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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部分

医见钟情,我的老公太高冷-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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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以为你自己是情圣”?詹姆逊冷漠的耻笑,“你是不是总拿这些话来欺骗她的”。

    “我用的是自己的真心,你这个恶心的男人”,被戳中软肋,左拓熏气急败坏的握住他的衣领,“我不管你以前和她是什么关系,总之从今以后你离他远点,我不准你三更半夜和她幽会”。

    “什么叫三更半夜幽会,贺兰颜,你听到了没有,这就是你找的男人”,詹姆逊任他握着自己衣领也不动,“他根本不相信你——”。

    “够啦,不要再说了”,贺兰颜恼羞成怒,厉喝:“都是两个有身份的人,像什么样子”。

    一股厌憎笼上心头,她说完扭头就走。

    “贺兰姐”,左拓熏急的望着她身影走远,只好放开詹姆逊,朝她追去。

    她走的很快,他跟在她身后,好几次想开口,他自己心里也有气,突然之间道歉的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主要是他根本不觉得自己做错了。

    贺兰颜知道他在后面跟着又不道歉,心里头的怒火更盛了。

    一进门就恶狠狠的甩上门,幸好左拓熏钻的快,才没被夹住,但对于她的冷漠,他也格外的懊恼了。

    她好像压根不想和他说话,一进门就摆着脸色整理被子,左拓熏站在旁边一直看着她洗脸,看着她刷牙,好几次支支吾吾的试图打破这份沉寂。

    “我知道我开始惹你生气了,所以你走后没多久我就回来想找你道歉”。

    “可是等了你好久你也没回来”。

    “这不能怪我”。

    “我去找你们,看到你们孤男寡女的在里面喝酒”。

    “啪——”,她猛地关掉灯,左拓熏呆愕的看着躺进被窝里的她,他在努力绞尽脑汁解释的时候,她竟然这样漠视自己。

    “你能不能听我说”,左拓熏气愤的又将灯打开,“我承认刚才我是过分了,可是你有没有体谅过一下我,你和他毕竟是旧情人,我心里当然不舒服,而且我进去的时候他的手在抓着你”。

    贺兰颜眯着眼睛打量着站在等下手足无措的男子,他的语气是生气暴躁的,可他的目光却显得那般脆弱和无助,甚至慌的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样,他总是那么的害怕。

    “所以你担心我们是在约会”?她嘲弄的看着他,“你连原因、来龙去脉都不问清楚就进来吵甚至怀疑我,觉得我们旧情复燃,我早就和你解释的清楚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随随便便的女人”。

    谁知道呢。

    左拓熏撇嘴,上次和杜凯丰那件事已经让他笼上了深深的阴影。

    “你不信我”?贺兰颜火大的质问。

    “没有”。

    “哼,你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敢同我对视”,贺兰颜挑高眉头,语气多了几分不是滋味的低落。

    左拓熏抿紧嘴,一个躺在床上,一个站着,彼此沉默的赌气。

    贺兰颜忽然觉得累了,慢慢躺下。

    左拓熏走过去蹲在她床前说道:“好啦,刚才是我不好,我一时嘴快,可是现在毕竟已经凌晨一点了,就算只是偶然碰到,我也会不舒服啊,除非我不在乎你啊”。

    “我正在和他吵说你比他强多了,结果你真让我丢了脸”,贺兰颜皱皱眉说。

    “我比他强吗”?左拓熏愣了半天,苦声说道:“贺兰姐,我怎么比的过他”。

    “刚才是谁在那里理直气壮的警告别人,怎么一回来就恹了”,贺兰颜忽然没那么气了,没好气的说。

    “我那是完全没有理智了”,左拓熏坦白的低下脑袋瓜子,“尽管你对我的态度变了很多,他还是你的旧情人不是吗”。

    “你怎么就这么没自信”,贺兰颜心想艾娴娅的话果然没说错。

    左拓熏低头。

    “你在这样我的确会生气了”,贺兰颜白了他一眼,“无缘无故的发脾气,现在又学会了赌气,动不动就给脸色,还会动手了,你说说难道都是我惹了你”?

    “那倒没有”,虽然都和她有关,左拓熏坦白的说:“其实我今天就是听到詹姆逊那么说我我才会生气的”。

    “他说你什么了”?

    “没什么呢”,他撇开头说。

    “说吧”,贺兰颜摸摸他脑袋,“我现在不是你最亲的人吗,有什么不开心的不和我说难道还和别人去说”。

    左拓熏一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震激荡,愤愤然的说:“他说我是个乡巴佬,说我是你的宠物,他们都在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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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不要推开我…() 
!校园居贺兰颜瞧他那副鼓着腮帮子的傻气模样一听就止不住扑哧笑了。    “你还笑”?左拓熏幽怨的说:“我在跟你说认真的”。

    “没,我就觉得被你这么一说出来怪可笑的”,贺兰颜笑完后将他拉过来,坐在自己边上,“怪不得一直在那里说什么自己是乡巴佬,原来是生闷气了”。懒

    左拓熏脸微红,“是真的生气,被人那样说,觉得很丢脸,你一定也是的吧,大家心里肯定在笑瞧瞧那个要什么有什么的大小姐贺兰颜结果竟然找了一个没钱没势的小白脸”。

    “所以呢,你很在意”?贺兰颜逐渐的笑不出来了,“其实呢,那是人家在嫉妒你”。

    “可是他们也没说错啊”。

    “你为什么老这样自卑呢,把头抬起来”,贺兰颜挑起他下巴,正视着他眼睛,。柔滑的指尖在他脸上滑动,“你看看,你长的这么好看多少人羡慕不来,你总说自己是孤儿,前些年我去灾区亲眼看到过比你更可怜的孩子,他们那连孤儿院都没有的小孩,瘦巴巴的,一看就营养不良”。

    “也不能这样比啊”,左拓熏握住她放在脸颊上的手,被她这样抚摸着全身都温暖、舒服了,“不过有贺兰姐你这么安慰我,我现在没那么不高兴了”。

    贺兰颜疼惜的亲了亲他额头,“对了,今天下午你好像有什么话要和我说”。虫

    左拓熏幸福的面色一僵,黯然掠过,贺兰颜瞅的分明,“怎么啦”?

    “没什么”。

    “这是你的口头禅吗”。

    左拓熏莞尔,她却没笑,笑不出来。

    “你想去吗”?她忽然问。

    “嗯”?左拓熏心微沉。

    “我说去维也纳的事啊”,贺兰颜靠进后面的枕头里,唇角携着浅浅的笑容,目光悠远,“钢琴家查德啊,听说很了不起呢,我五年前还请过他,结果被拒绝了,大师也不是寻常人就能请到的”。

    她如寻常家话般的闲扯着,左拓熏开始一颗心都悬挂起来,可渐渐的听她说着说着开始安静下来,她好像总有能看透人心的力量,知道他在意什么。

    “想去吗”?

    “啊”!

    “我问你想不想去”。

    “你怎么知道的”,左拓熏故左而言它。

    “刚碰到艾娴娅,她说的”,贺兰颜仰起头望着天花顶上的吊灯,回忆起艾娴娅的模样,虽然看得出来她并不喜欢自己,但说不上为什么她并不讨厌她,那样敢为

    爱情付出的女人她竟有些羡慕。

    “是吗”?左拓熏皱紧了眉头,显然对艾娴娅的行为感到不满。

    “她也是为你好”,贺兰颜叹了口气,“她是个好女孩”。

    “所以呢”?左拓熏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被子。

    “你不会看不出来人家喜欢你吧”,贺兰颜笑笑,说。

    左拓熏沉默会儿说:“那又怎么样,你知道的,我爱的是你,她和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让你劝我,你什么都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决定不去了”?贺兰颜拧起了眉头。

    “不去了”,左拓熏睁大着眼睛大声说。

    贺兰颜定定的瞅了他半响突然敲了敲他的头,“你让我说什么好,就这点出息和志气”。

    左拓熏吃痛的摸着被敲痛的头,“不去就是不想去,谁说我非要去维也纳才能有出息,只要我有才华,在哪里都能出人头地的”。

    “你太天真了”,贺兰颜无奈的道:“有些事错过了这个站就没下个站在等你了,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我不稀罕,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够了”,左拓熏说。

    “是吗,你真的不稀罕吗”?贺兰颜蹙起了眉,“拓熏,我也是过来人,人应该有自己的梦想和事业才对,尤其你是一个男人”。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去”,左拓熏心痛不愿接受的连连摇头,“不要,我不去,谁知道我在那里会呆多久,根本不是一两年的事,会很久,我要和你分开那么久”。

    “我又不是要和你离婚”?贺兰颜不得不认为艾娴娅说的话没有道理,她和左拓熏之间存在的问题太多了,尹透宸以前也提过自己会害了他,可是现在才真的体会到他说的话,只是为时已晚,事情已经复杂到了这个地步。

    “你不会和我离婚”?左拓熏呆了呆非常的高兴又眉头紧拧起,“但是你会等我吗,你没有我这么爱你,你能等我这么久吗”?

    贺兰颜嗫嚅的陷入迷茫,是啊,别说她无法确定自己能不能等下去,就连左拓熏她也确定不了,去了那里,几乎就等于他的人生重新开始,在那边,他会遇到更多志趣相同的人,或许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就算他还忘不了自己,等他学成归来、扬名四海后她呢她是个女人,又比他大十岁,哪有那么时间可以再蹉跎了,父母也绝不会允许的。

    见她犹豫了,左拓熏腾的站起来,急摇头,“你别再劝我了,总之我不会去的”。

    “你别孩子气了好不好”,贺兰颜大声斥道:“你不去以后会后悔的”,现在他就这么自卑,等时间久了,矛盾会积累的更多,“甚至你会恨我耽误了你”。

    “我不会的,我要是去了我才会后悔”,左拓熏辩解着,可是语气却渐渐没了底气,他好不容易才确定了,为什么她又要重新提起呢。

    “你根本就一点都不懂事”,贺兰颜摇摇头说。

    “是你不了解我”,左拓熏咬牙切齿的说:“你刚才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说服我去,好让我和娴娅在一起,这样你就能甩掉我了”。

    “你在胡说什么”?贺兰颜眉头拧的更深了。

    “我没胡说,我知道”,左拓熏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她知道她喜欢那个杜凯丰。

    “你知道什么”?

    左拓熏赌气的不吭声,或者没有勇气看她,因为他怕有些东西说破了就真的在她身边呆不下去了。

    “左拓熏——”。

    “总之我都知道,就算我走了你也不会难过,不会舍不得,我在你心里根本没那么重要”。

    “你到底想说什么”,贺兰颜顿感心力交瘁,“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左拓熏心中一动,没那么激动了,“你的意思是你会舍不得我吗”?

    “当然会,我又不是石头做的”。

    “那你还叫我去”。

    “我不是为你好吗”,贺兰颜叹了口气。

    左拓熏侧身坐上床,挣扎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抱住他,闷闷的说:“我不要你为我好,你明知道我,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就知道这小家伙平时很听自己的话,这些事就倔强的跟头牛一样。

    “拓”。

    “别再说了,我不想总和你吵架”,左拓熏打断她,脱掉鞋子,熄灯,扶着她腰钻进被窝里,紧紧的搂住她,靠在她肩膀上说道:“我第一次在轮船上过夜,这里真漂亮,真舒服”。

    他闭上眼睛,“你听,有没有听到海水声”。

    “我听到了,早听到了”,贺兰颜被他八爪鱼一样的缠着,原本哭笑不得的心情也跟着变得安静了,“在船上过夜就是这样的”。

    “还有这个船也在动”。

    “废话,这是在海上,能不动吗”。

    “开始没觉得,这样躺着就有感觉了”。

    “那是因为船很大”。

    “像睡在摇篮里一样”。

    “你该不会想说我现在像你妈妈在抱着你吧”,贺兰颜哂笑。

    “嗯,对我来说你不仅像妻子,有时候还像姐姐,也像妈妈”。

    “你要死啦,敢这么说”,她笑骂的用脚踢了踢他,左拓熏趁机夹住她的腿,挨的与她更紧了,一下子,两人都没动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是我在这世上和我唯一有亲密关系的人,不要推开我,我会痛,这里”,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看完记得:/user/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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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颜VS左拓熏】好戏被打断() 
!校园居夜里,眼睛亮如星子。    她的手贴在他厚实的胸膛,她的烟波泛出隐隐涟漪,连心里头都有异样的疼痛。

    她沉默的像是一场罪孽。

    看着轻轻阖上眼的女人,左拓熏静静的端详着她如明月般皎洁的面容,柔美的小嘴,性感的锁骨,他忍不住悸动的轻抚着她的发丝,她的发质很好,丝滑柔韧,就像她妖娆绽放的时候。懒

    他的眼睛暗了一下。

    贺兰颜悠悠的掀开微抿的美唇,“你说的对”。

    “什么对”?左拓熏愣愣的问。

    “不管怎么说,我都得对你负责才行”,贺兰颜睁开眼睛,既然他有把自己当妻子、当姐姐、当母亲,他有没有任何亲人,他做错了事她怎么能一再看着他错下去呢。

    左拓熏一眼望进她眼底的挣扎,眸光微微一暗,握住她的手忽然一个宛转,娇软的身体再次靠进他胸膛里,“既然如此你就对我负责一辈子好不好”?

    猝不及防被搂进那炽热的胸膛,贺兰颜心底一窒,笑,“只怕我活不了你那么长”。

    “不会,听说现在男人的寿命都比女人都短”,左拓熏笑道:“大部分的男性六十岁来岁就去了,而你们女人都能活到七八十岁,这样的话我就能一直陪着你,这样不正好”。

    “呸——”,她难得丢出了脏字,黛眉横蹙,“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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