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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再续封神-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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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丈大喜,连声谢过,便退出了火莲洞,依旧黄巾力士带其下山。骑上毛驴匆匆赶回李家镇报于殷甲。

    申公豹端坐良久,乃欣然慨叹道:“东伯侯竟至寻得吾之踪迹,虽然乃是无心,然其与吾之缘分却也天定。这来日之事,已然有眉目也。”

    且说李老丈赶回李家镇,报于殷甲,乃言无咎仙长允肯一晤,东伯侯大喜,忙命辛勉备马,便随李老丈去往金乌山。为显诚意不偕一个下人护卫,只得独身而往。

    一路无话,重又来至那颗青松侧旁。李老丈与殷甲跨过青松,眼前陡然出现一仙山,青鸾飞鹫,彩凤和鸣,溅石流泉,奇花异草,真个好一幅桃源真境所在,殷甲不禁留恋贪看不已。

    那黄巾力士复又现身,对李老丈言道:“汝二人且随我来。”便不待殷甲回神,便裹挟二人飞起,瞬间来至金乌山火莲洞外。

    待得黄巾力士放下二人,申公豹已然从洞内走出,抚掌笑道:“君侯真乃稀客,莅临陋居,贫道不胜欣喜也。”

    东伯侯忙作揖道:“孤得仙长符箓救持,数度得脱大难,自当拜谢。然冒昧来此搅扰,实乃孤之罪也,还望仙长海涵。”

    申公豹笑道:“君侯乃是大贵之人,自然逢凶化吉,贫道不过恰逢其会耳,却是不提他也罢。且请入内稍坐,待吾奉茶。”

    东伯侯连声道谢,乃与李老丈随申公豹入了火莲洞! 

第十三章 灾厄临身,东伯侯烧符求仙() 
话说东伯侯殷甲往金乌山探访申公豹,乃随其入了火莲洞府。

    分宾主坐定,童儿奉茶,申公豹乃笑问:“吾这金乌山火莲洞开府未久,君侯是如何寻得此地的?”

    东伯侯殷甲乃笑道:“实不相瞒,孤这一行纯属偶然来至李家镇,这才从李老丈处得知了仙长之洞府所在,故而来此拜谢救命之恩耳。”

    申公豹便赞叹道:“据吾所知,这李家镇与那商都城有数千里之遥,君侯此行想必乃是巡视封邑,考察生民疾苦,这才来到了僻居群山中的李家镇。可见君侯真乃仁慈明君,万民之福也!”

    殷甲连连摆手,愧笑道:“仙长谬赞了,实不相瞒,吾这此来乃是因为静极思动入山狩猎,不意误入深山中,遭遇了邪物侵害。以至于迷失了方向,因着不辨东西,是故无意中走到了李家镇,说起来都是孤执意孤行之罪也。”

    申公豹大奇,问起缘由,殷甲便一一道出,不过将那苍龙之事略了过去。

    申公豹掐指推算一番,忽而呀了一声,便即沉思不语。殷甲不免有些忐忑,乃试问道:“仙长这是何故?莫不成有何不妥?”

    申公豹摇摇头只是皱眉苦思,殷甲益发忐忑不安。良久之后,申公豹方舒展眉头,大笑不已。见东伯侯不安,便解释道:“君侯勿忧,汝这山中遭遇本是注定的磨折,然既然已得脱大难,则万事皆安也,也不必放在心上。只是……。”说到这儿便即笑而不语了!

    殷甲待要闻讯,却听申公豹对李老丈笑道:“吾这金乌山辟一药圃,向日曾得一道友赠送仙草人参等灵物栽植。前些时吾见有一百岁人参成形,老丈可随信蕊童儿却采来带回去服用,当可益寿延年。”

    仙家岂有凡品?李老丈不免大喜,欣然随信蕊去了后山药圃。

    待将李老丈支走,申公豹方队殷甲笑道:“君侯言语何其不真不实也?遭遇邪物自然不假,然究竟是如何得脱的大难,则君侯有所隐瞒乎?”

    殷甲大惊,晓得仙家畅晓休戚祸福,知古今变通,那苍龙之事怕是瞒不过也。便喟然拜伏在地,言道:“甲确是有所隐瞒,然此事干系太大,孤实则不敢稍有泄露,还请老师有以教我,究竟该如何处之?”便从那日于苍龙岭被苍龙入体之事说起,丁点不漏的尽数道出。

    原本申公豹择选殷甲尚有三分犹疑,闻得那苍龙之事,乃知道殷商却是得天所望,有了三分争天下气运之势,这才定下了心。挥动拂尘,将殷甲扶起。温颜笑道:“君侯勿忧,此事易耳。只做不知,还如平常便可。”

    殷甲摇头道:“不行,吾每日夜间入梦,总有一苍茫浩瀚之声响彻耳边,颠倒只得几句话【天象将乱,封神再起。万仙入彀,殷商当兴】。孤真不知此何意,望老师代为释衍。”

    申公豹摇头道:“此乃天机,君侯不去理会也罢。然吾且问你,汝心中可有代天之勇,定鼎之气乎?”这话便是明了的问他可有造反之勇气?“

    东伯侯殷甲浑身巨颤,惶恐连连道:“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吾乃唐周四镇诸侯之首,天子宠信之臣。吾家世代忠良,且如今天子乃仁德明君,老师缘何便如此问殷甲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也?不听不听,吾且去也。”便转身要走。

    申公豹暗叹一声,倒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然东伯侯殷甲秉性顺恭,便是为唐周死节也不会做那谋反之事。是故这应运之人落不到他身上,还需从其子嗣中寻找。就像当年周朝之文王姬昌与武王姬发一样故事耳。

    东伯侯出了洞府,恰逢李老丈喜孜孜捧着一长条木盒自后山归来。便叫道:“老丈,孤且要辞归,可同上路乎?”

    李老丈不禁愕然,不解东伯侯为何走的这般急促,但也忙向申公豹辞行,跟上了东伯侯脚步。

    申公豹乃于洞府外呼道:“君侯慢走,贫道不送。”那东伯侯只是向后拱了拱手,也不回头的径直走下山。不一时黄巾力士乃至,携其等飞出了金乌山百里,重回那山下青松侧。

    放下殷甲与李老丈,那黄巾力士漠然言道:“吾家老爷有言,君侯此行归去当有一劫。若是过不去便可焚烧此符箓,则老爷自然瞬息而至施以援手也,汝切记之。”便交付东伯侯一灰色三寸帛纸符箓,自顾逸走。

    东伯侯默然许久,乃收起那传讯符箓,骑马与李老丈归了李家镇。

    于那李集镇休整数日,东伯侯一行方始离去。临行自不免留下钞资,以为搅扰之费耳。

    半月后,殷甲方安然回了商都城。然刚入得城门,便有上大夫闻龚匆匆而至,慌忙禀告道:“君侯不好,祸事了,南方化外蜮射国作乱,其溪毒武士已然攻破数座城池,边庭诸侯纷纷来使求援,极其危殆也。”

    东伯侯大惊,不待言语,又有侯府内官仓皇来报:“君侯大祸事了,老太君身发疾症,晕厥多日堪堪垂危也。”

    这国事战乱,家中老母又得了急症,殷甲便就慌了神。忙吩咐辛勉:“汝速速整备军兵甲士,以待往南方平息蜮射国之乱。”又对闻龚道:“大夫且置备粮草,毋得迟延。”二人领命匆匆而去,东伯侯方随那内官急急忙忙赶去侯府。

    那东伯侯之母已然七十高寿,虽然古稀却一向矍铄的很,不意前些日于花园中赏花,为一阵细风所扑,便即染了急症,晕厥数日不醒,堪堪危在旦夕。殷甲之父老太公忧急之下,也一病不起,真个是忙中增乱。

    殷甲乃是至孝之人,仓皇回到府中探视,不免双目含泪,悲戚不已。询问左右太医,那些太医却唯唯诺诺不知所以然,只是道:“老太君这却似乎不是病症,彷如……彷如乃是中了邪也。”

    殷甲不悦道:“城中自有道观,缘何不请道者法师来祈福镶灾?”内官便言道:“请了,然却尽都无用,老太君依旧晕厥如故。”

    正自懊恼间,却听那亦是倒卧病榻的老太公忽而高呼道:“逆子,这都是汝惹得祸端,荼毒汝母也!”

    东伯侯大惊,慌忙跪倒在床榻边,涕泣言道:“父亲何出此言?甲实不知也!”

    老太公便骂道:“汝自去做你的东伯侯,那僧家佛门干碍你什么了?怎的便就尽数驱逐出境?昨日吾梦中见一人自称【妙音胜佛】,言汝不敬佛事,罪衍乃迁延汝母,致使其神迷五道,不得安生。这难道不是你惹得祸端?”

    听到老太公的话,东伯侯只觉得自胸臆间腾腾腾冒出一阵邪火,直烧透了九重紫府,迸射泥丸宫。不禁呀呀大怒叫道:“好一个佛门贼秃,不敢光明正大行事,却迁延他人。汝那慈悲之像,真个道貌岸然也。”

    便对老太公道:“父亲勿忧,孩儿自当救得母亲安好。然那等佛门邪异,除非吾死,否则这殷商之境,无他等半分立脚余地也。”言罢匆匆出了内室。

    命仆役摆香案,东伯侯沐浴更衣,乃手捧申公豹所赠之灰色传讯符箓。恭谨对天言道:“殷甲拜上,且请无咎仙长救我。”便就香火焚燃那符箓。

    数千里外的金乌山火莲洞,申公豹忽而心中一动,面前便显出一符箓化形之气。晓得东伯侯有难了,便吩咐本初信蕊:“汝二人好生看守洞府,待为师下山助那东伯侯走一遭。”

    二童子躬身称是,申公豹乃驾腾云极光法,瞬息万里,不数个时辰便赶至了商都城。

    东伯侯等候良久,忽而半空红云飘至,有光华流彩,异香乐声,便知道无咎仙长到了。忙对空作揖言道:“甲惶恐,恭迎老师!望老师恕殷甲前日不敬而辞别之罪。”那身后仆役侍婢不免慌乱跪倒一地,恭迎神仙。

    申公豹便降下云头,对东伯侯温言道:“且不去说它,速速带吾为令尊却邪。”

    东伯侯见申公豹竟然不告而知,真乃有道之仙,不禁大喜,忙延请其入了侯府。

    下回分解! 

第十四章 申公豹斗法妙音胜() 
且说那东伯侯得知老母乃是佛门作祟,是故晕厥不醒,不禁勃然大怒。殷甲虽则忠厚良纯,然脾性却也极为直倔,更是受不得佛门那等要挟手段。是故休想他服软,自然而然想到了无咎仙长,于是乎便烧了申公豹所赠之传讯符箓,求其援手。

    然因着在金乌山上失礼之举动,东伯侯心中不免忐忑,生恐无咎仙长作恼不肯相助。好在到底有道真仙,不与俗人计较,殷甲刚烧化符箓一二时辰,那无咎仙长便即驾云而至,东伯侯自然不免感激涕零,更且羞愧甚。

    申公豹也不多说什么,只命东伯侯前头带路,进入了侯府后殿。待得来到宫殿外,申公豹乃止步而稽首言道:“贫道方外之人,多有不便,君侯且请眷属暂避。”

    东伯侯早就听闻,这真正有道之仙,乃是最避忌擅闯俗宅。骤然撞破人之女者内眷,那等事有碍仙家养气修真,干碍甚大。便依言命内官去将一众女眷姬妾尽数移往别殿,只留正妃姜氏陪侍在老太君床侧。

    申公豹这才念一声无量天尊,趋步而入。

    入得老太君寝室,东伯侯正妃姜氏自然来见礼。申公豹目不斜视稽首回礼,便左右探看此房间四棱八角,居然并不开口问老太君之忧。姜氏不免有些嗔怒,暗暗责怪夫君怎的找来这等好没来由的道人。然东伯侯忙以目瞪视之,二人便屏息静气,看申公豹之所为。

    且说申公豹左右看了看房间,又掐指推演一番,最后乃来至床榻前,隔着帷幔隐隐可见一老妪斜躺床上,静寂若死。与房中之气相诸比较,申公豹也不用望闻问切,心中便即有了计较。嘴角不禁淡然露出微笑!

    东伯侯见申公豹淡笑,心中一喜,忙问:“老师可是看出端倪?孤之家慈究竟如何?且请老师援手,甲顿首拜谢。”便与姜氏齐齐躬身一揖。

    申公豹虚抚二人起来,乃笑道:“君侯令母并非患病,乃是中了邪妄之伏,是故晕厥不醒。只需祛除邪妄,便即恢复如初也。不过…………。”

    东伯侯闻言忙问:“老师有何顾虑?但请说来!孤晓得这乃是那佛门妖孽所为,不敢害吾,只敢祸害吾之家母,怎无耻之尤也!”

    申公豹诧然道:“君侯已然知晓是何方妖邪所为?缘何不告知与我?”东伯侯便将其父老太公梦中所闻言之,并歉然道:“非甲欲要隐瞒老师,实乃是一时慌乱忘乎也,老师切勿怪罪。”

    申公豹但笑而不语,知道东伯侯殷甲是怕他知道乃是佛门所为,万一退缩岂不是糟糕?

    然申公豹便是怕千万人,也不会其畏惧那佛门贼秃,是故也不再多说。便肃然道:“令尊所中之邪妄,贫道可以为之祛除。然想必君侯也当知晓,那妙音胜乃是一西方佛陀,法力强大。若吾驱逐之,势必要与之斗法一番,这不免要波及商都城,万一祸及无辜岂非不美?还请君侯思之。”

    东伯侯忠厚之君,闻听会伤及无辜,不免有些犹豫。一侧姜氏乃推了他一把,嗔道:“夫君何其黏缠耳?母亲安危要紧,且请道长速速施法救治便是。至于会伤及无辜…………不若让兵士们立刻疏散这伯候府周围之人,庶几可以免灾。若是房屋有损,待得日后一一补偿便是,值得你如此犹豫么?”

    东伯侯一拍前额,恼然笑道:“是极是极,夫人所言极是。孤怎的就糊涂了?”便对申公豹作揖道:“且请老师施法救治家慈,甲自当疏散百姓,不致令伤及无辜也。”

    申公豹便颔首,讨来纸笔朱砂等物,开始书符画咒。东伯侯自去吩咐军士疏散侯府左近闲杂人等暂避。不一时军尉来报,疏散完毕,足有半城数万人避到了远处。

    申公豹也于此时书符完毕,乃拿起三张符箓对姜氏言道:“且请娘娘将此符箓贴身藏于老太君上中下丹田处。”又取来三张道:“此三张分别贴于阳首百汇,与足底涌泉处。”姜氏自然一一照办。

    待得贴完,申公豹又取出一枚金丹递与东伯侯殷甲,道:“此丹纳于老太君口中,可保其身魂稳固,不至受神威波及。”殷甲忙轻轻扳开老太君嘴,纳入金丹。

    一切准备妥帖,申公豹方讨来一蒲团,端坐房中,叮嘱东伯侯与正妃姜氏左右站立随侍,又低声交代一番言语。因其二人乃大贵之人,是故阳盛之体以为护法。

    守静笃致虚极,申公豹随即阳神出鞘,直冲出房间而上于商都城天空。只见万丈红尘包裹之商都城,唯独侯府老太君寝室处有一团佛光氤氲。便大笑而喝道:“兀那贼秃好不知羞,以卑劣之手段要挟仁君东伯侯,此便是尔等佛门之守善慈悲乎?速速退走,否则难免身遭横祸之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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