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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部分

天启年间仙闻杂录-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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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不离道:“我才懒得理这些闲事,我是看到你们两个从万宝阁中出来,想来看看你们两个淘了些什么宝贝?”

    陈后儒道:“晚辈财力有限,就买了一些低等的灵植。”

    符不离点头道:“甚好,这些灵植,不单辅助修为,兼可陶冶情操。对了,刚才我听闻你和询问台上这修士的情况,现在我来告诉你。”

    顿了一下,他接着说道:“这个修士,叫富春山,是蓬洲岛的一个结丹期的修士。”

    陈后儒问道:“这个富春山很有名么?他有什么特长?”

    符不离道:“这富春山,是无乱海龙凤十杰之一,号称天赋神龙。”

    陈后儒问道:“这龙凤十杰又是怎么一回事?”

    符不离道:“无乱海有十个青年才俊,用天资卓越来形容都不够,他们修炼是一日千里,远超同侪,而丹符阵器,都是上手就会,旁门左道,上手就精,一个个都是不折不扣的变态。就拿这个富春山来说,十三岁筑基,二十岁结丹,如今三十岁才出头,已经是结丹后期,即将步入后期境界,在炼丹上也有不凡造诣,丹青更是一绝,以他这种修为成就,在龙凤十杰里面,号称丹青圣手。但是综合排行,只能排到第八。”

    陈后儒听到这些,不由得有些咋舌,他感概道:“如此果然变态!只是不知道剩余的九个又是谁?”

    符不离道:“惊雷威震天,以雷系功法著名,是尨龙岛的关门弟子。”说到这里看了额陈后儒一眼,见到陈后儒毫无表情,就继续道:“此子擅长制器,才二十八岁,制器之能,排名无乱海前三,修为已到结丹大圆满修士,综合排名第一。”

    “雌虎沙曼,冰系灵根修士,是瑶芳岛青鸾仙子的高徒,这个修士更是变态,才二十三岁多一点,便已臻至结丹后期,主攻丹道,造诣精深。因为修为稍低,综合排名第二。”

第391章富春山() 
“天凤燕归来,风系灵根修士,是无极宗罡天云宗主的亲传弟子,修为已经到了结丹后期大圆满,也是专攻丹道,但是造诣比沙曼略低,所以即便修为略胜,但是综合排名排在沙曼身后。”

    “排名四五六七的四名,是六合观的黄杨道人的弟子,也是这次竞聘大会的主角揽月公主的师兄师姐。他们四人名字分别叫做宋青松、宋青柏、宋青梅和宋青菊,四人为一奶四胞的兄弟,修炼功法较为特殊,叫五行流,据悉是一部上古流传下来的功法。”

    “这四兄弟功法特殊,擅长合击之法,兄弟四人遵从黄杨道人的建议,一人主攻丹道,一人主攻符道,一人主攻阵道,一人主攻器道,造诣均自不凡。只是因为修为境界较低,只修炼到结丹后期,所以一路排名下来,反而不如前面三位排名来得高。但是不要看他们排名不高,实战起来,四兄弟往四角一站,排出一个四象阵来,元婴以下所向披靡,就是元婴以上的修士,也要逊让他们三分,所以大家就叫他们四象龙。”

    “这龙凤十杰,排名第八的,就是台上这个富春山。排名第九的修士,是一个不知道来处的一个修士,叫乱石和尚。排名第十的修士,是你们见过的师无极。”

    听到这里,陈后儒不由得“咦”了一声,问符不离道:“符前辈,那师无极好像也是无极宗的修士,叫作什么无极天风来说,他也是这龙凤十杰之一?”

    符不离一听,呵呵笑道:“师无极么?的确是无极宗的修士,也是罡天云的弟子,倒也是龙凤十杰之一,只不过排名垫底,名号也不叫无极天龙,而是叫无极锦鸡。”

    风诺听到这个名称,不由得噗嗤一笑道:“这名字倒也贴切。”

    符不离呵呵一笑,道:“其实你们也不要太看重这些排名,这些排名,其实也就是那些好事之徒胡诌出来的,牵强附会得很,真真卓绝的人,也就是那么三两个。”

    陈后儒笑道:“这么说来,就是他们排名的时候人数不足,就找一些人来凑数,这就叫什么貂?”

    风诺道:“貂不足,狗尾续。”

    符不离点头道:“俗人好噱头,所以弄一个名目,强自高帽,什么拳打南山猛虎,脚踢东海蛟龙,或者起一个唬人的名号,弄一个一二三四、东西南北的排名,高手不在乎这些。”

    符不离和陈后儒们正说着,一阵南风吹过,带来了刹那的清凉。这微风吹到台上,那修士本来比较瘦削,这微风一吹,将略显宽松的长袍吹得紧贴其身,露出了有些嶙峋的骨头。然后就见那修士在微风中一震,仿若大梦初醒一样,只见他一下子站直起来,右手一伸,抓了一只超大狼毫在手中。

    符不离见状住口不说,和陈后儒和风诺一样,凝神看向富春山作画。富春山左手作势,一盒绿色的颜料飞起,飞到了宣纸上方,然后倾斜抖动,团团大小不一的绿色颜料倾洒了出来,掉落在宣纸上,形成了大大小小的一片片污渍。

    绿色的颜料洒完,富春山右手的狼毫往右侧一个瓷罐中的清水中一蘸,然后提起,在空中一挥,将水分去除,豪尖微微潮湿,提笔往绿色的墨汁中一点,然后横平竖直、上下四周的拉起画动。

    那只狼毫在他的手中,一会儿长长拉起,像是在空中翱翔的老鹰一样经行长天,一会儿上下点动,像一只在花丛中上下飞舞的蝴蝶翩翩舞动,一会儿极速的点捺,急骤如狂风暴雨,一会儿往还逡巡,像是奔马骤然间泥足深陷、蹒跚前行

    数分钟之后,这绿色分布渐渐成型,富春山将这支狼毫随手往笔架上一挂,右手一伸,又拿了一支较小的狼毫出来,往黑色的颜料里蘸蘸,提起黑色的狼毫,重重的往宣纸上点下,不动,让墨汁慢慢晕开,然后手腕抖动,狼毫慢慢捺开,慢慢由秃笔转为侧锋,再转为豪尖慢慢勾勒,忽而一下,又重重的一顿,用秃笔狠狠地晕开。

    如此往复,不一会儿,富春山先后用了十数支大小不同的狼毫,蘸点了十数种不同的颜色,只见他笔走龙蛇,上缠下绕,左盘右旋,期间不停的变换狼毫。

    不数刻时间,富春山突然将手中的狼毫往笔架上一挂,长长吐了一口气,身体站直,住手不画,眼睛却是盯着桌上的宣纸出神。

    众人也是也是聚神看去,只见桌面上一丈长短的尺幅上,一幅色彩艳丽、浓墨重彩的青绿山水呈现在了众人眼前,那青绿的尺幅中,绿的青翠红的艳丽蓝的澄碧,青绿的山上,点染墨色的蓊晕,朦胧的雾气笼罩一片缭绕,在蔼蔼的霞光中嫣然,墨色的树影婆娑,隐约一片清澈白皙的溪流,贯穿黄褐的茅草屋下,有桥横跨流水,有人拄杖而行,人物眉眼须发,皆清晰可见,山峦崖际,山花烂漫,树木青葱,流水叮咚,一片繁华喧闹的美丽景象。

    这幅画才一画出来,马上有一个声音道:“这幅画我十个下品灵石收了。”

    这声音才落,一个嗤笑声响了起来,道:“富春山的泼墨青绿山水,你就只拿十块下品灵石来换,还好意思这么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真是不知羞耻。”

    先前的声音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掩饰我的爱美之心,虽然言行唐突,但是一片赤诚,总比一些人,表面上冠冕堂皇,事实上包藏祸心,明面上大修栈道,暗地里悄度陈仓,总要好上很多。”

    那呛声的人道:“穷鬼就是穷鬼,再说得怎么高大上,也还是一个穷鬼。”

    两人的争论,显然落在了台上的富春山的耳中,富春山朗声道:“承蒙两位道友厚爱,但请两位道友莫要争论了,在下这次的所有作品,只作为揽月公主的聘礼,概不外售。”

    他这么一说,本来已经起哄的吃瓜修士都安静了下来,富春山见众人安静了下了,伸手一拂,将那卷画卷卷起,往台前坐在第一排的一个女修一拱手,,含笑道:“揽月妹妹,我这幅涂鸦,就送与妹妹了!”

    陈后儒顺着富春山的方向看去,看见了这一次竞聘的主角揽月公主,她头上高高的盘了一个贵妃髻,眉如远黛,眼睛含情,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她身穿一件水红色的、边角镶嵌有纯白丝带的连衣裙,看上去婷婷袅袅,伶俜娇柔,让人顿生怜意。

    那揽月公主见状,站起身来,微微一欠身,伸手结果卷轴,轻声道:“多谢富公子。”

    声音清脆,如乳燕轻啼,富春山听得神魂摇动,六魂七魄就去了那么两三丝,他不由得有些发呆,手中拿着卷轴,却不放手。

    揽月公主微微用力,怎奈富春山攥得极紧,这一拉并没有拉动,揽月公主眼睛一翻,白了富春山一眼,微嗔道:“富公子特也无赖,明明许了人家的物事,却又要反悔耍赖。”

    富春山听到这话,一下子有如雷击,脸上飞红,马上松手道:“哪里哪里,才是区区的一幅画而已,公主就是要了我的命,在下也是毫不犹豫的给了。”

    揽月公主抿嘴一笑,道:“在下区区一个弱女子,怎敢要了富公子的命呢?”

    富春山正要说话,台下突然跳出一个满头络腮胡子的粗豪修士来,指着富春山骂道:“兀那娘娘腔,赶快滚到一边去,不要让你的口气,肮脏了如花似玉的揽月公主。”

    富春山正和揽月公主聊得甚欢,突然间有人来打岔,不由得有些忿怒,他转过头来,对那粗豪的修士道:“你是哪里来的野狗,没事在这里乱吠。”

    那粗豪的修士还没有接话,他旁边不远处一个身穿文士衣袍,手摇折扇,修眉朗目,面白如玉的修士道:“他不是野狗,他是峭突岛的三代弟子,九龙子中的狻猊。”

    富春山一怔,他犹豫了一下,抬头看见揽月公主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两只黑漆漆的大眼睛里面,流露出期待的神色。

    于是他走上前去,指着狻猊道:“管你是什么峭突岛不是峭突岛,我富春山并不惧怕,有本事就上擂台上见真章。”

    狻猊道:“你以为我站出来是来走秀显摆的么?走,老子保证不要你的小命。”说完先走上富春山刚才绘画的擂台。

第392章兰亭序() 
富春山微微咬牙,也走上台去,对着狻猊一拱手道:“道友想要怎么个比法?”

    狻猊道:“还有什么比的,就是打呗!”

    富春山笑道:“这打也有文打武打,只是不知道道友想要怎么打?”

    狻猊微微有些不耐,道:“打就打呗,还婆婆妈妈的分什么文比武比。”

    富春山说:“我们是修真之人,总不能像泼妇莽夫一样的打架。”

    狻猊一愣,不知道如何作答,先前那玉面修士道:“道友想错了,我们峭突岛的修士,讲究的率性而为,没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狻猊一听,也马上道:“对,我就只喜欢打架。”

    富春山一听,道:“既然道友想打架,可是要遵守这擂台比武的规定的。”

    狻猊道:“这擂台比武,有什么规定?说来听听。”

    富春山道:“这擂台比武,有三原则,这第一条原则,就是死生各安天命。”

    狻猊道:“这是当然。”

    富春山道:“这第二条原则,就是台上百事清。”

    狻猊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富春山道:“就是说无论擂台前多少恩怨,擂台上是生是死,都在擂台上解决清割,概不带到擂台下。”

    狻猊道:“擂台上都分生死了,还怎么带到擂台下?当然是擂台上清了。”

    富春山说道:“不然,擂台上虽然死了,但是他的亲人、师友可还都在的,这些人或者伤心亲友,或者心怀不忿,要替他出头报仇,可就非常的麻烦了。台上百事清,主要就是杜绝这些亲戚和师友的秋后算账。”

    狻猊道:“这也简单,那么第三条原则是什么?”

    富春山道:“这第三原则嘛”他拖长了声音,低头向前走了两步,压低声音道:“这第三原则就是”

    狻猊听他声音渐低,也是低头下来,仔细聆听,就在这个时候,富春山双手一张,同是开口大声道:“只论输赢,不择手段。”

    话音未落,两道乌光从他的衣袖中突击而出,如银蛇过空,瞬息就击到了狻猊身上。

    狻猊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等到他发现的时候,乌光已经及体,他脸色大变,吼道:“你”

    话未说完,那乌光在他身上微微一顿,便消失在衣服后面,他只感到双肋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向后就倒。

    旁观的众修士本来也在好好的听富春山解说擂台三原则,突然间就看见电光火石之间,两道乌光一闪,狻猊便倒在了地上。

    就在富春山倒地的一瞬间,富春山向前一个跨步,手一掏,一把短匕抵在了狻猊的脖子上,向着正准备冲过来的那玉面修士微微一笑道:“道友还想要狻猊兄活命么?”

    那玉面修士脸色一变,他一咬牙,止住脚步,问道:“阁下意欲何为?”

    富春山道:“我久闻峭突岛的各位道友,恩怨分明,意志坚定,在下今日结怨贵宗,自然明白明哲保身已不可能,筹思之下,只有侥幸用些计策,谋一条活路!”

    那玉面修士道:“你既然知道这些,就不该上擂台。”

    富春山道:“我便是不上擂台,贵宗能放过我么?”

    玉面修士默然,富春山道:“现在贵宗的狻猊道友在我的手中,我不求其他,只想用狻猊道友的命,换我的命,阁下以为如何?”

    那玉面修士道:“狻猊的性命,可是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刚才不是说了这台上万事清么?所以即使他是死了,也是自作自受。现在是我要向你发出挑战,我们也在擂台上一决雌雄如何?”说完,自顾自的踏步走向擂台。

    富春山闻言,脸色大变,他将脚往狻猊的脸上使劲一踩,双手掐诀,交叉于胸前,作防御状,道:“难道贵宗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同门襟袍的情义。”

    那玉面修士并不说话,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有三分讥诮、有三分洞悉、有三分莫可名状的奇怪的笑容,踏上了擂台,一伸手,从怀中摸出了一把黑色扇骨的折扇,用折扇斜斜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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