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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外骚里嫩-第8部分

小说: 外骚里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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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我一件一件帮你脱吗?”
  
  她袅袅婷婷走过来,跪在他腿间,小手摸上他衬衫扣子,被他轻轻捉住,她不解地看向他。
  
  “怎么?”
  
  廖顶顶挑眉,她心中擂鼓,面上却不敢流露得明显,生怕激怒他,或者露马脚。
  
  “顶顶,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恨我?”
  
  廖城安闭上眼,伸手揉着眉心,一脸疲惫的样子。
  
  他已不再年轻,没有小伙子那种无穷的旺盛精力,每天在政界游走,已经耗费了他太多心血,他实在做不来也没有心情玩那些男女间的小把戏,小浪漫,你进我退的爱情博弈。
  
  “有还是没有,其实早就不重要无所谓了。”
  
  看出他没了做|爱的兴致,顶顶站起来刚要走,被他抓紧手腕,狠狠一拉,她重新跌入他的怀里。
  
  来自她身上的花草香气和年轻的味道令廖城安有些着迷,他用力嗅了几口,疯了似的吻她的脖子,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有所谓,怎么没所谓。”
  
  他胡乱地反驳着,之前下了决心,今晚放她走,可是等她真的在自己怀里,他没有办法做到,没办法克制。
  
  “唔,轻点儿,疼!”
  
  她尖叫,双手扑腾着挡在两人之间试图阻止他的激吻,但是没有作用,几番折腾后,她气喘吁吁地几乎晕在他身上,脸上唇上颈上全是这个男人的口水,晶亮一片。
  
  “顶顶,你去相亲吧,之后嫁人。我会弄好一切,你的婚姻只是个壳子,我们还能在一起,一直在一起,你给我生孩子,我只要你一个女人,我一辈子不娶,好不好?”
  
  廖城安粗喘着,脸颊赤红,双眼阴沉得可怕,死死困着她,说完又埋首于廖顶顶的胸前,一只手大力揉捏,换来她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吟。
  
  他的话把她吓得不轻,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他的轻狂骇得眼睛都瞪圆了。
  
  他这是要困死她啊,一辈子和他纠缠不清!
  
  廖顶顶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猛地喊出来:“不要!”
  
  她自己都愣住,更不要说沉浸在情|欲中的廖城安,看着他骇人的目光,她半晌说不出话,只得嗫嚅道:“不、不要!我不要这样,见不得光,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是谁说的,龙生龙,凤生凤,难道吴敏柔的女儿,就真的只能走上这条不归路?!
  
  廖顶顶年少时就暗自做了决定,哪怕嫁给贩夫走卒,小门小户,也绝对不做小三,不涉及他人婚姻家庭!
  
  哪怕那个人再好,再绝世仅有,再天下无双!
  
  “你不要?呵,从上了我的床的那天起,你就别想说不要了!”
  
  她的拒绝令廖城安彻底愤怒起来,他已经低三下四到亲口求她,她还要不知好歹到什么地步?
  
  将她推倒在地,廖城安腾地起身,捞过衣架上她的衣服,摸到那张微皱的名片,捏在掌心里,冷笑道:“怎么,已经和心上人接上头了,还来我这里,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廖顶顶大吃一惊,她以为自己早就将沈澈的名片放回到办公室的名片夹里了,没想到浑浑噩噩地居然随身携带着,还被廖城安看见了!
  
  看出她的恐惧和自责,廖城安本就怒意浮躁的心更加添了一丝郁结,她若不是心虚,又怎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对,你猜对了,我要你一件一件帮我脱,要是今晚我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意,明天我就会去告诉吴敏柔,说你勾引了酒醉的我,跟我发生了关系。我打赌,我有一百种方法让全世界的人都相信我是无辜的,而你只是个不要脸的小骚|货,到时候你的母亲和你的弟弟全都无法在廖家继续生存下去。至于你,我不相信这种事传出去后你还能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廖城安说完,将手里的名片缓缓地撕成了一条条,散向空中,然后一把拎起了瘫坐在地上的廖顶顶。                        
作者有话要说:叹气,廖大哥吃口肉咋这么难,我努力争取在五一之前吃上……
是今年五一还是明年五一呢……OML
ps:领导们,这文我是想争取冲月榜的,所以也就厚着脸皮求大家不要霸王了!
晋江就是这样,大家打2分书评,留言的字数越多,我的积分就越多,排名就越靠前
15不是那种成天要留言的作者,也不是很会卖萌,不过成绩好了我也有动力多更新是吧
谢谢大家了!




☆、第五章 又伤又堕落(3)

  他的力气很大,廖顶顶比一般女孩儿还要高挑修长一些,可在廖城安手里就跟一只还没长出翅膀的小鸡一样。
  
  她刚洗完澡,滑不溜丢的,按理来说要是想逃开也不难,但廖城安不知道怎么,轻松松一只手就能扣住她手腕,将她拖起来往床上带。
  
  “廖城安!你敢!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死给你看!我临死也要找个垫背的!大不了咱们就鱼死网破!廖家长子睡了妹妹,也不见得就光彩到哪儿去!呃!”
  
  廖顶顶尖利的声音划破一室宁静,她半干的卷发被人攥住,头皮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令她只能立即噤声,脖子略显僵硬地转过去,对上身后男人阴鸷的眼神。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捏断你脖子!我告诉你廖顶顶,别说你刚认祖归宗,你就是廖家姑奶奶,我想办了你,也没人敢吐个‘不’字儿!”
  
  廖城安的脸色并没有变得比平时更愤怒或者更严肃,但同样令人无法小觑,廖顶顶那些还没吐出来的咒骂瞬间卡在了喉咙里,骂不出,咽不下。
  
  他说的不错,廖城安是廖家长子,也是廖家大家族里这一代里唯一被老人们认可的嫡子,家族里说得算的几位老爷子早已放出话来,顶顶和顶好两姐弟可以进家谱,但吴敏柔百年之后并没有资格进南方老家的祠堂,不能接受后世子孙的香火供奉。如此一来,除廖鹏以外,廖家管事的就只有廖城安。
  
  廖家,毕竟还是老派的家庭,就算如今是新社会,也自然有自己千百年来固守坚持的那一套规矩。
  
  可能廖城安这话有些自负,但是也不算是夸大事实,就算他做了再逆天的事情,老话说得好,老儿子,大孙子,老头儿老太太的命根子,廖家孙辈中只有这么一个成才的男丁,断然是不会要了他的命的。
  
  至于廖顶顶,一个“外面的”女人生的女儿,自然是无足重轻,能舍就舍。
  
  她立即就垂下了一双原本充满生气的大眼,凝着脚尖,不说话也不挣扎了。身侧的手被他牵起来,他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刚穿好的衬衫。
  
  方才有那么一分钟里,在他穿上衣裤的时候,廖城安是想要放过她的,甚至不惜用甜蜜宠溺的话语来诱惑她向自己屈服,左右婚姻于他来说不过是个累赘,即使用来当交易的砝码他也是不在乎的。
  
  只是她的冷漠反应和断然拒绝,令他的温存顿时成了狠心。
  
  他捏着她的手掌,几乎要把她葱白的五根手指折断,一字一句质问道:“跟我在一起快两年,上了几十次床,难道对我真的一丝感情都没有?”
  
  许久得不到廖顶顶的回答,廖城安捞过她的腰,像是扔一床棉被一般抛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垫猛地颤动,他已经重重覆了上去。
  
  压着她的腿骨,令她动弹不得,这姿势又痛又屈辱,廖顶顶很清楚,只要她乱动,既挣脱不开,又会害得自己受伤,廖城安就是这么刁钻又恶毒的人!
  
  她咬牙,努力平和自己的表情,几秒钟的沉寂后,她咧了咧嘴,冲他娇笑道:“有,怎么没有,当然有,不过是兄妹之情,还有乱|伦的强烈快感!”
  
  廖城安腮边的肌肉剧烈地跳了几下,他的瞳孔明显地紧缩了一瞬,重又恢复,她的话显然如一把利刃一样戳痛了他。但他显然不会在言语上与她纠缠不休,而是直奔主题开口威胁道:“其实你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吧?以为自己还能有机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好啊,要是我告诉他我们俩的事情,想来他说什么也不会要你了吧。哪有一个男人能接受得了这种事,你说呢?”
  
  沈澈,果然是廖顶顶的死穴,她浑身一凛,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她竟不知廖城安何时将自己的心思拿捏得如此准确。唇哆嗦了几下,她认命地闭上眼,沙哑着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并不急着回答,拉着她的手,扯开衬衫下面最后两粒扣子,沿着下摆探进去,强迫她抚摸着自己坚实的腹肌。
  
  她下意识地略一闪躲,他并不施力,只是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她,廖顶顶明白他这种充满了自信的眼神,知道他是说得出做得到。
  
  好在廖城安并没有太出格的癖好,只是牵着她的手徐徐向下,摸到茂密的丛林边缘就停了手,廖顶顶的手指冰凉,和他的火热形成了鲜明对比,其实摸上去也并不是很舒服,他皱了皱眉,松开她的手,自己将裤子褪了下去,腰一沉,继续压制住她。
  
  “我想怎么样,你很清楚。”
  
  一口热气吹在耳畔,他罕见地有耐性,挑逗着她,事实上廖城安从前并不很热衷前戏和气氛,她敏感得过分,不需要太刻意,揉捏几下他便可以攻城略地,而廖顶顶更是希冀着越快越好,两个人很少主动去寻求绵长的欢愉。
  
  但这次廖城安打定主意要她求他,只是不停轻咬她耳垂,一下又一下,他的掌心滚烫,滑过她还温润的肌肤,带过一阵火花,廖顶顶整个人被他揉面团儿似的困在怀里,这还不够,他已经低下头来咬上她心口位置。
  
  冰凉的舌尖,像是一尾毒蛇,细细地沿着那颗小小的粉色蓓蕾舔噬了一圈儿。
  
  热热的肌肤,被那冰凉刺激到,粉嫩的花骨朵儿战栗着膨胀起来,瑟缩地绽放在他口中。
  
  廖顶顶的手被他攥在手里,由他引领着去解他的扣子,一粒粒精致的小扣子并不好解,尤其两个人手心都是汗,等到好不容易扯开身上的障碍,廖城安背脊几乎湿透,他毫不犹豫地按住了她。
  
  她微微挣扎起来,胸前的刺痛令她紧紧皱起精致的眉,条件反射般立刻松开一直抓着廖城安手臂的手,用力地去推他的头。而他也就在这时,捏紧她纤细的腰肢,不顾她的推阻,强悍而诱惑地挺进!
  
  廖顶顶只是瞪圆了眼睛,狠狠咬住唇,既不哭也不叫,就连手臂,都好像被抽走了力气,慢慢地垂落下来,只是随着他的频率,最后死死地抓住了身下的丝绸床单,指间绞紧。
  
  她知道,这是躲不过的,廖城安的恨意太深,足有二十年,他不能把这仇恨发泄到亲生父亲身上,便只有迁怒于吴敏柔和廖鹏的小孽种廖顶顶和廖顶好身上。
  
  廖城安生母刘依依的死,不完全是久病在床,即使她沉疴在身,也不至于在三十几岁就撒手人寰。她出身高贵,爷爷是民国外交官,父亲同样是建国初最早的一批涉外官员,受中西文化熏陶,在法国留学三年,归国后听从父母安排嫁给了同样是高干子弟的廖鹏。
  
  这样的女人无疑是优秀而高贵的,只是这样的政治联姻对她来说太不幸福,因为生产时大出血感染,虽然抢救及时,但到底落下了妇科病,廖城安上小学后不久,刘依依与廖鹏便分房而睡了。
  
  廖鹏三十出头,正是男人一生中的黄金时期,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孤寂,几年后他在一次酒局上认识了家境殷实的商人之女吴敏柔,两个人立即投入了爱河之中。
  
  吴敏柔那时候刚二十五岁,大学毕业后便帮着父亲打理自家的茶叶生意,活泼娇俏,妩媚动人,廖鹏明知道自己不可能离婚,却也无法自拔。两人在一起后没几年,吴敏柔怀了孕,生下了廖顶顶。
  
  骄傲如刘依依一方面怨恨丈夫的出轨,另一方面也深知自己无法履行夫妻之实,廖鹏的背叛自己也有责任。
  
  偏巧这时她检查出来患了乳腺癌,刘依依死也不同意切除患有癌细胞的右侧乳|房,最后癌细胞扩散得太快,化疗放疗全都没了作用,一年后她恹恹离世。
  
  母亲死的时候廖城安已经有十三岁,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他自小就深有城府,面上不动声色,对于父亲很快又明媒正娶了吴敏柔这件事不哭不闹。
  
  但越是这样,廖鹏就越觉得亏欠这个儿子,一咬牙,狠狠心硬是将和吴敏柔生的女儿送到了美国,吴敏柔的弟弟家里,以此来讨好廖城安。
  
  廖城安却并不承父亲的情,在高干子弟几乎无一例外地出国的时候,他执意留在国内读书,就读于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硕士毕业后前往商务部工作,靠自身努力从基层做起,两年后擢升到办公厅特办联络处,目前任处长。
  
  别人不知道,但廖顶顶清楚,他不会这么放过吴敏柔和她的子女,那不是廖城安的性格。
  
  她知道他有多恨,可是她也没有办法,她的出生并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如果知道是如此不堪,那她情愿不要来人世上走一遭。
  
  “叫啊!怎么忍着不吭声?”
  
  廖城安红了眼,握起廖顶顶一条腿,盘在自己腰上,抬高她的身体,冲着她的臀狠狠一挥掌。廖顶顶正被他摇晃得阵阵头晕,疼得她张了张嘴,“啊”一声叫出来,浑身都情不自禁地缩紧了。
  
  “廖城安……廖城安咱们痛快来个了结吧……”
  
  她抽噎着,在他身下泪流不止,却被他用力揩了揩眼角,桀桀的笑声在她头顶响起。
  
  “你想得太简单了,我忍了你们二十年,我还没开始呢!”
  
  廖城安嘴角一勾,笑得无比张狂,铁青着一张脸,眼神透着犀利。
  
  尽管浑身没有力气,但廖顶顶说什么也不肯留下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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