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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情迷361度,失心老公不将就!-第137部分

小说: 情迷361度,失心老公不将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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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见状神色一紧,连忙坐过去搂住她,才发现女孩纤薄的身子竟然一直在打颤。

    “小也,怎么了?”

    谁知,秋也却像是忽然抓住了救命稻草,一下子搂住他的腰,整张脸埋进他宽阔的胸膛,不住摇着头,声音沙哑。

    “傅寒笙,你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

    傅寒笙心疼无比,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小也不哭,下次我出去一定先跟你说,好不好?”

    其实,他跟秋思远谈完后就回来过,只是没找到她人,正巧高玄说公司里有点急事,所以他才到车上开了个临时视频会议。

    一结束就回来了,却没想到他的女孩哭成了泪人。

    秋也拼命地往他身上靠着,手也往上攀住他的脖子,紧紧搂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她一些安全感。

    抽抽搭搭,连呼吸都急促。

    原本都不哭了,可这回见了傅寒笙,眼泪却更加汹涌了。

    傅寒笙心疼得无以复加,只是那双深邃黑眸却滑过无尽凌厉。难道,秋思远已经把事情告诉她了?

    但是,下一刻又兀自否定。刚刚秋思远态度异常坚定,根本没有商量余地,凭他试探口风都严防死守,怎会主动坦白呢?

    那到底是为什么?

    “傅寒笙……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我错了……都错了……全都错了……”

    秋也语无伦次。

    傅寒笙更是拿不准她究竟知道了什么,于是只好好言安慰,“乖,这世界本来就是真真假假,你没错,只是有时候被表象蒙了眼。没有什么是绝对正确的,就像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人与坏人一样,知道吗?”

    话落,也不知秋也听进去几分,不过,倒也不再像方才那样声嘶力竭。

    傅寒笙见状稍稍松懈几分,语气却更加富有耐心,“小也,即便你知道了什么,也不要急着否定自己,退一步说,哪有人对每件事都能洞察秋毫呢?就算是孙悟空的火眼金睛也做不到,何况我们*凡胎?往好了想,或许,知道某些事,也不一定就是坏事,你觉得呢?”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傅寒笙明显有些试探之意。

    而秋也的身子也微微颤了颤,停止了哭泣。

    傅寒笙便自知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愈是疼惜,轻轻在她后面抚着,犹如对待受伤的小动物。

    “所以,不要想不开,事情既已发生,我们就只能坦然接受。再说,你不是还有我吗?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替你扛的,知道吗?”谆谆教导,循循善诱,秋也终于缓和下来。

    仰起巴掌大的小脸,哭得红红惹人怜。

    她泪眼朦胧,哽咽着,话都说不连贯,“你说的……是……真的?”

    傅寒笙看得整颗心都化掉,忍住身体里汹涌的情意,怜惜地抚上她的脸,大拇指仔细拭过,将娇娇美人泪汲进指腹。

    然后,与她对视着,一字一字承诺,“无论如何,我都站在你这一边,不抛不弃,千真万确。”

    不抛不弃,千真万确。

    不抛不弃,千真万确。

    秋也忘了呼吸,只傻傻地看着男人温柔的眉眼,放任自己溺毙在他的承诺中,过了三秒,忽然一把抱住男人的脖子。

    肌肤相贴,令人安心,而沉沦。

    “傅寒笙,你一定不能骗我,不论以后发生何事,你都不能不要我!”

    我将我全部交托于你,这一刻,犹如信徒对上帝耶和华的信仰,我将退路斩断,从此无冬无夏只有你。

    “若你,若你欺我骗我,我定会,定会恨你一辈子……”

    她想,她终于明白,为何景菲成人礼那日,傅寒笙说她再也无法摆脱他了。要么,就彻底冷落他,要么,就永远温暖他。

    给一段光明再离他而去,他不允许。

    同样的,如今,她将信任交付于他,那么,他便必须做出同等的回报,若他违背誓言,那么,一切便不作数了。

    怪不得他们会牵连这么久。

    两个极端主义者,最好的结局,要么背道而驰,永不相见,要么互相拥抱,彼此救赎。

    而此刻,秋也庆幸,自己勇敢地走出三年来筑起的高墙,才能在她所认知的世界崩塌之时,还有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她闭上漉湿的眼,眷恋地在男人颈间喘息,宛如干旱时节,两条相濡以沫的鱼……

    *

    楚门的世界已经塌陷,再也由不得秋思远作壁上观。

    此时,布局考究的书房里,三人兵戎相见,无形中已是刀枪剑戟。

    最终,秋思远颓垮落败,他眼里充斥着无形的绝望,却又像是解脱。

    他叹了口气,抬起步子,走到最里面的书架前,然后爬上梯子,从一本内部中空的欧洲古籍里,拿出一包牛皮纸信封。

    然后,来到秋也面前,递过去。

    “是时候,还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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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往往,真相总是残忍(4K+)() 
秋也抽出被傅寒笙握住的手,接过,拆封,一沓文件密密麻麻的字是她看不懂的内容。

    幸而有傅寒笙出言提醒,“夏家遗产转让书。”

    秋也手指一颤,然后翻到最后一页,果然,上面已有妈妈的亲笔签名。

    不知怎的,秋也一看到那签名,就自动回忆起夏若仪的笔名——“野之若仪”撄。

    心,讽刺至痛。

    “以前,我不想过早转交给你,是怕被有心之人盯上,”秋思远看了一眼女孩身边的男人,随即,叹口气继续道,“而你又少不更事,重感情,我怕你轻信他人,到头来毁了小仪最后留下的东西。”

    “现在就不怕了?”秋也冷冷淡淡收起文件,一点都看不出她手上拿着的是亿万家产,反倒像什么不入流的垃圾。

    秋思远低低一笑,摇了摇头,“我拼命保守了二十余年的秘密都公之于众,如今,还有什么好怕的?偿”

    以前,他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堂堂正正称自己是夏若仪的丈夫。

    然而现在,他有什么底气?

    他算什么东西。

    秋也盯着中年男人脸上席卷的自嘲与沧桑,不由得攥紧了手指。

    然而,下一刻,秋思远就长吁一口气,却是看了一眼傅寒笙,接着,又对秋也说,“傅先生说的对,终究,我跟你妈妈之间所有的关联,也就单薄一纸婚约而已,即便要守护她的东西,也轮不到我。”

    闻言,傅寒笙收紧了揽在她腰上的手,仿佛怕她误会,他明明知道这些事却没有告诉她。

    幸而,秋也并没有生气的痕迹。

    只是在看向秋思远的时候,喉咙不明显的咽了咽,“过去的一切我都不想再追究,但我只想问一个问题。”

    秋也呼吸稍微急促些,仿佛害怕揭开尘封的面纱,底下,或许光明一片,或许,溃烂成泥。

    “我妈妈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其实,秋也真正想问的,是她妈妈的死因,只不过,在面临真相大白的时候,她不可抑制地退却了。她害怕,害怕听到最可怕的答案。

    在秋思远的面前,她终究做不到全然敞开,只有有所保留,才能让她不至感到命悬一线。

    不过,现实总算垂怜一个走投无路的孩子,“没有”两个字一经秋思远说出,便如同金陵大赦,让秋也被真相腐蚀的灵魂得以超生。

    她像是经历了殊死搏斗,最终得上天乞怜,侥以幸存。

    不知不觉间,竟是冷汗涔涔。

    再也没有力气与秋思远对峙,秋也脸上袭上一层疲惫,只不过,心里压了将近四年的大石,却一朝之间,烟消云散了。

    徒留惘然笑笑,而已。

    真是好。

    不是秋思远害的妈妈。

    秋思远也没有想要独吞妈妈留下的东西。

    秋也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力气,靠在傅寒笙的身上,气若游丝地道,“带我回房。”

    傅寒笙不置言语,却已经托住她的身子转身朝外走去。

    只是,后面却忽然传来秋思远稍显急促的声音,“小也,你不要怪你妈妈,她,只是个可怜的女人。”

    秋也嘴角提了提,最终也没有笑出来。

    可怜。

    或许吧。

    可是,却也是个极度自私的女人。

    傅寒笙打开门,却被门外站着的女人挡住去路。程静之一脸的不敢置信,她紧紧盯着秋也手里攥着的那包信封。

    这是她这十一年来,处心积虑最想得到的东西!

    原来,这包不起眼的东西,就是夏家的遗产,足以与整个秋氏匹敌的财富!

    视线颤抖,却是直接朝里面容颜颓废的中年男人看去,瞪着眼睛,婉约气质全无,“思远,你疯了!你替她做了那么多年的挡箭牌,又替她把孩子养到大,到头来竟然把遗产全部拱手相让?!”

    然而,面对程静之的指责,沉湎于伤感的秋思远却忽然失控,双目通红地破口大骂,“你给我闭嘴!我不是什么挡箭牌,她是我老婆!”

    “老婆?”程静之倒退一步,“呵,那我呢?我算什么?!”

    闻言,秋思远却哼了一声,对于接二连三不懂事的程静之,他早已没了耐心,“我早就告诉过你,没有人可以替代小仪在我心里的地位。”

    程静之面色变得苍白,死死将指甲攥进掌心,下一秒,却讥讽地笑出来,目光淬着恶毒,“对,她是你老婆。可我怎么记得,你老婆大婚之夜却扔下你一个人,自己跑出去跟野男人厮混!你老婆生的野种还扔给你来养!有这样的老婆,你还很自豪是不——”

    “啪——”

    程静之怨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吞没到响亮的巴掌声里。

    女人被打懵了,不可思议地缓缓抬起头,却只见年轻的女孩脸上滑过一丝残忍的笑。

    秋也慢悠悠地落下手,“这一巴掌,是替我唯一的爸爸秋思远打的。打你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靠下。药爬上男人的床,教出来的女儿也只会这一招!这么龌龊的手段,任你现在是名正言顺秋太太也终归上不了台面!还妄想人财两收?简直是痴人说梦!”

    “你胡说!我跟思远是——”

    “是真心相爱?”秋也嗤讽,咄咄逼人,宛如在看跳梁小丑,“若你不是奉女成婚,又长得与我妈有几分相似,你以为凭你也能让我爸一见倾心?”

    夏若仪的笔记本上说过,结婚那晚,秋思远出去买醉,第二天便像个囚徒一样狼狈地跟她道歉,称自己酒里被动了手脚背叛了她。

    本来夏若仪就对秋思远有亏欠,于是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可是,一年后,那个女人竟然带了个孩子找上门。

    不是程静之是谁?

    丑陋的事实赤/裸横陈,程静之气得大喘气。虽然秋也说的是事实,但是,自己披了二十几年的面具一朝被捅破,不由得怒极攻心,理智全无。

    扬起手,就要狠狠扇在秋也那张骄傲的脸上。

    明明秋也只是那个女人不知道跟谁生的野种,明明她程静之的女儿才是堂堂正正的秋家女儿,她秋也凭什么在她面前张狂?!

    可是,程静之却忘了,此时的秋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父无母任她捏搓的小女孩。

    她早有坚不可摧的靠山!

    岂能容她肆意!

    傅寒笙一把掌住程静之的手腕,然后,那双狼一样的眸子猝然眯起,随之射出极度危险的光。

    程静之触及到男人毫不掩饰杀意的目光,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脑海中,不期然闪过外界关于这个男人的诸多言论,一时间,什么愤慨气焰尽数浇灭,再也不敢多发一言。

    傅寒笙眼里袭上一层厌恶,毫不留情地将中年女人甩到地上。

    “如果不想你女儿在精神病院意外身亡,就收起那些恶心的想法,敢动我的女孩,你也配?”

    话落,再也不屑去看女人,揽着秋也就往外走去。

    当初,秋也让他以程茉作为要挟秋思远的砝码,他就知道,他的女孩是这世界上最善良的。什么砝码,不过是找个理由让他别动程茉,若不是看在秋也的面上,单论这对母女对她做过的事,就足够在监狱里死上一万次!

    待两人终于拐出走廊口,程静之才如释重负,朝后瘫坐在地上。方才,男人那居高临下的一眼,真的让她产生一种濒临鬼门关的感觉。

    从脚底升上的凉气,直窜脊背!

    她一开始以为,傅寒笙最多是力量凶悍的狼,可实则却是喷着毒液的蛇!

    若被他盯上,恐怕真的会死无葬身之地!

    程静之后怕地咽了口口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看书房里的秋思远。而那个茶马古道的儒雅男人此时,正笑得分外憨厚。

    听。

    刚刚小也喊他什么了?

    爸爸。

    她说他是爸爸,说了两次……

    *

    秋也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出了这座囚笼一样的深宅大院。

    傅寒笙依旧揽着她肩膀,承托起她大部分的力量。

    两人顺着山势而行,不久,便来到一座人工桥,汉白玉雕勒的桥头,鹅卵石铺就的桥面,再配上泠泠的水声,在四月份的黄昏,显得诗情画意。

    而秋也却提不起任何欣赏美景的念头,刚才在程静之面前还气场全开的女孩,此刻,犹如病骨支离。

    傅寒笙听她呼吸急促了些,知道她大抵累了,于是便提议到桥上坐一坐。

    秋也点了点头没反对。

    却在两人坐下之时,轻轻地开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看今天他的表现,显然早已知晓她妈妈的事了,而且,还与秋思远正面交锋过。

    可是,她只请他帮她夺回遗产,并没有让他查妈妈的事。

    傅寒笙低头观察她脸色,还好只是散漫并无异样,才握住她的手,不施力地抚摸着,“还记得先前有段时间,我与安玉山走得颇近?”

    秋也听了,稍微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

    安玉山又跟这事有何牵连?

    傅寒笙却笑了笑,淡淡道,“当年,咱妈就是在安玉山的辖境内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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