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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部分

本宫知道了-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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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所谓的皇贵妃!”

    “出宫?妾妃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尉迟嫣然反驳道。

    “胆子不大?胆子不大还敢随处害人,毒害太后?!”

    沈湛已不欲与她多言,命人好好看住她,与宋弥尔径直照顾太后去了。

    三日后,太后转醒,阖宫大喜。

    五日后,封妃诏书传遍各宫。庄妃治好了太后娘娘的病症,帝后甚喜,封其为贵妃。

    尉迟嫣然拒而不从,坚持以皇贵妃受之,帝后拒之,以利诱之,以太后安康为名,尉迟无奈,接贵妃之名。

    太后醒来,沈湛与宋弥尔都十分高兴。经过尉迟嫣然一事,两人的关系恢复了不少,相处起来也不似之前那般僵硬。沈湛隐隐十分欢喜。

    将尉迟嫣然的皇贵妃降为贵妃,也是沈湛的主意。他与宋弥尔心知肚明,尉迟嫣然的晋位是如何来的。本就是憋了一肚子气。若不是不得不对其有所求,他与宋弥尔又怎会忍下来?不过是伺机而动,给孟寻争取时间,叫他能找出医治太后的方法,不再依赖尉迟嫣然。到那时候,一个皇贵妃,位同副后,是上了皇家专门的玉碟,就算以后将她除去,玉碟上的名字却是不能轻易抹去,看见都觉得膈应。自然是贵妃的位置最好。

    尉迟嫣然不是傻子,要么就得到这位置,要么就耗着什么也得不到。她不敢揣测帝后的心思。以她认为全天下都是利益为先的心思,根本不敢拿自己的位置赌帝后会不会置太后的性命于不顾。有一个贵妃的位置总比没有的好,尉迟嫣然一开始本就是狮子大开口,也根本没想到真能得一个皇贵妃之位。给一个贵妃的位置,她思量之后,便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可是这位置,却也不是那么好得的。柳贵妃死了还不到一年,一个从前与柳贵妃有怨的庄妃,在其死后高调不少,而今又得到了贵妃的位置,下头眼红的人怎能不怨恨?

    尉迟嫣然不是说,她想要权力,高位的黄喉不会懂她们的苦楚吗?沈湛倒是要看看,等她真到了贵妃这位置,能不能坐稳。

    果然不出所料,尉迟嫣然才坐上贵妃的位置,倒霉的事情便接二连三的发生,可偏偏又找不出证据,尉迟嫣然一方面要给太后治毒,一方面还要防着别人的手段,成日都焦头烂额。可这却又是她自己选的,有苦难言。眼瞧着整个人消瘦了不少,快赶上曾经第二个文清婉了。

    沈湛与宋弥尔冷眼旁观,尤其是宋弥尔。她掌着后宫,威势日渐深重,加上有沈湛在一旁撑腰,如今宫中已经无人敢对皇后不敬。

    要知道,曾经有人不过不小心表达了对皇后独占恩宠的不满,皇后还没说什么呢,一旁的皇帝却勃然大怒,直接将那妃嫔下了冷宫。

    如今有了新的贵妃,大家不敢对皇后发泄的怨恨,一下子都转移到了尉迟贵妃的身上。不禁纷纷猜测,她是凭什么受宠,叫陛下高看一眼,她又不是什么医者,治好太后的病,不过都是借口罢了。

    挑衅不了皇后娘娘,自有贵妃,尉迟家又不如柳家有威势。一次两次之后,众妃发现,陛下几乎不理会大家的胡闹挑衅,胆子变便愈发地大了起来。

    宋弥尔冷眼旁观。若是从前,她活血还会阻拦一二,可如今,尉迟嫣然是个什么货色,她一清二楚,说不定尉迟嫣然还乐意得很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百四十二)

    (全本小说网,。)

    既然有沈湛特意为自己竖立的挡箭牌,便不利为有利,她何乐而不为呢。

    当然,这其中也有不明真相的袁晚游与秦舒涯二人。

    宋弥尔无法直言,只好顾左右而言他。一开始袁晚游与秦舒涯给气的,以为宋弥尔就这么妥协了,后头才发现这个中玄机,自然也“兴高采烈”地加入了时不时“撩拨”尉迟嫣然的队伍之中。

    宋弥尔作壁上观,乐得清静。

    不过,太后那处,却是始终将消息瞒着,只说是尉迟嫣然的父亲对朝政有所进益,为着奖励和平衡,这才将尉迟嫣然从庄妃提成了贵妃。

    太后虽说是醒了,但精神头却仍旧不算太好,每日都靠参汤补养着。孟寻也说,太后年事已高,并不能使那些立竿见影的法子,唯恐太厚经受不住。她精神不好,听了沈湛与宋弥尔的解释,也不曾多问,只私底下对沈湛千叮万嘱,千万不能再走柳疏星的老路,更不要重蹈去岁的覆辙。太后的意思,就是怕沈湛再亏待了宋弥尔。她在病中都仍旧关心着沈湛与宋弥尔的事情,叫两人愧疚不已。

    两人之间的隔阂也随着时间与沈湛的主动而渐渐消弭,至少,沈湛不用日日夜夜再窝在美人榻上侧卧而眠,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二人也时常谈论到尉迟嫣然一事,心知瞒住太后的风险太大,若是以太后的性子,知道庄妃变成贵妃后头还有这些因她而起的“交易”,难保不会大发雷霆,加重病情。

    可如今瞒着,却也是没办法的事。

    这一日,宋弥尔与沈湛同往常一样,照例来到寿康宫用午膳。

    太后坐在榻上,见宋弥尔与沈湛携手而来,精神都看着好了几分。她拍拍榻边,“弥儿,来,坐母后这儿来,叫母后看看你。今日母后命人做了蟹黄豆腐,哀家瞧你这几日都爱吃这道菜,今日便命人多做了些,待会可要多吃点。”

    宋弥尔与太后素来亲厚,也不扭捏,当即大方地坐在了榻边,先是仔仔细细瞧了太后的脸色,放下心来,“母后,咱们都可是日日能见呢,怎么看弥儿就看不够呢?是不是弥儿太过貌美,将母后也给迷到啦?”

    宋弥尔说着,还捧起自己的脸,佯装得意害羞。

    “你这小丫头片子,真还什么都敢说。”太后支起手点了点宋弥尔的额头。“哀家一直觉得对不住你,眼下瞧你与湛儿终于言归于好,哀家也就放心啦。哀家这个身子,竟也撑到了这一天,哀家心里头高兴呢。日后下去见了你们父皇,哀家也能扬眉吐气说一声,哀家可有好儿子好媳妇陪了后半辈子,哪像他,下头又哪里去找真心的人?哀家可高兴。”

    沈湛与宋弥尔一听这话可慌得不行,“母后,您在说什么呢,不过是一时精神倦怠。御医不都说这几日您已经好多了吗?我们眼见着精神也是一日比一日好。”

    “哪里哟,”太后摆了摆手,“哀家总觉得,这不过是回光返照啊。当年先皇驾崩前便是这样,原本眼都睁不开的人,却十分有精神地站了起来。哀家与他好些年没说过话了,那会他却颠三倒四说了好多话给哀家。一会儿又说对不住哀家与湛儿,一会儿又说这本是应当的,湛儿不经历磨炼怎能做好帝王?一会儿说他念着哀家不变,一会儿又提什么劳什子先贵妃,乱七八糟的,哀家现在想来都头疼。等赶明儿哀家下去了,碰见他,一定要好好问问他,这些稀里糊涂的话,究竟都是什么意思。”

    一般突然提到已逝的人,还对往日早已模糊的记忆变得历历在目,这本就是一种征兆。

    沈湛与宋弥尔都悬起了一颗心。可他们现在哪儿敢召御医过来惹太后不快?

    可是明明太后的情况日渐好转,这是大家都看到的。尉迟嫣然也没那么大胆子将众人玩弄手心。要知道,她求的不过是利益,若是太后当真突然暴毙,头一个被处死的,便是她与她的家人。

    可究竟是为什么,叫太后说出这一番话呢?

    沈湛与宋弥尔回宣德宫的路上,便一直在讨论这个问题。

    “或许是母后这段时日都缠绵床榻,心里头瘀堵,这才精神不快,老想着往事?”宋弥尔试探地分析道。

    “无不可能,”沈湛点点头,“可是好端端地,提哪些事情,总是叫人心慌。弥儿你也知道,当年先帝是如何对待我们母子,母后对其耿耿于怀再正常不过。可是这么多年,她从未提起,今日却……还有母后说先帝驾崩时说的那些模棱两可语意不明的话,我当真有些害怕。”

    “湛哥哥,”宋弥尔握住沈湛的手,“你莫要担心,有我在呢。”

    两人相视一笑。

    “眼下最该担心的,是有人走漏了消息。虽说,尉迟嫣然为母后医治的事都是暗中进行,如今母后醒了,就连问脉都是孟寻在做,母后的情况也都是请了淑节姨母在记录,再让尉迟嫣然知晓对症下药。可我这心里,却总是不踏实。”

    “是,”沈湛面露沉色,“母后的情况一日不好,尉迟嫣然一日不除,终是威胁。”

    “不知孟寻那边研究得怎么样了,他可是神医的传人,总不至于什么进展都没有吧?”

    “倒是有了些眉目,至少知道尉迟嫣然用香的手法和顺序,若再将每一段的成分分析出来,恐怕也就七七八八了。”

    “幸而如今咱们放了暗卫在尉迟嫣然身侧,处处监视着,防范着她再次下手。否则,就凭她这一手出神入化的香毒,还真不好说。”

    “平心而论,”沈湛接口道,“她也算是个人才,只是可惜了。不过幸而她只将这心思放到了后宫的争权夺利上。若是她眼光再宽阔些,野心再大点,当真对我用了香而无知无觉,恐怕眼下这朝政,都要改写一番了。”

    “说到底,还是我们的疏忽。我不爱用香,她不好下手,母后常护着我,恐怕便是这样,叫她起了杀心。梅玉容、温晓晓与她毫无瓜葛,她也能杀得干脆利落。这都怪我,挡了她的道。”宋弥尔嘴角滑过一丝讥讽。

    “又说什么胡话呢。”沈湛抽出手将宋弥尔环抱住,“好在如今她过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三百四十三)

    (全本小说网,。)

    尉迟嫣然有多不好呢。

    又过了几日,正逢夏季,宫中无事,宋弥尔与沈湛,便开了个莲会。

    正巧太液湖的莲花尽数开放。

    前两日沈湛与宋弥尔因着尉迟嫣然的事商量着,虽说尉迟嫣然着实可恨,可她有些话却不无道理。后宫之中,阴谋诡计层出不穷,几乎没有一个女人是无辜的。可是她们却都是可怜的。

    难道当真是她们人人都愿意到这样的处境?还不是入了宫,她不去逼迫别人,自有人来逼迫她。得不到帝王的宠爱,还要在危机四伏、朝不保夕的环境中生存。都是正直青春年华的少女,也都曾是好人家的女儿,为何非要叫她们白白遭受这样的罪?

    也或许,未曾来到宫中,嫁人嫁得不好也会在妻妾的斗争中斡旋。可是她们至少有选择不是吗?而不是面对如今根本不入后宫的宣启帝,在孤独的煎熬中度过漫长的一生。

    大历曾有过几次后宫没有任何妃嫔的例子。

    一则便是大历的开国皇帝皇后,他们例子特殊。皇后建国有功,大历的江山有一半都是开国皇后亲自打下来的,大历开国皇帝登基、封皇后,哪一个不长眼的臣子敢叫皇帝开后宫?哪一个跟着皇后后头打江山的将军会叫皇后容忍其他妃嫔?

    二则是大历的中治皇帝。中治皇帝是难得一见的情种,一辈子只有皇后一人。当初群臣进谏,要中治皇帝选秀纳妃,中治帝便说了,不愿与不中意的人睡一块。要纳妃他就出家。那时候皇室中没有可禅位的人,皇族众人也都十分支持中治皇帝。群臣们没有办法,只能眼看着中治皇帝耗着。遍寻美女也讨不了中治皇帝的欢喜。终于中治帝在民间遇着了自己的真爱,千方百计要接进宫来。大家伙还能说什么呢?守一人的皇帝总比当和尚的皇帝好啊。也不是没有朝臣在封后之后送过美人,皇后还没哭呢,就被中年的中治帝给打出了宫,里子面子都没了,没还敢去触霉头?

    这第三位皇帝是沈湛的曾祖父,宵阳帝,专横霸道,也是他大力扶植世家抗衡宗室与朝臣。凡有不听话的朝臣便直接拉出去砍了。当时的暗卫都快成了杀人专用。可偏偏只钟情一名贵嫔。后宫中妃嫔时常死的死、疯的疯,没得不明不白。只剩下这贵嫔还一直颇受恩宠。渐渐的,贵族世家的女儿,都不敢再入后宫,恐怕高位没坐上人就先死了,再后来,剩下那些妃嫔,也被霸道的宵阳帝找个理由一并遣散回娘家。当时还引起各势力的不满,不过都被宵阳帝武力镇压。

    沈湛与上头三种情况都不相同。一来他方才真正坐稳了龙位,但凡入宫的,大部分家中都不浅薄,大历如今又人才紧缺,总不能真如同宵阳帝一般,不配合的都杀光吧。二来又不同于开国皇后,理由正当堂皇,宋弥尔自问还没有调动大历众臣的能力。三来这些妃嫔已经入了宫,已经不再是如中治帝一般的有一个人在后宫,众臣都高兴得不行,沈湛说现在要出家,也没人信哪。

    如何遣散是一个问题,而遣散之后,如何安置又是一个问题。

    如今还在的后宫众妃,沈湛都不曾动过。可这事也没法子嚷嚷出来啊,岂不是叫皇帝尴尬?

    又不能遣散回娘家,总要找个稳妥点的办法。

    三嘛,总要听听大家的意见。

    这次莲花会,便是趁着太液湖的莲花都开了,找个由头叫大家聚在一处,旁敲侧击一下。

    尉迟嫣然却还不知今日宴会沈湛与宋弥尔的主要目的。

    自从与沈湛、宋弥尔撕破脸皮,她的日子过的可是自在多了。

    反正她也不曾指望沈湛会爱上自己,一心不过就只想坐上高位。

    自然,暗中不满的人也不少,可她如今是贵妃,受了气自然有法子发气,总要比庄妃时期,小心翼翼来得要强。

    她天生便喜爱权力与野心,随之而来的下绊子不过是她登上高峰的小小石块,哪里能阻碍得了她?

    尉迟嫣然十分有信心,在宫中她还有内应,否则怎么会如此轻而易举地便在太后宫中下了手?又那般轻松地杀了梅玉容、温晓晓、害了众妃嫔?抹去痕迹?

    如今太后一命全靠她在掌握,有些事情不是不可以徐徐图之!今日是贵妃,明日难保不能登上更高的山峰!

    “贵妃娘娘,您在想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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