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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墨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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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银元我放进的箱子,箱子一路都没离过手,就算调包,总不能连验钞机都调了吧,还是,那个女人,就是个小偷,眨眼的工夫,就把银元偷走了?”毛毛实在想不通,“那个女人,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这么一枚银元的,难道是林东?”

这个名字,这个一脑袋鬼主意的家伙,“坏了!”毛毛一个鲤鱼打挺,从病床上蹦了起来,从地上找出被摔的七零八落的手机,见手机还勉强能用,不由的松了口气,拨通了许三关的号码。

“许先生,你好,我是毛毛,哦哦,今天出点事情,所以没过去,明天,不,今天下午,我一定到,银元没问题的,好的,好的,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打完这通电话,毛毛才发现自己的后腰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妈的,林东,老子让你好看!等做完了这笔,老子倒是要看看,谁弄死谁!”

恶狠狠的毛毛不顾护士小妹的阻拦,灌下了一把止痛片,走出了医院的大门,一种力量,在支撑着他,这是他一生中,唯一一次,感觉到自己是在为了一个目标而活着,这个目标,就是林东,他要让林东好看,他要让林东知道,没有他,自己也可以做成这单,而且还要用林东苦心设下的局赚来的钱,让林东横着走出南京。

“小林今天怎么没过来?”范伯仲好奇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林经理今天去接客人了,那位买家今天到南京,所以让我带钱过来,把蔡锷银元取走。”毛毛陪着笑说。

“恩,你们家老孙,总算做了次实诚人了,小卢,拿货,验钱!”范伯仲满意的点点头,招呼着一个保镖。

毛毛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一百万被保镖拿出了门外,他攥着手里的蔡锷银元,银元上隐隐反射的这午后的阳光,带着些灿烂的金色光芒,映在他的脸上。

“有得必有失,这些付出,都会有回报的。”范伯仲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意味深长的说到。

“恩,一定会的。”毛毛重重的点点头,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

有得必有失,没错,是这样的,毛毛再次跟许三关确定了交易的时间,他甚至听到了许三关数钱的声音,一百六十万,毫无疑问的,会在自己把蔡锷银元交给许三关后,当场拿到,于是,毛毛放心了。

保安们有些惊讶的看着上午被打的半死的瘦家伙趾高气扬的走进了江陵楼小区,这个家伙,被打的那么惨,还能站起来,还能笑出来,莫非,这个家伙,是超人吗?

毛毛轻蔑的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众保安,十分钟后,自己就有一百六十万,到时候,找几个道上的人,去收拾林东,只要十万块钱,一手一脚,林东会永远记住自己的,永远记住这世上有个他惹不起的毛大爷。

“许先生,您看,这银元我给您拿来了,这个,钱是不是先让我看看。”毛毛迫不及待的说。

“这个自然,王皓,把钱拿过来。”许三关目不转睛的盯着毛毛手中的银元,头也不抬的说。

“毛先生,这里是一百六十万,请清点下。”保镖递过一个打开的箱子。

毛毛的眼睛瞬时就亮了起来,他强忍住自己心中的激动,接过箱子,数了许久,才有些颤抖的说:“没错,许先生,果然好信誉!”

“那么,把银元拿过来,我要看看,可别是什么西贝货。”

“好好,没问题。”毛毛放下箱子,将银元送到了许三关的面前。

如果不是来到这里,毛毛可能从来不知道,自己和林东那个骗局,会以多么悲惨的局面收手,那个许三关,竟然从书桌下面,拿出一个箱子,里面林林总总的各种仪器和试剂,不下二十样,一道道的工序下来,竟然花了小五十分钟。

毛毛擦了把头上的冷汗,心中暗自庆幸,如果,如果拿那个假货过来,恐怕,早就被发现了。

“很好,是真的,你可以走了。”终于,许三关笑着点了点头,收起了银元。

第二卷 交换 第二十五章 望江南

“真的要给他吗?”萧潇有些不情愿的撅着嘴,抱着那个沉甸甸的箱子,一副小财迷的样子。

“真是个傻孩子,这种东西,对我们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但是对他来说,却是这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不一样的,所谓,言必信,行必果,既然选择了暗墨,总有一些原则是不能违背的。”贺旗笑着从萧潇的怀中拿过了箱子,推开了周广生家的大门。

“这,这如何是好。”周广生有些为难情的搓了搓手,眼睛却是一直盯着桌子上那个装满了一百万人民币的箱子。

“应该的,巨子令在您老人家手里保管了这么多年,而且,媛媛是个很好的孩子,不是吗?”贺旗瞥了一眼正和萧潇玩的开心的小媛媛,笑道。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这,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如果要谢的话,就用巨子令吧。”贺旗笑笑,说。

“哦哦,对,你看我这老糊涂,一激动,连正事都忘记了。我这就去拿。”周广生站起身来,小跑着进了房间,不多久,就捧着巨子令走了出来。

“萧潇,来,看看我们暗墨的宝贝。”贺旗招呼着,萧潇不情愿的拍了拍媛媛的小脑瓜,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媛媛,她好像跟这个孩子特别的有缘,一见面就喜欢的不得了了,如果周广生不是自己人,以萧潇的小脾气,拐了媛媛也是可能的。

“哇塞,这就是巨子令吗?好大一块墨玉啊,上次爷爷说起来,我还不相信,这,这要多少钱啊?”萧潇惊讶的看着贺旗手中的巨子令。

“唉……”贺旗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对着萧潇摇头不已,这个妹妹,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小财迷的样子。

“送给你了,你找个地方卖了吧!小财迷,拿你没办法。”贺旗没好气的把巨子令扔给了萧潇。

“好呢,好呢,卖了我请你吃饭呢。”萧潇嘴角弯弯翘起,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女孩一样,一边脸红,一边满心窃喜。

“咦,这上面还有金子呢,也好大的一块啊,怕有个十几克的样子吧。哇塞,发财了!”就在这时,正捧着巨子令像看着宝贝一样的萧潇,突然指着巨子令印章底部的一处,欢呼道。

“怎么可能,上次我和爷爷都没有看见过,据爷爷说,巨子令是由一整块墨玉雕刻而成的,这么大的墨玉,中国都找不出几块了,怎么会有金子在上面?”贺旗皱皱眉头,从萧潇的手中拿过了巨子令,放在眼前,仔细的观摩着。

那方方正正的巨子令,的确和早些时候有些不一样了,墨玉自然还是墨玉,只是巨子令底部数十年累积下来的墨渍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那方印的一角,不知道几时被用金子仔细的镶过了,如果不是洗净了墨渍,平平常常看过去,那缺口是不可能被发现的。

“这个,我过意不去,花了一天时间,洗了洗,那墨渍,却是是费了不少功夫,洗干净了,才发现这一角,竟是用金子补过的。”周广生不好意思的上前说道。

“这么说,这巨子令十几年来,一直是这个样子了?”

“我拿到的时候,就是这般模样了,只是那时候的墨渍,还要比现在厚重一些,半个巨子令上都是黑漆漆的墨渍,那样子,就像是个煤球一般,这些年来,我偶尔拿出来清理过几次,每次都只能去掉一点,唉,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墨,这般难洗。”周广生叹道。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倒要谢谢周老爷子了,既然东西已经拿到,家里人还在等我们,周老爷子,就此告辞,以后如果有事情,千万不要客气,我们暗墨,滴水之恩,从来都是涌泉相报的。”贺旗沉思片刻,突然站起身来,对着周广生说道。

“这就要走了,我还没玩够呢!”萧潇看了一眼坐在小板凳上的媛媛,不舍的说道。

“乖,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可以玩个够。”贺旗眨了眨眼睛,笑着说。

“这不是金字,是黄铜,里面混了锡,所以看起来,像极了金子。”左千华只不过用手一捏,就肯定的说道。

“为什么啊,师父。”萧潇满脸迷惑不解的问道,在跟贺旗回家的路上,她不知道多少次拿出巨子令来仔细的看过了,那质地,那光泽,分明就是金子。

“嘿嘿,你师傅年轻的时候,当过一阵子寻宝人,专门在乡间挖这种东西,金菩萨啊,金元宝啊,那时候,可是风光无比啊。……”左千华满意的润了润嗓子,就要吹牛。

“行了,老左,假银换铢这种事情,你还好意思说。”贺江不满的插了进来,打断了左千华。

“师兄,这又怎么了,当年没碰到墨青云那家伙的时候,咱们兄弟几个,谁没干过这种事情,再说,骗的都是些地主老财,不义之财嘛,我们劫富济贫,也是侠士。”左千华胡子一翘,横眉竖目的大声辩解道。

“好了,师叔,爷爷,你们两个就别争了,这里面,说不定有文章,既然这巨子令原本是整块的墨玉,又向来是小心收藏的,突然补上了黄铜,肯定是留下了什么信息,我们还是弄开来看看吧。”贺旗见贺江脸色不对,眼见着两人就要吵起来,劝解道。

“我来吧,这种东西,好像除了师父,还是我比较擅长。”坐在一边拿着一把小指甲钳修正着指甲的江十一笑着说道。

见没人反对,他轻轻的拿过巨子令,将手中的指甲钳掰开,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啪”,那黄铜就脱离了巨子令,掉在了桌上。

“果然是这样,里面有东西。”江十一把缺角的巨子令递给了贺江,指着那块残缺的角落说道。

“望江南,怎么会是望江南?”贺江瞪大了眼睛,半响,才不解的说道。那残角之中,确是刻着三个小字,不是人名,也不是地名,却是望江南。

第二卷 交换 第二十六章 串骗

“是杭州。”贺旗沉吟片刻,抬起头来,斩钉截铁的说道。

“杭州,为什么是杭州?”江十一一脸迷茫的问道。

“望江南,是词牌名,这个词牌名用的人不多,但是提起它的另外一个名字,忆江南,恐怕大部分人都会想起那句,忆江南,最忆是杭州。甚至,我还知道,我父母留下的最后线索,就在秦桧跪像。”贺旗把玩着江十一从巨子令上撬下来的黄铜,有些失神的说道。

“你是说,这东西,是跪像上的?”贺江此时也发现了那黄铜的样子有些奇怪,甚至连那巨子令的缺角看上去都有些奇怪,寻常的缺角本是毫无规则的,但是那缺角,却好像是刻意雕刻出了某种形状。

“我不敢肯定这东西是来自跪像,但是我总觉得,这黄铜像什么东西,提起杭州,我记得家里有张照片,很诡异的照片,我爸妈笑嘻嘻的站在秦桧跪像前,两个人的手势都在比划着什么东西,虽然那手势看起来不过是随意做出来的,但是如今看来,好像就是这东西这么大小,而且那张照片,是他们失去消息前照过的最后一张照片。”

“那张照片还在吗?”贺江问道。

“不在了,我之所以离开山东,只身前往北京,正是因为,家里不停的在丢东西,而且,有人一直盯着我,那些人,我见过几次,每次都让我感觉很怕,那个时候,没人能帮我,我只能走,走的越远越好,我小时候曾经去过几次北京,觉得那是天子脚下,安全许多,所以才趁着他们不注意,卖了些东西,跑到了北京。”贺旗低着头,轻声说道。

贺江长长的叹了口气,苍老的眼中露出一丝伤感,沉默了许久,才说:“孩子,苦了你了。”

“没什么的,人总要长大,或早或晚,有些事,逃不过的,比如宿命,或许,这就是暗墨的宿命吧。”贺旗在笑,可是在萧潇看来,这笑容不仅仅苦涩,还多了许多的凄凉,那种凄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痛楚和无奈,异样的气氛在不大的客厅里延续着,像是遮过阳光的乌云,每个人的心头都是沉沉的。

“好了,不提这些了,你们怎么搞的,一个个这么不高兴,爷爷,这个炸酱面做的还合您老人家的口味吧。”察觉了这种变化的贺旗,清了清嗓子,突然就变了个人似的,阳光灿烂的笑着开口问道。

“哦,这个炸酱面,做的好啊,相当的好啊,连老师傅见到了,都要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呢。”贺江愣了一下,收起了满脸的悲伤,露出一个赞许的表情,答道。

“炸酱面?哥哥,你什么时候改行卖起了炸酱面了?”好奇宝宝萧潇不解的问道。

“呵呵,这个炸酱面,炸酱的可不是面。”贺旗故作神秘的笑道。

“哼,我知道,你炸酱的不是面,是寂寞,对吧。”萧潇漂亮的眉毛几乎竖了起来,不高兴的又将圆嘟嘟的小嘴倔了起来。

“却也不是寂寞,是两个人,两个倒霉的人。”

“人怎么可以炸酱,你是卖人肉包子的吧?”萧潇瞪大了一双星眸,故意做出一副害怕宝宝的表情,引得左千华和贺江一阵好笑。

当然,笑的不仅仅是左千华和贺江,贺旗笑吟吟眨了眨眼,没有说话。这个妹妹,虽然装出一副大大咧咧的傻丫头模样,却是少见的聪明,知道自己不开心,故意装出这副模样来,轻描淡写之间就将这屋子里的气氛转变了过来,有这样一个妹妹,或许真的是上天补偿给自己的礼物。

“炸酱面,是行里的术语,意思就是串骗,串骗分为两种,一种叫做交骗,指的是将两个真实存在的不相干的人联系起来,互补他们的弱点,组成一个局。另外一种叫横骗,指的是一个局里,目标只有一个,但是这个目标周围所有的角色,都是千门中人组成的,他生活的世界被千门牢牢的控制着,一举一动,都是在顺着布局之人的掌控甚至引导之下。南京这个局,就是典型的串骗,甚至连李开山那个老头,都佩服的五体投地。”贺江眯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

“这么说,莫长平和毛毛,就是交骗里的两个不相干的人,可是,横骗在哪里呢?哼,都是哥哥小气,不让我跟着去玩,什么都没有学道!”萧潇振振有词地说。

“说道冤枉,我岂不是最冤枉的,竟然捞了个醉鬼的差事,还被爷爷倒扣了四千多块钱,那个莫长平可是很瞧不起我啊。”江十一苦着脸,垂头丧气的抱怨道。

“对啊,对啊,我还去装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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