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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富婆包养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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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前不久还跟时远平和地坐在咖啡店里,亲昵地交谈,一转眼竟变成了这个样子,头一回对自己产生如此之深的懊恼和厌恶。
  然而这并不代表他能原谅对方对芬芬的欺骗和背叛。
  骆宁红着脖子自我坚持:“我知道那天的事情,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可是你难道不觉得自己也应该对芬芬道歉吗。她工作那么忙,可是一听到你的消息,立马从国外飞过来了,她那么关心你,你又是怎么回报她的。”
  骆宁说完这句话,病房里诡异地沉静了几秒,这才发现,时远盯着他的眼神几乎是有些恶狠狠的。
  “我记得,我很久以前就跟你讲过,”时远几乎是一字一句地挤出这些话:“我喜欢的人叫朱媛媛,不叫赵芬芬。”
  骆宁顿时怔住了,脑海中乱糟糟地一片,被时远这么一提醒,他才隐约想起,很多年前,似乎是有聊过这些。
  他印象里,时远一直对自己喜欢的人讳莫如深,虽然很重视这个朋友,同样的话题聊多了,难免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难得的有一次,时远曾经无意中提到对方的名字,好像的确不是芬芬。
  “可……可是……你明明,明明是跟芬芬在一起的啊。你不该……”
  “呵,”时远冷冰冰地打断:“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爱着赵芬芬,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跟媛媛在一起是我的不对,我说过很多遍了,我爱的人是朱媛媛,虽然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但我却是为了她,才绝望地离开,为了她,抱着一丝希望回国。”
  “好吧,其实,在这之前,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了,我窝囊,我必须得确认她赵芬芬已经有了人,才敢回国!不然又会被你们逼着跟她在一起,就连媛媛也是,为什么要逼着我跟她在一起!我最初是有一点点喜欢她没有错,但那只是年少时的错觉,不是真的爱情,我跟芬芬不适合!”
  “又或者说,我从来从来没有真的爱过她,我只是……”
  病房外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时远缄口,不再继续。有些错愕地望向骆宁身后。
  心中暗叫不妙,一回头,果然芬芬站在门口,脚边是摔落在地的保温瓶。黑发遮住眼,看不出情绪,煞白的唇紧抿,多日不见的人却显出几分憔悴。
  骆宁担忧地出声:“芬芬?”
  对方却仿佛突然被惊醒 ,发现自己的狼狈无处遁形,慌忙弯腰想要捡起地上的保温瓶,试了几次,手却颤抖地握不紧。
  骆宁看不下去了,走出病房,帮她拎起,回过头却发现赵芬芬早就消失不见了。
  “人,人呢?”骆宁纳闷儿地问时远。
  时远冷哼一声,拉紧被子闭上眼视而不见。
  “啪!”骆宁恼怒地将保温瓶拍在床头:“吃你的晚饭吧!”
 
  “芬芬,芬芬……”电话打不通,骆宁只得在大街上焦急地喊出声。
  放弃了大笔的生意,跑回来照顾那个人,却蓦然听到这样的话,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失望和伤心吧。
  骆宁心疼地想着,只求对方千万别想不开才是。
  “呸呸呸,我才想不开!”骆宁恼怒地啐自己一声,心中却不免担忧。
  按照以往的经验,每次芬芬为时远而伤心,总会惹出一堆乱子。第一次是芬芬生病住院,第二次干脆连他自己也被送进了医院。
  按理说,为了时远惹出这么多麻烦,他揍他几拳也不为过啊。
  骆宁恨恨地想着。
  真是的,这么晚了,芬芬会去哪里,该不会一个人躲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哭吧。
  或许回家了也说不定,这么安慰着自己,骆宁直接招来一辆TAXI,往赵芬芬家的方向去了。
  远远地看到芬芬别墅的灯光亮着,骆宁总算松了一口气。
  伸手摁响门铃却久久得不到回应,只能自己开门了。
  果然赵芬芬正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听到开门的动静也只是微微侧了侧身子,将自己蜷得更紧。
  骆宁轻手轻脚地走过来,蹲下/身讨好地向赵芬芬笑笑:“芬芬,你吃晚饭了吗?”
  赵芬芬不说话,细长的眉不耐烦地皱起。
  骆宁自顾自地继续:“你一定跟以前照顾我一样,为了做好晚饭,自己都顾不上吃对不对。”
  骆宁不顾对方地反对,伸手抚抚她的发,动作轻柔又怜惜:“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做晚饭好不好。”
  赵芬芬没有回应。
  骆宁锲而不舍地追问:“好不好?”
  “好不好?”
  “……”
  “好不好?”
  赵芬芬不堪其扰,恼怒地瞪他一眼。
  见对方总算肯正眼看他了,骆宁乐滋滋地咧嘴一笑,靥上浅浅的酒窝,看得赵芬芬一阵窝火。
  “好不好。”
  “好好好好好好!”赵芬芬怒得简直想踹他一脚。
  本来想窝起来好好伤感一回,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却找不到发泄的空隙。赵芬芬忍住想赶人的冲动。
  骆宁见到对方肯打理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晃进厨房。
 
 
chapter 30 得知真相

  等赵芬芬用完晚饭,骆宁又很自觉很勤劳地将盘子刷了。
  出来的时候,赵芬芬正无精打采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吃着果盘里他刚刚切成片儿的苹果。
  看样子最近芬芬过得并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圈,神色萎靡,眼底还有着遮掩不住的暗青色暗影,明显是熬过夜的。
  为了时远,她一定操了不少心吧。
  似乎对他的到来毫无察觉,赵芬芬机械地重复着咀嚼的动作,眼神不知定在何处,看得骆宁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想起刚刚在医院发生的事,听到时远说的那些话,芬芬一定是伤透了心吧。
  一想到芬芬受的委屈,对于时远的愧疚和同情,霎时又化作恼怒,要不是看在对方的病人的份上,刚刚真想再给那个混蛋几拳。
  “芬芬,你……没事吧?”骆宁在赵芬芬身边坐下,偷偷觑着对方的表情,小心翼翼发问。
  赵芬芬手里的动作一顿,似乎回过神来,却不理他,鼓着腮帮子闷闷地继续着咀嚼的动作,看起来有些赌气。
  “芬芬。”骆宁决意要跟她说上话,这些日子一直没有见到芬芬,已经让他很是难熬。
  生怕再见面,芬芬会以怨恨的姿态驱赶他,甚至连偷偷来看芬芬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幸好看起来是自己多虑了,虽然芬芬对自己不冷不热,但比起时远刚出事那会儿,倒是气消了很多,至少没有对他恶言相向,这已经很难得了。
  骆宁也不强求,沉默地陪着她,看着晚间新闻,主持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沉着冷静地播报着一天中发生的大小事件。
  “时远的腿,伤得很严重,”赵芬芬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轻轻地叹息一声,让骆宁一下子警惕起来,赵芬芬继续道:“右腿小腿粉碎性骨折,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要想重新站起来走路,可能性几乎为零,就算经过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恢复了,怕也是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本来还为能再次坐在芬芬身边而暗自窃喜,闻言一下子如坠冰窟。
  骆宁呆愣地望着赵芬芬,似乎对对方的话有些难以置信,半晌像是有些自我欺骗地笑笑:“不,不会吧,我刚刚看到他的时候明明还生龙活虎的,哪像那么严重的样子。”
  赵芬芬也没了之前那么悲痛,声音似乎只是一句长长的叹息:“朱媛媛正在四处为他联系国内外的骨科医生,希望他会很快好起来吧。”
  赵芬芬又看向他:“所以这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的错,如果不能再站起来走路,我想……”
  赵芬芬没再说下去。
  骆宁却连愧疚得连手心都开始冒汗,这么个消息对他来说无异于噩耗,时远是为了救他才会被车撞倒。也就是是说,是自己害得好兄弟下半辈子可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似乎看到对方惊愕难以置信的表情,有些于心不忍。赵芬芬放缓声音安慰他:“相信凭着朱媛媛的人际关系,会给时远找到最好的医生的,你也不要太过自责。”
  骆宁还是回不过神的样子,赵芬芬加了一句:“上次那么凶你,是我的不对,我也是太着急了,毕竟时远……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我心里不太好受。”
  骆宁不怪她,怎么会怪她呢,害得时远这么惨的罪魁祸首是他,就连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赵芬芬还待说些什么,骆宁却猛然站起身,失魂落魄地往楼下走去。
  看来这件事对骆宁的打击是有些大了。不禁有些后悔告诉了他。不过,赵芬芬皱起眉望着身边骆宁刚刚坐过的位置。这个孩子也该成长起来了,不能一辈子躲在她的羽翼下,既然做错了事,总该是要面对的。
 
  公司的事务渐渐多了起来,赵芬芬不能再像前些日子一样轻松了。
  一向飙升的业绩,近来出现滑坡,饶是她再“不务正业”,也不得不亲自监督公司的经营情况。
  幸好她那些个助理也不是吃软饭的,帮她分担去大量工作,这才能稍微透口气,不至于被繁杂的业务压死。
  然而最让她忧心的倒不是公司的事,自从那晚告诉骆宁时远的状况后,那个孩子就没再跟她联系。
  之前得接替朱媛媛照顾时远,最近又忙得焦头烂额,自己连饭都没能好好吃上一顿,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安抚骆宁了。
  赵芬芬只能先将这件事搁着。
  只是连着几次给那孩子打电话,都是关机,不得不让她有些心神不宁起来。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而另一边,时远也很是苦恼。
  腿断了,住院住了快近半个月,这种事情已经够憋屈了,但毕竟是自己神经兮兮地冲上去挡车也怨不了谁。
  难得心情平复了些,从前几日行动不便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偏偏又有人阴魂不散地缠着他。
  比如现在:
  “我……我帮你吧。”骆宁看他坐起身的动作都不利索,忍了半晌还是怯生生地开口。
  “媛媛呢,为什么又是你!”时远刚刚被尿意憋醒,这些天来最折磨他的就是这个了,行动不便,不能自由地起身去洗手间,媛媛本来还打算给他准备尿壶,总算被他给拼死拦住了。用夜壶这种丢脸的事他才不要干!
  有时朱媛媛不在的时候,一个按铃,会有护士过来打下手,虽然很不方便,但总比看到面前这个一脸谄媚样的混蛋好多了。
  骆宁不顾对方的劝,厚着脸皮蹭过来:“朱媛媛不在,她说让我先照顾你几天,你是要去卫生间吗,我扶你。”
  骆宁的手刚伸过去,就被时远气呼呼地挥开了。
  想起这条腿伤得这么严重就有气,也没人告诉他到底还要在这破医院呆多久,再这么下去他真的该发霉了。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装得低眉顺眼的家伙。
  当初打人的时候跟个疯子似的,现在丫的装什么无辜!
  可气归气,有些事情没人帮忙,的确没法解决。
  时远只能憋屈地先凑活着用用他,心里想着,朱媛媛那个蠢货也太没良心了,自己一住院三天两头不见人影,要不是偶尔还能电话联系,他真想冲出去瞅瞅对方是不是趁着他养伤期间,抛弃他跟别人勾搭上了。
  这么一低头,就时时刻刻得面对这张虚伪的脸,想喝水时,骆宁讨好地递上:“渴了吧,要不要我喂你。”
  时远当即一个冷战。
  洗澡搓背这种事,本来是不屑让人代劳的,奈何这些年养成了爱干净的习惯,一天不洗澡全身难受得慌。忍了这么多天已经是极限了。
  一边勉强让骆宁搓着背,一边还得听他唠叨:“想当年……”
  有时候连他都被那哀戚的语气却给骗了,不由得想起自己的童年时期,那些艰难却也简单的日子。
  每当回过神来,又忍不住将对方骂个狗血淋头:“丫的,我还没死呢,整天缅怀过去,期期艾艾地做什么!不就是腿断了吗,再过些日子总会好的。”
  “可是……可是……你真的不怪我吗?”骆宁知道她们并没将事实告诉时远,自己也只能忍着不开口,天知道,了解了自己的真实情况后,时远还会不会这样坦然地跟他说话,朝他发脾气。像他这样傲气的人,要是有一天知道自己或许再也站不起来,或许会连宰了他的心都有了。
  时间就这么继续,大家都在忙着应付各自的人生。
  种种的意外总算渐渐平息了影响力。只剩下时远还在为自己的病腿怨怒不已,只剩下骆宁还怀着歉疚天天等着时远大少爷越来越熟稔的差遣。
 
  这些日子对于骆宁来说倒也不算太坏,其实对于时远这个朋友,他还是很珍惜的。
  能有借口跟朋友多些时间在一起,虽然被愧疚的心情压着,也总是心甘情愿的。
  朱媛媛那边也有动静了,说是安排好了手术时间,做好了各方面的准备,希望手术能一次成功。
  多少天没见到芬芬了,偶尔会想想。
  比起芬芬出国那段时间,骆宁倒是心情平静了很多。
  或许是知道芬芬就在身边离自己不远处,并没有太多的担忧和牵挂。而且也已经看开了一些。从一开始就知道芬芬跟她在一起,只是寻个寂寞时的消遣,或者是时远不在时的替身。本就不该抱有期待的不是吗。
  他也是该接着原本的人生轨迹生活下去的。
  就当这些日子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美好的梦境。
  梦醒了,他也该忘了。
  要想安安稳稳地生活,必须得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开始盘算着艰辛却也踏实的生活。
 
 
chapter 31 面临抉择

  原先那个工作已经没什么希望了。幸好骆宁的学历也不算低,又在另一家公司找了个技术员的活。
  他对化学倒也是发自内心的喜爱,有时候拿着试管调调配配,一整天也就过去了,倒也不会觉得乏味。
  或许他的性格比较适合这种工作吧,简简单单,并不需要花太多心思。
  时远那边自然由朱媛媛接手。就算他还想照顾照顾时远,来偿还一些什么,看到时远那嫌弃的眼神,他也不还意思再留下来当电灯泡了。
  手术后他有千方百计从朱媛媛那边打听过消息,对方只说能够继续站起来走路,还是有些希望的。他没敢继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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