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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拂风暖寐-第16部分

小说: 拂风暖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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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兰兰向着爸爸指了指桌上的小刀,转身出了帐篷。

    浑身一个激灵,我刚才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催眠?我尽量保持着呆滞的状态,听着爸爸和我说话。必要的时候,我跟着重复,终于,看到爸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爸爸慢慢起身,拿起桌上的刀子,走向我。

    我继续呆坐不动,到了他拿着刀子准备刺向我胸口的时候,我一个抬手,轻轻地点着刀尖,让它反个方向,随后身体往前倾,刀子便没入了爸爸的体内。

    “你……”这个男人睁大眼睛,里面满是不信和恐惧,“敢杀爸爸。”

    “你不是我爸。”我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顺着他的动作,我们倒在了地上,唯一一个监视器只能照到我们的一面,并不能看到具体动作。他的血蔓延开来,染上我的衣服,“我爸从来都只喊我小隐心。”我咧开嘴笑了,被压疼的胸腹一阵剧痛,猛咳几声,“这是爱称。”

    见到他不甘心地继续问道,“那兰兰呢,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拔出刀子,将他的鲜血涂抹到脸上,再狠狠地刺了进去,他又是一声闷哼。我做出先被他刺伤但不甘心地反刺他一刀的假象,完成后,看着这个男人渐渐变弱的呼吸,可是眼里的不解丝毫不减弱,好心地解释道:

    “我只爱那块又臭又硬,但是却很甜的糖糕。”

    这个男人在我面前合上眼,同时,我也屏住呼吸,合上眼。

    一声尖利的铃声划破整个空间,宣告着闯关者已死亡。我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听到有门打开的声音,听到一个脚步声和轮子滚动的声音。随后,有一人,俯下身,搬开我身上的尸体,听到他一声极细微的叹息,便将我拖到一个小车子上,拉着我走出了模拟世界。

    我小心地睁开眼,那个穿着和清洁工相似衣服的人正拉着我走去哪里。突然,他停下了脚步,我忙闭起眼,他将我拖下车,我有些意识到可能是垃圾场这类的地方了。

    “对不起。”我对他说,他明显地愣了一下,不知所措,我学着别人的样子也一记手刀敲向他的脖颈,之后,他便晕了。

    我立在那里骄傲了好一阵子,原来这招我也会。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他的,我将他掩藏好。其实仔细想想,也许是那人胆小,一个他以为死掉的人,突然坐起来,满身满脸鲜血地对他说对不起,不吓晕才怪。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这才意识到,我在里面呆了好长一段时间了。

    极具小心地边走边观察着这里,满心欢喜地看到一个洗漱间,走进去,洗掉脸上的血迹,顺便漱了漱口,大蟒蛇的鲜血似乎卡在我的喉咙口,腥气而又恶心。

    出来后,我沿着走廊继续走,看到一间房间,门是虚掩着的,脑袋探进去望了望,见没有人,我便走了进去。

    一个办公桌,上面堆着整齐的文件,想不到政府的人也会在这里办公。慢着,办公?这不会是费斯亨的办公室吧。

    我拉开抽屉,翻了翻,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再去找另一个,也没有我看得上的。我的视线盯上了一个带锁的柜子,还在想着怎么打开他,手一拉,却是没有上锁,看到一个包装得很精致的小盒子,便往兜里一揣。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

    出去后,一心找着出口的我,一个倒退,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我的心猛地一沉。慢慢地转头,看见了一张熟悉刚毅的脸,正是前不久请我来这里时我撞上的同一个胸膛。他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我,闪着精光。

    我一个后退,转身就要逃跑,却听到他低低地道,“在那边。”似乎他的话语中还掺杂着笑声。

    我不置可否地调转方向,竟也没有怀疑他。只是奇怪他为什么没拿我交公。当我迎面走过他时,他也没有伸手拦我。我再次转身,眨了眨眼,“名字?”

    他只愣了一下,让我都以为那是错觉,接着严肃道,“卫靖。”

    我朝他挥挥手,向着他所指的方向走去。在七拐八拐后终于看到出口大门的我忍不住热泪盈眶,总算出来了。

    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也不忘了伸手打车。在司机送我到宾馆后,一摸口袋,登时傻了眼,一分钱都没有。费斯亨真坑人,人家处理尸体这么累的活,居然不给人钱。我立马哭丧着脸,尴尬地对师傅我说,你等等,我去要点钱,马上来给你。

    下了车,我又犹豫着该不该进去。万一,因为我,让那些出来玩的大人们受到伤害怎么办?

    在看到宾馆门前一个人踩着他鲜艳的红板鞋晃来晃去时,我像看到救星一样扑过去,郁泠显然被我吓了一大跳,随后有些闷闷地说,“隐心,你终于回来啦。”

    “快,快给我点钱。”我哪管得上他现在是什么情绪,见他迟迟没有反应后,一手摸进他的口袋,满意地看着掏出来的钱,向出租车走去,心里感叹,还是宴禟这个老板当得好。

    “隐心。”郁泠一把上前抱住我,被压到胸腹那一处疼得我倒抽了一口气,郁泠觉出了什么,推开我,问道,“你怎么了,受什么伤了?”

    “没事。”我咧开嘴笑道,“就是骨头断了。” 






第二十三章

“傻子。”郁泠跺跺脚,像是泄愤般的将心里的懊恼全部踩在地上,“骨头断了还这么开心,快去躺着,我让姓蓝的医生快点死过来。”

    听他这一说,我的脑子里的图像就只剩下大而柔软的床了,咬着嘴唇,想象着自己已经蹦到了上面,翻了几个滚,可以大睡一觉。晃晃脑袋,沉住气,问着郁泠,“年年呢?”

    “那个死小鬼啊,刚刚还在这里嚷着要等你回来,”郁泠抱着手,一脸的神气,“不过被我赶进去了,估计现在抱着他妈妈睡觉了呢。”

    我忍俊不禁,和一小孩也能搞成这样,还未等我再次发问,郁泠便把我心中所担忧的事情说了出来,“放心,你刚被那群人带走的时候我就通知宴老大了,现在里面这些阿姨叔叔们不会受到影响,娱乐休闲玩得可开心了。”

    我一听,弯起了嘴角,点点头,办事效率真高,“你们老大呢?”

    郁泠吊起眉毛,朝我扭曲起了自己的脸,声音稍稍往上调,“怎么,终于想我们老大了?”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直接无视他,径直走向宾馆里面,郁泠在后面追了上来,急急地说,“宴老大当然去了,一听你被带去了,命都没了,脸都黑了,恐怖死了。”

    “你说得很有节奏感。”我真心的拍拍他的肩,这么多的“了”,他舌头居然没打结。“告诉他,我没事,回来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找到一张床,躺下睡一觉。

    “心哥哥——”迎面扑上一团圆滚滚的黑影,我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往旁边侧了侧,这团圆圆的东西就滚到了郁泠身上。

    郁泠伸手一抓,拎着他的衣领吊起来,“你个小鬼出来的正是时候,你是用嗅觉还是听觉知道你心哥哥回来的?”

    小家伙不理他,朝我挥舞着双手,扑闪扑闪的眼里泛着水汽,粉嫩粉嫩的小脸上依稀还看得见红红的印子,无声宣告着郁泠欺负过他,“心哥哥,救我。”

    我抱起他,然后将他放到地上,小家伙委屈地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无奈我现在连抱着他的力气也没有,摸摸他的脑袋,笑着对他说,“哥哥累了,你和郁泠去玩吧。”小家伙听话地也不再缠着我,只是看也不看郁泠转身跑了回去。

    郁泠在后面生着闷气,嘴里说着,我也懒得和你玩之类赌气的话。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他仍是气呼呼的,暗笑道,这人也是个孩子。

    想着我回自己的房间,免得妈妈又要唠叨,我快步走向大厅的沙发,往里一躺,眼一阖,幸福地开始了梦游。

    可惜好景不长,过了没多久,一双暖暖的手覆上了我的额头,我缓缓地睁开双眼,一张俊秀帅气的脸映入了我的眼帘,对上他漂亮的眼睛,我咧开嘴,手往口袋里掏。宴禟稍稍偏头,有些疑惑,但是没有出声,安静地凝视着我的动作。

    终于从口袋里掏出从费斯亨那里顺手拐来的精致小盒子,笑嘻嘻地递到宴禟面前,动了动嘴,“送给你。”

    宴禟接过小盒子,放在手心里看了一看,随后牵起好看的嘴角,“心儿,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当时办公室里就这东西看上去值点钱,我又心虚,直接往口袋里一揣,哪还管得了他里面是什么。

    宴禟打开小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放到我眼前,我看了看宴禟,又看了看旁边的郁泠,郁泠难得认真的脸上闪现出兴奋,他看向我的眼睛也闪闪发光。我又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东西,和我交给郁泠的芯片长得差不多,确切地说,这也是一张芯片,不过是世界政府的。

    宴禟将东西交给郁泠,郁泠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朝我泪光闪闪地竖起一个拇指,用口语比了三个字:我爱你。

    我翻了翻眼,我哪知道这东西这么值钱,他们门没锁,柜子也没锁,不是明摆着叫人去偷,不是,叫人光明正大的去拿么。

    宴禟修长的手指曲起,在我脑门上轻轻地敲了几下,我条件反射地闭了闭眼,随后皱起眉,宴禟的手又移向我的脖颈,轻轻抚摸着,薄薄的唇抿得紧紧的,我立即就想到了那个终极BOSS掐着我的情形,方才觉得脖颈有些痛,身体抖了一抖,听得宴禟在我耳边低声说,似带着哭腔,浓浓的乞求,眼里溢满着痛苦,我的心又是一紧。

    “心儿,你背叛我也好,对我做什么都好,只是,不要让自己受伤。”

    我抬手,揽过宴禟,揉着他软软的头发,趁他不注意,揍了下他的后脑勺,笑出声,“笨蛋糖糕,要是我伤害了你,我自己又怎么会不受伤?”

    下一秒,宴禟便吻上了我的唇,激烈且急切的吻,诉说着他主人现在复杂的心情。我勾着宴禟,回应着自己的感情。

    猛地,宴禟的脸被一只胖胖的小手推开,宴禟抬起头,满脸杀气,面色铁青,声音更是冷得着直透人心魄,“你干什么?”

    年年急忙抓着我的手,胖胖的小身体往我这边靠,被宴禟吓得快哭出来的小脸皱了皱,举着瓶矿泉水,声音颤颤地说,“我…我是来拿水给心哥哥喝的。”

    宴禟眯起眼,看得小家伙又是浑身一个寒颤,郁泠在一边暗爽地闷笑出声,我用力勾了勾宴禟的脖颈,示意他别和小孩子计较。宴禟随即俯下身问我,“喝水吗?”

    我点点头,年年高兴的凑过来,挤掉宴禟的位子,正当宴禟一巴掌准备拍向小家伙时,一道年轻的声音穿插^进来。

    “小孩,你怎么又受伤了,快给我看看。”配合着声音,蓝论泽整个人也挤了过来,一左一右拍掉年年和宴禟,大大咧咧地俯下身给我诊断。

    “你的脖子被人掐得真厉害。”蓝论泽感叹出声,“好大胆的家伙。”

    他后半句话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那个掐我的人,他们会替我报仇?于是我摇了摇头,“不是人掐的,是个怪物,终极BOSS。”

    蓝论泽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行了,你别说话了,好好躺着。”

    我看着年年手里的水,咕噜噜滚了滚喉结,咽了咽口水,蓝论泽见状,拿过矿泉水,递给我,“喝吧。”

    我感激地眨眨眼,咕嘟咕嘟牛饮下去,谁料,不知为何,这水灌下去总觉得喉咙口一股腥气,刚倒进去的水全部给吐了出来,权当漱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起来。

    蓝论泽当即扳下了脸,按住我。在给我做完初步的诊断后,终是松了口气。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个我在很早前就体验过了,当初腿骨折躺在床上的日子多难耐啊。这次蓝论泽又说要卧床休息,我这是能起来也不给我起来了。

    好好出来玩一次,也被我搞砸了,和妈妈他们说,我是走得太快,不小心从石阶上跌了下去,我跟着宴禟先回去,让他们好好玩。妈妈和姗姗坚决不同意,我知道她们这是担心我,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当天晚上,我们三人就和宴禟一起回了家。准确的说,我和宴禟回家。妈妈和姗姗回自己的家。

    宴禟倒是找了个理直气壮的理由:我们这里有医生,可以随时照顾。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我再来接你们。

    妈妈她们想想也是,也就由着宴禟安排,我还记得,姗姗和我道别时脸上露出的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之后我就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其实挺幸福的,还有人服侍,服侍的人当然是宴禟了。只是这种日子过得久了,人就会自然而然的懒掉。

    一天,宴禟忙完了回到家,眉梢眼角都带着点点的喜悦,把门一关,坐到了我床上。我开着空调,窝在被子里也不愿起来,见是他进来了,也就懒洋洋地阖上眼。宴禟一个俯身,抱住了我,良久才说道,“我看到录像了。”

    我睁开眼思考着是什么录像,宴禟就解释说,“你在模拟里的录像。”

    我侧了侧头,小声咕哝出声,“这有什么好看的。”意识到宴禟是不是和他们谈过了,于是问道,“你和政府的人谈得怎么样?”

    “彻底分裂。”宴禟淡淡地说道,一点都不在意,脱了衣服爬上床。我掀了掀被子,他自觉地钻进来。

    见他又不说话了,我也懒得再问他情况。往他身边靠了靠,再次阖上眼,听着他平稳而均匀的呼吸,有力跳动的心脏,不知不觉间,睡意又渐渐上升。

    “心儿,我很高兴。”宴禟的手搭在我腰上,脸埋在我的颈间,喷出的热热气息竟有种贴心的感觉。宴禟喃喃地重复道,“很高兴。”

    “嗯?”我强撑起眼皮,呈半眯状,“你怎么了?”

    宴禟伏在我的颈间,脑袋动了动,软软的头发摩擦着我的皮肤,柔滑而又痒痒的触感,他轻声道,似孩子般带着小小的央求,“我想再听一遍。”

    我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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