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仙侠武侠电子书 > 少主的第一夫人 >

第70部分

少主的第一夫人-第70部分

小说: 少主的第一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蓦然,天空中划过一道声音,很细微,很特别,男人却敏锐的感觉到了,相当有默契的抬起手臂,一只灰白相间的信鸽扑棱着翅膀,温顺地停留在了男人精壮的手臂上。

    男人抽出信鸽脚上的信纸,右手轻轻地握着信鸽,朝空中一放,那只灰白相间的信鸽就飞走了。

    “恩!放康庄大道不走,偏要走山道,还真是符合她的性格,倔的跟一头小笨驴似的。”男人嘴角微微翘起,拿着信纸的手指蓦然攥紧,松开,刚才还完整无缺的信纸就变成了一片片碎屑,如白色的雪花般在空中散开来,越飞越远,直至飘落一地,男人大踏步转身离开,唯留下空寂一片。

    皇宫

    男人一抹明黄色的衣袍,站在御花园里,看着满园姹紫嫣红的花朵,陷入了沉思,不知道此次将他的宝贝女儿派到江南去寻找斯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上苍才把她送到他的身边不久,就被他亲手给送了出去,甚至他的女儿对他都还没有解开心防,不过出去走走对她终归是好的。

    作为皇家的长公主,没有一点生活历练,那是不行的,他完全相信,风舞扬这次一定能够平安回来,而且会出乎意料的理清楚着其中的纠葛,因为她身上流着当今天的血,注定了要经历那些不平凡。

    “皇上,皇上!”魏洁的公鸡嗓大老远就叫嚷开来,深怕别人不知道他回宫了。

    “魏洁,有什么事情吗?”男人转过身,看着惊慌失措的魏洁,他可是宫里的御前大总管,这么多年跟着自己,也算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了吧,今儿个不知怎么的,怎么会这么没有规矩。

    “老奴参见皇上!”

    “平身!”男人高大的身影巍然不动,深邃的眸子扫过地上跪着的那抹身影。

    “朕不是让你去送送念佩公主吗?你怎么大吵大嚷的又回来了?”

    “皇上,老奴正要和您说这事儿呐!”魏洁喘了口气儿。

    “哦!难道出了什么意外不成?”男人黝黑的眸子紧盯着魏洁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敏锐地从中嗅出了一丝丝不一样的气氛来。

    “皇上,今儿个一早,老奴就奉皇上之命,前往城门口送别念佩公主和驸马?谁知道,到了哪里,除了来来往往的行人,就是没有看见念佩公主和驸马,老奴在哪里等到日上三竿,也没有看见他们。”

    “哦?这事儿到是新鲜?说下去!”

第179章 184 成为了他甩不掉的记忆() 
“后来我估摸着不对劲,就准备派人到笑府看看,是不是带的东西太多,来晚了。”

    “结果呢?”

    “回皇上,结果老奴还没有来得及派人到笑府,笑少主的贴身护卫武中就来到约定的地点。”那个侍卫他见过,陪着笑鼎立和念佩公主来过皇宫几次,他认得他,性格和他的主子一样,冰冷木讷,浑身上下都弥漫着肃杀之气。

    “武中?”男人的眼睛蓦然的眯了起来,有流光闪过,上次笑鼎立成亲的时候,他到是在笑府见过这个同样高大冷静的男人,貌似就是叫武中了。

    “武中带来传他主子的话,说是笑少主和念佩公主顾忌城门口人多嘴杂,早上提前走了,没有等到老奴去送行。”魏洁皱起眉头,语气中尽失惋惜的样子。

    打心底,他还是很喜欢这对璧人的,毕竟赏心悦目的事物嘛,大家都会喜欢看,更何况是一对容貌和身材都绝佳的男女。

    “哦!是这样呀!”男人黝黑的眸子中,有流光划过。

    “那就随他们去吧!”反正笑鼎立那厮,一直都是一个不安常理出牌的男人,年轻人的事情,他也懒得管了,只要他们舒心就好。

    “是,皇上”魏洁恭敬的回了礼,站在男人身后,陪着他站在御花园欣赏美景,今年的花儿开的格外的艳,到时很得圣上的欢心。

    许久之后

    “皇上,要不我让御膳房准备一点点心,让您在这里呵呵下午茶?”魏洁还是打破了沉默,今儿个皇上在这里一代就是几个时辰,安静极了,要不是圣上高大的身影一直矗立在花丛深处不动,他几乎都要以为这个院子就只有他和几个小宫女了。

    “哦,魏洁呀!这到是一个不错的办法,你亲自跑一趟御膳房,调剂样小点心,另外让他们做点儿蒸栗子糕,记住,要现和面上蒸笼,趁热拿过来才好吃,你最好在旁边盯着点儿,省的他们偷工减料。”

    “是皇上,老奴这就去一趟御膳房。”魏洁转身走了,边走寻思,皇上今儿个是怎么了,蒸个栗子糕也要他堂堂的御前总管去守着,这可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事儿。

    难道御膳房那帮家伙变着法子的贪污,贪到连皇上吃的栗子糕都下了重手,被皇上察觉了,要不然皇上怎么会让他在旁边监督呢?

    这帮老废物,简直是日了天了,区区一盘栗子糕都不放过,还做的那么明显,脑子是豆腐渣吗?今儿个瞧他不好好收拾几个。

    想到这里,魏洁的小碎步一瞬间就大踏步前进,跟刚才那个累的快要走不动的大内御前总管判若两人。

    “你们也全部下去吧,朕想要单独待一会儿。”待魏洁的身影消失在御花园的拱门后,男人把不远处值守的小太监和宫女都使唤了下去。

    男人的声音嘶哑低沉,还夹杂着一丝迫不及待的意味,可惜身后离他不远值守的那些小太监和小宫女,是听不出来的。

    四周都陷入了一片宁静,偌大的御花园安静得宛如无人,连呼吸都能听清楚。

    “出来坐坐吧!你也来了很久了。”男人敏锐的感知了一下四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高大壮硕的身影朝着不远处的亭子走去。

    那里早就准备好了休息用的所有东西,不得不说,皇家的生活还是让人很满意的。

    “想不到十几年来,你的感知力还是没有下降,依然很敏锐。”一抹修长高大的白色身影从不远处的一处绿荫下腾飞而出,双脚稳稳地站在了亭子前,一双漂亮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坐在亭子中的男人。

    男人脸上,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波澜,也是,他一直都是这样,哪怕是最血腥的画面,在他面前呈现,也怕是挑不起他的任何情绪波动,他一直是残忍无情的。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未回宫,难道这次前来,就是为了测试一下我的感知力的?”

    “当然不是,我还不至于那么无聊。”谁他妈会闲的没事干,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跑到皇宫测试天子的感知力,不是有病是什么?

    “靳儿,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回来就像一只刺猬一样,满身带着刺,难道你和父皇之间,就非得要这么说话吗?”男人盯着亭子外的那抹白色身影,眼睛里除了宠溺,还夹杂着一抹痛色。

    这个儿子,始终是让他最为头疼的。

    “那你认为,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进来坐下吧!想要问什么我可以据实回答你。”男人指了一下自己对面的院子,示意斯靳过去坐下。

    “不用了,我就问几个问题,得到答案我马上走,我可没有兴趣和一个连自己母亲都下得了手的杀人凶手坐在一起。”斯靳的眸底有着排山倒海的鄙夷,眼角里都闪烁着不屑的眼光。

    多年前父皇拿着长长的刀子,捅进皇祖母心脏的那抹场景不止一次在梦中浮现,纠缠着他的心灵,从幼年到成年,他一直没有摆脱那晚的血腥场面,这个梦魇一直伴随着他,成为了他甩不掉的记忆。

    “靳儿,父皇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她不是你的亲生皇祖母,你的皇祖母在父皇还在很少的时候,就已经不再了。”男人的声音带着哽咽,犹如困兽般的哀鸣,这个强大到让所有人忌惮的男人,居然在这一刻无助至极。

    谁能告诉他,要怎样才能挽回斯靳那颗早已经远离的心,如果时光倒回,他一样会那么做,而且也必须那么做,才能保住他们父子三人的生命,换来如今的太平盛世,国泰民安。

    坐在皇位上人,哪一个不是九死一生,才能踏着血淋淋的尸首走向皇位。

    可是外人却永远只看到了皇位上的呼风唤雨,却忽略了皇位上的人,也是人,他也有血有肉,甚至更脆弱。

    当年的宫廷政变,如电影片段似的一幕幕划过眼前,为了保住佩儿留给他的两个幼小的儿子的生命,等待有朝一日寻回心爱的女人,他必须要铲平这一切。

第180章 185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温暖() 
他必须摆脱那个女人的牵制,让她妄想掌控整个朝局的野心全盘落空。

    怪只怪,他策划宫变的那一晚,只想着如何才能一次性铲除那个恶毒至极的老女人,忘记了让人看牢他们兄弟俩,成功捉住那个老女人之后,惊天动地的喊杀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斯靳,让他完整的看到了他慈爱的父皇,亲自把刀刃插入到了那个平日里对他疼爱有加的女人心脏上。

    哦!不,应该怪那个女人耍的一手好棋,有意谋的靠近斯靳,百般讨好,让从小就没有母亲疼爱的斯靳幼小的心底,对那个居心叵测的女人产生了依赖。

    而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他恰巧就把最刺激斯靳的一幕完整的展现出来,从此父子形同陌路。

    “在你的心中,只要是阻止你登上皇位的人,都可以被你说成是外人。”斯靳的眸底,有着猩红的怒意,这么多年来,这个男人一直不肯承认,为他的皇位,不惜连至亲都下得了手。

    “靳儿,你就是这么看待父皇的?”男人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晃了晃,差点没有站稳,他苦心维护来的和平,为他们兄弟俩挣下的江山和安逸生活,却被自己期望最高的孩子误解的那么深,伤的体无完肤。

    “难道不是吗?”

    “靳儿,你跟我来吧,朕让你看一些东西,看完之后你若还是要怪朕,就随你!”男人走过斯靳的身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撞,男人看他的目光里柔光浮动,斯靳选择了忽视,多少温情的眸光,都换不回皇祖母对他的疼爱,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温暖。

    斯靳和斯展一样,已经高着他一个头了,他的儿子终归全部长大成人了,所以有些事情,也该让他们明白了。

    斯靳跟在男人的身后,朝着他小时候的宫殿走去,庭院里的一切,似乎都没有被动过,一切都还是他离开时的模样,甚至连他离开之前坐的那架秋千,都还完好无损的摆放在紫藤花架下。

    “父皇还真是念旧,这些东西,该丢掉就丢掉,有的事情一旦发生了,就永远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了,就像墙上的裂痕一样,无法修补。”斯靳的嘴角带着一丝丝嘲讽,这个他曾经视为神一样的男人,一面把他唯一的至亲灭了,一面又装出一个慈父的样子,真让他恶心。

    “靳儿,父皇一直是一个很念旧的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

    男人并未回头,他也知道靳儿的眼底肯定布满了讥讽,高大的身影继续向前走,推开宫殿的大门,好久没有过来了,就算有人专门打扫,还是溅起了一些灰尘,漂浮在空气里,散发出呛人的味道。

    “进来吧!”男人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写满了坚定。

    “”斯靳突然觉抬起自己的脚步有点沉重,一想到即将要揭开的真相,他有点怕了,怕这么多年的怨恨所恨非人,而他也自暴自弃了多年,甚至不惜将自己流放到飘香阁许久。

    虽然他不想承认,可是心底里还是希望通过这些方式,让父皇注意到自己,可是父皇似乎对斯展更加上心,这些年来一直对他不管不问,他就只有将自己流放的更加彻底,甚至十几年不回皇宫。

    “怎么了?不敢?”男人显然是看出了斯靳的犹豫,他就是想要激怒他一把,省的他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不温不火的,作为当今天子的大皇子,没有杀伐果断的性子是不行的。

    这一点,斯展就比他做的更好,斯靳的性子还是随了佩儿,温和而善良,却没有佩儿那般明事理。

    “还有不敢,我不过是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地形而已。”斯靳为自己的犹豫找了一个借口,迈开修长的步子走上了台阶,父皇的眼光总是那样毒辣,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也是,作为一个睿智的君子,父皇是一位当之无愧的好天子,

    “哦?跟我来吧!”男人显然是看出了斯靳的窘迫,也不点破,直接带着他走进内室。

    室内的摆设还是他当年离开的模样,甚至连被褥都还是他离开那晚盖的那一套青花白瓷缎面被,这是斯靳记忆中记的最温暖的被子,因为这是皇祖母亲手缝制给他的,可惜不久之后,这个被子就成了绝版,皇祖母血溅在前方这个被他称作父皇的手下。

    男人带着斯靳走到一幅屏风后面,伸出手在雕龙画凤的屏风上,轻轻地扭动一颗镶嵌在上面的松柏,他幼儿时睡过的床居然缓缓朝着一般移动开来,而地下,赫然出现了一个石道。

    “父皇还真是深藏不露,连自己皇子的房间都设计了这么一道机关。”斯靳完全不知道,这个地方竟然还有这么一道巧妙的设计。

    他记得小时候他也经常在这里溜达,这个宫殿里的一切,他几乎都记得,怎么不知道这里还有一道机关呢?

    还是,真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儿时的记忆里是那样的纯真,而他就那样固执的离开了十几年。

    男人似乎不想多说什么,率先走进了那个石道,斯靳警觉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紧跟其后。,待两人进入了石道,身后的石门自动关上,那张床缓缓地移动回原来的位置,地面恢复了平静,就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

    这是一个隐秘的暗室,连接着天子的寝宫,中间的过道被修葺的宽大无比,男人拿起暗室里面的火折子,轻轻地一吹,就窜起了火苗,男人将暗室里的蜡烛一一点亮,昏暗的石道一下子就明亮无比,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靳儿,过来吧!”男人不顾斯靳眼底的诧异,独自走到一副挂着的画像旁,久久地凝视着画像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