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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风水师-第98部分

小说: 风水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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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福分?”弗里厄不解地看着小片警,白白净净的,人也耐心,多好的人啊。
  “没钱呗。”章桓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再这么继续下去,照我每个月存下25块钱的速度,我大概1000年后能娶上媳妇。”
  弗里厄张了张嘴想说那你加入血族吧,起码能等到一千年以后。
  那边章桓又低头吃串了,串肉的铁钎子在冷风里一吹,凉得很快。
  弗里厄又抿了几口热水,咂了咂嘴,忽然问:“我有个工作需要人,你干不干?”
  “你自己还干着我侄子的家教呢,能有什么好工作?”章桓不屑道。
  弗里厄神秘兮兮地凑到对方耳边吐气:“只要夜里躺下,就能拿到钱,白天你该怎么上班就怎么上班。”
  章桓忽然觉得心里不舒服起来。他看走眼了!这个半吊小子竟然……
  不不不,我不是嫌弃他的职业低贱,人和人都是平等的……可是这种古怪感觉怎么回事!
  小片警目光复杂地看着满不在乎的男子,脸色沉下来了:“我不干,你也不许再干了!没钱我管你饭!”
  他一反平常、义正辞严的教训换来了亲王不屑地瞪视。
  “给人看房子,至于吗!”
  “啊?”小片警忽然觉得有点短路。
  “和我给人看房子。你做饭,住宿在人家家里,一个月,”弗里厄又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这个数。”
  章桓望天。买彩票还需要两元钱,天底下竟然有这种无本的幸运?
  “你不是住酒店吗?公子爷?”他将信将疑问:“和我这种庶民住一起你习惯吗?全家都是贵族的,嗯?”
  “去不去吧!”弗里厄抱臂。
  章桓在冬夜中静默地看着弗里厄。
  “什么时候搬家?”
  “还等什么!”弗里厄孩子似的欢呼,一蹦三尺高。
  与此同时。
  汪洋大海之中,有一个特别的漂浮物沿着赤道线漂流着。
  有两个人正躺在一块漂流的小木板上,随着几平米大小的舢板以无视洋流的方向往国内漂去。
  这木板虽然不大,也就是半个房间大小,却铺了厚厚的软垫,又有一层禁制隔热隔冷,别人还看不到。
  两人手边有小矮桌,上面放着冰镇的西瓜,其中一人手边还放了一桶薄荷味道的鲜奶冰淇凌。
  正是丑门海和瞳雪二人。
  “翠翠说这样回去快些,我怎么觉不出来啊?”日头很烈,丑门海抱怨了一句。用空间转移不是更快吗?
  “你想早点回去?”瞳雪拿自己的手臂当枕头,偏头看她。
  “不用回去那么快……那家伙得学会自立。”丑门海嘀咕着坐起身来,抱着一大桶冰淇淋往嘴里填。
  她想了想又说:“当初我不是不想管这件事,也不是怕麻烦,更不惧怕与荒泯和堕神作对。只是我不喜欢别人说谎,更看不惯他逃避现实。要不是事情已经迫在眉睫,我就该多端端架子,让他意识到自己的鸵鸟心态会带来多少麻烦。”
  “那你还收人家的怀表?”瞳雪不以为然。这么一来,丑门海显得她自己好像见财起意似的。
  “犯了错误是要受到惩罚的。”丑门海理所当然地说,顺便把奢华的九龙壁怀表拿出来,狠狠亲了一口再放回袖子里。
  ……看来就是见财起意。瞳雪认定了。
  丑门海本来打算把老虎机搁在小木板上带着一起飘,却被瞳雪一挥手直接扔回了家。于是她只能在船上百无聊赖地躺着,看看天空再吃点薄荷冰淇淋,再看看天空再吃点薄荷冰淇淋。
  到最后,就连喜欢甜食的她都觉得齁心了。
  一阵海风从西北方吹过来,丑门海呆滞地张嘴等着喝西北风,少许绿色的汁液从嘴角流出来,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像不像丧尸?”她问。无血可吐的她总算找到了新玩法。
  “没这么安静的丧尸,虽然你的协调和平感都和丧尸差不多。”瞳雪用指腹揩着她嘴角的冰淇淋,又给她填回嘴里去。
  丑门海抓过男人的手腕吭哧吭哧地咬起来。
  瞳雪任她啃,谁知她啃得没完没了。被啃了半天觉出点疼的瞳雪终于忍不住问:“你干什么?现在才想起来报仇是不是太晚了?”
  说是不在意,其实他也很担心荒泯的话又勾起丑门海不好的回忆。
  翻旧帐的话,他有点心虚。
  “谁想报仇啊……”丑门海无语,继续啃着消磨时间:“来,我给你咬个手表。”
  她毫不客气地咔哧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咬完了之后皮肤上留下了上下两圈浅浅的小牙印,还真是有点像个手表的表盘。
  “表带呢?”瞳雪问。
  “那么认真干什么,想要表带自己配去!”其实根本不会咬表带的丑门海心虚地扭过头去背对着他。
  瞳雪举着手腕看了一会儿,忽然挑挑眉。
  布满星辰光彩的黑色尾巴扑通一声拍打在水里溅了个水花。
  在苍茫大海上如同一片树叶的小木板,被男人的一个翻身晃得颤悠悠的。
  瞳雪从背后抱着丑门海,把嘴唇贴在她脖子上。
  “我给你咬个怀表吧。”他笑眯眯地说。
  楔子02:当租客来敲门
  02当租客来敲门。
  温暖深蓝的海水一望无边;千米之下;低温的海底有厚厚的珊瑚礁堆砌着绮丽壮美的水生世界,潮水一般汹涌密集的鱼群在其中穿行。
  海面之上,一块小木板静静漂流。
  “能见到翠翠真高兴。”丑门海望着午后最炽热的天空说。
  “她还背着我给她缝的小布包呢。我手工活做得那么差;也就她肯用。”丑门海很感慨:“早知道印上青山公司的名字了,这样我们的公司就能成为第一个走出世界的公司了。”
  “不过她似乎陷入了某种对言情小说的狂热之中,”她想了想,又叹口气道:“那些风流世子冷漠总裁什么的都不太现实;希望她到时候不要发狂了才好。她虽然自称是公约联盟的;其实偏向中立要多一些……她太情绪化了。”
  她依然记得刘翠翠有一段时间特别希望自己看起来温柔贤淑,于是努力温柔贤淑。
  所有不如她力量强横、说她不温柔的都被她打得很惨。
  想到这里;丑门海不禁替翠翠担心起来:“翠翠不仅仅迷上了言情小说,还总惦记着白狐报恩的戏码……说什么先受伤再获救再嫁给世子进行宅斗……她要怎么才能让自己受伤呢?要不然我先打伤了她?嗯,早知道刚才应该打伤了她再让她走。”
  她喃喃了半天,完全是自说自话。
  “瞳雪……你……”腰侧传来一阵又痒又痛的感觉让她皱起了眉。
  瞳雪不说话,他很忙。
  “你别再咬了,再咬我都变成金钱豹了……”丑门海郁闷地攥拳,砸了砸正握着自己另一只手腕,在肌肤上一路啃噬舔咬的男人。
  “挤挤还能塞下一些。”瞳雪含糊说着公交车司机常说的话,唇齿继续流连,灰白色的发丝散落在对方身上,和被他留下的痕迹交织在了一起。
  齿痕青红斑驳,很多都重叠了数层,有的伤处已经渗血肿胀,而且没有一个像表盘的形状。
  有一些甚至是正方形的,不得不佩服瞳雪技术的神奇。
  也正因为如此,瞳雪总是在用“咬得不太圆”为借口,一次次啃咬上下一寸脆弱的肌理。
  “邮轮上的人终究太多,现在终于有点独处的感觉了。”他抱着丑门海,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海水,把船板带得原地转起了圈圈。
  丑门海觉得头晕,只得把脸靠在瞳雪的肩膀上,拿出百分百乖顺配合的样子。
  “尾巴……给我看看。”她说。
  瞳雪自然很乐意地把尾巴从水里甩出来,又甩了甩上面的海水,才伸到对方面前,丑门海赶紧一把抱住,免得继续原地打旋儿。
  瞳雪安静地俯视着她,最末端的尾梢在她怀里勾卷成一个黑色的圈圈。
  幽深的锋利鳞片交错,在一片黑沉的底色上发出耀眼的苍白光芒,好像所有世界所有时间的星光都汇聚在她单薄细瘦的怀抱里。
  原身化的利爪伴着灼热的呼吸拂在丑门海脸上,比过去温柔了太多的举止让她找不到理由抗拒。
  她微微偏头:“别在这里耽误太久……”
  “无妨。”瞳雪说。
  海天之间,两人目光接触,又变成凝视。这片海天,这片海天所归属的世界,这个世界所归属的时间乱流,所有存在所归属的虚无,又被揽入怀抱之间。
  过一秒,不会少一秒;过一分,不会少一分。
  当坐标与维度全部失去意义,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休憩与对望,他想。
  “青山不老,为你白头。”
  低喃的字眼,消匿在交叠的唇间。
  明暗两处,天各一方。
  丑门海所居住的城市已经接近子夜时分。
  “什么时候搬家?”章桓问。
  弗里厄欢呼一声,随便拿出几张钞票塞进夜摊老板娘油腻的围裙口袋里,拉着反应不及的小片警就跑。
  “走啦!收拾东西去!”
  “喂……我手腕要断了!再拽说你袭警了!”被对方不知轻重地扯着跑,章桓疼得直咋呼。
  深夜中的小巷,灯火昏暗,一张桌前的两人已跑得不见踪影,只剩下两碗残着汤水的鸡丝米线,在寒风中变回瓷碗该有的冰凉温度,不远不近地靠在一起。
  血族曾经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一个六代血族去拜会弗里厄,不小心把客厅酒架上的一瓶红酒打翻了。
  吃喝无忧的弗里厄自然不会因为一瓶红酒与那人计较,彼此客套了几句也就算了。
  一个月后,那位血族再度上门,却发现瓶子还在地上躺着,唯一的不同就是酒已经流干了。
  还有什么“弗里厄在脖子上套个面饼吃却只吃前半块因为懒得转动它”,什么“弗里厄一直没有后裔是因为懒得下口”……
  所以说,二百五亲王弗里厄决不是行动派,说搬就搬不过因为他冒失而已。
  当他看着章桓在自己租的房子里熟练地打包,自己只能干瞪眼站在一旁时,忽然觉得自己好碍事啊。
  只见章桓把碗和盘子还有几个炒锅叠在一起,互相之间还用旧报纸垫起来防震,笔记本和小家电等等则先是用棉被和厚被单覆盖,再用胶带把插头固定起来,考虑得面面俱到。
  章桓似乎看出对方的尴尬,笑笑解释:“刚找工作那会儿几乎三天两头搬一次地方。”
  “工作变动这么频繁?”弗里厄不解。
  “便宜房子不好找,”小片警一边微微笑着,一边低头把东西装箱,嘴角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要是有人出价高点,就会被赶出来的,然后只好再找下一个地方。”
  房间里忽然静了。弗里厄吸了吸鼻子,默不作声。
  “怎么了?”章桓不明所以地抬头,旋即了然而笑:“是不是灰尘太大了?要不然你出去等一会儿?”
  “我会回来的——!”
  亲王哭泣着推门而出,冲进夜色中,真是血族想跑路,拦也拦不住。
  章桓看着被甩得扑簌扑簌落墙皮的门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继续归整物件。
  他娴熟地,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所有东西都已经装箱。
  看看天色,估计弗里厄今晚也来不了了。
  “这家伙,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章桓自语道:“该不是开玩笑吧?算了,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再把东西拿出来。”
  想着对方毛躁又胆小的模样他不禁失笑,把制服大衣铺在床板上,脱鞋靠在上面准备将就一夜。
  “嘀——嘀——”门外忽然响起喇叭声。
  “嘀——嘀——”一声又一声,似乎就在自己门外正对着的空地上,还有很轻的、发动机的声音。
  章桓甚至能想象到在寒冷的冬夜,两盏车灯照亮一片地面的模样。
  因为这喇叭实在是响个不停。
  什么样的半吊才能在这个点钟按喇叭?他有些气冲冲地拉开门,看到一辆灰色的兰博基尼,趾高气昂地在自己门口大喘气。
  弗里厄坐在驾驶上,另一面的车门一直敞开着。从那家伙红红的鼻子头和满口呼出的白气能看出,车门已经大敞许久了。男人非但不恼,还一脸邀功地看着自己。
  章桓深吸一口气:“你这车才能装多少东西?”
  “喂,”弗里厄的脸立刻垮了:“我还特意找的Gallardo系列,这种车门可以平开;如果是剪刀门的型号梗放不下东西。”
  章桓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门怎么开和装多少东西有什么关系!你有这钱给我组个面包车不好吗!”
  “啊?”弗里厄表示不能理解:“算了,先塞塞看,实在不行驾驶座上也放箱子,我再雇个拖车拉着它。”
  章桓:和这种人一起住……天要亡我。
  三十分钟后,最后一样东西放进后座。
  那是章桓骑着用以穿大街转小巷的二八轮大梁自行车,据说是一辆九手自行车。为了这辆不离不弃的车子,只能敞着右边的车门,随着开车一掀一掀,好像一只开了胶的皮鞋。
  “你自己的东西呢?”
  “我找人用面包车先送去了。”
  “算了,当我没问……”
  夜黑风高,一个片警加一个血族亲王就这么开着一辆超级违规的车子,缓速驶向新家。
  弗里厄握着方向盘,别提有多得瑟了。
  千斤的重担别人扛,自己不仅不用勉强着做些做不来的事,还得到了去别人家白吃白住一探究竟的好待遇。
  丑门海给他钥匙的时候说了,如果不是二人世界就不能住进去,否则用水断水,用电断电,睡着觉也会被雷轰至渣。现在,他拉上章桓这个垫背的凑够“二人世界”,他就能在丑门海的住所恣意翻滚啦!
  “还有多久?”章桓问。
  弗里厄看看四周的环境:“还有三千米左右就到了,别着急。”
  兰博基尼,是跑车中的佼佼者,力量速度与霸气的代名词。
  千米的距离,转瞬即到。
  而能坐在兰博基尼的副驾驶上,和一个英俊多金的年轻男子一起出门兜风,与对方互诉衷肠,也是很多姑娘们心仪的场景,仅次于过去的大家闺秀们所梦想的,“我好想坐在马车里哭”。
  此时的章桓就坐在副驾驶上,和一个不仅多金而且英俊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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