    徐安柏起初还能认真听讲,心中记□会,可越到后头越是出神,总无意识地去看他轮廓精致的侧脸。

    这是她最爱的样子。

    杜咸熙却识破了她的小心思,很平静地说:“看屏幕,不要看我。”

    徐安柏却笑起来,几乎是厚颜无耻地说:“不行,你好看。”

    “你还工不工作?”刚刚吃饭都不理人的那个人是不是她?

    徐安柏这才回神,连忙将头扭向电脑,“你继续吧,杜总。”

    杜咸熙偏不。

    软香温玉在怀,他到底还是个男人。

    双眼悬悬视线置于她圆领边缘,环在她腰侧手下暖意熏人,心内思量着要吓她一吓,谁知她忽然转头冲着他的侧脸狠狠一亲。

    ……偷袭?

    被眼神越发深邃的杜咸熙一把按住两手,他欺身往前,寻到她的唇,肆意蹂躏。

    衣衫尽乱,呼吸不稳,杜咸熙按着她的腰,提她往热源硬挺上端坐,她大口呼吸着低声呻`吟。

    杜咸熙额头紧贴着她,说:“要不要在这里——”

    “杜总!”小田满头是汗地推门进来,“啊——”

    徐安柏按着胸口从杜咸熙腿上跳起来,惊慌失措中又因被人撞见而满脸通红。

    杜咸熙则忙着整理领带,刚一挑眉要火,小田点头哈腰地说:“杜总,我刚刚是看到门开着才——不过您放心,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你们忙,我先出去了。”

    杜咸熙手一拍桌子,不耐烦道:“什么事,你说。”

    小田心想这次是真的工作不保了,胆战心惊地将机票奉上,“排了大半天才买到,正好要赶上端午,不少人准备回去。就是今天下午,只有不到三个小时了。”

    徐安柏凑近一看地点,心中忽然澄明一片。

    那个有关于他们之间绝口不提的禁忌,这一切事情的根源,终于要在多少次的避而不谈之后到来了。

    她杵在原地,刚刚的羞愧和燥热一并消失,只剩下无边无尽的丝丝凉意。

    杜咸熙说:“你也一同去吧。”

    徐安柏绝不假装糊涂,“她的祭日么。”

    “嗯。”

    作者有话要说:好滴,大家高高兴兴扫墓去吧。


    第五十一章


    该来的一切总还是要来。

    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藏在徐安柏和杜咸熙之间的,定时炸弹,终于触发。

    前一段日子里弥足珍贵的和平相处,或许到此就告一段落。

    无巧不成书,别别扭扭的三口之家在头等舱里意外遇见隋木和郗兮。

    艾伦有些昏头,一时间看看杜咸熙,又看看隋木,额,两个爸爸。

    杜咸熙拍拍他的前胸,循循善诱道,“就喊uncle吧。”

    隋木不乐意,大咧咧道,“什么意思啊你,从他还在娘肚子里就是我照顾,你这挑拨离间呢。”

    郗兮板下一张脸。

    隋木去搂她的肩,笑嘻嘻地说:“也是事实嘛,艾伦,喊爸爸。”

    “喊uncle。”

    实在是糊涂了,艾伦苦着一张脸扭身往徐安柏怀里去,“妈咪。”

    徐安柏从杜咸熙手里接过儿子,拍着他的背,在他耳边软声说着悄悄话,冲这舱里的两个男人瞪一瞪眼,“无聊。”

    兀自按座坐下。

    被孤立隔开的两个男人交换个眼神,用只有彼此间听得见的声音交谈。

    隋木说:“是你疯了还是徐安柏疯了。”

    杜咸熙比隋木高,站得近,垂眼望他的时候很自然地有一种轻蔑的即视感。

    “我们两个,谁都没有疯。”

    “你知道她和宛平有很深的隔阂,这样带她过去,为了让她看热闹还是提醒她你的报复计划远没有结束?”

    也许,她也会是这样以为的。

    因而窝在位子上,面色一点点的发白,表情僵硬,即便是和艾伦说话也带着一种疲劳。

    杜咸熙将视线收回来,简短说:“我是为了去证明些什么。”

    隋木一阵冷笑。

    飞机升空的时候,有片刻心脏加重时的窒息感。

    杜咸熙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这种感觉和那日听到她被劫时一模一样。

    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对她的态度有所改观,尽管她有时不时的虚与委蛇,并不高明的小手段,以及生气时一声不吭的漠然……

    是有这样那样的厌恶和不满,可看不到她,心会这样窒息,空气浑浊,他呼吸不畅。

    如果恨仅仅是让她记得更深,那在这份椎骨之痛渐渐痊愈的时候,又剩下了一些什么?

    旅程并不算短,舱内的人大多昏昏欲睡,杜咸熙却分外清醒。

    他喊头等舱内服务的小姐拿来一条毛毯,亲自盖去徐安柏的身上。

    转弯回来的时候恰逢隋木精亮的眼睛,杜咸熙别过头,当看不见。

    木宛平一生挚爱四季如春的温暖南方。

    生前没有如愿,死后自有人帮忙实现。

    一行人在这座常年温暖的城市一隅住下,酒店建在湖边,推窗即是澄净的湖水和蔚蓝色的天。

    徐安柏已经超过十个小时不曾说话,彼时背对着杜咸熙自行李箱中取出替换的衣服,面无表情。

    杜咸熙将艾伦哄睡后便站在后头看她,总带着玩的心思来做角力,要看看谁先理会谁。

    只是她总不服输,并且大有一直压抑下去的趋势,他鲜见地失去了耐心,早早从后面抱上她。

    徐安柏手中动作不停,只拿手肘推了推他。

    杜咸熙才不乖乖就范,硬是将她紧紧锁住了,手拨动着,翻她正对着自己。

    “干嘛这么不高兴?”杜咸熙揉着她的头发,要她好好看着自己。

    徐安柏不耐烦地别过头,一早打算了沉默以对,偏偏他一次次可以挑动她脆弱的神经。

    哪有人做出这样幼稚的问题?

    徐安柏终是受不了地喊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行不行?”

    “不行。”他无赖之极。

    “你想做什么?”

    “你说我想做什么?”

    前一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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