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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修仙不如跳舞-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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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还绘着棋谱,心神已经发起呆的孟染,压根儿都没发现,自己已经走神了。

    白秋云从尔玉居的窗外经过时,朝着自家三师兄瞥了一眼,然后就笑了出来:“三师兄,你干嘛呢?”

    孟染回神,还有点愣,看向白秋云:“啊?”

    “嗯?”白秋云拿下巴示意孟染看他绘的棋谱。

    孟染低头一瞅,顿时尴尬:“”该写步数的位置,被他不小心涂成了一个黑,而且不是涂了一个,是一整排。

    白秋云撑着窗台,托着腮就凑了过来:“怎么,三师兄这是想两仪前辈了?”

    孟染就很无语:“我就不能想想别的,就只能想他?”

    我回北天境的这段时间,只准想我一个人。

    脑袋里忽然冒出来的这句话,让孟染面上一红。

    白秋云看他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来了:“既然不是,师兄你脸红什么?”

    心中想的事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孟染只好颇为无奈的应道:“是是是,我想他了,怎么滴?”

    孟染应得这么爽快,白秋云确实不能怎么滴,偏他还笑得风清月朗的应:“那我就不打搅了,师兄你慢慢想。”

    孟染心道,秋云你就不该姓白,姓个墨什么的,更加合适。

    棋谱都画坏了,孟染干脆将棋谱扔到一边,与那边正和白秋云准备弈棋的宋玺招呼了一声,往吾思居回去了。

    哼,既然你们都说我想他,我就专心致志的去想人了。

    ——

    北天境,是沧源陆之上,一块凡人绝对无法踏足的仙境。

    从通洲的通辰海峡开始,北辰海的海面上就已经全是或整或零的冰面,冰面下方的水流,却并未因此就缓和半分。一旦落海,寒酷的海水、湍急的暗流和这些冰面,以及冰面上凛冽的灵气罡风,便足够令元婴期的修者,也丧失抵抗的能力。更不要说这冰冷的深海之中,还蛰伏着巨兽。

    也就只有到了出窍期,修者才有可能抵抗着这样恶劣的气候,抵达北天境。

    这样的恶劣,对于宁司元如今化虚期的修为来说,自然不值一提。

    但即便如此,行走在北天境之上的宁司元,依然并不显得轻松。

    修者最能忍耐的便是空寂,但如果是天地之大却只剩一人的空寂,就很可怕了。甚至在这样满目雪白的天地间,感受到的灵气,都没有半分生气。

    宁司元要在这样的空寂中,一直穿过整个北天境,抵达北天境的天极之地。

    浩天轴以北天境为始,将整个沧源陆与山海陆一切为二。仙盟的数位化虚修者,都镇守在浩天轴的轴心所在。在北天境这样一个恶劣的地方镇守浩天轴,多年虚耗。宁司元就算不去见这些化虚修者,从北天境的情况就能看出,这些化虚修者只怕神念已愈发强大,生机却损耗甚重,再过三千年,号称寿元无穷尽的这些化虚修者,还能不能活下来,都是未知指数,更不要说与八弥妖兽一战了。

    浩天轴初立之时,只需吸纳天地之灵气,即可镇守天地。

    几千年的时间过去,作为提案者的宁司元,也不知道这浩天轴究竟是哪里发生了变故,除了灵气之外,竟然开始吸纳北天境一地的生气。

    三千年的时间过去,北天境一地除了这些化虚期修为的修者,可谓真正成为了一方死地。

    浩天轴虽名为天,其所在却并不是在北天境的天境之中,恰好相反,这根浩天轴深埋在北天境的地底。

    浩天轴之所在,因为灵力汇聚的太过强大,让浩天轴所在上空的境极山,浮到了北天境的上空。

    境极山周围罡风之猛烈,化虚修者也无法轻易穿透,久而久之,境极山便口耳相传成了如今的天极山。

    星见天能以一脉单传,传承至今,自有其特别之处。

    星见天几千年来都未现于人前,以慕容芙蕖为首的仙盟,这么多年也一直在寻找星凌子的下落。

第183章 谢掌门结婴() 
天极山之高,仰可触星辰。

    对于星见天的修者来说;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适合的修行之地了。

    夜色开始往北天境上降临时;化作一片星芒的宁司元,悄然就融进了这片夜幕之中。

    完全没有惊动浩天轴附近的化虚修者,顺着天极山下的罡风,扶摇直上,已穿过罡风出现在了天极山之上。

    在宁司元化作一片星芒;融入了那层宛如水色一般的星芒大阵时;脑中忽然传来了一道鲜活的声音:“阿元。”

    “嗯?”宁司元站在了刚刚跨过的阵前。

    “你现在在哪儿?”孟染问。

    宁司元的心情忽然就轻松起来,笑了一声道:“我到了天极山。”

    “天极山?”孟染带着好奇的声音;从那端传过来:“天极山是什么样子?”

    宁司元抬头往天极山顶看了一眼;被灵气罡风浮到了北天境空中的天极山,大约是因为位于风眼之中,北天境的茫茫大雪都不能进入这个禁地,天极山上的生灵都灭绝之后,便只剩下了烟灰色的山体,光秃秃的漂浮在这空中。

    “阿元?”久未听到宁司元答话;孟染在那边又喊了一声。

    宁司元转回身;隔着星芒大阵;往来路看去。暗蓝的天幕,暗冰蓝的雪原,浩浩淼淼不着边际。

    “这里很冷,”宁司元应道;接下来的一句话说得仿佛叹息:“只有听到你的声音,才觉得温暖。”

    孟染听得忍不住脸红,对相处了十多年都没有怎么分开的人,也陡增想念:“那你早点回来呀。”

    宁司元此去,不过十余日,按这个脚程,若想回来,应该也不过十余日。

    宁司元就笑了,问道:“想我了?”

    不当着面了,孟染一点都不忸怩,应得可爽快:“可想你了。”

    宁司元正要说说自己自己此次回来,需要办的事情,便听着那端孟染说道:“今日给师姐誊抄棋谱时,忽然想到了好多前界的事。都不能和师姐他们说,只能说给你听。”

    “你看,我种颗星给你,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宁司元笑着应,脚下踏步开始往天极山顶走去。

    听着孟染活泼泼的声音,宁司元觉得灰突突的山石,好像都变得可爱起来。伴随着孟染的声音,宁司元往天极山顶纵去。

    盘坐在星云石上的星凌子,感受到身后的那块星云石大放异彩时,从他盘坐的那块星云石上站起了身。

    “我到正殿了,晚些再与你说。”在识海中与孟染招呼了一句,宁司元抬头看向从星见天正殿之上,长衣逶迤而来的星凌子。

    被挂断了“电话”的孟染,蹲在吾思居的大殿上,还有些意犹未尽。种星什么的,果然还是很有必要的嘛。只是一如宁司元所说,就算种了星,“打电话”也是一件很耗费元识的事情。

    与宁司元煲了个不到半个时辰的电话粥,孟染回过神来时,便觉得困得不行。滚到如今吾思居的汤池里泡了个澡,带着一身倦意爬到了榻上。

    一个人睡觉也有一个人睡觉的好处,四仰八叉的睡姿什么的,果然还是最爽了。在柔软的榻上打了几个滚的孟染,裹着毯子睡着了。

    丝毫没有发现,夜深人静他也沉沉睡去时,星光从窗外透进来,汇成一个人影,躺到榻上将他搂进了怀中,直到东方既白星芒被掩,这个人影才在晨光中悄然淡去。

    醒过来的孟染,总觉得哪里不对,为什么又睡成了被人抱着的姿势?

    一个人也能睡成这个姿势?孟染觉得自己也是可以的。

    时间就在孟染白天去尔玉居画棋谱,晚上回吾思居和宁司元聊聊天,再因为元识耗费美滋滋睡一觉的日子里过去。

    很快,天舞门在纳新会上招收的第一批弟子,便被顾盼带回了天舞峰。

    此次天舞门在两仪南坊纳新,倒真引起了骚动。

    不少人围着天舞塔,哭着喊着要入派。且不说骨根不佳,年龄也不合适。天舞门收徒虽然不看灵根,却从来不是没有门槛。

    白秋云让六位结丹期的掌事客卿赶过去,这件事情才算处理圆满。

    随后,孔临和范青青也分别带回了一批弟子。

    到最后一批弟子被陆子期、宛晚等人亲自带回时,天舞门的新弟子院内,便有了四百多名骨根上佳的小弟子。

    顾盼将弟子名录送到吾思居时,坐在茶桌前,眉头就没散开过。

    孟染问道:“这是怎么了?”

    顾盼将弟子名录递到孟染手中,道:“这是弟子名录。”

    说完了,又将一份纸质的小册子递给孟染:“这是魏师兄整理的弟子信息。”

    孟染将小册子也接过来,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顾盼将弟子信息小册子翻开来,指着其中几处给孟染道:“这批人,基本都是十二派甚至三宗那边的弟子血脉;这一批,是确西洲其他境内的修者血脉。”

    孟染看了看这两类合起来的数字,已经有了近一半的人。

    顾盼将小册子往后面翻了翻,又道:“这批人稍微好一点,他们是确西洲散修血脉。”

    顾盼将小册子翻到还剩五分之一左右时,才道:“这一批又比较复杂,是境外修者世家的血脉,世家与两仪山境各派之间都牵扯不清,很是麻烦。”

    到最后,顾盼从后面翻开了一页纸,道:“只有这几个,来自凡俗,身家清白,与世家也没什么关系。”

    “”孟染看完了,觉得一言难尽。

    新弟子的情况复杂,但两仪山境收徒,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小派弟子会拜入大派,是两仪山境常有之事。有大派弟子将自己的血脉送到天舞门来,这是他们对天舞门的认同。不仅没有必要去推拒,还要大开山门将这些弟子纳入派中,以彰上古大派之气量。

    这些弟子目前都不超过十岁,但身为修者一旦入门,按天舞门的修行方式,他们可能会一路顺遂的成长为筑基、结丹、甚至元婴修士。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但是十年之后、百年之后、甚至千年之后呢?

    天舞门虽名为上古大派,如今派中却仅仅只有孟染一个结丹修者。

    宋玺忧心之事为其一,孟染以为,修为之事也是如今的当务之急。

    看孟染果然也皱起了眉头,顾盼又担心了:“师父,你没事?”

    孟染问道:“这弟子信息,你二师伯看过了吗?”

    顾盼点了点头,应道:“是二师伯让魏师兄整理的,审过了才让我送过来。”

    孟染便又问道:“那你二师伯,没有话让你带给我?”

    顾盼道:“师父你怎么知道二师伯让我带话给你?”

    “你二师伯,从来不做无用之事。”孟染笑,看灵炉上的水壶咕噜噜的响起来,关了灵炉,示意顾盼泡茶,又问道:“他说什么了?”

    顾盼皱了皱鼻子,撇嘴道:“他让我转告师父你,让你早日安排好执教院的事,等师爹回来呢,你们就关起门来好好双修。”

    孟染笑着摇了摇头:“这种话,也只有你二师伯说得出口了。”

    顾盼就继续皱鼻子了,哼道:“不光是你,他连掌门师伯都这样说了。让掌门师伯尽快找个道侣好双修,还说什么他一个执事长老修为如何无所谓,事情办好就行。”

    “那你掌门师伯就让他把话说完了?”孟染几乎可以想见会发生什么。

    顾盼就笑起来,两颗小虎牙若隐若现:“说到一半,他就被掌门师伯追着打了,但他还是把话说完了。”

    师徒两人正说着话时,一道鹤信忽然穿透吾思居的禁制,飞到了孟染的茶桌上。

    孟染伸手碰了碰那鹤信,宋玺的声音传了出来:“星罗宗谢掌门来访,还请师弟出来一见。”

    “谢掌门?”顾盼很是惊奇:“星罗宗那位谢掌门,被我们抢了灵峰,现在来做什么?”

    孟染考虑了一下道:“可能,是来相谢机缘之事。随我出去一见,你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顾盼闻言,从随心座上站起身,将桌上的玉简和纸册都收入了乾坤镯中,才跟在孟染身后道:“走。”

    孟染沿着飞涧廊桥走进掌门大殿时,却见掌门大殿上,坐着一位二十来岁面白无须颇显儒雅的元婴修士,穿着一身星罗宗修者的黑白两色法衣。

    见到孟染进来,对方从客座上站起了身,对孟染道:“孟道友,别来无恙。”

    听着这似乎很有些熟悉的声音,孟染愣了愣,才不确定的道:“谢掌门?”

    谢成霜哈哈一笑,颇为得意,道:“正是在下。”

    孟染上下看了对方一番,谢成霜也很是大方的任由打量。

    待孟染看完了,才抢在孟染之前开口道:“与君对弈,晋阶大圆满。回派之后,觉得此局实在精彩,不想机缘巧合,在下就晋阶元婴了。故此,特来相谢。”

    孟染自然不知道,自家忙着收徒的时候,这位谢掌门竟然结婴了。

    “这实在是,”孟染往后退了一步,道:“当不得这个谢字。”

第184章 想再弈一局() 
孟染每次听到这句话,就很想说;都知道是不情之请了;能不能就别请?

    但此情此景;孟染还是只能拱手道:“谢掌门请讲。”

    谢成霜也朝着孟染拱手,道:“在下,想与孟道友,再弈一局。”

    谢成霜说得一脸诚恳,看着孟染的眼中;隐含期盼。

    若不是知道这人就是以棋入道;孟染简直要以为这殷殷期盼,是隐含他意了。但;此事孟染并不想应。以这人专程找过来的执拗;只怕再弈一局之后,便是再弈一局。孟染不想在棋道上钻研太深,一则最爱并非此事,二则孟染也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应付。

    孟染转头看向宋玺,于他无益之事,于宋玺却有不同。

    宋玺果然心领神会;站起身走下了掌门玉座;对谢成霜一拱手道:“若谢掌门只是想再弈一局;此局便由我应对,如何?”

    谢成霜看向这师姐弟二人,宋玺的眼神中也全是认真,不知为何;本不予应下之事,竟然就不由自主应道:“甚好。”

    宋玺面色柔和了两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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