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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青梅养成媳-第3部分

小说: 青梅养成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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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割,没有毁不掉的脚筋。〃
 
右手优雅的搁到苏小夏的脉搏处,两个指头搭在动脉上,俊眉微蹙,似乎是不敢肯定,两个指头轻轻的挪了一下,又搭了下去,好一会才收回自己的指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白色的丝帕将指头来回擦了个透彻,指头轻轻一松,丝帕准确无误的落到一边的垃圾桶里。
 
〃苏小姐到底怎么了?〃看护紧张的问道,再看看靠在自己身上眯着眼睛的女子,比起前几天,那脸色似乎是更加的白了,手背上透明的血管,像快灰飞烟灭的精灵。似乎一眨眼,她就消失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人家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归海轩戏谑的说道。
 
咚咚的敲门声,从那道暗红色的木门上传过来,在这座像牢笼一样的山庄里,这样敲门的只有那个如英国绅士般的老管家。苏小夏睁开眼睛,正看见在门口垂着脑袋的老管家,穿着白色衬衣加黑色马甲的英国管家服,略微弯着腰,刚敲门的手收回腰带的位置叠加着。苏小夏努力扯了扯嘴角,终于冲着老管家扯出了一个笑容,至于他看见没有,就不是苏小夏可以左右的事情了。苏小夏刚到苏家的那年,老管家背着她到乔田里等乔田花开,第二年,老管家送了她一个装着乔田花的吊坠,第三年,老管家抱着一束刚开的乔田花在雨里站了一夜。
 
那一夜,苏慕白说:〃这世界上,只有我可以对你好。〃苏小夏将牙齿狠狠的咬在苏慕白的手腕上,被迫抱着一大束火烈鸟花睡去,那一夜,没有人知道,苏小夏梦见了一大片一望无垠的乔田花,开在雨夜了。
 
〃什么事?〃归海轩难得的对人和颜悦色。
 
〃轩少爷,少夫人怀孕了,请您过去半山别墅看看。〃一个穿着白色燕尾服的男子从管家旁边冒出来,声音沙哑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冰冷。
 
苏小夏浑身都抖了起来,一下张开眼睛,在看见门口的白色燕尾服男子时,竟然整个人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朝着归海轩蹦去,尖叫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眼看着就快摔地上了,一只白皙的大手随手一捞,就将惊慌失措的人儿紧紧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一找到依靠,苏小夏就一个劲的往男人的怀里挤,清澈的眼睛像惊慌的小鹿,整个身子僵硬无比,那手紧紧的抓着归海轩的腰,脑袋埋在归海轩的胸口,嘴里还在不住的呢喃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归海轩的怒气一下就被击了出来,这个该死的男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一个连环朵首席都敢打的勇敢小女人怕成这个样子。只见面前的手一晃动,一把暗红色的手术刀就迎着燕尾服男人的面而去。
 
伸出两个指头,轻轻的夹住朝自己旁边而去的飞到,老管家谦卑的道〃轩少爷,劳烦帮小姐看看。〃
 
〃莫管家把事情弄错了吧,少夫人可是还等着的。〃沙哑的声音顺着空气传到苏小夏的耳朵里。
 
只见快安静下来苏小夏突然一把推开归海轩,抓起地上的手术刀,冲着门口的燕尾服管家而去。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歇斯底里声音穿透了屋顶,在雨辰山庄的上空徘徊着久久不散。
 
等归海轩回过神,只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顺着视线飞了出去,摔白色的长毛地毯上,盛开出一朵艳丽的腊梅。只一会,空气里就只剩下浓浓的血腥味。
 
听说,上帝常常爱用鲜血来告诫那些走错了路的孩子。第五章,当年红妆(二更到)
两年前,半山别墅。
 
昏黄幽暗的廊灯下,一个年轻的人儿跌跌撞撞的走过来,她刚从一个同学聚会上回来,略带酒气的嘴唇微微上翘,板栗色的长发精致的披在半腰,被烫成梨花卷的发梢,俏皮的趴在后背上,像一排盛开的夏花。九厘米的高跟,早在进门的时候就被她提在了手里,对着半隐着的门微微做了个加油的姿势,又抬头四处瞅了瞅,确定没人之后,她才鬼鬼祟祟的推开了门,猫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往屋子里而去。
 
屋子里静悄悄的,那个英国绅士一样的老管家,总是在晚上九点就按时上床,早上七点准时起床,回来的时候路过钟楼,已经十二点多了,这会那个老管家早就在梦里了。
 
半山别墅是听海市三大别墅之一,这三大别墅分别是苏家的半山别墅,廖家的滨海别墅,再有也是苏家的雨辰山庄。其中无论是外观设计,占地面积还是内部装修都是半山别墅居首。不过苏小夏还是最喜欢廖家的滨海别墅,面向海的那一面,整整的一大片落地窗,站在窗子往外看去,就像是建在海上似地,再有就是很强悍的隔音设备,睡觉的时候打开设备,就和外地隔绝了,若是睡不着,还可以收起隔音设备,听海浪的声音。
 
就为这,苏小夏去了廖家就直接打算回来了,还说要留在廖家做童养媳,气得苏慕白回来立刻就让人给装了落地窗,就在二楼的主卧室。
 
客厅里开了一盏嫩黄色的台灯,那灯罩上趴着一只很丑的鸭子,伸出来来的红色硬嘴壳处,不知被谁把舌头都给拔出去了,整个鸭子显得又丑又滑稽。
 
没穿鞋子的脚无声的踩在大理石地板上,虽是夏日,但那透心凉还是冻得苏小夏打了个哆嗦,十个脚趾头一起一落的自我运动着,眼见着脚板还是没有热乎起来,直接的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也顾不得小脚有没有脏,用两个手心来回的摩擦着。那双白色的高跟鞋扔在一边的地上。
 
这是她第一次穿高跟鞋还是这么高的,一个晚上虽然旁边都有人扶着,但这小脚丫也真够受的了。鞋也是专柜买的收工皮鞋,虽然不磨脚,但磨合期没过加上不习惯,前面一排的脚趾头都是红的,脚掌也是。
 
有一个地方都肿起来了,一碰到就疼得抽冷气。
 
门外传来汽车的声音,还有车灯从没有关紧的门口射进来。怎么,就回来了吗?念头一闪,吓得苏小夏连脚疼都顾不上了,跳下沙发就往楼上跑。
 
不一会,楼下就传来轻微的开门声,苏小夏躲在被子里,偷偷的听着楼下的声音。但好一会都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看来不是他回来了,心下一定,扯下被子,脚也开始疼起来了。
 
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忙活了几下,终于将床头的灯打开了,柔和的灯光还是照得苏小夏眯着眼睛,好一会才缓过劲来,等适应了光线,苏小夏这才打量起周围来。
 
早上用过的化妆水倒在地上,大半瓶都被地毯给吸收了,眉笔断成了两节,腮红,眼影,甚至指甲油这些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掉在地毯上,再往前,一只露着脚尖的白色高跟鞋,那鞋跟上的流线,看着很是熟悉,咦,怎么还有点泥?
 
“很熟悉?”低沉的男声在寂静的卧室里无端的响起,显得无比的诡异。
 
苏小夏也不负众望的“啊”了一声,不停的用手扶着自己的胸口。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熟悉而欣长的身影,左手随意的放在裤兜里,右手端着一只白色的高跟鞋,整个身子斜靠在门框上,阴云密布的脸面对着苏小夏。
 
“苏慕白,会吓死人的啦。”苏小夏扬着脑袋,打死不说高跟鞋的事。眼神里自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妩媚,抹胸的小礼服包裹着酥胸,白色的蕾丝边却将妖艳生生的点缀成了甜美,可那妖艳还是时不时的透露出来。看得苏慕白身下一阵阵的发紧。
 
喉咙嘶哑的道:“刚醒?”
 
别人不知道,但苏小夏是自己的,苏慕白最讨厌的就是放羊的小孩,自己每次说谎都会被惩罚,但今天晚上这事真的不好说,自己不仅没在十点钟回家,还穿了膝盖上面的晚礼服,最重要的是还喝酒了,这些加起来,自己今天晚上会被念到天亮的。
 
抬头看了看苏慕白的脸,还行,没喝酒,也没很生气。
 
苏慕白气绝,这个小女人,她那是什么表情,就像自己是吃人的老虎似地,再说了,又不是没有吃过,再吃还不就只是算回锅肉,怎么她那表情就像是被逼着上战场似地,难道自己没有让她很舒服吗?
 
点点头,眨巴着眼睛看着苏慕白。原本就很长的睫毛,刷了睫毛膏之后,越发的显眼了,柔和的灯光打过来,竟然还有影子落到小脸上,再有就是小脸,原本就很妩媚的小脸,化了妆之后,更加的美丽动人。
 
“夏儿这是穿着晚礼服在等我吗?”苏慕白也不戳穿苏小夏的谎言,走过去,坐在床边,白色的高跟鞋穿到那双优美白皙的小脚上,又端起另外一只,低下脑袋,轻轻的吻了一下。
 
“别,很脏。”苏小夏听着自己的声音,竟然娇媚到让人脸红,被苏慕白这么一吻,浑身的骨头都像是酥了似地,五个脚趾头紧紧的往回勾着,苏慕白却还不打算放过她,大掌沿着脚掌心一路点火。最后来到了耳后,轻轻的往耳朵里吹着热气,怀里的小女人早就软成泥了。
 
“夏儿,我们还没有试过穿着衣服呢。你真懂我。”磁性的声音穿过耳膜,进入到苏小夏迷迷糊糊的脑袋里,她张开口想要拒绝,这是多么邪恶的想法啊,刚张开嘴巴,红蛇就强势而进,最后的底线彻底崩溃。
 
一夜无语,一夜低靡。苏小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最后心里“终于被引开了”。
 第六章,引子(三更到。。。)
“听海”,这个向海市最大的舞厅,随着黑夜的到来也急促的醒来,像个妩媚的女人勾引这个城市的灵魂。无数的男人蜂拥而至,眼巴巴的望着台上那个轻纱曼舞的身影。叫嚣声,咒骂声,像是催情的药剂撩拨得空气里都是欲望的气息。
 
台上那穿着薄纱的人儿轻轻地撩起透明的红纱,不到眼底的笑容,却勾得一群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蠢蠢欲动。
那宛如淑女的脸庞,带着魅惑的笑容,盛开成一朵妖媚的牡丹。嘴唇微微上翘,透明的红纱下,娇臀不时抖出一片波浪,胸前的圆润在红纱下若隐若现。惹得男人们又是一片的咒骂。
 
“小菊花真他妈的带劲,看得老子快受不了了。”男人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大声嚷嚷,脖子上戴着根拇指粗的金链条,十足十一幅暴发户模样。
 
“就凭你二狗?也不照照镜子,小菊花会看得上你,看看二楼,向海市的土皇帝在那等着呢,二狗你小子别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了,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话的男人擦了擦嘴巴上的口水,这小娘们,看着偿死人了。又抬头看了眼传说中的二楼。
 
听海的二楼以上,接待的都是那些抖一下脚,听海就要震上三震的人。抬眼看去,二楼只见一圈的弧形黑色玻璃,里面到底是什么样子一点也看不见,为了充分的保护有地位和名声的顾客,听海除了一楼是公共区域之外,往上都成了私人区域。像二楼,就是他们口中的土皇帝的私人领域,一年上百万的会员,就只保留一个房间,让客人有兴趣的时候偶尔来上一圈,可就是这么个寸金寸银的地方,还是有很多的人挣破头的想往里挤,成为听海的会员,已经成了听海市的一个身份标识。
 
舞台二楼,一个挺拔的男人将身子靠在嫩黄色的沙发里,那米白色的亚曼尼手工西服搭上柔和的黄色,和谐得就像一幅画。男子左手托着脑袋,右手拿着一件女士长外套,那外套也是沙发的颜色,看上去,主人应该不超过二十岁。男人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台上的红纱女子。眼眸里埋着的深情没有人看得懂。
 
侍者端着一支暗红色的葡萄酒放到桌子上,恭敬的开口“俞先生,你要的酒。”说完有礼的站退了出去。另外一个则将一整套的酒杯连带放杯子的冰块娴熟的放到葡萄酒的旁边。和酒保持着适当的温度,让那温度适宜的葡萄酒既不会因为室内稍微高一些的温度破坏了酒的美味,也不会因为靠得太近,让那冰块直接给本就稍微有点凉的美酒加温。
 
侍者口中的俞先生眯着眼睛看了眼下面舞台上的妖娆女子,有看了看桌子上的葡萄酒,什么时候开始,没有你在身边,连世间最美味的美酒都勾不起我的心了。手往裤兜里摸了摸,还在,嘴角忍不住的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这时候,若是有人问他:“你幸福吗?”他一定坚定的告诉你:“幸福。我有可爱的女儿和惹人心疼的爱人,怎么会不幸福呢。”
 
“俞先生慢用。”俞先生点了下头,侍者应声而出。就在几个小时之前,自己终于说服了爸妈,她们已经答应,不再干涉自己的婚事,为了这一刻,他已经努力了很多年了。舞台上的那个女人,除了是台下那些男人心中的主角之外,还是这支红酒的主角。她一直都是这样的特立独行,连对自己都不例外。
 三个月前,她自己一个人在私人诊所里生下了一个不足月的女婴。因为她未曾满十八岁,又加上自己双亲的刻意为之,那样重要的日子,自己都没有陪在她的身边,那些早就预约好的医院,异口同声的回答人员满了,将一个快生的孕妇一次次的拒之门外,好在老天有眼,那虽然是个小诊所,但医生终于帮着接生了。
 
俞先生端起一边的水杯喝了一口白开水,为了和她一起分享这一刻的欢愉,他连舌头上味觉都不舍得破坏。
 
太下的音乐越发的张狂,从屋子配置的音响设备里,飘出震动人心的摇滚乐,若是平日,这样的音乐,他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但只要进了这个包间,就连那除了狂躁什么都没有的鼓点都成了这世间最优美的音符。
 
为了每次她的演出自己都在,他已经连续很久不知道什么叫休息了,昨日手臂就痛得抬不起来了,一直到家庭医生过来推拿了一番,再打了针灸这才好点,可不管怎么样的累,她的演出,他还是一场都不没有落下。
 
眼皮有点中,他伸手捏了捏鼻梁,但还是怎么都打不起精神,无奈的苦笑笑,看来自己真的不是机器,等和她的事情定下来了,得和她商量商量,一个周少上几次班,若是实在不行,看来自己只好换一个工作,回家主要带孩子了。想起这些,他不禁放松了下来,苦尽甘来了。
接着眼皮一合,再之后发生了什么就再也不知道了。
 
再一个月,他站在教堂,一脸幸福的看着牵在手里的女人,宛如,有你足矣。
 
一个月前的那一夜,再也没有人想起,只有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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