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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剑尊,有病-第62部分

小说: 剑尊,有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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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压的镜片绞成了粉末。暖香候嫌弃的扶额,无奈叹气:“真不讲究,连死都死的这么脏。”他顿了顿,又感叹起来,“还蠢,怎么能死在自己的阵法下呢?还是小云树好。可惜,可惜。”陵外陵入口处,两颗歪脖子树大爷精神抖擞,挺直了树干,迎接这位踏星踩云的贵客。——百忙之中,还不忘义气的通知小妖王魏紫,剑尊和琅华峰主又来啦!魏紫正在床上搂着小妖精颠鸾倒凤,吓的当时就不成个雄『性』了,提溜着自己妖娆的叶片跑出来,吩咐将自己属地的禁制打开,千万别让这两位又路过自己地盘了。霍晅和沈流静一前一后,进了陵外陵,好巧不巧,还真就进了紫妖王的地盘。更巧的是,刚进来,禁制就刚好关上了。霍晅感应到对方的言灵之力,一路急追而来,偏偏这时就被禁制阻隔了一瞬,剑鞘轻轻在地面上一震,整个外道陵都跟着抖了三抖。魏紫屁滚『尿』流的爬了出来,内心瑟瑟发抖,面上还要笑嘻嘻的维持自己妖王的风度:“峰主和剑尊又来了呀?”这两尊杀神,到底是为什么,一进外道陵,哪里都不去,偏偏就被传送进了他的地盘?自上次沈琅华哗啦哗啦,替他修剪了一番,他好好一朵倾世名花,都成了光秃秃的枯枝了。还来?霍晅不与他啰嗦:“撤了禁制!”魏紫不敢多言,急忙撤了禁制和阵法,出乎意料的,十分顺当的把两位杀神给送走了。魏紫『摸』着头顶仅剩的两片叶子,叹了口气,唯觉妖生多艰。二人追到了玄机楼主阁。诺大的玄机楼,依旧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人、妖混杂,鱼龙同游浅池。但主阁却空无一人。禁制完好,霍晅一点剑光破开禁制,仍不见玄寿现身『露』面。沈流静刚进了一步,就被霍晅下意识的拉了回来,摒在身后,自己反而一马当先,雄赳赳的,像只了不起的大狮子。沈流静被她拉了一把,脑中已是空白了一瞬。他没有和以往一样,再护在她身前,可见到她这模样,又忍不住有点好笑。霍晅蹲下身,碾了一把地上泛着银光的细沙,摇摇头:“玄寿已经死了。他真身就是一只银白『色』的东海老龟。你看这银沙。”她说完,微微抬眸,就见沈流静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可对上她疑『惑』的目光,他直勾勾的眼神又瞬间收了回去,一本正经的低头,和她一起研究老龟的“骨灰”。

第93章 破心魔() 
他错开目光; 这回,换成霍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她眼眸深深的; 哪怕看一只猪蹄子; 也能看出情深似海来。更何况; 沈流静在她心里; 比吃的可要珍贵的多了。情人眼里出心肝儿; 沈流静在她眼里; 世上无双。哪有人能经得住心上人这样的眼神?沈流静无奈的叹了口气; 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小混蛋。”原本内心清清白白的沈流静都被她看出血气方刚来了。刚有些心猿意马,她就收回目光,一本正经的四处查探起来。霍晅:“这银沙就是老龟玄寿的龟背; 他与魔门勾结无疑。可是什么人杀了他?还死的这么惨,简直挫骨扬灰,尸骨无存。”死的一地都是。除非时光倒流,这连拼都拼不回去。沈流静眼中红丝泛出,又被他压制下去; 他耳朵微红; 胸口不自然的激烈跳动; 抓住霍晅的手。霍晅疑『惑』的转头看他:“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发现?”沈流静若无其事的把冰凉绵软的小手握紧; 团进手心,那架势恨不得据为己有,不还给她了。“此处有禁制。”霍晅“哎”的一声; 神识铺盖而出; 自身灵气也散放出去; 须臾找到了灵气波动的点。她伸出手指一指,沈流静正好同时动手破出禁制,二人一起碰到了禁制壁。霍晅得意洋洋:“你看,我对禁制一窍不通,还是找到了!”沈流静无奈一笑:“那你打算如何进去?”霍晅顿时语塞,总不能说凭蛮力。虽然她是想这么干,碰到一般的小禁制也是这么干的,可沈流静面前,也未免太丢人了点。沈流静摇摇头,幽深的眼底有藏不住的温柔笑意:“你呀你,别说你都这个修为了。就连炼气期的孩子,也没有这样,对禁制一窍不通的。”霍晅:“……就是奇了怪了,我阵法精通,符箓也算排的上名号,就连炼出来的丹『药』,也比人家的好吃。怎么禁制偏偏学不会。我看,大约是因为,人不能十全十美,要不然,这世间实在没有能配得上我的了。”沈流静:“……还要多谢你的十全九美,才让我勉强能配得上。”霍晅皮厚似墙:“好说,好说。”不出半盏茶,禁制被破开。霍晅正蹲在沈流静面前,给他打扇倒茶,无微不至的献殷勤,感应到禁制内的气息,折扇停住,神『色』越来越凝重。沈流静把属于他的那只手抓回来:“怎么了?”霍晅微微拧眉,顿了好一会儿,才决定实话实说:“很强的感应。我之前从未感受到,这么强的言灵之力。不,就算刚才,我们被引过来,也只是一点玄感,并不能确切的感受到言灵之力。但现在,我能清清楚楚的感应到,这股与我同出一源的、奇诡的力量,清楚的好像一伸手就能抓到一点尾巴。”沈流静拉着她的手步入禁制,银沙上还附着着老龟玄寿的一点残念,跟着二人的衣襟,在地面上翻滚,形成了三个断断续续的白『色』字迹。白修莹。霍晅看到这破名字就烦:“这暖香候不知道修的什么邪功,成日里『乱』晃悠,见过他的,个个入了魔一样,动不动就背叛宗门,背叛妖族。他是炼的什么媚心大法吗?简直比狐狸精还要狐狸精!”沈流静意外的有些平静,但微微的红已经爬上了脖颈,整个人有点白里透红的柔嫩。即便是这种情形,霍晅也生出点“秀『色』可餐”的蠢蠢之念。沈流静轻喘口气,整个人都有点不寻常的燥热,只是气息一徐一缓之间,将这股躁动巧妙的掩藏起来,不叫霍晅发现一点端倪。沈流静:“白修莹果然就是暖香候?他未必修得媚心大法,只不过人都有所求。一旦有了欲丨念,就有了漏洞。被擅长『惑』神之人钻了空子,也是魔门寻常手段。”霍晅进了禁制,走马观花一样穿山过岭,她越行越快,丝毫不将这点幻景放在眼中。沈流静一直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他的手越攥越紧,严丝合扣没有一点缝隙。霍晅猛然停了下来。眼前是一片白沙,白沙中央,竹林在凉风之中泛起翠波。白沙翠竹中间,一间小木屋若隐若现。霍晅停下了。这景象是她识海之中的,也只有她和沈流静见过。她一直以为,这禁制之中的幻景是因暖香候所生,可又怎么能幻化出她识海之中的竹林?她转过脸,这才发觉沈流静的手冰凉有力,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力量捏着她。霍晅眼睁睁看着,红丝爬满了他的眼白,幽深的瞳珠也印出了黑红。“沈师兄?”沈流静略一倾身,依旧是居高临下的看她,眸中满是志得意满的笑意:“叫夫君。”霍晅:“……”沈流静轻嗯一声,坚持:“叫夫君。”霍晅不情不愿:“……夫君?”沈流静抓着她两只手,轻快的摇了摇:“晅儿太敷衍了。你这样唤为夫,要添上些真情实感。”霍晅眉峰一挑,真情实感的轻轻启唇:“呸……”她还是舍不得,这一声“呸”也是拖长了音调,柔缓的不行。沈流静顿时生出几分打情骂俏的喜意,将她手一拉,缩地成寸,便进了竹林小屋。这小屋之中,红红艳艳,无处不透着酣畅淋漓的洋洋喜气,与灵霄峰下的“洞房”一模一样。霍晅至此,已能确信,这幻景是因沈流静而生。看她家沈师兄“疯疯癫癫”,是指望不上了,霍晅正慢慢盘算,如何破阵,突然身上一凉,真个是空空如也!还不等她勃然变『色』,这疯子指诀一掐,又给她穿上了一身柔软的红裳;完完整整的,连红艳艳的小里衣都换上了。他竟还是闭着眼睛的。霍晅真要被他给气笑了。沈流静自己也换了一身红衣,红着眼睛乖巧的坐在她身边。霍晅闷坐了一会儿,扭头看他,像只乖乖的红眼小兔子。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婴儿手臂粗的红蜡烛,看着蜡泪滴落在桌案上。他专心致志的看蜡烛,霍晅便看他去。等了好一会儿,他有些等不及了,走到蜡烛边蹲下,轻轻去吹。所以,他不止是发疯还发傻了吗?霍晅目瞪口呆的望了好一会儿,默默的取出了留影石。他安安静静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吹气,比平时还要叫人垂涎。可惜霍晅记挂那几件正事,不得已打断了沈三岁。“沈……夫君,你这是要干什么?”沈流静一下不停的继续吹:“蜡烛烧完,就是天长地久、不离不弃的一生。”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巧妙的断了几次气,一面说话,一面鼓着粉白的腮,像只偷油吃的小白鼠,又真的像只乖乖的小兔子。看着再乖,霍晅也知道,眼前这跑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可不敢自讨苦吃去惹他。可看他良久不动,她看都看的有点心累。“要不,您捏点风出来,也省的这么累。”沈流静抬起他红彤彤的眼睛,下意识用衣袖遮住了烛光:“这不行。万一吹灭了,十分不吉利。”霍晅一撩衣摆,坐在矮桌上,顺手捏起喜盘里的红花生嗑了几个:“你我都是修道之人,到了这个地步,比谁都要知道,力量来自于本身,来自于强大的内心。你我的命运,难道不是掌控在自己手中?”沈流静一本正经的反驳她:“命运掌控在自身,的确不假,可佛门之中也有福慧一说。修道之人,福运也是自身力量的一部分。”霍晅见他认认真真的模样,便又来了兴致:“那你说,什么叫吉利,什么又叫不吉利?”她坐在桌案上,和蜡烛平齐,沈流静半蹲半跪,以一个俯首称臣、甘之如饴的姿态:“一生一世、长久不离,就是吉利。假如有一天,你我不得不分开,那实在不吉利。我一生所求,就是这一点吉利。”霍晅『揉』了『揉』他的脸,一字一字道:“那当然是大吉大利。这一生天长地久、不离不分。”话音刚落,霍晅就知道坏了,这家伙眼睛红透了,连眼白和瞳仁都分不出来的红。沈流静站起身,把霍晅往怀里一拉,天旋地转之后,把人压在了床上。“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了。”霍晅:“……我们本来就在一起。不如,你先告诉我,我刚才哪一句话说的不好,你突然生气了?”红着眼睛的沈流静严正道:“你但凡用心承诺,都是假话。越是认真,越是在专心骗人。”霍晅冤枉透了,可又反驳不出来,只得安抚他道:“我次次说的都是真……”沈流静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青藤来,往她手腕上缠。霍晅又是哭笑不得,又是好气,剑气溢出,四处盘旋,哄小孩儿似的:“你先把我放开,不然,我可要好好教训你……”沈流静慢慢压下,沉沉道:“你数次骗我,我都没舍得教训你。你凭什么?我可不是沈琅华那个懦夫,想了一辈子,也不敢真的动手。我和他不一样,他心里还有空镜墟,还有晏极,还有你。而我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得到你。”霍晅岂能束手?眸光微微一转,凛冽的剑气凝成一道白光,直刺沈流静后心。他一手掐着她的手腕,麟血剑出鞘,转眼间木屋就成了一片废墟。只有这张床榻还是完好无损。霍晅还没舍得伤他,沈流静倒是全力而出,用意就在于将她制服,剑气比较平时更为激躁。霍晅只好不再留手,剑阵在空中不断腾起,转眼间又被沈流静破除。剑气互撞,短兵相接,血光洒在了竹枝碧叶之上。暖香候白修莹猛地收了水镜,片刻,又打开来。水镜之中,霍晅面无血『色』,满脸的不可置信。白修莹摇摇头,十分失望:“到底是高估了沈流静,不过如此。入圣者,竟会藏着这么深的心魔,害人害己。”但这确实是个除掉霍晅的绝佳机会。他深吸口气,改变主意,缩地成寸,回了玄机楼,打算亲自动手。此时霍晅重伤,沈流静又被心魔所制,即便醒来,发现自己伤了霍晅,必定又是一番心神大『乱』,正是天赐良机。

第94章 血脉逆流() 
热血渐渐冷却; 凉透衣裳。霍晅脸『色』苍白,手心用力按压在沈流静心口处; 渐渐的; 那股不知所措的平静荒凉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颤抖的双手; 和一声不成强调的:“你有病啊!”沈流静的眼睛再次变红; 不死心的想要反制霍晅; 却被阵符压住; 动弹不得。方才剑气交缠时,沈流静短暂的摆脱了心魔,撞在了她蜂拥的剑气之上。剑气穿山裂石; 当即就刺穿了他胸口,适才那个发疯的、痴狂的心魔,被剑气重创,终于被阵符控制,成了一个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废物。他对自己也够狠; 哪怕撞在她利剑之上; 也绝不能让她处在一丁点的威胁之内。霍晅自己的剑气; 知道有多刻毒; 几乎有些手足无措,徒劳的摁着他伤处,鲜血仍旧不断涌出。她看他; 比那桀骜的心魔; 还要愚妄。怎么敢撤了全部的防护阵; 这样往她剑气上横冲直撞。霍晅往他口里塞了一把丹『药』,动作太粗鲁,红着眼睛的沈流静又极端不配合,差点要被呛死。血止不住,霍晅耐心全无,倒了半碗灵酒灌下去,强压他吃了。血慢慢凝固,沈流静眼睛越红,脸『色』越苍白,极红与极白又是相互映衬,越发显得红的更为炽烈,白的越发可怜。霍晅静静凝神,白白胖胖的入圣元婴钻出来,不等沈流静回神,就闯入了他识海之中。脚下是轻盈的溪流,将将漫过脚背,和缓的流动,清风拂过,几乎感觉不到的轻柔。霍晅心想,自己和他分明是情深,可不论是他进入她的识海,还是她此刻第一次站在他的识海当中,都是兵荒马『乱』,从来没有过从容的时候。若不是从前的乌龙,又怎会荒废了这许多的年岁?哪怕修真之人寿数再长,错过的仍然可惜。霍晅在他识海里游『荡』,这一路走过,像一步一步,慢慢闯进了他最深最深的内心。清浅的溪流,冷白的雪,青碧的松竹,还有突然热烈的红。霍晅捏着一方轻软的红绡,想来他大约对红是有了执念了。走马观花的景看遍,最后,是一处四面环山的山谷脚下。沈流静的小元婴闭目沉睡,看来满面疲惫,胖乎乎的小手好像忍不住就要松开,可下一刻又十分坚定的紧了紧。他手心里,拽着一条锁链,锁链透过碧天,牵制的是逃出去的心魔。锁链一旦断开,心魔就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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