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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拂风暖寐-第7部分

小说: 拂风暖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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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尔我也会想起那个教我写作业,抱着我安抚我,和我挤一张床的人,想起他的话语和唇边的笑容,还是会觉丝丝的温暖从心头溢出。 






第九章

夜渐深,替身旁的宴禟将薄毯盖好,这种天气,晚上还是有些凉意的。

    宴禟平稳均匀的呼吸声,不禁让我扬起了微笑。我侧身,撑着脑袋看他的睡颜。这个男人,宴风皇的老大,他所给我的爱,给我的保护实在是太多太多,让我都不知道,若是有一天我离开了这个怀抱,我该如何生存。

    自从小时候宴禟离开后,我就没有想过我们还会再见面。其实,说真的,那时候我还有些怕他,原因就是他半夜爬起来和一个我不认识的人说了很吓人的话。

    那天,和往常一样,我们挤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半夜我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去上厕所,小声咕哝,都说了喝完牛奶喝美年达,要尿尿。摸着旁边,好像少了一个人,想着宴禟可能也去厕所了,就没在意。走到门口,听到有人在说话,仔细一听,原来是宴禟。刚想喊他,却被他的话给吓住。

    先等着,有动静了,再下手。

    本来我还以为宴禟在玩什么游戏,但是大半夜的说这话,要不就是神经病,要不就是精神分裂,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我都觉得吓人。

    是,老大。

    天、天呐!!!还有人附和,叫他老大。看来我是引狼入室了,怎么办,他不会对妈妈和姗姗怎么样吧。正当我想着对策的时候,宴禟回头,喊了我一声。我急忙溜回去,爬上床,贴着墙壁,用被子蒙着头。

    心儿。

    听着宴禟慢慢走近的脚步声,我才发现我好像尿不出了。床往下一沉,宴禟爬了上来,拍了拍包着被子的我,见我没反应,他轻轻地笑了。

    我有些恼火,唰地一下掀开被子,依然缩在角落,咬牙,我要保护这个家。

    这个床,让给你睡,我只要这点点地方就够了。

    见他愣着,以为是他不高兴了,赶忙又说:我睡地板也成,你别伤害我们就好。说完,站起身,准备跳下床。

    宴禟将我拉住,不让我下去。我又只得缩回角落,贴着墙壁,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抿了抿唇,朝我招手:过来。

    我依旧贴着墙壁瞪着他。

    宴禟弯起眼睛,温柔地笑:听话。

    僵持了半天,我还是听话地滚到了他身边。宴禟伸手搂住我,傻瓜,我不会伤害你的。

    虽然听到他这么说,我安心了不少,甚至还在他怀里睡着了。但那天夜里的宴禟和我所熟悉的他截然不同,在我心里多少留下了点阴影。他离开以后,我还想,是不是那天晚上的我态度不好,所以他才离开的。

    手机的铃声让我回了神,尽量放轻动作快速地接起电话,还没等我喂出声,对方嘹亮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

    “金隐心你这小子跑哪去啦,洗澡后连个人影都没了,该不会是退训了吧?”想都不用想,电话那头的肯定是袁晨斌。

    看了看宴禟,皱起眉,刚替他盖好的薄毯因为翻身有些滑落,真不想吵醒这么累的宴禟。手抵着额头,坐在床边,对着电话说,“小声点,我今天有事不回来了。”

    “怎么这样,心儿,你跑哪去了?”音量没有一丝减小,接着听到他和别人说了些什么,待我想挂断电话时,那边的秦亦铭接过了电话。我正想起身去外面说的时候,腰被人揽过,重重地被按回了床上。

    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我闷哼一声,垂眼看向往我身上趴着睡得正熟的某人,这才对着那头焦急询问的秦亦铭说没事。

    “那个……我家里人也送了些吃的东西来,我想应该有你喜欢的。”秦亦铭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稳定,“你什么时候能回来,等你一起。”

    “今天不回来了,我有事,你跟他们分了吧。”想着宴禟已经醒了,没必要压低声音,“还有别忘了你的娇娇。”

    “我不是为了娇娇才让家里人送东西的。”秦亦铭迅速地回道,接着便断断续续的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隐心,我……”

    “怎么了?”我有些疑惑,“什么事?”皱起脸,不会是我不见了,被教官骂了吧。

    电话那头还是支吾着,宴禟却爬到我的耳边,低低的性感的喊了声,“心儿……”我握拳,与其说他是在叫我,不如说他是对着电话故意的。

    秦亦铭瞬间没声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宴禟的手抚上我的胸,我咬住嘴唇,瞪着他,忍不住了,低声道,“别乱摸。”

    “有反应了?”宴禟魅惑地轻笑出声,“你的身体我最熟悉不过了。”

    我石化,等反应过来,马上对着电话说,“就这样,明天见。”迅速挂断。“你想干什么?”推开宴禟,见他笑得得意。

    “刚才第一个人叫你什么?”宴禟坐起身,挑眉。

    “金隐心。”我耸了耸肩,见他不善的脸,补充道,“金隐心你这小子跑哪去啦,洗澡后连个人影都没了……”将袁晨斌的话复述完,我还肯定地点了点头,“就这样。”

    宴禟先是沉默,手轻轻一挑抬起了我的腿,“还有呢?”

    “呃……”我有些冒汗,缩了缩脚,被他拽得更紧,小声说,“你叫什么他就叫什么。”

    “为什么?”宴禟黑下脸,“他是谁?”

    “什么为什么,还不是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这么叫,别人只是模仿而已。”我白了他一眼,因为这个名字被人取笑了。

    “这样。”宴禟突然弯起眼角,笑意盈盈,“怪不得你不让我叫你心儿。”

    “你怎么还纠结这个问题。”我有些无奈。

    “你是怕这个名字被别人叫去,所以才不让我说的。”宴禟看上去很高兴。我心里虽然有这么想,但是嘴上还是顶了句,“是怕被人嘲笑。”很显然,这句话被他自动无视了。

    “你不是要睡觉吗?”我动了动腿,试图放下来,可惜失败了。

    “醒了。”回答的简洁有力,他朝我欺下身,舔了没几下,又一个电话的到来打断了他的动作,宴禟直起身,从我手中拿过电话。“嗯?姗姗,什么事?”宴禟的语气柔和了许多。

    我才想起和姗姗说的每天一个电话的事情,忙伸出手,示意他把电话给我。

    宴禟看了我一眼,随即说道,“要和你哥说话么?”我正等着,却见宴禟唇边绽开了一抹笑,极其诡异,打了个寒颤,听见他说,“好的,晚安。”直接挂了电话顺便关机扔到一旁。

    我挎下脸,“你怎么不让我可爱的妹妹和我说几句呢?”

    “你可爱的妹妹说要我抓紧时间,让你好好享受。”宴禟抬起我的下巴,吻上我的唇,这该死的臭丫头,怎么把哥哥就这么卖了。宴禟咬了下我的唇,对我的分心以示不满。

    “你真不睡觉了?”我环着宴禟的脖颈,“不听姗姗的也行。”

    “那怎么可以,我都答应了。”宴禟拉下我的一只手,覆上他的欲^望,“再说,我也忍不住了。”

    …………

    终于,我和宴禟同时倾泻了出来,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宴禟抚掉我的泪,我闭上眼,弯起嘴角。 
 
 哎,区区初来乍到,不敢……
犹豫甚久,终是删了一些,见谅见谅=。= 






第十章

再次见到宴禟,是很久以后的一个情人节。

    清早的空气蕴着沁骨的寒意,我握紧拳头,吸了吸鼻子,快步走到一家花店门口,猛地朝里一推,温暖且飘逸着花香的空间瞬时让我放松下来,冻得有些僵的手拍了拍脸,不禁打了个哆嗦。

    “阿姨,我来了。”我朝着坐在一旁对我微笑的老板娘说道。

    “麻烦你了。”老板娘将一叠单子交给我,“上面是地址和客人的姓名,让他们接收之后签个名。”随后指了指离门最近的一堆花,“这就是今天要送的,数量有些多,可能你要中途回来再取一次。”

    “嗯,没问题。”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翻了翻上面的名单,鼓了口气,还真是多。因为情人节的关系,店里有些伙计请假陪女朋友老婆了。我们平时和老板娘也是熟识,反正今天我闲着没事做,赚赚外快也是不错的。

    “真乖。”老板娘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身体不要紧吧。”

    “小事。”我摆了摆手,这种天气感冒是正常的。

    差不多都是周边的地方,所以骑自行车就能搞定。我正往车篮子里装着,有人拍了拍我的肩,回头一看,老板娘正笑盈盈地拿了一盒巧克力和一束玫瑰花,眼角边浅浅的皱纹显着很亲切,老板娘轻轻柔柔地说道,“给你的额外奖励。”

    我愣了愣,随即推拒,老板娘自己也不容易,让我代一天工,总不能让人家倒贴。

    老板娘看着我,抿嘴笑了,“送给你女朋友或者随便给谁,自己留着也成。阿姨祝你情人节快乐。”脸上的表情摆明了不信我没有女朋友,或者是可以送花的人。

    我挠了挠脑袋,也不再说什么,轻声道了一句谢谢阿姨后,接过东西蹬着自行车送花去了。

    风呼呼地从耳边呼啸而过,身边的景致也在快速移动。对啊,又是一个情人节了呢,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很快,对自己的想法报以一个嘲笑。以前交过,可是没多长时间就分手了,和女生约会的时候老想着什么时候能回去,好无聊好没劲。

    为什么会这样,是什么原因自己也不知道,所以到后来也就没再去多想。人家都说,碰到喜欢的人会心动。我就等着吧,看看这话对不对。

    “请在这里签名,祝你情人节快乐。”我保持微笑,说着礼节性的话语。接花的人也甜甜蜜蜜地笑,整个人被爱情的光晕笼罩着。这种日子,连氛围都是温馨的粉红色。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送花的小行家,情人节里满街乱窜。没女人,又感冒,痛苦的生活向谁告,总有一天光明会来到。啦啦啦!啦啦啦!……

    终于干完活了,正准备去花店向老板娘报告顺便拿这一天的工钱。正唱得兴起时,眼底瞥过一抹红,正是那娇艳欲滴诱人无比的玫瑰花。一记急刹车,哼着的小调也戛然而止,翻开单子看了看,挑眉,舔了舔有些干裂嘴唇,果然是漏了一个人。沉默着调转车头疾驰而去。

    将自行车停好,抱起花朝域德大酒店里闯。11楼1103号房间的夏先生。进了电梯,一心想看看这夏先生到底是什么个人,竟然让我原途折返,抱紧花,盯着那不断上升的数字。好慢呐,几乎每层都要停,进进出出的。我索性靠在一边,低头闻了闻即将要和我告别的玫瑰花。

    “心儿……?”一声悦耳熟悉的低唤闯入我的耳膜。

    “诶?”我赶忙竖起耳朵,保持原状,提高警惕,这称呼很久没听见了,乍一听到还真亲切外加怀念,但是电梯里人多,说不定叫的是别人呢,万一那个心儿是女人,我不坍死台。电梯里一片寂静,没有预想中的对话声。不会是宴禟吧,晃晃脑袋,应该不会,也许我太想他,幻听了。感觉到有东西朝我挤过来。

    电梯停了下来,很多人走出去。我垂着脑袋不动声色。

    “心儿。”这次我能肯定叫的是我,不仅身上承受着声音的主人热切关注的视线,而且,好像,电梯里就只剩我们两人了。

    我抬起头,望着站在面前的男人,薄薄的唇微抿着,勾出好看的弧度。脸部的线条比以前硬朗了许多,已褪去当初的青涩,更添了一份魅惑。西装笔挺的套在身上,男大十八变,帅得一塌糊涂。这么多年没见,他还真认得出我,估计我没怎么变吧,咧开嘴,干裂的地方被扯得生疼,吸了吸鼻子,“糖糕。”

    当下心里有一阵内疚,他不会生气吧,都怪自己嘴快,把绰号给叫出来了,忙敛下眼,在我准备改口叫他正名的时候,他低低地笑声愉悦地撞击我的耳膜。

    “只有你这么叫呢。”黑色的眼瞳明亮而又温柔。

    我也放下了心,对着他挑了挑眉,“彼此彼此。”

    宴禟的声音很平稳,转而他把视线移到我捧着的花,冷了三分,“你来这里干什么?”

    “送花。”我不再看他,继续盯着不断变动的数字,气氛有些尴尬,不知道为什么,我竟有些心虚,想起小时候半夜里那个阴沉黑暗的宴禟,不由朝旁边挪了挪,保持距离。

    “给谁?”低低地带着不容拒绝的胁迫感,脸更是黑了下来。

    “人。”我咽了口口水,在电梯门打开的一刹那,逃命似地溜了出去。又不是仇人,那块臭糖糕这么严肃干什么。不会是我踏进他的地盘,没给保护费吧。

    我急急地找着门牌,1103房间在很里面,我欣喜地跑过去敲门,见到一个男生出来,忙把花一递,怎,怎么不接?这么高级的地方,住在里面的人也古怪。我拿出一个作为服务者应有的诚恳态度,露出八颗牙齿,手往前伸,“请收下。”

    “呃……”我有些奇怪地望着那个男生,开始疑惑是不是跑错房间了,见那男生惊讶地看着我身后,那手想要接花可却不知所以然地停在那里。

    我慢慢地转头,见到宴禟在我身后,那个1103的夏先生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自己订的花看到宴禟又不要,怎么回事,这两人怎么回事?既然顾客没说退花,那就是见到宴禟不敢收了,这年头,人的胆子都这么小。我很镇定地看着宴禟,“不要妨碍我。”

    听罢宴禟皱起了眉,看着夏先生的目光也更加难以言喻,整一个潜台词就是:你敢收试试看。

    我看得莫名其妙,就算你们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也不能在一个外人面前闹矛盾,家丑不可外扬,虽然我会替你们保密,但你个夏先生也忒傻了吧,亏得我绕远路给你送来。不要问我为什么就肯定知道宴禟是老板,这是我身为一个男人的第六感。

    装模作样地咳两声,想打破沉默,不想喉咙真的痒了。挪个身,扶着墙壁闷咳。一只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好不容易顺过气了,一把将花丢到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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