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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虐妃-第26部分

小说: 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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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他弄得动弹不得,想起那日的疼痛与撕裂,极力躲避他的侵犯:“王爷可以去找月筝妹妹,她是王爷的侍妾,臣妾……”
  “该死的!”他终于被她弄得烦躁了,狠狠掐住她抵住他的小手,墨眸深沉:“本王今夜偏偏想要王妃侍寝!”
  “你!”她抬起膝盖踢他。她不要被他那样折磨,他现在这模样,让她想起那一夜。
  “该死的!”他在吼,耐性尽失的扯去了她的水裤,再用自己健实的长腿压住她挣扎不已的玉腿儿,盯着身下的她:“如果你再这样乱动,本王可不保证接下来不会伤到你!”


  “你……”她被压得死死的挣扎不得,倔强的侧过了脸。
  只见得及腰青丝散落一枕,雪白玉颈上痕迹点点,高挺圆润的|乳'房如蜜桃般剔透,香软蜂腰更是不盈一握,迷惑了男人的眼。
  旋即,她被他搂住腰肢翻过了身子,下体一痛,他再次硬生生进入了她体内。
  “呜……”她发出闷哼,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将脸埋了进去。他一定要永远这样强人所难吗?
  良久,她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几乎以为自己要昏厥,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停止了一切动作。竟是吻了吻她的背,重重放开了她的身子。
  她依旧埋在被窝里,没有动。
  “过来!”他气息快速平稳下来,霸道命令,没有即刻离去。
  她道:“王爷今夜要在这里歇下吗?”
  “当然,王妃这是在赶本王走?”他伸出手翻过她的身子,瞧了她身上细薄的汗珠子一眼,道:“这里是本王的卧居,王妃觉得本王应该住到哪里去?”
  “王爷那一日为何不把臣妾交给那群黑衣人?”她没有瞧他,却是陡然问道,赤'裸的身子在锦被里蜷缩成一团。
  他正让水媚穿着中衣,被她的话弄得一愣,随即挥手让伺候的丫鬟退下去了,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为何要将你交给他们?”
  “他们认错了人。”她看向他。
  “他们是认错了人。”他亦盯着她,答得坦然:“就是要让他们认错才好,这样才不负皇兄送给本王的这份心意!”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明白了:“原来你一直在如此准备。”声音很浅很轻,随即将眼儿闭上了,不再出声。
  他瞧她安静的模样一眼,冷眸微眯:“从你踏上这条不归路起,你就该明白今日的一切!本王会让你做堂堂正正的景王妃,给你王妃所该拥有的一切……”
  所以,她该感谢他?感谢他不再对她防备猜疑咬牙切齿,让她做了他的靶子王妃?
  “呵呵,多谢王爷对臣妾的厚爱!”她笑,螓首一偏,几颗泪珠滚落,没入鸳鸯枕。
  “你……不知好歹!”他恼得咬牙切齿,凝她背影一眼,眸中微暗,终是穿上外袍走了出去。
  
[正文:051]
  天儿很热,马路上都是一阵阵火热,两轮马车一碾过,便飞扬起一层尘土。映雪用柔荑掩了嘴,避到屋檐下。
  “嫂嫂,有没有撞到?”温祺连忙在旁边掺着她,为她掸了掸身上的尘土,这辆马车带来纷乱的尘土不说,见了人也不拐弯,直直在大道上横冲直撞。
  映雪瞧了那马车一眼,摇摇头:“嫂嫂没有被撞到,只是擦了一下,没事的。”又稍稍拉开与小叔子的距离,笑了,“别再叫我嫂嫂了,你忘了我现在是男人?”
  “噢,是啊,我一下子忘了。”温祺这才瞧了映雪身上穿着的那套稍显宽大的男人袍子,笑得乐不可支:“嫂嫂穿男装的样子真俊俏,和墨玄大哥有得一拼,而且还胜他三分了。”
  映雪“噗嗤”一声笑了,理了理过长的袖子和挽起的长发,道:“你说的墨玄大哥可是那日救我的那个公子?”她对那个公子最深的印象,却是他手上的那支笛子,至于模样,记不太清了。
  “可不是,墨玄大哥可是卞州出了名的美男子,模样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加上一手好笛,不知迷倒了多少芳心。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总是无情,墨玄大哥至今还不肯安定……明明是跟王兄同岁的人……”
  映雪这才隐约记起一双带笑的眸子,玩味瞧着她,叫她“小霜霜”。她道:“他是京城人氏吗?那只竹笛,可是常年随身携带?”
  “嫂嫂,你问这些做什么?”温祺有些奇了,朝她瞧过来,“嫂嫂可是认识墨玄大哥?”
  “不认识。”映雪摇头,笑了笑:“只是很小的时候有个哥哥赠过一支竹笛,碰巧问问罢了……好了,我们不谈这些,接下来去哪?”
  瞧瞧这天色,怕也过晌午了。今儿个大清早的,温祺便过来东漓院死拖硬拽将拉她出了王府,只说要带她见见西子楼,透透气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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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磨蹭半天,却只走到了这里,又迎面碰上一辆刚进城的马车,躲闪不及。如若不是温祺拉她闪得快,她怕是早已命丧于车轮子底下了。
  “上一次,温祺很抱歉。”温祺没有回答她要去哪,却是脸上陡然有了愧色。
  “为何?”映雪不解。
  “如果知道那里有北冀的人埋伏,温祺绝不带嫂嫂去那的,害得嫂嫂差点被北冀的人抓去。”
  哦,原来是为这事。
  她浅浅一笑,瞧着急于解释的小叔子:“我现在不是没事吗?我相信你什么也不知道。”又道:“温祺,你告诉我,你上次所说的绛霜,是不是跟北冀门有什么恩怨?”
  “恩,我听母妃提得,当年绛霜为救王兄,曾失手错杀北冀门主的母亲如氏。”温祺微微思索,如实以告。
  映雪心头一跳,恍然:“那就是杀母之仇了。”难怪要将她错认为绛霜捉去。却听得温祺又道:“虽是杀母之仇,绛霜却也为此付出了代价。两年前那伙子人将绛霜捉去,在绛霜的脸蛋上划满伤痕,再放毒蜘蛛……等王兄救回她的时候,绛霜一张如花脸蛋已是面目全非……”
  说到此处,温祺有些痛心疾首:“那个时候,我们万万没有想到捉走绛霜的人会是北冀门,也没想到他们会对一个弱女子如此惨无人道。要知道当年那独孤北冀曾与王兄尽释前嫌,碰杯结盟,谅解了绛霜的错杀……现在出尔反尔,紧咬王兄不放,怕是没有死心替母报仇。”
  映雪静静听着,问了句:“这绛霜,可是王爷的妹妹?”
  这一句,却把温祺问住了。他想了想,没有出声,有些为难看着她。
  映雪明了,瞬息解开了那个男人扔给她的结,道:“她是王爷心爱的女子,而且与我长得极似,对吗?”
  温祺更是哑口无言,眼眸中渐渐涌上愧色:“嫂嫂……”
  “那就是我猜对了。”映雪淡淡一笑,转身往前走:“嫂嫂何尝有幸,竟与王爷深爱的女子长得相似了去,呵呵。”
  “嫂嫂,你不要怪王兄……”温祺更愧疚了,连忙跟上她的脚步:“其实王兄已经渐渐接受嫂嫂了,要不然以他的性子,他绝不会让嫂嫂涉足王府内务……只是他和绛霜……”
  “我明白。”映雪陡然把脚步停了,静静站在那里,似是说给自己听:“不管他是什么理由接受我,都是我自己一头扎进来的,我只希望等他达成心愿,能放了我。”
  “嫂嫂。”温祺被那落寞的身影弄得有些感伤,嫂嫂这话,好忧愁。
  恰巧这时,又有一辆马车辘轳而来,断去了温祺接下来的话语,让他大吃一惊:“王兄的马车?”那马车虽然不是王兄日常之用,非景亲王府所有,车头坐着的却是乔装成车夫的王兄的侍卫,他自是认得。
  于是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一把拉过映雪的手,往相反方向走:“嫂嫂,我们不去西子楼了,去别处!”
  原本是打算趁王兄不在,偷偷带嫂嫂来这西子楼吃一顿以做赔罪,顺便让嫂嫂瞧瞧王兄私下的产业是多么雄厚,再央求嫂嫂带他去见见那个辣椒小乞儿的,哪知好死不死,竟然在大街上撞上他带嫂嫂私自出王府……如若被发现,王兄不把他剥层皮去才怪。
  王兄那脾性,他可受不得。
  只可惜在他刚刚转过身子的时候,马车却很有默契的停了,有人撩起窗帘子对他喊:“温祺!是温祺吗?”
  这个声音?天!不是吧!
  “呵呵。”他背影一僵,面色难堪的瞧了瞧旁边同样蹙眉的映雪,缓缓转身:“我们……绛……咦,你是谁?”转过身子,一瞧,那窗帘子里的那张脸竟不是绛霜。明明是一个陌生的娇滴滴美人儿轻揽窗帘,浮翠流丹,点染曲眉,却偏偏是绛霜的声音。
  难不成听错了?但,这明明是王兄的马车呀。
  映雪同样疑惑,初闻女子声音,心头陡然微撼百转千回。回头一望,又是一张陌生精致带笑的脸,却始终挥不去心头余悸。
  女子直愣愣瞧着她,水眸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位可是胤轩新娶的王妃?原来果真……果真绝代风华……即便这男儿装,也难掩夺艳光华,呵呵。”
  这声音?
  男儿装的映雪心头一震,似曾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她亦瞧着这女子,想寻找到什么,却又找不到什么。
 


[正文:052]
  女子云鬓高耸,玉珠锒铛,柳眉描划得精致,眉尾微微上挑,凤眸清亮含笑。是个绝色女子,精致中带了丝丝灵气,颦笑莺啭间净是风情。
  她一直眼角带笑望着底下的映雪,目光在那片浓密刘海上停留片刻,道:“景王妃可是要前往西子楼?奴家也正要前往,一起去可好?”
  “绛……”旁边的温祺还摸不清楚状况,这女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祺,你也一起上来吧,上来再说。”女子轻声转向他。
  温祺仔细瞧了她的眼睛一眼,这才朝马车迈开步子:“原来果然是你,害我猜测半天。王兄呢?”
  “你上来再说。”女子坚持。
  “那好,那我和嫂嫂先上来。”说着,就要掺映雪上车。
  映雪顿了一下:“怕不太方便。”
  “如何不方便?我们同往西子楼不是。”女子道,并撩开了车帘子,走出车厢,笑了:“景王妃金枝玉叶,怕是不太习惯这样的马车,奴家来掺你。”
  “不劳烦了。”映雪被女子说得黛眉微蹙,自己上了马车来。
  等到了西子楼,映雪这才发现这西子楼正是温祺所说的那家酒楼,就在巷子不远处。那条巷子……
  她下意识的朝那边望过去,竟发现那里依旧蹲了不少蓬头垢面的乞丐,畏畏缩缩成一团,不敢走出那深巷。自然,也没有路人敢走进去。
  这样的情况,貌似有些蹊跷。
  马车停,温祺先是掺了她下马车,随后与那拿扇窈窕女子并排走进店里,谈些杂碎,却始终没喊那女子名字。
  那西子楼不愧是酒楼,甫进大门,便见得二楼楼梯处整齐排列两大片上等好酒,女儿红,竹叶青层层叠叠,摆设非常养眼。
  室内阵阵飘香,酒客静静听着台上的曲儿,品酒吃菜,谈笑风生,竟是外面的世界分隔成另一个天地。
  “三小姐,小王爷,你们来了。”酒楼掌柜是个身高六尺半的老头儿,本来在捻着算盘珠子算帐,见他们三人进来了,连忙从后面迎出来,对那女子道:“三小姐,您的房间我已经让人给您打扫干净了,可要送些酒菜上去?”
  “送些茶水吧。”女子轻道,回头望了店内一眼,嘱咐着:“你忙自己的,我们先上楼了。”
  “是。”
  映雪却没有随之上楼,道:“多谢姑娘美意,我还是就在下面喝些酒水吧,不便再打扰姑娘。”
  女子上楼的身影一顿,转身朝她看过来:“奴家倒不介意公子去房里的!”这次,她微笑的瞳眸里含了别的情绪,紧紧盯着底下女扮男装的人儿,有些冷寒深刻。
  映雪静静回望她,心头却莫名痛了下,隐隐的,挣扎的,血脉相连的心心相惜,那痛,竟是因为她感应到一种痛,所以她痛了。
  她望着女子,女子望着她,女子吐出那句后,两人便是相对无语了,沉默,陌生,却又隐隐千丝万缕。
  她陡然发现她不讨厌这个女子,甚至,想认识她。
  女子却在对望片刻后瞥开了眼,檀口轻启:“既然如此,奴家也不再强求了……奴家相信马上会与公子再相见的,先告辞!”便轻移莲步上了二楼,窈窕娉婷身影顷刻消失在转角。
  见此情境,旁边的温祺和薛掌柜才终于各自松了口气。
  薛掌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指指临窗那张桌子,对映雪道:“这位公子,那张桌子可好?离高台近,又临窗,听曲赏风景皆可,是我们酒楼特意为贵客准备的……”
  映雪轻轻点头。
  “那可好!”温祺本想拒绝怕又生出什么事来,又听得台上缭缭琴音正是他最喜爱的曲子,遂大掌一拍,改口道:“薛掌柜快准备酒菜去,今日本王要与嫂……邵兄好好喝一杯,以做那日的赔罪!”


  “那小王爷快这边请,您们先听曲,我这就让人准备最上等的酒菜!”
  “快去快去!别在这罗嗦!”温祺一落座,便将注意力沉醉在了台上的曲子上,忙不迭的打发多余的人。
  “那我退下去了!”薛掌柜瞅瞅映雪,终于退了。
  映雪坐在小叔子对面,静静瞧了台上女子一眼,心思遗落在另一个让她莫名有感应的女子身上,问了句:“温祺,刚才那女子可是绛霜?”
  温祺本来在拍掌助兴,突听得如此一问,脸色大变,也没了听曲的心思,忙着解释:“她……她只是个刚认识的人,西子楼的常客。因为投缘,多交谈了几句,并不知她姓氏。嫂嫂,来喝茶,这是上好的龙井。”
  说着,已细心的为她将茶杯斟满,岔开话题。
  “哦。”映雪淡淡应了声,没再说什么。
  片刻,窗外又突然响起一阵比酒楼内鼓掌声更响的嘈杂声,响彻天地,铮铮缭乱。而一片浓烈血腥味缓缓弥漫过来,惨叫声一片。
  望出去,只见得刚才还欣兴向荣的大街已是七零八落,一群以禽鸟皮毛为遮体衣物的莽汉手抡大刀气势汹汹一路杀过来,见人就砍,见店子就抢,十分凶狠。
  “快跑啊,牟伊人来了!”
  见此,刚才还酒兴盎然的酒楼里迅速吵闹起来,人人如惊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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