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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宠后养成史-第66部分

小说: 宠后养成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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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辞官,两个儿子却再度入仕,虽然官职还不算高,比庄家的境遇却强了百倍。
    这些自然无需细论,这里徐朗得了府邸,工匠们将府内修缮一新,英王便率家眷迁居新府,而琳琅这个名正言顺的英王妃则成了当家主母。
    虽说新朝新气象,府里被修缮改变了不少,总体的轮廓格局却是未变的。琳琅故地重温,不由一阵唏嘘。
    是夜夫妻夜话,琳琅说起当时庄嫣的处心积虑和骄纵欺人,徐朗笑道:“如今可好,郡主沦为民女,看她还敢不敢再任性妄为。”琳琅抿唇一笑,忽然想起今晨楚寒衣说过的一句话,不由蹙眉。
    徐朗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是有什么事?”
    “我就是想起来,今早母后说想给你纳侧妃。”琳琅咬了咬唇,“这些战将谋士们们从龙有功,如今政局未稳,我想父皇应该会笼络他们,他们不少人可都是有女儿的。而且母后一直念叨着想要个孙子……”
    “担心这个啊?”徐朗坐起身子,笑眯眯的看她,“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早点生个孩子,叫母后放心?”目光灼灼的落在她的脸颊,琳琅依稀能瞧见里面跃动的火苗。
    这样的徐朗真是叫人不习惯,琳琅伸手搡他,“好歹也是个王爷了,能不能正经点?”在外面端肃沉稳不苟言笑,到了她跟前就是另一幅模样,徐朗这装模作样的本事真真叫人佩服。
    徐朗却摇了摇头,“这怎么不算正经事了?”
    “我才十二岁!”琳琅怒目。
    “那就明年生?”徐朗低头蹭她的嘴唇。琳琅别过头去,“明年才十三!”徐朗闷闷的道:“这么说,我还得等至少三年?”可是柔软的娇躯在怀,谁能真的清心寡欲的等三年呢?徐朗将她压在身下蹭了蹭,“你舍得让我受苦?”
    “我在说正经的!”琳琅面红耳赤,使劲往角落里缩,“如果母后要你纳妃,该怎么办?”
    “有大哥在前面挡着,怕什么?”徐朗闷声笑着,前些日子忙着朝中的事情,经常很晚才能回来,都没能和琳琅好好温存,这个时候终于得空,他恨不得立时将她吃进肚里去,嘴唇摩挲着她的脸颊,忍得很是辛苦。
    “要是母后非要给你呢?”
    “不会。”徐朗认真道:“我说过的话一直都记着。这一辈子,我就娶你一个人。至于那些将军,姻亲只是下策,我会有办法令他们忠心。”他的手已经挪到了琳琅的小腹,“蔺通如今也得空了,明儿叫他来给你看看?”
    “他已经回来了?”
    徐朗点头道:“父皇封他为安宁伯,又是太医院的院判,昨儿才上任。”
    让蔺通瞧一瞧自然是好的,琳琅自打来了葵水后就没少吃苦,也正盼着能早点驱寒散瘀呢。
    次日蔺通便来王府请脉,如今琳琅已成王妃,他自然要先见礼,待得诊过琳琅脉搏,蔺通大为惊异,“王妃这身子比以前好了很多!”
    “锦绣每天帮我按捏,应是很有功效,还得感谢蔺先生医术高超。”琳琅扫一眼锦绣,便见她脸上微微一红。
    蔺通便道:“王爷吩咐,卑职自当尽力。锦绣姑娘聪慧,这按捏的效果比我预想的好了太多,怕是再过个一两年,这寒瘀就能散尽了。”说着又给琳琅开一些调养的方子,道:“卑职既已回京,往后隔日就来给王妃请脉吧?如今王妃身子好了许多,按捏时或可使用另一套手法。”
    琳琅便道:“那就还请蔺先生费神,教给锦绣吧。”
    蔺通:“卑职自当尽力。”
    留下他俩人在里面教授按捏手法,琳琅由木香扶着出来时脸上微红。刚才蔺通说她的身子好得快,有一点原因是他没想到的,那便是徐朗身体温暖,琳琅被他抱着睡觉,又不时的运功搓揉,那效果恐怕比锦绣的揉捏还要好。想到那温暖的胸膛,琳琅唇边不由挂起一丝笑意。
    待得蔺通告辞离去,琳琅这几天已将府里的事情打点停当,便带上锦绣和杨妈妈,往贺府去了。
    如今徐朗单独建府,上头的太后和皇太后又都在宫中鞭长莫及,琳琅出入王府自然自由随意了许多。寻常出门时虽不必有王妃出行的依仗,但女史仆从们一跟,那阵仗跟以前已全然不同。
    到得贺府,这里也是气象一新。贺文瀚和贺卫玠父子皆升了官,贺文湛依旧在昭文馆编书,但他跟新帝是几十年的交情,虽然官职不变,在同僚中的地位已全然不同。
    兰陵院里倒是一切如旧,贺卫琛这个时候已经能跑来跑去,见了琳琅就叫姐姐。琳琅逗了他一会儿,便和秦氏进屋,向她道:“娘,我想请你认锦绣做义女,好不好?”
    秦氏有点意外,“怎么说?”
    “锦绣这几年伺候我尽心尽力,我们的感情你也晓得。她如今年纪不小,要是一直在我身边耽搁着毕竟不好,我想给她寻个好人家嫁了,也得给她个好的身份。她的父亲原是西北的一位镖头,家世是清白的,如今就请母亲认了她,出嫁时也从这儿嫁出去,好不好?”
    “锦绣这孩子确实尽心,你有这个意思,我也不拦着。不过毕竟是姑娘家的终身大事,你也问问她的意思,别自作主张。”
    琳琅便笑道:“娘还把我当小孩子呢,放心吧,这些事我有分寸的。”
    辞了秦氏,回去的路上竟碰见了故人——京城有名的摘星阁门口,裴明溪一袭天水色长裙,外面罩一件蜜色撒花披风,正和以为年轻的男子并肩站着,旁边停着辆马车,有两名小童侍立在侧,似乎是在等人。
    没想到会在路上碰见裴明溪,琳琅喜出望外,到了她身边时忙命人停车。
    这里裴明溪眼瞧着一辆贵气的马车停在身边,晓得是什么贵重的人物,当即侧身退后,一眼瞧见了马车边的锦绣,登时意外道:“是你们!”她虽是刚刚回京,却也知道如今京城如今的天翻地覆,大喜之下也不敢忘记行礼,低声向身旁男子道:“师父,是英王妃。”
    两人连忙行礼,琳琅已下车扶起裴明溪,欣喜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脱离了华贵的车仗,她依旧是昔日那个可爱可亲的好友,裴明溪也握住她的手,笑容藏都藏不住,“今儿才进城,没想到就碰见你了。这位就是我的师父,隋先生。”
    隋远道么,琳琅听过他的大名,便问候了一声。又问道:“是在等人吗?”
    “姐姐在里面挑东西,我们就等了会儿。”裴明溪努嘴指了指里面,就见裴明岚在夫君的陪伴下正步下楼阁,正说笑着走过来。显然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琳琅,裴明岚脸色的笑容顿时一僵。
    琳琅也需理会,挽着裴明溪就近进了隔壁的茶楼,“相请不如偶遇,难得我和明溪在这里说会儿话,不会耽误隋先生吧?”
    隋远道便笑道:“难得两位如此有缘,王妃请便,下官刚在那边瞧见了两副好画,就不打搅了。”他十分识趣的退出去,琳琅也不需再维持王妃的庄重仪态,当即笑嘻嘻打趣道:“这位隋先生对你很好啊?”
    裴明溪脸上一红,道:“都已经是王妃了,说话还不正经。”
    “我说的是实话,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看你的眼神那是瞒不了人的。这一趟去南边,收获如何?”
    “小时候跟着上京虽然看过不少风景,到底也有限。这回跟着师父远行,才知道山河旷远,天地广大,这世间的美景气象,实在是叫人赞叹。听说北边山川和南方全然不同,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得空,再出去游历一趟呢。”裴明溪是个画痴,又擅山水,论及此道时眼睛里不自觉的便有亮光。
    “倒是上瘾了你。”琳琅微微一笑,“我看这位隋先生也是性好自然的,怕是下回又是师徒游历了?”
    裴明岚再次脸红,嗔道:“明明很正经的话,到你的嘴里怎么就变味儿了呢?”又道:“这回和师父画了不少,改日送到你那里给你瞧瞧。”
    琳琅拍手道:“那我可要大饱眼福了!”又问她这一路的见闻,就着清茶,不知不觉便是一个时辰。
    雅间门口是珠帘,进门后设了一道纱屏作为遮挡,琳琅坐在里面,偏头时也能看见门口的情形。眼瞧着有熟悉的身影在那探头探脑了好半天,琳琅故意装作不知,反而说得愈发有兴致。裴明溪实在忍不住,低声笑道:“姐姐都在外面等半天了,要不让她先回去。”
    “她自己愿意等,我又没拦着。”琳琅瞧了外面一眼,“你们也是碰巧遇见?”
    裴明溪摇头道:“听说京城的事后我毕竟担心,就给父亲写信问安,顺便说了归期。姐姐大概是从那儿得的消息,今儿竟然是来接我了。”
    “这倒是奇了。”琳琅哂笑,“我只当她还跟以前一样趾高气扬呢。”
    “有你这位王妃在,姐姐哪里还敢欺负我。”裴明溪与有荣焉,“路上她还说什么夫人很想念我,又说画院的学舍偏远,让我依旧搬回家去住。”
    琳琅便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既已搬了出来,就不会再回去。”裴明溪淡然,“天地间还有太多景致值得用心去感受摹画,我实在没心思再跟她们纠缠。”她以前还曾纠结于自己的出身,为外室之女的身份而心存卑微,这一趟远行见识过高阔河山,才知道人之渺小,心之广大。什么身份、什么恩怨、什么委屈,不过世俗烟火里的一粒尘埃,早已烟消云散。
    琳琅深以为然。
    两人出了雅间时裴明岚就在外面候着,昔日口角相争,两人的身份却也不算太悬殊,而今重逢,琳琅却已成了王妃。裴明岚脸现尴尬,跪地行礼问候,琳琅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道:“许久不见,裴大姑娘可懂礼了许多。”
    裴明岚以前跟琳琅的矛盾可不少,生怕她这会儿借机发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道:“妾身惶恐。”
    这样卑微求饶的姿态摆出来,让琳琅觉得跟她计较实在是索然无趣,道了声“免礼”,便和裴明溪出去了。
    回到王府时恰逢徐朗从皇宫归来,见了她,徐朗便道:“我明日邀左相来府中赴宴,你可要见见?”

☆、82|10。11更新

左相陈皓如今已成了朝中新贵。
    在徐朗将陈皓送到漠北之前,徐奉先身边的谋士不多,排的上号的也就一个荀良。荀良跟随徐奉先许久,但是智计上却不如陈皓,是以此次徐奉先登基,便拜了陈皓为左相,荀良为右相。
    陈皓虽是僧人出身,为人却也圆滑,因他是由徐朗举荐,两人私底下有点交情,旁人也说不了什么。小宴只有徐朗夫妇和陈皓三个人,如今已是十一月中旬的天气,红泥火炉绿蚁新酒,就着旁边的亭台楼榭,也颇有意趣。
    在座当中以年近三十的陈皓最为年长,其次则是徐朗和十二岁的琳琅,算下来陈皓甚至都能当琳琅的爹了。不过陈皓虽居右相高位,在英王和王妃面前自然是不敢坐大的,三个人分宾主而坐,从塞北风情到江南烟雨,滔滔不绝。
    说起江南来,徐朗便难免提起当初琳琅和他当时南下的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说起了朱家。
    琳琅颇为敬佩的道:“听闻陈相在漠北智计无双,这回朱镛伏诛,您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虽是王妃尊荣,但陈相年长权重,琳琅便要送一声尊称。
    陈皓便客气的道:“王妃过誉了,全是仰仗皇上和王爷英明。”
    琳琅又道:“听说先生对朱镛了如指掌,先生以前曾与他相交过?”
    “在下原本就隐于江南金光寺,朱镛是江南众官之首,时间久了自然耳熟能详。”陈皓拿着酒壶为两人斟满了酒,却是避开了琳琅的目光。
    琳琅却不欲放过他,仗着年纪小,笑吟吟的道:“那么朱镛欲图谋反,也是陈相听来的吗?还是陈相又先知的本事,早就知道此事?听闻陈相用计神出鬼没,我实在是好奇的很。”
    陈皓未料徐朗会跟一介内宅妇人说这些话,登时一惊,又有点尴尬,道:“无非是刺探消息罢了,哪里会有先知之说。”
    琳琅仿若未绝,自顾自的道:“我最近看了些闲书,说的是还魂重生之事,说一个人活过一辈子,竟然还能重回到小的时候,改一改自己的运程前途。要不是我从来不信这些鬼神之谈,真要怀疑陈相也是这样的鬼才了。”
    她这是头一次在人前提及这种事情,就连徐朗都颇为意外,眼风落在琳琅脸上,便见她泰然自若,仿佛说的不过是玩笑话。然徐朗心内早有疑惑,此时不免暗暗心惊。
    陈皓迅速看向琳琅,眼底全是震惊。然他也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人,当即勉力镇定,笑道:“志怪奇谈而已,王妃说笑了。”探究琳琅的神色时却看不出端倪。
    他前世虽是朱镛帐下谋士,跟朱成钰也有过来往,却从未与朱家内宅接触过,只知道眼前这位曾是朱成钰的妻室,后来惨死在了冷宫。如今她命程大变,居然一转身成了徐朗的王妃,徐朗和徐朔兄弟俩的才能地位陈皓很清楚,恐怕将来皇帝驾崩,皇位很可能落在徐朗头上。如此一来,这个女人要再度入住皇宫?
    虽然向来自负才华瞧不上女流之辈,陈皓也觉得这个女人运气好得不可思议。前世虽早亡,却也是嫁入了皇家,十分尊荣。这辈子运气就更好了,不止嫁入了皇家,且这位英王对她的宠爱之名早已远播,只要她能保住命,荣华富贵自是无双。
    难道是她也重活过一次,所以避开朱家嫁入了徐家?陈皓疑惑,可看那神情又不太像。
    心里狐疑不定,对面的琳琅却微微一笑道:“陈相读的是孔孟之书,我却爱看志怪奇谈,在陈相面前做鬼神之谈,见笑了。”已经从陈皓的反应中确信了自己的猜测,琳琅并不打算透出自己的底子,一笑便收,顺便招手叫侍婢过来添酒。
    陈皓乐得揭过此页,刚刚琳琅提及重生时委实将他惊了一跳,这时候心内自是暗暗庆幸。
    送走了陈皓,徐朗和琳琅也颇有了点酒意。冬日里园中花树凋尽,只剩下松柏翳然,琳琅虽然已不再畏寒,这个时节也不敢轻易出门闲逛,大多数时间都蛰居在屋里。
    这会儿暖阁里炭火烧得正旺,徐朗瞧着琳琅红扑扑的脸蛋便爱不释手,伸手将她揽过来,让她坐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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