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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带着优盘去穿越-第55部分

小说: 带着优盘去穿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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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内容发出去后,似乎点击的次数更多了,很多书友听出了真正的内容,也就开始有人询问结局的细节,有的甚至还自己开了一个讨论点,自己来预测结局。

“老佳,落来!你小姑来了!”正月初四早上,刚刚看完一些很让人啼笑皆非的结局预测,楼下就响起了老政府的声音。

我连忙应了一声,关掉了电脑的显示器,抓起一件外套盖在身上,蹭蹭地下楼去了。

小姑是奶奶最小的女儿,本地方言中就有一句歇后语,叫:阿嬷生走仔——生菇,具体啥意思,在此不细说了。

我的三个姑姑,几乎都不住在本地,大姑在东莞,二姑在流沙,小姑在深圳。由于距离这个重要因素,一年普遍见不了几次面,特别是大姑,也是到了阿公去世那天,才见到了唯一的一面。

这一次,小姑是一家子三人从深圳过来,特意来看望父母。我在楼下还看到了有一个小女孩跟在她身后,那是我上辈子也仅仅见过一次面的堂妹,比我小一岁。

久时不见的亲人一见面,总是少不了一番寒暄,说的都是彼此的近况,说的都是生活上的大小事情。我和弟弟陪坐一般地定在那里,时间一久了也感觉到索然无味。老政府眼尖,看到了我和弟弟已经摇摇欲坠,干脆就说了:“你们两个,带着堂妹去外面走走吧!在路上要小心车。”

我是求之不得啊!连忙大喊一声:“好!”然后拖着两个标准意义上的小屁孩,溜了出去。

敢走到外面时,还能听到房子里小姑在说:“大兄,这样没问题吧!都还是小孩子。”

老政府的回答是:“你说佳啊,他灵精着,做你放心,无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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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对于本文的风格非常不适应。我表示抱歉。

前文中,我曾说有人过来要走了本人的一个坑和设定,写了一本新书。

这个人,就是当年夺走我“南宫万俟”笔名的人!搞得我不得不易名为“南宫萬俟”。机缘巧合,我在这里推荐一下当年我设定的坑以及他现在所开始写的书:

救世主养成攻略

该书的介绍中说:“救世主不是生来就是神,他的成长,需要无数人与神的付出,其中就包括付出生命!救世主的一生充满坎坷,救世主的一生遍布荣耀;救世主的运气让人钦羡,救世主的结局让人喟然……”

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就去支持一下吧!相信那本书不会让你觉得再失望。

而等到本书完本时,我也会去帮忙这位同名者改编和续写。

第21笔:丑态-2

(重生小说难免会涉及资料,如果资料少说了几句,设定也就不完整了,望海涵。7400字上。)

小姑一家在这边一共住了四天,期间对于家里三楼两台电脑是非常地惊讶,老政府应我的要求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只是含糊其辞说是去年卖柑赚了很多。而卖柑作为八九十年代以及二十一世纪前三年普宁南溪地区的支柱产业,说大赚一点钱,那是理由充分的!不要忽略了,在2003年之前,普宁的南溪,一向是产柑重地,整个南溪(包括旁边的广太镇),除了建筑用地、公路和一些实在无法使用的山地之外,几乎所有的土地上唯一的作物就是柑橘。春天柑树开发,那是漫山遍野都是白色,如果可以滥用诗句的话,都可以用上岑参的名句:千树万树梨花开。一到了寒假柑橘正式收成时,南溪大大小小的柑厂也就正式开工了,也往往这个时候,家里的铁钉和采柑的剪子最好卖。

寒假了,学生们都有了时间,于是大大小小的孩子在女人们的带领下,来到了柑厂做小工,给柑橘包上一层塑料膜,一箩筐可以赚上五毛钱,一天少说也能有十来块钱入账,对于孩子们来说,这已经是不得了的事情了。毕竟南溪没有工业,甚至到了2010年也没有一间工厂,放假期间,女孩子还好说,可以在家中找点针绣活,男孩子们就根本就找不到可以身体力行的短工,因此,大家都很喜欢寒假,一年中,也只有寒假可以去“包柑”,赚一点小钱来买自己想要的玩具。

而对于大人们来说,柑橘既然是本地在农作物上唯一的存在,那么每年就少不了要拉很多车皮或者是集装箱到外地去碰运气。柑农将柑橘从树上剪下来后,卖给柑厂给孩子和女人们做初步的加工,浸蜡包装后装箱子,接着一车车“潮州蕉柑”就正式上路,开往全国各地。老政府从海南知识青年返乡后,几乎年年都会去做柑橘的生意,足迹遍布国内大多的省市,最远跑到了江苏。一直到了2004年,南溪的柑橘由于没有轮植、土壤板结和虫害,居然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死掉了五成以上!政府的完全无所作为,更是让柑农们彻底地绝望,在喊出无数声“救救南溪柑”无果后,只好忍痛地砍掉柑树。到了2010年,南溪无柑。

也许有人会反驳,南溪怎么会没有柑呢?我补充一下,南溪有柑的时候,说是畅销海内外,那是无庸置疑的,但是在2004年之后,你有看到一个所谓的“蕉柑之乡”是这样的一副德行么?曾经的以蕉柑为荣的南溪,终究是名存实亡,再也见不到了。

那么,轮回到了千禧年之前的我能去做点什么?学习其他的重生人物一般为南溪柑的重出江湖而奋斗?别幻想了。任何的南溪人都清楚,南溪政府根本就是笑话,比起地震局还不如!虽然地震局是“事前猪一样”,但起码人家会“事后诸葛亮”啊!南溪政府会什么?除了会捞钱,除了会把自己在政府里的房间给布置得跟家一样,还会什么?如果我想救活南溪柑的话,第一件要做的,只怕就是彻底性地清除掉所有相关的在职成员!只是,清理得掉么?能去清理么?前文强调过了,南方很多小镇小乡小村的政府根本就是个幌子,真正管事的是乡村里的人,牵一发而动全身啊,政府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完全就是因为有乡里村里的大家族支撑,十几二十年就互相渗透得分不清你我了,真正受害的,其实都是乡里村里那些没后台的人,也就是本地方言里那些“房头不硬”的。想要清理,没有可以完全凌驾的强硬势力,那是想都别想!这也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事情。华人第一富的李嘉诚够有钱了吧,那他为什么在潮汕地区上只投资了汕头大学而没有其他的?是不是因为他愿意去投资?是不是他无意于参与家乡建设?错!错!都是本地的官员彻底伤了他的心。

李超人都做不到的事,而我这个目前羽翼尚未丰满的小孩,就算作弊器在手,也是无能为力。目前,我所能做的,不是YY自己能有多大的成就,而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量壮大自己,那样才能真正有所作为。

春节过去了,该聚的聚完,该说的说完,小姑一家也准备回深圳。

在正月初八,也是小姑在我家的最后一天时,她忽然提议说:“大兄,孩子们都还不用去上学吧!不如也跟着我们一起去深圳,你们就当是旅游一下。”

老政府没有急着应好,而是非常反常地望到那个还在跟一脚虾较劲的我身上,问:“老佳,你下学期是在元宵后才开学吧,想不想去深圳看看呢?”

“好啊!”我应得非常干脆,内心却盘算开了:深圳,很好很好,正巧可以去给某些人打打预防针。“爸爸,不如我们都去吧!就当是跟去南澳一样。”

闻言妈妈反对了:“这样就太打扰你小姑了吧!”

小姑的家境还是非常可以的,要不然就不会和小姑丈从深圳自己开车下来,她连忙否定:“不麻烦不麻烦的。”然后她又问阿嬷,“妈,你和爸也一起来吧!”

阿公和阿嬷都摇头。老政府也说:“算了,太远,还是不颠簸为好。”

小姑也清楚这一点,让两个已经60多的老人从南溪跑到400多公里的深圳去玩几天,这个过程中所产生的舟车劳累,绝对可以构成一种新时代不孝的具体行为,虽然她也很想让阿公阿嬷来一趟。

阿嬷说:“明年你们还是别来了,打个电话就好,我跟你爸在下面有你大兄照顾,无事。”

几乎每一个长辈都会对在远方的工作的儿女这般说起,可惜,平时就算是再听话的儿女也都纷纷在这一刻不听话起来,完全当长辈的教诲当成耳边风一般的超然存在,再苦再累,春运再恐怖,那还是一样年年不远千里或不远万里地赶来团聚上那么仅仅几天的工夫!神州赤子之心,天下可表!若要有文化一点地总结,就用早在1938年艾青所写的那句诗为好:“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不论我们脚下的土地再怎么千疮百孔,我们都会无保留地爱!5000多年的农耕,已经让每一个纯粹的中国人(香蕉人例外)融入了脚下的土地!

如果没有这样一股源远流长的凝聚力的话,单单依靠那些所谓的领导,只怕中国早已经成为番国的附属地!因此,如果要说一句中国何人罪最大的话,那么那些在控制房地产,不断让房地产价格上涨,让穷人不得不蜗居,让大学生不得不蚁族化的人罪大恶极!在以土地为根,在以土地为命的神州大陆上,你千不该万不该将这些的东西堂而皇之占为己有再肆意飙价!房地产市场,根本不可能是一个开放的市场经济市场。因为从原材料的供应来说,就是绝对的垄断。而在房地产操作的各个领域,都充满了垄断的身影,包括银行的贷款,地产商的资质……如果说仅仅有一点是市场化操作的,就是地产商肆无忌惮的利用各种手段哄抬房价。因此,我说房地产有原罪,在一个社会主义国度(虽然是越来越不像),在一个土地是全民所有的国家,居然会让大多数的人为住房问题寝食难安,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滑稽的问题。

作为标准的弱势群体,哭是没有用的,怨也是没有用的,我们不需要眼泪,我们需要自强。现在的世界不相信眼泪,只相信实力。

想远了。

仿照着几个月前去南澳的模样,妈妈和姐姐又忙碌地收拾起东西来,一个晚上的工夫打包完毕。在隔天早上告别了阿公阿嬷,搭着小姑和小姑丈的车仿佛超载了一般往三百公里外的深圳开去。

老政府听从我的意见,跟开车的小姑丈提议说不要上告诉,就在省道和国道上开就好,顺便可以看看沿路的风光。于是,正副驾驶座上两个懂路的和一个半吊子开始讨论着接着的走向,最后敲定走324国道到汕尾,然后在惠州绕一个圈换205省道直接到深圳。小姑丈笑说那多出来的油钱都够在高速上再来回跑一趟了。

一路上,尽可以看到大大小小的公路上有着难以计数的长途巴士,里面已经不是返乡的人群了,而是即将前往工作岗位拼搏的游子!而路过一些车站时,提行李包的人更是数不胜数!我个人估计这些游子们此时的心态并不会跟当初回来一样,回来时,那是归心似箭,而现在呢?大家只怕是巴不得不走才好!游子不会想着如何如何快一点回到工作和拼搏的地方,游子们想的是明年的春节快快到来,届时又能回家了。

有时候,正是因为在异乡找不到家的归属感,才会产生这样的心态。出门时时难,在家再苦也是千日好。

看着窗外提着行李的人来人往,就算身是这里人,也忽然有所恍惚,恍惚这样的“大迁徙”活动到底是值还是不值。思索着这样的问题,我也经不住自言自语起来,“如果我们没有那么强的家和土地观念的话,或许我们的日子会过得很好,逢年过节,也不用琢磨着到底要怎样回家,随遇而安就可以。只是,如果真的这样的话,如果我们连最根本的东西都忘了的话,那么我们还算是生活在神州大地上的人么?”自言自语到了这里,我也开始有点明白了,或许,我们不是在春运,我们不是迁徙,我们也不是自讨苦吃,我们只是在身体力行地传承祖先的文化。这样的行为,与值不值无关,这样的行为,从本质上看,是我们的使命。因此,那些能说出“春运将会成为一个历史名词”的砖家通通都是欠骂的王八蛋!毕竟春运不是建国后的事情,从人们开始背井离乡去谋求生存时,春运就开始了!只是以前的人,由于交通有限,远的话要回家,起码也得走上半年,因此不可能年年回来;但是就算是人不可能回来,书信也一定要回来,骨灰也要想方设法地回来!

春运是百姓心里头最纯粹的使命,我们也不需要任何所谓砖家叫兽来叽歪!

我们从早上八点出发,中午时分在汕尾吃上了午餐,老政府一边吃饭还一边说了不少当时他插队时与汕尾人之间的趣事,里面说到最多的就是当初海南时,一个生产队里,有八成是潮汕人,而只有一个是汕尾的,有一天,队里伙食太有限了,那汕尾人吃着吃着火就大,你要清楚,汕尾是哪里,汕尾前生是海陆丰!潮汕俗话怎么说的,天上雷公,地下海陆丰!你说他们的脾气要是跟潮安人一样温润,那才是怪事!不过说起来,包括汕尾在内的潮汕四市里,榕江以北的人大多比较温润,榕江以南的诸如普宁大部分地区、惠来、海陆丰,那民风是一个比一个彪悍!

说到汕尾人吃得火大,摔筷子大骂:“弦无弦,粑无粑,食了浪住弟!”只是,他说完了,不但没有得到相应的共鸣,而是其他所有的潮汕人都笑翻了。那么,这句话翻译成比较正宗的潮汕话,是什么呢?是:“鱼无鱼,肉无肉,食了浪住嘟!”汕尾口音不同于潮州话,潮州音从闽南话里分支出来到今天,除了部分所谓的学者还在较真之外,其他所有人都认为是自成一家了。潮州音中,“鱼”有两个读音,韩江片和榕江片读“鱼”,类同普通话的“和”;练江片读“扶”,雷同普通话的“湖”。所有的口音中,唯独没读成“弦”的。至于“浪嘟”是什么意思嘛,“浪嘟”就是“暴逼”、“逼七”、“激心”……翻译成普通话,接近于“郁闷”。

老政府这么说了一番,大家也都为这个语言不同而笑了起来,不过只是压抑着笑而已,毕竟在海陆丰的地盘上,你一过江龙还是别太嚣张为好。而这样的语言差异,总是人民所津津乐道的,比如当年大学本宿舍里,六人去是潮汕人,分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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