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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本宫知道了-第56部分

小说: 本宫知道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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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还未落音,沈瑶便犹如被人掐住了脖子,只见面前那对布衣男女好似也没怎么动作,可身上的气势竟骤然一变,就那丰神俊逸的男子猛然一拔,突然便有了上位者的气息,沈瑶只觉得眼前的男子成了一条盘卧的高高在上的龙,身上那不怒而威的气势,竟比自己的父王在全盛时期勃然大怒时还要可怕!

    而那女子,气势上倒是比这男子弱了许多,但气质上,已不是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普通人家的普通美貌姑娘,即使穿着这般普通的衣料,却放佛山巅高岭之花,自己心底不由自主便萌生了不敢侵犯不敢亵渎的敬畏和仰望的意味。

    这下子,就算沈瑶再是愚蠢,也知道自己今日怕是踢到铁板了。

    她心头莫名涌上一股绝望之感,可又有另一个声音告诉自己:怕什么,不过就是气势惊人了些,还不知道这四人是谁呢,有什么可怕!

    可是她说出来的话语却早已没了底气,只见她战战兢兢地结巴道:“你···你们想干什么!我,我可是梁王的女儿,马上就要成为郡主了!你们胆敢对我做些什么,我父王不会饶恕你们的!”

    却听见那沉默的男子突地一声轻笑,“姑娘,我家少爷夫人暂时不会对你做些什么,在下进来,只不过是为我家夫人买下这鬼工球而已。”

    说罢,这男子像是变戏法般,也不知何时手中便多了个双面绣的苏锦荷包,竟是从里头掏出了十张一千两的银票,轻飘飘地放在了柜面之上,“掌柜的,大通钱庄一千两十张。劳烦您好好点点。”

    那掌柜的早在这对男女气势一变时,便更加殷勤小心地掂着脚移到了四人的身边表示自己是和他们站在一边的,如今看这高大冷峻的男人眼都不眨一下便拿出了一万两大通钱庄的银票,顿时眼睛都亮了。大通钱庄是朝廷下设的机构,在里头兑换银钱从不掺假,也最守信誉,存取银票虽不像民间的钱庄便利,大通钱庄在第一次进钱庄时,还需要核查身份,每个人都有自己专属的户头,一般的商户和普通布衣是没有资格在大通钱庄办理银钱事务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管理越是严苛越让人放心。说是十两的银子,绝不会像民间的钱庄一样,在里头掺一两二两的铜和其他金属,对于甄意阁这种来往钱币都是大数的来说,大通钱庄就是他们的钱财守护神。

    那掌柜的佯作镇定地从柜面上将那十张银票拿在了手里,走到里头柜台锁上的柜子旁,从里头拿出了一张大通一千两银票的核验版,仔仔细细核对了这十张银票的上头的签章、字迹、暗纹等等,才笑逐颜开地对着沈湛与宋弥尔道:“不是小的不信公子与夫人,只是公子与夫人是第一次来小店买东西,在下难免要仔细些好交差,还望公子与夫人见谅。”说罢,这二掌柜又瞄了瞄那冷峻男子拿出了十张千两银票仍鼓鼓囊囊的荷包,心中不禁啧啧,脸上的神情又更是恭顺了些。

    宋弥尔点了点头,“自是应该。”说罢,着陆训接过已然包装好的鬼工球,看都不看那沈瑶和许琛一眼,拉了沈湛便要离开。

    那掌柜率先一步跨到门帘前头,一把撩开了门帘,脸上堆满了笑意恭敬地送四人离开。

    沈湛的怒意已经全收了,不是不再生气,而是一个跳梁小丑,还不值得自己当场便要发作。他可还记得,今日是特地陪着宋弥尔逛这上元灯会的,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而旁生怒意,可不是自己会做的事。至于自己会做些什么嘛······沈湛心中冷笑一声,睇了睇仍强梗着脖子的沈瑶与一旁满头大汗的许琛,大步迈出了甄意阁。

    二掌柜目送四人除了甄意阁,看着后头进来的那两名男子遇着人流之后竟迅速与那对男女分开,其中那高大冷峻的男子似是与那对男女交谈了些什么,好似又点了点头,然后兔起鹘落之间,顷刻消失不见。这二掌柜惊讶地揉了揉眼睛,若不是自己亲眼所见,怕是根本不会相信真有人的轻功如此出神入化。正怔忪间,却又见那女子竟是回头对自己莞尔一笑,眨了眨眼睛,再一转眼,那对男女身上的气势竟又消失不见,若是从背后看去,便和身边的普通人再无差别。

    这二掌柜叹了口气,转身又进了里间,怜悯地瞧了瞧恐怕不知自己祸到临头的梁王嫡女与许大公子,低头盘起了自己的账目。(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六十九)杏花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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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那沈瑶,待眼前那四个人径自走了,才顿时觉得身上的压力和杀意骤然消失了。她靠在自家早已瘫软在柜台旁边的丫鬟的身上,扶着大腿大口地呼吸了几次,看着不远处自顾自算着账的二掌柜,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

    方才那自己还曾肖想过的男子身上的杀意和威势,就好像是一个噩梦,如今人走了,沈瑶也就像活过来一般,见那四人最后竟什么事也没做,自己屁事也没有,顿时又生出了那四人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江湖人士,怕是些深山草莽,又不敢真的得罪了自己,于是摆出那武功的气势来装装上位者的威势吓吓自己。可自己偏偏却真的被吓到了!自己的脸都被丢光了!若是那几个人在外头四处一宣扬,自己今后在京城还要怎么混!

    沈瑶越想越是咽不下这口气:真是可恶!想想自己在西北,哪个进出自家府邸的江湖人士见着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也就是在这京城!瞧着吧!等我封了郡主,下次见着还会不会放过你们!

    沈瑶恨恨地重重拍了拍自己丫鬟的手臂,那丫鬟身子一抖,望着脸色铁青的主子,生生忍住了痛呼声,不用看,以自己主子的力道,定是青了一片,早知如此,今日就不该抢着苦差事了,和那几个臭丫鬟争破了头,没想到却目睹了主子这一幕,这下,主子怕是要连自己也给记恨上了。

    沈瑶拍了丫鬟一掌,尤不解气,又重重地在那丫鬟身上拧了一下,转过头看见许琛还是那副满头大汗苍白虚弱的模样,不由得气从中来:“瞧瞧你是什么样?!不是说这京城你能横着走吗?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许琛转过头来看着沈瑶苦笑道,“姑奶奶,那四个人我从来没见过,可身上有那般的气势,又随便就能拿出一万两的银子,怕是来头不小,咱们······”

    “呸!谁是你姑奶奶!你这就怂了?你也说了从来未见过那四人,可见那四人不是京城人士,怕不过是些江湖草莽,既然如此,你还害怕什么?你不敢动手?那好,你去将那四人的信息查了给我,我自己来处这口恶气!哼!还说自己是什么京城人物,我看不过是个怂包!”

    许琛面上一滞,心头忿忿:你自己方才不是也怂了?如今却是来怪我?可转念一想,他脸上又挂上了十分迷人的笑容,低沉了声音十分无奈:“刚刚那场景,我也是怕说错了话惹怒了那几人,那几人会伤到了你。若是换做平常,小爷我还不曾如此顾忌呀!”

    说是如此说,许琛却是打定主意,今后自己还是离这蠢女人远点,指不定哪天又得罪了谁,自己却被她交出去顶锅呢。瞧她刚刚折磨自己侍女出气那模样,自己对身边的人可是好得很!想到这里,许琛又是一阵庆幸,幸好自己方才早就吓懵了才没有胡乱说话,凭自己这双阅人无数的眼,那几个人看着就不简单,以后若是瞧见,还是避开些才好。

    许琛虽有些耽迷酒色,但除却略有些深的黑眼圈和略略浮肿的眼袋,也是个美男子。见他这般低声下气地向自己说话,沈瑶心中一软,扭捏着粗声粗气地道:“那你可得将那四人找出来让我好好出这口气,否则我可不答应!那鬼工球我曾在父王那儿见着一个,却不想后来献给了圣上,今日见着了,以为能买下来消了我这点念想,却不想鬼工球没买到,却是吃了一肚子的气!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般不恭不敬地对着我呢!”

    许琛忙不迭地点头,却是想着怎么转移这沈瑶的注意力,让她再没功夫惦记此事,“一定一定!今日你受了委屈,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管你什么恼人的事都忘了,什么鬼工球都比不上那里头人的滋味!要你去了,怕是连神仙都不想做!”

    “哦?京城竟还有这样的地方?”沈瑶一听便来了兴致,这几天这许琛带着自己去的那些个“地方”,可是让沈瑶开了眼界,难怪父王心心念念便是京城这地界,那出门吃风沙的大西北哪有这番“景致!”,想到此处,沈瑶又想到方才那三名男子的容颜,不觉小腹一热,立刻咽了咽口水,将方才的羞恼忘得一干二净,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去那“好地方”。

    ······

    不说沈瑶与许琛的反应,沈湛与宋弥尔出了甄意阁后,又摇身一变,收了气场,与老百姓混在了一块。已吩咐了伯尹派人去查查梁王的事,沈湛也暂时将心中这块大石头放在了一边,享受难得的闲适时光。不过,首先嘛······

    “我们是不是去换一套衣服?”宋弥尔理了理自己身上这套普普通通的衣裙,语气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不然待会去酒楼吃饭,又被当成穷苦人家,可是连门都进不去哦。”

    沈湛摸了摸鼻子,这倒是他与宋弥尔二人失策了,从前他们二人或者伙同长公主等人出来撒欢,哪一次不是带了随从,穿得得体尊贵的?所以寻常人见了哪里敢招惹?只不过宋弥尔一向爱行事低调,自己与长姊也顺了她的意,从来不去惹是生非,去的也是知道自己等人底细的固定府邸和铺子,京城这些纨绔子弟才不认识自己等人。后头几年,又为了这位置,老老实实地待在宫里边做个单纯孝敬的皇子,如今心血来潮出宫游玩,却忘记了自己从前可不是这幅打扮出来的,想着登基后携着皇后出宫,若是被那些御史大夫知道了,不晓得又要如何进谏,却偏偏忽略了,穿成这样,进谏没了,可看不清人的白眼可就多了。

    思及此处,沈湛也点了点头,轻车熟路的进了御街东面的一家成衣阁——御街上的商铺几乎都是些百年老店,没有重大变故一般都不会改变地址,这家成衣店是自己长姊往日出宫最爱逛的地方之一,沈湛自然也将它记熟了。

    不过片刻,沈湛与宋弥尔已经焕然一新的走了出来。

    有别于宫中华丽昂贵的宫装,又与方才那普通殷实人家的衣着不同,如今的沈湛着了身玄色镶边宝蓝撒花缎面圆领袍,戴了个青碧玉的头冠,外头披了个紫貂皮的大氅,显然已是一副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派头,而宋弥尔则穿了个沉香色的十样锦妆花遍地金通袖袄,下头是个花缎织的海棠锦衣翠蓝马面裙,外头罩了件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褙子,成衣店里也有相配的首饰,只不过款式不多,样式也不够新颖,宋弥尔看了半天,胡乱选了个蜜花色水晶发钗,又配了金丝八宝攒珠钗斜插在发间,粉珍珠的耳坠换成了羊脂玉的垂扇流苏耳坠子,又戴了只烧蓝镶金花细手镯,方才满意。

    成衣店的老板娘挥着小手绢倚在门口含着眼泪送别沈湛与宋弥尔,虽然几年过去了,但老板娘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方才这衣着朴素的二人便是几年前跟着另一位较为年长的少女来自己店里头疯狂买买买的三人,刚刚乍一见他们的打扮,还着实将自己吓了一跳,还以为这二人是家中遭逢了什么巨变,竟然穿得如此落魄。可见他们出手仍然阔卓,店里头的东西都是按贵的来,丝毫没有迟疑,换下来的虽然普通但也不至于寒碜的衣服眼睛都不眨一下,下了个烧掉的命令,便见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个黑影,差点儿就将她隔间的小儿子给吓哭了,然后那黑影抱着衣服就走了,快得跟闪电似的。就说以前跟在这二位身后的小厮丫鬟怎么都不见了,剩这二人独自前来,原来是藏在暗处了。

    再说沈湛与宋弥尔换了衣服出来,又调了两个暗卫充当随从,走起路来也稍稍放了点气场,于是周围的人看二人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一番折腾下来,沈湛与宋弥尔的肚子也早就饿了,也不知是谁的肚子率先“咕咕”一响,另一人的肚子也跟着叫了一声。沈湛与宋弥尔二人不约而同地对望一眼,发现对方的脸都红红的,宋弥尔耳朵一热,连忙转过头直视前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沈湛轻咳了一声,“不若去杏花楼吃点东西吧。”

    长这么大,除了年幼不懂事时,自己还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肚子饿的窘态,沈湛心头涌起一种又尴尬奇怪的心态,他四下望了望,瞧见不远处杏花楼随风招展的旗帜,当即建议去杏花楼吃点东西。

    宋弥尔和沈湛差不多,说好要做一个能做榜样的、让沈湛敬重的皇后,却是这般就露了窘态,宋弥尔不由得有些懊恼,听见沈湛打破这尴尬的气氛,立刻加快了脚步,朝着那杏花楼奔去。

    可别以为什么“花”啊“鸟”啊“艳”啊的名字就都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如今那些不正经的地方反而要取些特别正经雅致的名字,这种坦率直白的名字,多是那种有“我这里的东西特别好”的傲娇气质的地方。

    这杏花楼就是其中之一。

    杏花楼原先是做点心起家的,相传原本只是前朝开在四方街的一个小小的点心铺子,因为点心卖相好、味道好、品质好,价格又十分地公道,渐渐便做出了些名堂。随着杏花楼点心样式的增添,杏花楼的老板便已不满足单纯只做点心了,慢慢地发展路线,也做起了菜肴。

    说起来也许这杏花楼的老板天生便是个开酒楼的料。他做出的菜肴不仅色香味美俱全,还每隔一段时间便能开发出几道新的菜式,一时间门庭若市,甚至连前朝的有一代的太子与太子妃也慕名而来,尝过杏花楼的菜肴赞不绝口,待到太子继位,写的第一道御笔,竟然就是给这杏花楼搬了个“天下第一楼”的牌匾。一时间杏花楼名声大噪,又从那个小小的食肆变成了有这金字招牌的大酒楼。

    到如今,江山都更替了主人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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