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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冷情少主玲珑妻-第5部分

小说: 冷情少主玲珑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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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连别诺站立紧『逼』,迫得燕唯儿步步后退:“谁都可以指责我,但你们燕家不配!”这是他能回答的唯一借口,尽管气势已大不如前。

    燕唯儿已退到死角,心内更是鄙夷,这男子真是糟透了,自己不是东西,还要道貌岸然装成正义者:“那谁配?”她挑衅的语气,肆无忌惮。

    季连别诺『逼』视着她,她也回击痛恨嘲弄的眼神。

    对峙,此消彼长的对峙。

    季连别诺想起劫她之时,正是她出嫁为妾,如此攀龙附凤,以少女之身取悦入暮之年的老翁,换取荣华富贵。气不打一处来:“我是伤天害理,断了你的富贵梦。”

    他竟然联想到那样的画面便气得冷若冰霜………………迟暮老翁与鲜活少女,金钱权势与极尽谄媚。

    彻头彻尾的侮辱,比剥了她的衣衫更为难堪。

    燕唯儿从小和摆摊算命的江湖术士混在一起,就算不学,也听惯了市井俗语,嘴里多的是反辱相讥之言,但她不屑再与之纠缠,心里存了逃跑的想法,只想歇得一刻是一刻。

    看在季连别诺眼里,倒正像是击中对方痛处。怪不得那样痛恨的神『色』,再不能用干净的身躯换取燕家的好处。

    他用手指挑着燕唯儿的下巴,故作轻佻道:“你把我伺候好了,不比你去给那死老头作妾差……不过,燕家,不需要指望你了。”

    满门灭杀,什么样的荣华富贵都已经烟消云散。如果她听话,说不定还可留得一条『性』命,给她机会做牛做马,否则,也只能给他的小微雨陪葬。

    竟然,在他心里,承认了微雨已告别人世。他心痛暗涌,把这笔账全算在了燕唯儿头上。燕家,只剩她了,只有她可做出气桶。

    燕唯儿敏感地暗道不妙,什么叫燕家不需要指望她了?随即又坦然,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妾,燕家自然不需要指望她。只是,她的娘亲,不知道会遭什么殃了。

    季连别诺终于站直了身体,不再威『逼』。他决定将她留在身边,慢慢折磨,反正已经背了个“伤天害理”的罪名,也不怕多加几条。

    “你最好表现好点,晚上准备伺寝!”他嘴角『露』出一抹残酷的笑容,故意吓她,看她将痛恨变幻成惊恐之状。

    果然,燕唯儿刹时脸『色』苍白,再不复刚才的杀气腾腾。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惊恐的小脸,和那布衣匹配的怯懦气质。

    如果她一味这样恐惧隐忍,季连别诺也许再也不会碰她。昨夜只是他一时失手昏了头,本已存了悔恨之心。

    但他竟看见了娇弱少女的另一面,仪态万千,灿烂夺目的风华。微微扬起的下巴,粉红的脸颊,咄咄『逼』人的追问,傲然轻视的眼神,柔软的腰肢,滑腻的肌肤。

    尽管肌肤上纵横交错着鞭痕,到处淤青,却让这位“冷情少主”莫名产生了爱怜。

    季连别诺大步跨出房门,身影在秋风中越显伟岸,一地黄叶零落,随风漫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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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季连世家不过如此() 
季连世家的总管家华暮然五十几岁,身躯凛凛,相貌堂堂,此人举止沉稳,深得季连漠北信任。其世代跟随季连当家人南征北战,后来季连家族定居月河以北,华家自然也安居乐业。

    每一代季连当家人,都有一个华家人贴身在侧。正如华暮然之于季连漠北,华翼之于季连别诺。这有如两家世代的传承,季连世家无条件的信任,华家绝对的忠诚,誓死守护。

    华暮然穿过长长的回廊,匆匆来到季连别诺的书房。

    “少主,魏王爷已经放弃对季连家用兵的上书。”华暮然这几天忙的便是这件事。

    魏王爷失了妾,又被人将其爪牙燕无晨满门灭杀,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他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连日来,多方追查,竟查得此案为季连世家十八骑士经手。魏王爷勃然大怒,竟准备串通朝廷官员连表上书,要求发兵月河以北,彻查燕门灭绝一案,以证视听,将季连家族连根拔起。

    季连别诺倒不是怕朝廷用兵,他季连世家的兵马也不是吃素的。各个牧场资源丰富,战马良多,就算朝廷征战边塞,也得依靠季连牧场的精良战马。

    只是双方交战,祸及百姓。月河以北的人仰仗季连家族的庇护,安居乐业,一片祥和。若是轻易惹得战『乱』,必不是季连别诺的原意。

    华暮然收到消息后,将魏王爷幕后『操』纵京都『淫』业获取巨额利润,助三皇子风楚阳招兵买马的证据以机密手段传与其知,立刻吓得他腿脚发软,就此偃旗息鼓。

    “辛苦了,华叔。”季诺别诺由衷道,一场战『乱』悄无声息平息,是最好不过的结果。他自小一部分武功学自于华暮然,从来没当其是管家,师傅或是长辈,更为贴切。

    “少主,不要太过自责,小姐吉人自有天相,您要注意保重身体。”华暮然从不肯逾矩,一直唤他“少主”。

    “我知道的,华叔。”季连别诺多日未好好休息,记挂着微雨,又『操』心祸及战事。

    他与华暮然并肩出了书房,回到自己的别院。别院里,还有个倔强的少女正颤栗等着他。

    季连别诺不由自主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太累了,今晚要好好休息。

    雕花木椅上,燕唯儿坐立不安。伺寝,这是她活着的命运。自季连别诺走时扔下这句话,她便惴惴不安。

    季连别诺见她呆坐在那儿,完全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这是他的别院,他的房间,房里只有一张床,难道她预备在木椅上蜷缩一晚上?

    “让你伺寝,不是让你陪坐。”季连别诺见到燕唯儿的样子就忍不住咄咄『逼』人。

    燕唯儿不动,依旧埋头坐着,充耳不闻。

    季连别诺走到燕唯儿身边,沉声道:“是你自己过去,还是我动手?”他现在脾气已经好太多,并没有伸手就将她像块抹布一样扔过去。

    燕唯儿深吸一口气,知道逆他意的结果,却终究不甘:“季连世家也不过如此。”语气轻谩,嘲弄的意味布满她稚嫩的小脸,极不协调。

    她向床榻走去,和那天一样,深深缩在帐内一角,双手抱膝。脸『色』笼罩着浓雾愁云,却流『露』出绝不求饶的倔强。

    季连别诺少有的任她放肆,连她说“季连世家也不过如此”都不去计较,就那么脱靴上榻,侧卧在床,面对着燕唯儿睡下。

    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少女警惕的神『色』变得模糊不清。

    燕唯儿以为又将面临狂风暴雨,却没料到季连别诺上床就睡着了。她怀疑他是伪装,测试自己是否逃跑,是以很长时间都保持警惕之姿。

    他确实睡着了,烛光的阴影覆盖了他一半脸颊。沉静的睡容,宁静安详。如果不是之前看到过他的残暴和冷酷,燕唯儿几乎敢断定,自己肯定会喜欢上眼前这个男子,看起来,那么温和,那么无害,还那么好看。

    尽管确认他已经睡着,但燕唯儿还是如猫一样蜷缩,不发出丝毫动静,生怕一不小心,把这恶煞神惹醒了,难逃魔爪。

    不知过了多久,烛芯燃尽,灯火渐渐暗淡之后即进入黑暗。

    燕唯儿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侧歪在床里墙上,依然蜷缩,一动不动。

    黑暗是隐藏的保护『色』,这让她心安。即使那恶魔还躺在不远处,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偶尔,季连别诺嘴里发出焦急的喊声:“微雨,快过来,微雨,微雨……”

    燕唯儿被那声音惊醒,却不敢有任何动静。

    伴着那样焦急的梦话,尾处,随之而来是一声长长的叹息。那声叹息划过一室的暗黑和寂静,显得分外惊心动魄。

    燕唯儿就那样醒醒睡睡度过漫长的一夜。早晨醒来,还是歪倒在墙上,腰酸背痛,只是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盖了一床厚厚的被子。

    季连别诺早已不知所踪,诺大的床上,只有她,如小猫缩在一角。但这样的境遇,对她来说,已是太好。

    她蹑手蹑脚起身下地,正想看看有没有人守在屋外,玉嫂便笑着进了房来。

    玉嫂见她已经下地,温和道:“小姐,少主吩咐等您醒了,便将这碗『药』喝了。”

    “毒『药』?”燕唯儿问得坦率。

    “小姐说笑了,这是给您治伤的。”玉嫂左一声“小姐”,右一声“您”,除了谨遵本份,也看到了少主对这少女的不同态度,说不清楚哪天,这少女就成了她的当家夫人。

    “我不喝。”燕唯儿才不相信那“冷情少主”良心发现,忽然关心她的伤。

    “赶紧喝掉,别考验我的耐『性』。”屋外,传来季连别诺冰冷的声音。他这两天回屋的次数多了起来,每次回来便听到这少女处处作对,没有一次是软言细语应承。

    燕唯儿见恶煞神又回来了,知道逃跑的机会已降为零,心情糟糕透顶,也面含冰霜,伸手接过玉嫂手里的碗,咕嘟咕嘟一口喝完。

    那『药』极苦,燕唯儿却眉头都不皱一下,只盼季连别诺快快离开,不要在她眼前晃悠,令她时时胆战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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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逃(一)() 
季连漠北和别之洛夫妻风雨兼程赶了回来,两人均憔悴不堪。

    “别诺,听说你灭了燕家满门。”季连漠北皱眉,这个儿子从来也不是残忍行事的人。

    季连别诺双膝跪下,沉痛的语气:“孩儿无能,到现在也没找到微雨。就算灭了燕家,也找不回微雨。”

    季连漠北对他灭燕的举动有些不满。他忘了年少轻狂之时,盛怒之下什么事都敢做,当年,他也是一样。

    别之洛虽已中年,却依旧肤『色』白皙,容貌秀美,体态均匀,举手投足间,仍是小女儿情态,可见这多年来,季连漠北是如何宠爱。

    她早已哭红了眼,此时见儿子下跪,更是心痛:“别诺,你起来,这不怪你。”她深知儿子已经尽力,女儿溜出去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此前大意,是一直笃定以为没人敢在季连家的地盘上撒野。

    季连别诺继续跪在冰凉的地上,无颜面对爹娘。好好一个妹妹交到他手里,竟然没看管好,在自己的地盘上失踪,这实在羞愧难当。

    季连漠北轻一弯腰,伸手用内劲将儿子扶起,短短的时间,儿子已经暴瘦下来,面『色』发青,身心受到重创。女儿的失踪纵然让人心痛,儿子此番痛『色』,一样让人心悸。

    “继续派人扩大范围搜寻,我不相信微雨会短命。”季连漠北见事已至此,遂以眼神鼓励儿子:“魏王爷的事,你处理得很好。我们季连家决不能意气用事,挑起战『乱』,殃及百姓,否则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是,爹爹。”季连别诺并不后悔灭了燕门,但谨记爹娘教诲。

    “微雨这件事,我也有错,当年一个算命先生曾跟我提过,说微雨长到十六岁便会遭遇一场灾祸,我只当那先生为了钱财随口胡说,没加理会,现在想来,这是注定没法逃脱的命数。”季连漠北暗含悔意,如果信了便会多加注意,或者再请些入行高深的先生进行化解,也许便能躲过这场劫难。

    季连别诺低头默不作声,只觉多日已过,派出去的人搜寻范围越来越宽,却仍然杳无音讯。

    深秋一步一步走入寒冬,季连别诺也越来越感觉冰封时刻即将到来。

    燕唯儿终于找到合适的机会逃了。

    这日午后,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天『色』昏暗。玉嫂和陈妈都不知去了哪儿,留下燕唯儿一个人在屋内。

    此处别院是季连别诺的“诺岭”,与微雨的“雨栖”相邻。自从微雨失踪,“雨栖”园内就失了人气,加之季连别诺在这“诺岭”待的时间本就不多,自然也就萧瑟零落。

    燕唯儿心跳加剧,顾不得正下雨,便东躲西藏出了别院,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料,甫一出院就被人探得报了少主去。

    季连别诺阴郁之『色』愈加深重,吩咐手下一路畅通,不加阻挠。他倒要看看,这死女人是要去投靠魏王爷,还是继续回那个罪恶的燕家。

    燕唯儿一路跌跌撞撞,也不知道是从季连府上哪一道门出来的,竟然没遇到抓她的人,心下不觉庆幸,很快就可以见到娘亲。

    等到了燕家,她得先去找那几个算命的叔叔伯伯帮忙,设法救出娘亲,再寻个山野村地生活。

    她一刻也不敢停歇,顾不得头发和衣服都被雨水淋湿,找了个人问清苍宁县的方向,便慌慌张张逃了去,生怕季连家的人追来。

    她再也不愿意见那恶煞冷情的少主,想起那夜所受的凌*辱,眼泪夺眶而出,混在雨里,分不清哪里是雨哪里是泪。哭泣间,却加快了步伐,只盼早些脱离季连世家的地界。

    燕唯儿跑出了市集,在荒野和『乱』石间一径奔跑。鞋子已经被水打湿,又重又腻,自以为奔出多远,其实却是事倍功半。

    泥巴烂路,脚底打滑,一不小心就跌在地上,满身都是泥水。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见到娘亲。这个念头支撑着她,爬起来继续前行。

    狼狈不堪,身心俱疲。老天也不放过她,雨越下越大,仿佛是故意阻止她前行。就在她依然强打精神,一心只想回到苍宁见娘亲时,她透过雨雾,看到一匹骏马上坐着一个姿态昂然的男子。

    如见鬼魅。

    那男子一身白衣,坐在骏马之上,任由风吹雨打,稳稳拦住了她的去路。冷冷的目光,像万千利箭『射』来。

    燕唯儿惊吓过度,竟忘记躲避,和那男子在雨中对峙着。她仰望,他俯视。她惊惧,他鄙夷。

    她忽然扭身向后狂奔,听得马蹄声得得得从后追来。那一瞬,她脑子里混『乱』不堪,只求不要再落入这男子手里。

    右边是『乱』石,左边是深谷。

    马蹄声已在耳边,她骤然往左,向深谷纵身一跃。

    说时迟,那时快,季连别诺从马上腾起,跃向深谷,将燕唯儿稳稳拦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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