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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剑尊,有病-第57部分

小说: 剑尊,有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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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再闪烁,坚韧的发着柔光,往窗外飘去。丁慧呆呆的看着,喃喃道:“我知道了。这是这些修士的魂光,他们的灵气、精气、生气都被人偷走,魂魄也魂飞魄散了,这些魂光被阵法聚集起来,就能找到魂魄是从哪里散去,也能找到被偷走的三气最终是被谁给用了!”他眼中慢慢落出两行眼泪。“原来,这才是修行。原来,这就是师傅说的,修行了,就会有通天彻地的力量。是真的……”这小子周身散出浓郁的灵感,竟然心境突破了!丁慧自幼孤苦,师傅就是他唯一的亲人。师傅『性』情大变,他明知不对,却察觉不到错处,事后师傅遽然离世,他不是不自责,不是不痛苦。甚至被金雀鸿沙所救,他也不是不自惭、不自厌。但他自认,毫无办法。连那么厉害的师傅,都死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他连最弱的赤虎都打不过,谈何报仇?何况,他甚至没有办法,找出杀害师傅的仇人。直到见到沈霍二人的“神通”,不过画了一张图,便能追踪到害死师傅的真凶,便能为这些枉死的人雪冤。丁慧虽然胆怯懦弱,但并不蠢笨,这一瞬间,才明白了,何为修行的力量。因此,才在此时突破了。霍晅失笑,摇了摇头,任由他借此契机顿悟,且这阵法中汇聚了她与沈流静的精纯灵力,丁慧多半还能更上一阶。三人一起顺着魂光追了出去。

第85章 魇镇() 
这一点魂光之中; 汇聚了这些枉死修士的怨念。荧光虽然微弱,但却异常坚定,在夜空中拉出一条似有若无却又清晰无比的“银线”; 就如同乌云翻滚的雷雨之夜; 天边隐现的闪电。沈流静抓着霍晅的手; 二人的手都有些微冷的凉意。秦芾错开三两步; 孤身一人跟在这两人后面。忽有一点冷风侵袭而来; 沈流静阔大的衣袖抬起; 遮掩在霍晅面前。秦芾看见他这下意识的动作; 利落干脆的翻了个老大的白眼!还真是老树开花、枯木逢春,一大把年纪了哄回个媳『妇』儿; 就跟个凡俗的老光棍一样,都不知道该怎样宝贝才好了!她堂堂入圣剑尊; 怕这点凉风不成?三人速度极快,随着魂光拉出了三道朦胧的遁光,很快,就停在了了望城顶上的飞云白旗旁。魂光顿了顿; 似乎是在辨明方向。秦芾皱眉道:“看来,这魔修在此处停留了很长时间。可是; 魔修到这里做什么?”飞云白旗之上,有护持整座青州的防护大阵; 此处的巡查是最严的。他为何要在此停留?沈流静俯下身; 捻起一点赤黄『色』的尘土; 淡淡道:“飞云白旗是这了望城的象征。他停留在此; 或许是深恨,或许是有情。”秦芾不以为然:“就怕他连飞云白旗都动了手脚。”言语间,已将飞云白旗上下探查了个遍,却并没有什么异常。魂光终于又动了,这次速度十分之快,但又过于曲折。并不往高空行走,只在低矮的小巷道之中,循着街巷穿行。三人收了遁光,捏起云雾追赶,片刻,那魂光停在一堵高墙面前,猛然蓄力撞了上去。墙体上爆出一道暗哑青光,顷刻间,将微弱的魂光消磨无踪了。这百余修士最后留下的一点痕迹,也彻底消散了。霍晅冷道:“这些孩子,都是各门各派的后起之秀,虽则资质不算上佳,但百余年后,都将是我修真界的顶梁。魔修此举,实在可诛!”秦芾门中,她亲眼所见的便有宋鉴予,虽被她逐出门中,却亲自交代了给她一条活路。谁料到,这孩子终究为魔修所『惑』。秦芾亦是神『色』冷峻:“屠人子弟,有如断子绝孙,的确该死!”话音落,秦芾、霍晅、沈流静三人竟是一齐动手,不动声『色』的消解掉了墙壁上的防护阵。防护阵一破,『露』出一扇古铜小门。霍晅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便是极致的黑暗。黑暗中,沈流静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微微侧身遮挡霍晅。秦芾的呼吸声,有些不稳,有些急促。霍晅淡淡道:“看来,你已经猜出,这里是何处了。”方才那魂光在小巷之中穿行,三人都未曾在意,这到底是何处。但一旦停下,这三人都是慧极之人,依照了望城的方位略一推算,便可知——这里正是孟其获闭关结婴的灵室。他们从孟府后院的小门闯进来,正正进入了灵室之内。沉寂一切的黑暗之中,有沉闷的咚咚声。重物不断曳地拖行,只听一声咕嘟咕嘟的怪声,暗处的人一声重重的叹气:“来了。”接着又桀桀怪笑,像个古怪的老太婆,坐在门口,不断的用钝口的锅铲擦着锅底的黑灰,发出的声音令人从耳膜到五脏六腑,都不适应起来。明珠现,明光起。那人坐在中心的琉璃七宝金榻上,双“手”捧着一颗明亮的宝珠,光芒映照之下,一切清晰显『露』。地面上铺散的是赤黄『色』的硫耀土,据说可以静心守灵,大大的增进进阶。墙上浮刻的是一副巨大的守灵阵图,自然是为了克服心魔。可不用说,无处不在的极品聚灵符。这里的确是孟其获为了结婴而花费大手笔,布置的灵室。可金塌之上,捧着宝珠的人,却认不出半点孟其获的样子。他脸『色』黝黑,已经肿胀的看不出人形。身形宽大,足足占据了大半张金塌。头顶有个黑『色』的肉瘤,比他硕大的脑袋只小了两轮,扎眼一看,像长了两个脑袋。肉瘤中间仿佛养着什么小恶兽,不断的鼓动,猛地消失,又从左边脸颊上冒了出来。如此,在头上不断的换着方向。手上、脚踝上,『裸』丨『露』的肌肤上,都长出黑『色』的瘤子,一个一个,此起彼伏的鼓动,如同蟾蜍体表。霍晅眯了眯眼,手搭凉棚挡了挡:“此人当真是孟其获?”秦芾短促的叹气,指向硫耀土中『露』出的半块金『色』令牌:“那就是青州了望城城主的水仙金令。”孟其获抬起眼,看向霍晅。他这模样实在太磕碜了,就算是平平无奇的看人一眼,也像个魔鬼,正恶毒的盯着你。沈流静冷冷拔剑,红光夺目,直刺的他眯起了眼。刺激之下,肿胀的眼中流出两行血泪。“琅……华……峰主好剑法,孟某佩,佩服。”他大着舌头说了几句,利落了些。“几位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炼心伞幽光清冷,秦芾冷哼一声:“此处乃是绝佳的灵气汇聚之所,正气凛然,魔气不生!你却偏偏入了魔,可见,是由心魔从内而生。自甘堕落,有何可辨?”孟其获张了张嘴,贪婪的扫过秦芾、沈流静、霍晅:“是啊,你看我的样子,哪里还有当年了望城城主的风采?不过不要紧,这些都是暂时的!是这功法暂时的反噬,等我以魔入圣之后,我就是大洲第一的大修!”他望着手上不断起伏的黑瘤,再次怪笑:“实力为尊,我若居首,便是万人之上,谁敢再说我是魔修?等我,夺了你的灵力,纳为己用,这些丑陋的、不堪的过往,就能抛弃的干干净净了。没事,没事,我现在不丢人!”孟其获缓缓蹲下身,骤然一个蛙跳,朝三人猛扑过来。他身形庞大,但速度极快,纵跃毫不留滞,跳动间,身上的黑瘤不断喷出黑水,喷溅开来,朝三人身上洒来。这些『液』体在半空爆开,简直无处不在。更为古怪的是,连一般的防护阵都能渗透。沈流静剑光不断,几招之内,削下孟其获的半只耳朵,将他『逼』在角落之中。孟其获嘶叫着,直直的冲着霍晅,想要再次发动攻击,却忌惮剑光,发出呜呜的愤怒闷吼声。秦芾祭出炼心伞,将三人护在中心,伞骨上伸出数百根银丝,灵室之内,顿时银光夺目,像置身一面银镜之中。这便是秦芾以炼心伞领悟的杀招,千丝万缕。道心早毁,已然入魔。视人命为草芥者,便不配为人!沈流静不可察觉的侧目,余光望向霍晅。霍晅同样是眉峰冷凝,眸『色』沉着,单手按在剑柄之上。却没有动作。二人一来一去,不过半息时间,眨眼之间。霍晅顿了两息,已是思索妥当,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孟其获毕竟是秦芾生身之父,虽则该死,但由她动手,难免波及心境,日后恐生心魔。二人心中都有此隐忧,因此,才互看一眼。但秦芾此刻却显『露』出前所未见的坚毅与果决。非是弑父,而为除魔卫道!道心既定,所向披靡。这也是她修行进益的一部分。因此,便不必加以阻拦了。银丝甚是“优雅”,就如同山涧里缓缓流动着的清泉,但看似不疾不徐,轻柔温和,却有着锐不可当的杀意!孟其获被剑气控在角落,又有炼心伞追杀而来,已是避无可避,必死无疑。“叮咚……”一声脆而沉的铜铃声。霍晅猛然想起,那日用神识窥探灵室时,见到的那串铜铃的影子。她四下一扫,不见铜铃,突然浑身一冷,像陷入寒冰之中,整个人也动弹不得。是言灵之力!她被言灵之力定住了。她猜测的没错,魔门右护法鱼贯柳,果然不是言灵族人。这个和她一样,同样觉醒了言灵之力的人,仍然活着。那串寻而不见的铜铃,朝她直飞而来,沈流静剑光繁盛,却穿过了铜铃,无往不利的麟血剑,竟然击不落一个凡俗来的铜铃。铜铃径直没入霍晅眉心,她身后,一只黝黑鎏金的巨大石狮子,张开了大口,『露』出一个黝黑的大洞,将动弹不得的霍晅吞了进去。“哈哈哈!是我的了!它吞下的,都会变成我的!剑尊,入圣者!等我化掉她的灵力,以后,我就是圣人!是这个大洲实力最强的大修!”“不,我,我要现在就化了她!”孟其获晃动着硕大的身躯,爬回金榻开始打坐。沈流静飞快转身,在黑洞消失之前,和她一起跳了下去。秦芾恨红了眼睛,千丝万缕调转方向,渗入只剩下黄豆大小的黑洞之中,想要救出二人,却不料,其中突然穿出一条小青龙来!这正是霍晅手腕上的青龙小镯。秦芾大喜,刚要设法救人,却被青龙小镯拽住,拉入了黑洞之中。黑洞消失无踪,只留下秦芾一句气急败坏的叫骂:“霍晅,霍正则,霍羲渊!你混蛋!这是魇镇!你也敢拖我下水?我杀了你!……”声音不断在石壁上回『荡』来去,许久才最终消散。孟其获却不再动弹,黑红的眼睛没有半点生气。从他身后的影子里,脱出了一个玄服玉冠的潇洒人影。他周身衣袖,无风而动,看向孟其获的眼神十分厌烦。“还以为,过了今夜,就不必用这幅丑陋的皮囊了。真是……阴魂不散呀。”玄衣人并指画圈,一面走,一面轻轻松松的打开了魇镇,步入黑洞当中。

第86章 恶() 
魇镇乃是魔门先门主汇聚毕生之力; 独创的魔阵。以数十万人间冤魂为血引,阵成之时,先门主因杀孽过重; 受天谴而化成焦土。但这阵法; 却遗留了下来。魔门中人不敢启用威力最大的魇镇; 便改用以数十修士冤魂为血引; 开启小魇镇。据传; 小魇镇的威力; 不足魇镇的十一; 但依旧不可小觑。至今为止,陷入此阵中的修士; 无论何等修为,到现在; 还无人得以脱身。这些冤死的修士,被人偷走了三气增长修为是真。而最重要的目的,还是要用他们的冤魂,开启魇镇。秦芾在黑暗中不断坠落; 无人可见之处,她眼眶慢慢红了。洇湿之后; 渗透而出的一点水滴,飘散在黑暗之中。这是魇镇。即便入圣修为; 也未必得以脱困。她艰难的苦挨; 可不知道下落了多久; 除了黑暗; 没有一点别的东西。秦芾压下心头的茫然,轻轻出声,叫了几次霍晅的名字。幽暗之中,无人回应。她声音从来没有如此的轻柔,大概因为魇镇的传说过于凶残,让她这个早居于一宗之主、不落天府仙之位的坚毅女子,也有了些久违而浅薄的胆怯。这一点胆怯,就足够她心中生出猜忌和忿怼了。但她总算是压了下去。毕竟还记得霍晅的为人,看起来不算靠谱,吊儿郎当且睚眦必报,实则十分的刚正。霍晅此人,绝不会因为,与她旧怨,故意拖她下水。何况当年之事,她守诺苦居秋光淡,保守赤火煎熬。已是一笔勾销。那她究竟为何,强拉她下来?秦芾来不及细想,眼前乍然间有了光亮。虽然是星影点光,但浓墨之中,竟可媲美日月光辉。她脚下腾起南斗六星,自天府、天梁、天机、天同、天相逐一闪耀过后,明艳灼目的星辉全部汇聚在了第六星,七杀之上。七杀明光之中,她脚下的六星也逐渐隐去,一只巨大的石狮子张开嘴,等着将她吞噬。秦芾毫无选择的落进了石狮子口中。这便是真正的魇镇。明知此处已是魇镇,但浓墨重黑的幽暗终于尽去,眼前的景『色』安详宁和。河流环绕城郭,城门口的垂杨柳随风浮『荡』,人人安居乐业,分明是一处人间小镇。秦芾试探的抬起左脚,又抬起右脚,都是脚踏实地。一点半点幻象都觉不出来。这魇镇之中,竟真实如此。难道,便是靠着这些不可得的宁静幻象,才将无数大能都困在了魇镇之中?秦芾不敢大意,凝神前行。包着蓝『色』布巾的『妇』人从她身边走过,那补丁衣裳的小丫丫突然冲过来,抱住了她的腿,扬起小脸对她笑:“姐姐,你的衣服真好看呀!”『妇』人急忙追过来,一脸歉意的将孩子拉走了。小丫丫被母亲拎着胳膊走,突然转过脸来,笑着朝她招了招手。秦芾转过脸,突然之间,心像被冰锥轻轻的刺了一下。原本不疼不痒,那冰又突然融化,整颗心都是冰凉冰凉。鬼使神差的,她跟着这小姑娘,一路走到了城外的一个小村子里。村头一个老实憨厚的男子,牵着牛车等着她们母女两个。二人寒暄几句,都有些拘束和羞赧。原来,是这『妇』人携女改嫁。秦芾微微松了口气。看这男子『性』情敦厚,必定也能善待这母女二人。虽然只是魇镇之中的幻影,却仍然希冀,一切都能尽如人意。不论,对人对己。她转身离去,又回到城门口。垂杨柳潇潇依旧,她眼前却总是浮现,那小姑娘似曾相识的一双笑眼。她又跑了回去,气喘吁吁还未平定,隔着土墙,就听见男子温厚的话音。“小囡囡,你是叫秀儿是吗?”转过花架,小姑娘看了看『妇』人,犹豫的点了点头。“秀儿啊,你知道叔叔是什么人吗?”“秀儿”低下头,从秦芾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小姑娘的眼睛微微发红。过了一会儿,“秀儿”小声说:“我知道,叔叔是要照顾娘亲和我的人。”“哎哟,对了。秀儿真乖。”憨厚汉子搓了搓手,不自在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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