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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老妻少夫-第25部分

小说: 老妻少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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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想,马文东也应该会有所感觉,只不过他会因为我疲累的身体而暂时的放过对这件事的追查,而茄包却不会,他向来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我好累啊,你让我睡一会好不好。”我哀求着他,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可惜某人丝毫不知何谓怜香惜玉,下巴往上一抬,“说。”

    “说你个大头鬼啊,我可是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啊,你就不能让我歇会啊。。。”

    拉过被子从头到脚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住,微颤着身子用力的往床的里面挤了挤,然后使命的闭上眼睛。

    茄包再没发出声音,他呆呆的站在我的床前直到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我从噩梦中惊醒,满头满脸的冷汗,嘶哑着嗓子冲着黑暗大声呼喊着救命,一双温暖的手将我从床上扶了起来,搂进他的怀里,耳朵里听到他细细的安慰声:“没事了,过去了,安全了。”一遍一遍,直到我重新放松身体,再次陷入睡眠为止。

    早上清醒过来的时候,就见到茄包放大的俊脸离我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他胖的时候我还没注意,原来他的睫毛竟然那么长,比我的还要长,一根一根的又黑又密,因为睡不安稳,茄包的眉头还微微的皱着。

    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自在起来,也许跟我昨夜经历过的凶险有关系,我的某一方面的智慧显然被打开了,茄包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除了同学关系他还把我当成了什么?

    这个世界上有一男一女纯友谊的感情吗,答案是有,可是这种几率很少,在我认为,男女之间纯友谊的产生无怪乎要有两个条件,第一,男的是BL,第二,女的是拉拉。

    我不是对男女纯友谊的感情抱怀疑的态度,而是世事就是如此,男人和女人身体上的区别,和思想上的区别就注定了一个女人要想和一个男人成为好朋友,是非常艰难的一件事,就算眼时是有了,用不了多久也会变质。

    茄包熟悉我熟悉到我月事什么时候来都知道,当一个男人关心你到这种程度的时候,你能说他只是出于一个朋友的关心吗?鬼才相信。

    茄包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一双洞察秋毫的眼睛,双眼滴流乱转,如果没有眼眶拦着,估计都要蹦到他的脸上做最近距离的窥探了。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现在这种情形有些暧昧,脸反常的红了起来,我有些吃惊,我以为男人是不会脸红的,脸红是我们女人的专利,茄包不是没有这么近的接触过女人,就是感觉到我窥探到了他的内心,所以才让他感到不安。

    “茄包。”我轻轻的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这个声音很小,在我认为和一只蚊子的声音也大不了多少,可是茄包显然还是吓到了,他猛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在我的面前无错的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可是他却始终没有回答我的话,我知道了,我又害了一个人,因为我不曾接受过他的爱,甚至不曾回应过他的爱,所以他会有多痛苦,想想我也能够了解到,就像我每晚会不受控制的想念另一个男人,为他痛苦焦虑而至整夜整夜睡不着觉是一样的。

    和茄包在楼下的小吃店里吃着大果子豆浆,我慢悠悠的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要走了。”

    茄包一愣,拿着油条的手不可抑制的一颤,“你。。。要去哪里,我跟着你去。”

    我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肯定会这么说,当他的一切都摊开在我的眼皮底下的时候,他也就放弃了最后的矜持。

    “不带你,我想自己散散心,到哪里也不一定。”

    茄包不再说话,只是握在他手里的那根油条被他揉成了面条。

   

正文 我们的爱载不动彼此

   

    今天是马文东飞往E城的日子,我的皮夹里还有一张去往E城的飞机票,可是我知道我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后的日子里我也不再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就像某个人也会最终成为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样。

    从前我的本意是顺着爱情的洪流,把我冲到哪里,我就在哪里安家,可是现在想来,简直幼稚的像个孩子,我本来就不会游泳,不用洪水冲我,我早已经被淹死了,哪里还有什么未来可想。

    马文东的爱载不动我这个沉重的包袱,我的爱载不动亦风的包袱,我们三个人就是一个怪圈,收尾相连谁也无法逃脱,终要有一个人迈出这样一步,才能解开这个结,然后,他是他,我是我,再无瓜葛。

    昨晚其实并没有睡好,一个受了惊吓,并且在阎王爷面前险险的露了一面的人,怎么可能再如往常那样睡得安稳,想了很多,也默默的流了很多泪,从噩梦中惊醒之后,我就是睁着眼睛看着窗外过了一夜的。

    所以到达公司的时候眼睛还是肿的,就连一楼的迎宾小姐都诧异的看着我,可能我也是第一次在人前透露出了我的脆弱,就算是在我的绯闻满天飞的时候,也不曾如此失态过。

    琉璃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是在我向人事部递交了辞呈后半个小时,她是那么慌张的推开了门,站在我的面前看着我的眼睛,却连她的嘴都张不开了,我红肿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很多信息给她,作为朋友她对我的了解应该远远超过了她自己,我能够放弃如此好的工作,心情平静的离开这里,就已经说明了一个问题。

    事有不得为而为之。

    我放弃这个工作就相当于放弃了用以谋生的手段,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只想换得以后的平静,生活让我在本该成熟的内心上沾染了些许幻想,而我现在不需要它了,就必须给它加把柴,烧掉仅存的,让它重新变成空白而已。

    *平复之后,琉璃边帮我收拾东西边问我打算去哪里,我说没想好,惹来她的一顿白眼,我是真的没想好,不过这个工作我是坚决不会要了,今天既然是马文东离开的日子,我不能随他一起到E城,就和一起离开公司吧,这也是我唯一能和他一起做的事情了。

    说实话,我很想回家,女儿在外面受了伤,就想到母亲的面前去撒撒娇,让母亲用那双苍老的手摸摸头发,亲手再给我做碗疙瘩汤,热热乎乎的吃到肚子里,晚上睡觉的时候,就躺在母亲的身边,听着她因为年老而发出的呼噜声,也许那样一切都会好很多吧。

    可是,对于一个了解自己的母亲,我的那点隐瞒伎俩如何能逃脱她的眼睛,估计用不上半日,她就会知道我是在外面受了委屈才回去的。所以我不能回去,我的悲伤对于我来说就是谈了一场不见天日的恋爱,然后被一个还没见过的人三振出局了,而我的母亲却会为这个唯一的女儿心焦心痛,甚至半夜里又要落泪了。

    所以我一早就给某旅行社打了电话,想找一个最近出行的旅行团,然后跟团出去散心,当然地点越远越好,我私下里想,如果到加拿大或者瑞士的价格掌握在一万以里,不妨就当为那个刻骨铭心的爱做一次祭奠,然后,把骨灰散在各处,让它们想要重新组合到一起都不可能。可是电话里旅行社的人说说不清楚,还是希望我亲自去一趟,我想想也是,一万块钱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全部家底,这还是离婚之后,好几个月省吃俭用的结果,如果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什么响声就没了,岂不是太冤了。

    琉璃送我到门口的时候,行李使使的抓在手里不肯给我,我笑着冲她眨眨眼,“怎么,舍不得我啊,要不,你也递个辞呈得了,然后我们一起去流浪去,我吃糠咽菜肯定有你一份啊。”

    琉璃红了眼睛,“你这个家伙,我可告诉你啊,别没事给我玩失踪,到了什么地方都要先给我来一个电话啊。”

    “YES。”我冲她举手致意,背着包包,拎着大包小裹的出了大门。

    站在刺眼的阳光下面回头望去,琉璃还站在原地红着眼睛看着我,我冲她挥了挥手,便转身大步离开了。我没看到的是在大厅的电梯门口,亦风正手拿文件匆匆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抬头的时候正看到我潇洒的冲琉璃挥着手,然后抱着一堆东西状似孤独的离开了,他手中的文件就那样像凋零的花瓣一样散落在地上,映着镜子一样明亮的地面竟然荒唐的可笑。

    旅行社的人见到我推门进去的时候,都抬头看我,仿佛我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反而更像是一个即将离家出走的女人似的,我看着自己的模样也委实可笑,离家出走都说轻了,应该说我是一个搬家的女人更贴切一点,派来帮我挑选旅行路线的小姐就好笑的说我现在的样子找搬家公司会更好一点,我心酸的大笑。

    我是第一次行使上帝的权利,那个年轻的导游小姐慢声细语的为我介绍了好几条线路,我最终选择了港澳台游,因为我喜欢的很多明星都在香港和台湾,所以我从她的嘴里听到这个路线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选了这个,虽然这一去也不会见到什么明星,可是同站在一个土地上,和他们呼吸着同样的空气,感觉和他们的距离就拉近了很多。

    回到家的时候,茄包已经把饭做好了,他是一个爱下厨房的男人,这还是我头一次注意到,他为我拉开椅子的时候,我差点笑出来,因为他太郑重,太绅士了,好像这顿饭是我的最后一餐似的。

   

正文 奔腾的欲望

   

    今天的晚餐是西餐,茄包用他最喜欢的菜招待我,我脸含笑容的费力的用刀叉锯着牛排,生相放在雕花平底盘子里的牛排是我的仇人似的,茄包优雅的把我的盘子拿到自己面前,一刀一刀轻松的把牛排分割成几小块,再推回到我的面前,我嘻嘻笑着叉起一块放进嘴里,说实话,我对没熟的牛肉没有任何的兴趣,尤其是上面还带着点血腥的,看在眼里就难受,可是我没说,我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不允许自己说出不合时宜的话,也许今天的这一餐是茄包为额做的最后一餐,以后虽然也会做,却不是带着这样的心情了。

    我觉得自己很残忍,伤了爱自己那么久的茄包,伤了对自己那么好的马文东,伤了和自己情同姐妹的狐狸,然后我最终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勉强的咽下去两块,借着喝红酒的机会我偷偷的通过透明的玻璃杯看了茄包一眼,他的脸很沉,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表情,动作很轻柔,喝酒的时候,刀叉会自动放在盘子两边,整个人从外面看起来沉静的像谭水。

    见我放下刀叉,他抬头看看我,“怎么,不好吃吗?”

    “恩,还行,就是不太饿。”我吸着气,手在桌子下面摸着扁扁的肚子,很是为自己悲哀了一会。

    茄包放下了刀叉,认真的看着我的脸,“看来,我并不了解你,我以为女孩子都喜欢这种浪漫的西餐,为此还特意向一个法国的厨师学了几天,学成之后怕自己的味道做的不好,找了很多人来试吃,每个人都说好,尤其那些女孩子,我还以为做给吃的时候,你一定会很感动,没想到你根本就不喜欢吃西餐,我花了十年的时间去了解你,却没想到还是没有走进你的心里。”

    我*的一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是呀,我和他认识有十年了,从高中到大学再到现在,可是他从来没有问过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认为贵的就是好的,认为别的女孩喜欢的,我也会喜欢,可是不是。

    我自来都不太在意别人的想法,不会因为别人的行为左右自己,自小我就喜欢吃疙瘩汤,穿棉质的简单的衣服,现在我还是这样。

    “我坐今晚十点的飞机走。”

    “什么?你今天就走吗?”

    我一愣,马上就明白了他的苦楚,我的爱没在他的身上,留下来对他来说也再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我送你。。。”我呐呐的说。

    “不用。”

    茄包又喝了一口酒,低着头没敢看我,“你要是送我到机场,我恐怕就再也放不开你了。”

    “茄包。。。”

    “别说了,本来我想再和你平静的吃一顿饭的,可是看来不可能了。。。”

    茄包站起来走进房间,几秒钟的时间就把他的行李拎了出来,“我走了。”他还是没有看我。

    “茄包。。。”

    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还没等我追过去,大门就在我的眼前缓缓的关上了,只留下一道窄得不能再窄的缝隙,映衬着楼道里昏暗的灯。

    突然觉得很压抑,马文东离开了,茄包也离开了,这个世界仿佛就剩下我一个人,重新坐到椅子里,眼睛定定的望着面前的牛排,心里一阵自我谴责,连茄包好心好意为你准备的晚餐你都破坏了,你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大门没有预兆的被猛的推开了,手拿行李的茄包像阵风似的刮了进来,再我无知无措的时候,将我从椅子里拉了起来,紧紧的拥进他的怀里,我吃惊的张开了嘴,不知道他刚刚出去是受了打击了还是撞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竟然激动成如此模样,他*的脸就已经俯了下来,温热的*吻上了我的。

    我想推拒,想挣扎,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做,任他将舌头伸到我的嘴里翻江倒海的一通搅动,任他将我的上下*逐一吸进他的嘴里慢慢的舔舐着,我似乎听到他的嘴里还发出短暂的轻吟,虽然短却像响在我的心上一般。

    久久,他放开了我,眼睛亮亮的像被雨洗过的星星的一般,脸上有两滴泪顺着脸颊滑落下去,他深深的望了我一 眼,终于转身大踏步的离去,我犹自站在桌边,风化成了一颗石头。

    茄包走后不久,电话铃声就疯狂的响了起来,木然的按下接听键,对方没有发出声音,我淡淡的“喂”了几声,对方还是没有说话,我生气了,刚想把所有的郁闷都发泄在这个不知名的人身上,心里却不由一动,会不会是马文东,他没有等到我,而且按照时间上算去,这个时间他也应该到达E城了,现在估计他正躺在某五星级宾馆松软的床上,眼睛看着外面被各种颜色的灯映亮的夜空发呆吧。

    “文东吗?你怎么不说话?”

    还是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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