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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祸水妖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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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啊啥的物件。”
  “怎么不是我的!你看看着玉珠上刻着什么字!”她又是近身扯了一把,这明明是皇上赐我妹妹的,却为何她这般理直气壮!为了正视听,我便把它摘了下来,细细的端详了一阵,只见上面连着的几颗珠子,赫然的写着她的姓氏。
  一阵天旋地转,为何我妹妹送我的物件,却是她的东西。
  “你难道忘了吗?这是你第一次见我时候送我的东西,说我翠脱如翡翠,温润如暖玉,这些,你都忘了吗?”四福晋死死的盯着四爷,遍遍碎心的犀利问道。
  而我闻此话语,也不禁有些心颤,本以为他们的婚姻一直都是政治利益联姻,却没想过,他对她,曾也是有过情的。
  四爷只是站着,并不言语。她便转而步步紧逼,气势强悍的说道:“你说,你堂堂一府福晋,竟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明明拿了我的东西,却还这般理直气壮!你知道这是我的心头宝,便要夺了去,对不对?”
  我窒着呼吸不知该如何回应,难道能说此物是我妹妹所赠么…
  当然不行…
  她猛摇着我双臂;周围一双双看好戏的目光灼的我满面滚烫;八爷正欲将我拖进他怀里护我之时;四爷猛然一呼:“够了!这是我送给她的”
  头嗡的一声,便开始天旋地转的绽裂开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黑如沉幕1
  第一百六十九章:黑如沉幕1
  八爷仿佛也信了他的话,满眼悲戚的望向我,似乎想从我嘴里得到否认的答案,而前侧胤祥也是难掩的忧心神色,望了眼四爷又转而盯着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四爷毫不估计四福晋的面子,当场就这般将事情揽上了自己身,就等于当着众人狠刮了她一个耳光。
  心里五味杂陈,虽觉尴尬难堪,却也难抑的有些欢喜,但看着康熙越来越黑沉的脸,我仍是不得不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选择。
  遂跨步上前,对着四爷恭了恭身子,说道:“芳华知道爷为了息事宁人才这般说的,芳华再此谢过四哥的护幼之心。”四爷面色清冷的听着,表情却是一刻未变,只是那微泯的唇,似乎苍白了许多。
  说罢清了清喉咙,转身面对众人说道:“这物件是我妹妹偶然在路上拾到的,并未细看珠子上有着主人印记,便私自占为己有了,又见我护她有佳,便转赠给了我,所以这珠子并非四哥相赠,也非偷盗而来,实在是误会一场,四嫂子也消消气,而今弄明白了,我还你便是了。”随手将珠子递还给四福晋,她已不复先前愤怒的表情,只是有些错愕的望着我,低声问道:“这链子,真的是你妹妹赠你的?”
  我见事情已经兜转遮掩至此,便坦然的点了点头。
  四福晋瞬间面色滞凝,而四爷却瞬间紧捏了双拳,一副隐忍至极的表情。
  康熙终于看不下去,开口说道:“既是误会,解释清楚也就罢了,度量要放的开一些,大庭广众的,这般兴师问罪也不怕着人笑话,胤禛你也是的,你八弟妹有事,自有你八弟兜着,哪容的着你出来大包大揽的。”
  他僵直着背抽动了下嘴角,半天才跪地磕头道:“皇阿玛教训的是,是儿臣妥欠考虑。”
  康熙甩了甩手示意让大伙坐下,便又开始往来敬酒,大块吃肉,装作什么都未曾发生一般。 但多人时不时瞟过来的探究神色,却让我如苍蝇入口一般难以启齿。
  嘴里苦涩一片,味同嚼蜡。难道就因为我在她生命中缺失的这么些年,才让我的爱儿从一纯真无知的**孩童,成了而今模样么?难道是因为时空交错的迷离怪网,让她比我先一步的来到大清,历经人生百态,百转曲折么?
  难道我走的诛心道途,她也曾亲身历练么?无数个难道,却思不明一个肯定的答案。
  渐渐手抖到握不住筷子了,内心的挣扎猜疑磨的我心力交瘁,亲情与理性的交缠角逐更让我如针刺心。子丹的猜忌之言,江修缘的中肯劝解,四爷的诡异举动。还有那印在她脸上的鲜红掌印,都一一浮上了脑间,爱儿,她到底怎么了,众人的欲说还休,又有着怎样的苦衷。
  似乎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一人而已,尖长的指甲直直刺进了我的掌间,阻断了那根绵长不已的生命纹路。
  还是难以撑到最后,起身向康熙一拜:“皇阿玛,奴才身子不爽,请求先行告退。”
  康熙眼未及我,音却慵懒的说道:“那便下去好好歇息罢。”
  我一步未停的走至爱儿营帐,那颗渴望真相的心已经蹦跳着快要脱体而出了,我最在乎的人,到底是个怎样的面目,走至帐门,却滞住了脚步,她是我心中的一个信仰,一个支撑,一个我再次返回这吸窒吞人的龙卷潮谭的缘由。
  但若她轰然倒塌了,我还能用什么信念来支撑着我这残破的身躯,背负众多希望,巨大使命,一步一坑的走下去。
  “姐姐,你来啦!怎么不在场上吃肉呢?爱儿是受了些风寒才未去的,姐姐为何这般早就回帐了呢。”她居然亲自将我迎了进去,满脸的稚气未脱模样。
  我一阵哽咽,眼泪冲上了眼睑却被我硬生生的压了回去,哑着嗓子问道:“你早就知道那串链子是四福晋的对不对?是你从她那里偷来的对不对?”
  她忽而没了半点未熟之色,全然平静的说道:“既然姐姐知道了,爱儿也不再瞒你,那日林子被虎惊之后,我便想好了要报复她。所以趁着她去其他福晋营帐串门子的时候,去她帐里把这个东西偷了出来。”
  “啪!”不知自己用了多大气力,只知我手心的血在她脸上划出了绵长的一段血痕,触目惊心。自打她出生以来,这是我第二次打她。
  她眼带泪光的说道:“姐姐,你曾说过,为了我你愿意付出自己生命,妈妈没了的时候,我跟着焚化炉的叔叔进了焚化场,要跟妈妈一起走,是你拖着我的手儿对我说,只要有你在,妈妈所有对我的爱,都不会有半点遗落,难道姐姐忘了吗?忘了吗?”
  积蓄许久的泪,终于不争的落了下来,她有着我妹妹的所有记忆,却再也没了往来的那份纯真,那份善良。
  或者是生活的百般磨难,磨掉了她的本性。但这一切,原都是我的罪孽。若不是我执意带着她去百慕大,她仍是个被我宠在臂弯里的孩童,仍是个不知风雨,不愁未来的女孩。而今却被逼学会了权谋,学会了利用自己的姐姐来打击她人。
  我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既然所有的罪孽都因我而起,我又能对她的转变有何怨言呢,但愿往后的日子里,能让她变回未来清朝时候的模样。
  但是在此急转的泥潭里,真有莲花长于世么?
  “姐姐,你帮我对付四福晋,好不好?”她枕着我的肩头说道,心里的悲戚顿时漫的不成模样,握着她的双肩缓缓松了开来:“四福晋固然不好,但姐姐以后都会护你周全,谋算别人不是你这般十几岁的孩子该考虑的事情明白吗?姐姐只愿你活的无忧无虑一些,躲开那些纷争,像原来一样,在姐姐的怀里安心的笑,明白吗?”
  “可是姐姐,我每天都在景阳宫大大的雕花床上睡觉,姐姐你在哪里?”我一阵心酸,轻轻拂过她的头,苦笑着说道:“会有一天的,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出了爱儿营帐,正遇到急赶而来的四爷,我有些尴尬的低语:“爷方才不该在那么多人前这般说话的。”
  他神色未变,却虐显失神的说道:“口为心说而已。”
  我一阵黯然,回帐时候雪莲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用具,正待我熟悉下塌,我有些困乏的问道:“可有人来寻过我?”
  雪莲一阵神神叨叨,压低着声音说道:“小姐,四福晋来过,还特地嘱咐我要我见着小姐就让你去寻她,多晚都行。”
  我有些心里不安,她的手腕我是见识过的,不知这次又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她那般着急,又不好不去,遂披了件袍子就叫雪莲去她营帐约她在营外林中相见,因又怕她使些诡诈手段,便唤雪莲牵着马儿在林外等候。
  未果多久,四福晋便披衣来了,出乎预料的是她倒是单身赴会,见着林外的雪莲,颇有些无奈的神色:“八妹妹倒是做事谨慎啊。”她苦笑着说道。
  “呵呵”我未接口,只淡淡问道:“不知四嫂那么着急寻我,到底所谓何事呢?”
  “关于你妹妹。”这话题似乎早在我的预料之中。
  “她故意偷了我的链子让你带,早就廖准了我会当场质问,早就猜准了今日局面,所以故意缺席今次围锅吃肉。”她神色有些激动的说道。
  “那又怎样?事情始末我已理明白了,是我管教自己妹妹无方,害福晋白激动了一场,真是芳华的过错。”我微微扯着嘴皮说道。
  “但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忽然爆出惊语,双目烁定着说道。
  “愿听四嫂指教。”我弓了弓身子说道。
  “我承认在你未与八弟成婚之前,对你抱着很大的敌视,但我却始终狠不过你的妹妹,她从一见你开始,便想着怎样才能让你死!你眼见的出手之人都是我,想必你也猜到,为何与胤禛成婚在即,皇阿玛会突然出现,那是我告的密!但这并非我的主意,是你的好妹妹,见不得你幸福!她来寻我,要与我连成一线,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为何索额图被皇阿玛囚禁时候,你妹妹会忽然被抓走?也是我去托的信,告诉索相,她才是你的心头肉!”
  “你!”我被她匪夷所思的言语激的晕眩不已。
  “但这是你妹妹主动要求我这么做的!她知她一介布衣,人面不广,便来寻我联络太子门人,做成了这事,至于听说后面她回府时候为何有伤,我想那是苦肉计罢,呵呵!”她颠小的看了我一眼,那一眼竟满是同情的悲悯之色。
  “知道皇阿玛为何会用她来威胁你嫁给八爷么?也是我进宫禀明的皇上!她实在是太聪慧了,竟从你的死讯中猜度出了事情进展,让我进宫为保自己婚姻作最后一搏,没想到竟能成功的这般轻而易举!”她仍在侧喋喋不休的说着,句句如雷,字字若刀,一片一片的飞奔至我单薄的身体,只那般轻轻一掠,便绽出一道道血肉,我仿若看见一个浑身被刺满飞刀的我,在这凉薄的夜风之中,独自向前走着,一路无光无月无景,有的,只是茫茫一片不见边际的黑色。
  黑如沉幕,黑如人心。
  第一百七十章:黑如沉幕2
  第一百七十章:黑如沉幕2
  “你又是安着什么心来告诉我这些?”冷静思定,方知道她此番用意凶险,且她已是肆无忌惮,即便我知晓全部,也不能拿她怎样,一是我的嫡亲妹妹,二是其中竟连康熙也参与其中了。
  “呵呵”她低声一笑,如月黑鬼魅般令人惊悚:“事到如今,你已嫁于八弟,于我而言已经没了威胁,即便我家爷心里还存着你的影子,但天长地久,你两早已没了在一起的可能,我又何须介怀。本就不愿再参与其中,夜路走多了,总有磕碰撞伤时候,但你的妹妹,竟不肯放手,前日里还拉我去树林为谋害你之事争执不下,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是如何当姐姐的,竟让她对你恨之入骨!”
  我已不知该如何思考,只知每听她一句,心便沉了一分。到底她口口声声所说的事实,是否便是事件的本原。
  “我也是而今才意识到,相比你,她竟是更为毒辣之人,已经开始一步步的为我设套,我不得不防,故而前来告知你真相,别被她当了枪使,到时想方设法来对付我,以你二人之力,我恐怕很难再有生的希望,所以我说出真相,也让蒙在鼓里的傻子,不要再傻下去!”她越走越近,我才发现她的眼里,竟没了往日的狡黠。
  “我妹妹要对付你,也是因你之前曾要置她于死地不是么?你曾将她抛在林中,可知她遇见猛虎,险些没了性命!”端正了心思,才理明白了其中一些头绪。
  “不管你信不信,我未做过此事!话已经都讲明白了。你自个好好想下,你妹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倒抽一口凉气,若真的不是四福晋所为,那爱儿这般铤而走险的心计,却是令人胆寒!
  “请问福晋!”她转身已走出几步远,我急急唤住问道:“索相丧礼那日,你有否去相府别院寻过我妹妹?”
  “有。”听她此言,我久悬心中的大石悄然落地了,不用在真与假之间徘徊了。子丹所说迷糊间见到爱儿与一女子在门外说话,定然就是她了!
  原来这么久以来,我自认为的无私奉献,我自允诺的完全守护,皆是我一厢情愿,皆是我自作多情。她那般对我,到底缘自哪般?自相认以来,我对她尽心尽力,视若明珠,又可曾有过半点轻慢。她对我此无尽的恨意,到底从何而来。
  念及她那张宵小无害的稚脸,我便心里发凉,我而今的两难局势,竟是由她一手造成!四爷恐怕也看出了她的真面目,毕竟相处了那般长久的日子,蒙在鼓里的,竟只有我一人!
  踉踉跄跄的走回营去,若是换了旁的不相干之人,就如之前的子青一般,我虽顾念旧情,但也有个极限,实在无可挽回,便只有除了她的份,但爱儿呢?她是我的嫡亲妹妹,是我亏欠良多的妹妹。即便此刻要了我的性命,也是死而无犹的。
  但我真的要她这般无血无肉的生存下去么。
  助纣者满身是孽,终有被讨还的一天,死在我手下之人,也已许多,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也是忍无可忍才会狠下毒手。
  即便如此,梦回的煎熬,夜夜难眠的痛楚,便是那一个个孤魂给我的惩戒,萦绕我一生的惩戒。
  我的妹妹,要我怎样待你,才能让你收手?所有事情必有因由。我若不问个明白,又怎能劝她从此收手!
  “心儿,你怎么面色这般苍白。”回帐时候八爷担心的问道。
  “哦…可能,可能是方才出去遛马着了风寒。”他满面责备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一直在你妹妹帐里,原来竟是出去驰马了,你可知道夜黑时候野兽更多,你难道还想重复昨日之事么?”他的无心一语,又搅乱了我的心,一想起是她自己以身犯险,再来语言挑唆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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