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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牢狱 作者:厚年-第15部分

小说: 牢狱 作者:厚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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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一阵风就可以将他从男人心底吹过。
  
  萧逸没有动,维持着坐姿把头埋在枕头里,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睛里往下滴,滴入枕头,他已经无法再强作镇定,或者假装一切都还未被揭开。
  眼泪出卖了他,完全赤裸的呈现出他的伤心,再怎么掩饰,也遮盖不住浓浓的痛苦。
  良久良久,身后的人抚上他蜷缩着头,“都知道了?”
  萧逸没说话,他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男人,不,丧家之犬。
  “二哥这回真的生气了。”来人叹了口气,含着怜惜,“别害怕,我会帮你逃出去的。”
  男人伸手温柔的帮他抹去泪水,安慰般的低语,“别担心,我托了些人,伯父不会受多大苦的,别哭了好吗?”
  萧逸一动不动,任他动作。
  账本已经被他拿了出来,放到了安全的地方,只要账本还没找到,上面的人作不了实,只能拖着。见不到钱,上面不会随意松口,倒还能有几许希望。
  冷笑了起来,萧逸的嘴角牵起嘲讽的角度,他转过身,用尽力气才能把自己撑起来。
  靠在床头,衰弱带点恶毒的说,“你也是为了徐礼?”
  
  季秉源有一副过人的皮相,和充满邪佞男人味的季秉恒不同。
  天生的娃娃脸总是让人觉得没张开,男女老幼都会喜欢的长相,就像乖巧的邻家弟弟,笑眯眯的对谁都亲切的很,一副无害的样子。
  要感谢他的外表,谁都不会猜到他最懂得伪装,懂的夺得人心,让你不知不觉沦陷到他的陷阱。
  他的心计深不可测,在阴暗的地方像头狼虎视眈眈的看着你。
  其实他和季秉恒都一个样,等你没利用价值的时候将你一把踢掉,让你生不如死。
  季秉源笑了,虽然不合时机,但是一想到徐礼他就会产生幸福感,再想到这个自己爱了许多年的人即将属于自己,控制不住就会笑出来。
  他并没有因为被打断而产生不快,或者因为被揭穿而产生尴尬,大大方方承认了自己的感情,他说:“是啊。”
  季秉源笑的满足,掺了些着期许,说话也变得直截了当,“你把账本给我,我送你出国。”他的脸有些红,因为想到思念已久的情人有些害羞,白白的皮肤透着稚嫩。
  萧逸一动不动,没有表情,“然后呢?替他报仇?顺便利用我?”
  季秉源瞪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眨了眨,何其无辜。
  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说道:“不,我一直以为我们是盟友。”犹豫了一下,撇了撇嘴角,接着说道:“我其实应该感谢你,我认识徐礼太晚了,这对我不公平。要不是你,礼叔也不会死心,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机会。可是,这么一想,我又有点恨你,你让礼叔吃了那么多苦。”说完,他苦恼的歪了歪头,思考了两三秒,“不过,如果这次你帮我,把账本给我,那我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我可以借机打垮二哥,到时候他也只能逃去国外,你们还是可以在一起,多好。”
  季秉源甜甜的笑容像是把刀,要把他心脏挖出来的刀,萧逸有点喘不过气来,他看向对方,眼里藏着掩盖不住的悲痛跟绝望,他问,“他有那么好吗?”
  季秉源有些意外他的问题,然后认真的点点头,坦然的说,“有,他是最好的。”
  萧逸脸上没有血色,没有愤怒,没有仇恨。
  他低下头,互相看不见表情,冷冷地说,“好,我给你。”
  
  刹那芳华,红颜弹指老,人生如梦,醒时万事空。
  感情太脆弱,如精美的陶瓷花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无间地轻轻一碰,便会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碎掉的粉末,终究会是灰飞烟灭。
  聚时的热闹与喧哗,散时的清冷与凄凉,无法更改。
  与其这样痛苦的爱着,不如恨来的快意。
  萧逸眼泪没了,流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没啥说的,拍砖我都认了,写的神马玩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31

31、第 31 章 。。。 
 
 
  徐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牵连到了整个季氏的安危。
  接连十数日,季秉恒都没有露面,即使偶尔回来也是一副行事匆匆面色凝重的样子,身边跟着脸色同样不大好看的魏明。
  老管家对徐礼的进进出出看的愈发紧,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这个老的快要入土的人,睁着浑浊的眼睛,死到临头,还不忘作猖。
  徐礼清清楚楚听见,老人站在他床头慢腾腾的说,“作孽呦,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当初都是少爷不忍心,怎么能放你活着出来。你这个人还有没有点良心,少爷救你出来,你不感激他也就罢了,还要这样折煞他,作孽呦……”
  徐礼不动,就当这个人没来过。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或者说兴奋。
  不管季秉恒遇见的到底是什么,这对他都是一次机会,绝无仅有的机会,只要他抓住这次机会,就可以彻底逃脱这座牢笼。
  他的人生早就无所谓了,也许只能说他命衰吧,一生里没有什么好运气,所以去哪里,或者在哪里,过的是好是坏,都没有意义,怎样都无妨。
  可是他现在背负了另一个生命,无论时间把他消磨的多么干净,还是有在乎的。
  心里牵着挂着,就不能再什么都不会在乎了,就算多么无力,也要去争取一翻,与命运抗再抗争一次。
  季家这座墓地,他一个人被埋在里面就够了,不必要再多添一个。
  
  凌晨两点半,徐礼感觉床的另一边微微塌陷下去,有人睡在了旁边。
  被子被拉开,温热的人体靠了过来,带着熟悉的味道。
  男人结实的手臂把他往后箍,满足般叹了口气,说道:“怎么还不睡?”
  徐礼稍微偏过头,男人的眼睛在黑暗中晶亮,四目顿时对上。
  男人有些意外,“你在等我?”
  徐礼抿了抿嘴,垂下眼睑。
  男人发出轻笑,“是不是这些日子我没顾到你,你积太多所以想要我?”被子下的手也伸进徐礼的睡裤,开始有技巧的来回揉捏。
  男人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深入口腔的舌头激烈的搅动着,充满欲望的挑逗,徐礼窥视到他发梢下暴露的白皙颈项,不说话。
  男人停下来,从被子里伸出手,摸上他的头发,温情脉脉的眯起眼睛,却又像审视般看着
  他。“不问问我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徐礼没说话,一直,一直都没说话。
  他只需要静静的等待,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好奇,不能引起男人丁点的怀疑。
  “老三为了你可是做足了,把萧逸都给卖了。”男人语气祥和,眼中却满是残酷,“还有我这个二哥。”
  “他拿萧家跟我这些年交易的账本来威胁我,让我放你走,他倒是志在必得啊。”男人像是在说什么好玩的事儿,也不怒,反倒笑了,紧紧掐住他的下颚,像是研究般仔细端详他的外貌,“你说你是不是妖精?怎么有这么丑的妖精?”
  男人漂亮的脸孔扭曲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微笑,说道:“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要勾引别人,姘头竟然是我弟弟,你说你贱不贱……你看看你,都长皱纹了,下面也早就被我插松了,每次干进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你到底是拿什么诱惑的老三?嗯?”
  徐礼承受着男人的污言秽语,他们贴的如此之近,徐礼忽地有些惊醒,他的眼神划过男人挺拔的鼻,薄薄的唇,性感的下巴……
  为什么会爱上他呢?
  徐礼想,想不到。
  人年少的时候总会产生无知的愚念,被华美的事物所吸引,蒙蔽住双眼。其实就算知道它背后的污垢还是舍会不得放弃吧……
  年少是可以解释一切的借口。
  徐礼无波无澜,他想,这个人再也吸引不了自己,也再也伤害不了自己了。
  
  男人被徐礼漠然地态度刺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僵硬的放开手。
  过了许久,直到表情缓解一些,男人才重新又面对他,这次意外的温柔。
  男人亲了亲被自己捏的有些红的下巴,“你会离开我吗?”
  辗转吻着徐礼的耳朵和颈项,男人又问,“你想离开我?”
  徐礼浑身冰冷,男人喃喃地说,“我憋了很久……”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廓上,让人不舒服。
  很快,徐礼的腿被男人分开,男人低声轻笑,“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保证。”
  
  男人今晚很不同,他像以往一样对徐礼进行性侵犯,却比之前多了爱抚。
  男人舔吻着徐礼的肩胛骨,对他又亲又摸。
  徐礼僵着身子,男人的手指进入困难,“放松,让我摸摸你。”男人轻喘。
  扩张进行的不顺利,男人低下头,有什么滑溜溜的湿热物体在舔徐礼後面,然后一举顶进他被舔湿了的蜜穴。
  徐礼惊愕的低下头,慌张之中想要合紧双腿,可男人早已挤进他两腿之间,不容他半点反抗。
  男人抓牢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霸道的舌头舔舐了他每一寸媚肉,这令徐礼死无法忍受,身子泛起冰凉。
  “放开我——”
  丧失理性慌张,让徐礼抛下所有的冷漠,想要挣扎抵抗。
  男人给出的回应是更加凶狠的扩张,舌头模拟性交的戳刺他的肉穴,加入的手指也在往深处顶刺,执意在他体内攻城掠地。
  这样的举动除了让徐礼感到恶心和惊慌,并没有其他的功效。
  徐礼的前面除了用药的那次,再无反应。
  许久之后,男人放弃,撤出手指和舌头,换成粗硬的巨物抵在穴口,在男人凶狠贯穿的那刻,徐礼听见男人的声音,“以前多么爱我,你都忘了吗……”
  
  徐礼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男人粗暴的对待。
  就是还记得,所以才会无时无刻提醒自己不能再重蹈覆辙,
  曾经许下的生死,早已被时光覆盖。
  
   

作者有话要说:睡不着,爬起来,写了这章。
本来是放入存稿箱的,结果点错了
… …+那周六休息,真是的!!!
哎,空调吹多了真难受,可是不开空调更难受,开到30度还吹发烧了,我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
还有就是,我不给萧逸好下场的原因只有一个,我每次卡文都是卡在他那,让我烦躁。




32

32、第 32 章 。。。 
 
 
  徐礼最近迷上了看电视,新闻频道——正在对萧万居落马一事进行实时跟踪报道。
  徐礼没什么特别感觉,没有快意,没有可惜。
  只是把他当做了解季氏动向的一条渠道,仅此而已。
  这世界无非都是因果报应,前面种下了因,就必须要承担日后的果。
  很多人倾向于将人生中那些说不清道不明,或者说知道怎么回事但不愿正视的事实归结于命。
  比如生死,比如爱情。
  而命之所以为命,就在于因果报应。
  徐礼也曾经这么想过,他这辈子可能沾了太多血腥,亦或者在上辈子作了孽,所以才遇见季秉恒,还债罢了。
  信徒摇摇头,不认同,淡淡地说:“你这么想,是因为放不下,放不下即执着,执着和妄想是业障的根源。”
  
  因果分为三种:种因得果,双重因果,无尽重叠因果。
  信徒说,“你犯的是双重因果,又叫三世因果。过去所造为因,现在所受是果,现在所受之果亦可当因而作,以后再感受果,如是周而复始,至于无穷。”
  徐礼听不明白,却也不细问,默默地望着灰暗坚固的水泥墙,隔了许久,才缓缓开口,他说:“罗素,我们会下地狱?”
  那边也是个隔了好一会儿才有响动,声音轻的听不出情绪,仿佛并不是在说话,而是一声叹息。
  那个声音说:“我早已置身地狱。”
  
  当萧万居落马的新闻被另一些事情所替代的时候,徐礼明白,这个人多半是死在牢里。
  徐礼是明白的,像萧万居这样的巨贪,一旦被拽出来,没跑掉就是死,不会是舒服的死法,多半是受不了折磨交代出家产,然后依旧被折磨至死。
  季秉恒很久很久没有露面了,老管家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难看,那目光恨不得生刮了他。
  徐礼注意到家里的东西在变,老管家也不再24小时的跟在他后面,而是频繁进出于书房,进去出来总不会空着手。
  书房是徐礼的禁地,季秉恒从不让他进去,里面包括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徐礼想,他的机会来了。
  只有一次,他也只要一次。
  
  正如徐礼所想,季秉源用从萧逸身上得来的账本不断像季秉恒施压,给了他很大的压力,把他推向疯狂的边缘。
  要么交出徐礼和小芷儿,要么就是放弃季氏开始永无尽头的逃亡生涯。
  季秉源利用媒体放出大量季氏和萧万居官商勾结的种种内幕,季氏的股票一跌再跌,大股东们纷纷撤股,季秉源一边向外放出对季氏不利的消息,一边扫尽季氏大小股东抛出来的股份。
  短短几周,季秉源已经成为除了季秉恒之外,季氏第二大股东。
  
  季氏大楼里,季秉源端正的坐在季秉恒面前,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口,吹齿留香。
  放下手里的杯子,笑着说:“好久不见了,二哥!”
  “是啊,上次见你,还你哭着找妈妈。”季秉恒把玩着手指若无其事的讥讽道。
  季秉源依旧保持笑容,“上次的事还没正式跟二哥道谢呢,多亏了二哥让礼叔去救我。”笑容扩大,季秉源接着说,“也多亏了那次,才让我遇见礼叔,谢谢二哥!”
  季秉恒嗤笑出声,“你是谢谢我救你一条命,还是谢谢我让你遇见徐礼。”
  季秉恒脸色阴寒,眼下眼下一片阴翳,偌大的总裁室里面就只有他们兄弟二人。
  一时间气氛沉寂下来。
  “二哥,就算季氏被你撑下去了,就目前的财政状况也再难翻身,萧逸的账本在我这里,如果我把它交出去,二哥也要坐牢吧。”
  季秉源垂下眼,面上带着真诚,“我们是亲兄弟啊,二哥,我不想你坐牢,你把礼叔还给我吧。”
  他的话引来季秉恒阴郁的一瞪,冷笑出声,“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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