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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牢狱 作者:厚年-第33部分

小说: 牢狱 作者:厚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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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秉源粗壮的肉刃在徐礼的蜜穴中反复的使力抽插;不断去摩擦顶撞那点凸起,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猛插到最深处,徐礼本能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私秘处被占领,男人在他身体深处留下征服者的烙印,受到冲击的不仅仅是肉体,似乎连他的精神也同时被侵犯了,徐礼死死咬住身下的床单,不发出一丝呻吟,一个是侵略者、一个被侵略,事已至此,再反抗也是为男人徒增快慰。
  发现了男人自欺欺人的行为,季秉源抓住他精瘦的腰身;就着肉刃还深埋在花穴的姿势,将他整个人翻转过来,整个人抵在床头,面对面地进入,嘟囔着,“叫出来,我要听礼叔叫我名字。”不让他遏制快感。
  后穴再一次被戳插到最深处,突如其来的冲击,脆弱的甬道似乎就快要被捅烂,季秉源粗壮的肉刃抵在让两人都销魂地一点上,还在狂猛的摆动,引发的快感将徐礼彻头彻尾地淹没,徐礼被季秉源禁锢于双臂之间,死死咬住嘴唇,呜咽着被迫承受这一波波地极乐。
  两人现在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下身的衔接处,季秉源色情地舔了舔被徐礼咬到红肿地嘴唇,腾出一只手牵起抚弄他的男性欲望,动作熟练灵活,在激发出徐礼的短暂颤栗后,竟更为亢奋地把手滑到两人正在交合的地方,痴迷地用手指准确地夹住被利器带翻出来的红艳媚肉。
  徐礼不可抑制地缩紧花穴,被刺激到麻痹地甬道推拒着体内肆虐地凶器,季秉源被其诱惑,低叹,“礼叔的身体真是该死的诱人……”
  忍耐耗尽,再也按捺不住,季秉源失去理智地狂暴的抽插来开,巨大的肉杵塞进徐礼窄小的花穴内,一次比一次更为猛烈的撞击,力量越来越强,动作也越来越快。
  “呵……礼叔……你好棒……好爽……怎么办,我停不下来了……”
  腰身猛烈的律动着;季秉源不住的呻吟,徐礼的蜜穴紧紧地夹住了他,像是要把它吸进去一样,让欲不能罢,只想进的最深处。
  粗大的硬物狠狠的在徐礼那本就被摩擦得敏感不已的体内翻搅,二人的下身紧紧黏贴,淫液因青年不断的抽插动作而溢出,发出“啪答”、“啪答”的响声,挑逗着两人的神经,翻天覆地的晕眩感,徐礼大张着被青年撬开的嘴唇,怎么也合不拢,他受不了这般强烈刺激,和快感过度的折磨,可又不能嘶叫和流泪。
  青年抓着他的腰肢紧紧的让他们连接在一起,每一下撞击都让徐礼生生地承受了个结实,青年动作狂猛,却又夹杂着温柔,透出了浓浓的爱意,和对徐礼肉体的迷恋,甚至让徐礼产生了自己是在地狱与天堂边缘徘徊的错觉。
  再也不能忍受,害怕自己变的更加狼狈,徐礼颤着声音,虚软地拒绝,“别……放开我……出去……唔……”
  季秉源听见心爱之人的除去冷漠之外的柔情,喘息变的愈加粗重,下一瞬间,徐礼体内的肉刃猛然改变角度,花穴被从刁钻地角度,悍猛地戳插至最深处,巨大的刺激如野火燎原般在身体各处恣意流窜,徐礼难以忍受地摇头,蜷缩着身子不可遏制地夹紧了体内的凶器。
  与此同时季秉源的快感亦飙至顶点,用力的埋进他的身体,在他欲裂的肠壁中摩擦捣动,愈来愈粗暴的抽动。
  快速进出的粗大令甬道扩张到极致,徐礼睁大眼睛,被开垦地敏感后方开始一阵阵地痉挛,而炙热的欲望却在深插一记后,硕大的茎头停在了徐礼不停收缩的内部,抵住被他碾的快磨破的凸起上,连番的几十下贯穿之后,季秉源地快感升到了顶点,亢奋的液体激射出来,热液强劲地打在徐礼临界于崩溃地肠道上。
  热液一股股地喷洒在徐礼的甬道内,同时青年的手指忽然在徐礼前方得顶端小口上轻轻地挑弄。徐礼呜咽着闷哼一声,随之释放出自己。
  季秉源并没有随着射精撤退徐礼的体内,而是就是现有的姿势,动了动腰,随机徐礼感觉到体内本已半软的巨物,再次苏醒。
  虚弱地想要逃离,却被青年发现,季秉源把徐礼的脸扭过来,堵住他的嘴,卷住他有些干涩舌头用力吮吸,刺激他的舌蕾,任来不及吞咽的口液流出嘴角。


65

65、第 65 章 。。。 
 
 
  
  季秉源吻着徐礼,视若珍宝的吻法,用舌尖缠绵地挑逗着他的舌尖搅动,温柔地舔舐着徐礼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在两人都快窒息时才放开,季秉源紧紧地抱着徐礼,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这时候季秉源已经癫狂了,深深陷进对徐礼长期执着的扭曲欲望里,眼睛都是发亮的,徐礼被他紧紧抱着,难受极了,再多的苦他也受过,无论是屈辱还是磨难,忍一忍、牙一咬什么都过去了,可是现在面对青年火热放肆的包围,他却无法承受了。
  季秉源长期掩埋在内心密不透风的疯狂执念,忽然间爆发,巨大的冲攻击力击碎他用冷漠支撑起来的保护盾,拼了命的让那些于徐礼已经没有多少意义的所谓的感情,争先恐后的占据他的心,逼迫他再次陷入绝境。
  徐礼万分的不愿意,爱一个人太累,他曾经爱上一个人不该爱的人,更可怕的是这个人竟然是他今生唯一爱过,亦是最爱的人!伤过了,爬起来,尝过那滋味,就再也不想要死在那血淋淋的刀下!
  
  接下来,顺理成章的又来了一次,季秉源做的很是尽兴,像是要把这些年的份都补回来,力道大的好似会捅穿徐礼的身体,他抱起徐礼来坐在自己身上,铁杵一样的巨物连根没入,猛烈的抽插的感觉让徐礼以为自己要死了。
  这次比第一次要久得多,青年频繁的更换体位,把徐礼全身的私、密地都亲吻了个遍,季秉源毫不留情,急于烙下自己专属的烙印,虐待狂一样的在徐礼全身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舔、咬、撕、磨,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精水一次次地被狰狞地巨物从徐礼的甬道深处挤出,溅到两人的交合处,艳红色地媚肉也随之翻出来,在青年再一次类似于打桩一样的插入动作中被塞回体内。
  青年的体力仿佛没有尽头,到最后徐礼的小腿肚都止不住的想要抽筋,季秉源强劲的贯穿给他身体带来的冲击让他快要喘不过气,他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抖着身随身上的男人律动。
  季秉源满脸地迷醉,将徐礼的双脚扛在肩上拼命地抽动,做最后的冲刺,他发出粗重地喘息,双手不断搓揉着徐礼的全身,要把附在啃徐礼的锁骨啃噬,狂乱地挺动腰杆,势必要在徐礼湿热的小穴中寻求快感。
  徐礼的内部一直在抽搐,越夹越紧,本来就紧窄的内壁不停地剧烈收缩,逼的青年不得不加快动作,准备释放出自己。季秉源抬高身下人儿的臀部,硬烫的巨物在紧窒的花穴内尽情奔驰,终于,在最后十几下猛烈地抽送之后,季秉源抱紧怀中的人儿在他体内喷洒出热液,把属于自己的灼人的热流,一股股地冲击在徐礼湿漉漉的肉壁上。
  
  季秉源没有放开徐礼,而是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脸庞。
  “跟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直到我人生完结。”
  在经历了之前那般疯狂的性事之后,徐礼短时间内无法恢复意识,全身的力气仿佛都用尽了,张开的双腿都无法自行合拢,他就象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翻着白肚皮木讷地躺着,方便对让随意地靠着他。
  青年的声音温柔如软絮,让他有些困顿。
  “我想给礼叔一个温暖的家,幸福地生活,我希望自己能让礼叔一直都开开心心的生活,只要你笑一笑,我便心满意足,即使舍弃一切,我也愿意。”
  季秉源说这话的时候,又回到那个斯文柔情的青年,展现的全是尽心尽意地呵护与体贴,不带丝毫强势。
  徐礼抬眼看了他一眼,季秉源唇边扬笑,是满足,是欣悦,温柔地使人感到温暖,他含情地望着徐礼,睫毛轻扇,眼角透着柔光,阵阵暖意从他晶亮的眸子中渗入徐礼的肌肤。
  青年或许代表了一个美好的而又是一去不可再得的曾经,但绝不是将来一切光明和幸福的开端,徐礼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真的想要幸福,唯有脱离这金雕玉砌的牢笼。
  季秉源还在说,把心中对徐礼的情在此时此刻倾泻而出,娓娓道来,一句话没完,忽然顿住——徐礼摸了摸他的发丝,顺着一缕,从发旋滑到发端。
  这是青年还是少年时期发生过的事,那时候徐礼很喜欢少年柔顺的发丝,少年为此也是一缕缕地打理,洗地仔细,想让对方更多一分地喜欢自己。
  季秉源急忙抬起头,徐礼所表示出的亲密,像是一道响雷打进他的脑子里,震得他脑袋发昏。浓密的长睫毛遮掩不住眼里地惊喜,青年甚至戏剧般地掐了把自己,试图清醒一些,怕这是梦境。青年的表情在灯光下纤毫毕现,精致地脸蛋飘着红润,性感地嘴唇半阖,双眼因为这突然起来的希冀显得水汽朦胧,他几乎快要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礼……礼叔……”呆呆地重复着徐礼的名字,而后几乎是痴迷地看着徐礼。
  徐礼的表现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安静,是安静,不是冷漠,或许安静中还带着些动容,季秉源扑捉到这一闪而过地动容,接踵而来的狂喜,这种巨大喜悦让他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甚至看起来有些呆傻。
  徐礼把他的反应都看到眼里,这个人,是唯一会让他感觉到窝心的人,可在随着事情变化之后,人也发生了变化,在车来人往的分岔口,他们纷纷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然后他们其中的某一个就会出现了今时今日不得不选择的时候。
  徐礼要说的很简单,“放我走吧,就当看在我当年救过你的份上。”
  季秉源怔了怔,脸色黯下来,徐礼的话把他的欣喜打散的又快又狠,瞬间就散得干净。
  “就算我放开礼叔,二哥也不会放手,不管礼叔绕了多大一个圈子,就算是跑到天涯海角,还是躲不了,二哥的能力,你跟我都同样清楚。”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季秉源理了理呼吸,凝视着徐礼,目光深注。
  “我知道现在让你快快乐乐地生活在我身边,有些困难,但是即使会令他短暂地痛苦,我也要把他留在身边,不要对我说放开你,你就能过得幸福、安逸,这种话。我不信的,礼叔,没有我,我不相信任何人能照顾你,包括你自己。”
  徐礼默然良久,“这都不是我想要的,我需要的是真正属于我的生活,小源,我一直把你……”
  季秉源忽然笑了,笑的极浅,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他对徐礼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摇摇头,说:“礼叔现在不能理解我的所作所为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理解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还有我们的将来,所以不要再说想要离开的话,不要再说。”
  拉着徐礼的手覆上自己的心口,让徐礼感受到他的胸腔杂乱地脉动,“这里会疼,会难受,喘不过气,所以请礼叔不要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即将完结。
下部书,写的是轻微智障双性人受,被自己亲爹xx,生了儿子,完事亲爹被亲儿子整死了,继续被亲儿子xx,YD受,两个攻都爱疯了受,但是是那种占有欲几乎与病态的爱情。
依旧虐文,哈哈哈哈哈
不过……可能牢狱完结就不会写书了,谁知道呢,今天不知道明天事儿!




66

66、第 66 章 。。。 
 
 
  
  徐礼抽回手,话说到这份上,就算季秉源再委婉,都不应该继续说下去了。
  可他们两人面对面,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目光直望,季秉源在等他回话,徐礼躲不了。
  他被季秉源带回来的这段时间,有时会想,是不是因为他一直用消极来逃避,所以才把自己推到了更坏的境地,他对季秉源的认知还停留在少年时期那个聪明又善良的男孩身上,可是时光荏苒,皆为变换,他却依旧独自留在原地。这一切就好似好似黑夜来临时分,没有人能够把一角阳光继续保留。
  徐礼忽然觉得自己分不清对错真假了,就算他封住自己,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想,亦是于事无补,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更别提现今的局面。
  他转过眼,看着眼前这个人,心中感慨万千,那些属于他们的回忆缓步凋零,一切都会化为泡影,消散云烟。徐礼终于想要推开心里的那一面墙,无关于地狱与天堂。“什么是幸福生活?”徐礼的声音很低,自言自语的很舒服,久违的舒怀的感觉,“就像现在这样一点自由都没有,被你和恒少爷推来推去,就是幸福的生活吗?”
  徐礼的目光遥望远方,既缥缈又空茫,这是一种这种孤绝的神色,象是魂魄去了远方一样,怎么抓,也抓不回来,“不是的,这些都是你们强加给我,并不是我想要的。”
  “我以前一直恨一个男人,我从他身边跑出去,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见他,那时候我的梦想就是出人头地,我要让他知道他除了给了我生命,一无是处,没有他我会过的更好。后来遇见了恒少爷,我又想,要是能一辈子呆在这个人身边就好了,那段时间,过的好像都不是真的一样,啤酒、兄弟和女人,我记得那时候大家都还在,我,毛仔,明哥……我们从东街打到西街,一路不要命的打过去,你是知道的,像我们这边马仔,除了命就再也没什么值得老大多看人一眼的了。我身上的刀疤,有一大半都是那时候留的,我记得最严重那次,是西街大佬带着几十个人,追我和毛仔两个,当时我们被堵在死巷子里,毛仔帮我挡了一刀,等明哥带人来我们满身满脸都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站都站不住了,我记得医院当时好几次想给我们下病危通知书,都被明哥带着枪给吓的逼回去了,那次我在医院躺了一个半月,毛仔比我多一个月。”
  徐礼说着从来没说过的话,声音不见任何起伏,却充满了怀念和向往,带着季秉源回到从前那个癫狂的年代,季秉源听得心惊,面色一紧,忍不住收紧臂弯把他圈牢,好似只要一眨眼,徐礼就即将会消失在时间的另一端。
  季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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