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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客从何处来-第30部分

小说: 客从何处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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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整个院子安静了下来。
  左侧一名官员颤声道:“青、青云营!”
  听到这个名字,姚植一愣。
  没想到是调来了青云营!
  萧成时期,有四处将士训练营,分别位于朔州凉州崇州云州,以四方神兽为兵营标,直属兵部。
  能进四营的,都是十三州最精简的兵士。
  所以后世把四营称做是特种兵训练营的前身。
  待兵士们站好后,一个身材魁梧,着藏青骑装的男人最后一个进来,上前行军礼,声音洪亮道:“殿下,青云营三十一位兵士皆已就位。”
  楼和问道:“凉州北部三郡的州兵呢?”
  “已交接完毕,北部三郡郡尉皆已停职。”
  “嗬,这么利索!昭阳京派谁来协办此事?”
  这种效率,阿淑该不会是把兵部侍郎孙平澜给派来了吧?不至于这么……
  “回禀殿下,是君上亲自来了。”
  楼和微怔,末了,无声地笑了。
  得,看来步云鹤定是带孩子带烦了,凉州这边的事本来不大,不过他这么一来,看来这功,以后又要记在他名下了。
  楼和撇嘴。
  姚植听到君上两个字眼就亮了,内心狂跳不止,万分激动。
  而除了她和符安,院中其他人心里可没这么轻松了。
  大家似乎都被吓到了,呆若木鸡的坐在原地。
  陆繁一撩衣摆,跪地冷声道:“殿下大安。”
  之后,院中呆愣的官员商客才呼呼啦啦跪了一地,齐声问安。
  李捷的小女儿被众人的反应吓哭了,问安后静下来的院子里,回荡着她的哭声。她一哭,李捷的儿子也跟着流泪,一边哭一边喊爹爹。
  两个小孩儿腰间还坠着双佩,楼和瞥了一眼,轻叹一声。
  左侧有几位官员,似是知道自己的仕途已走到尽头,不由也低声哽咽起来。
  李捷瞪着眼站着,脸色及其难看,他一口气卡在喉咙,颤抖着嘴唇,半晌才发出声音:“你、你是楼和……”
  楼和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道:“李捷,你可知罪?”
  李捷断断续续啊啊了两声,胡须跟着颤抖,眼里却是不甘和愤恨,他弓着身,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楼和,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污蔑!污蔑!我李捷何罪之有!”
  他这句话喊得费劲,话毕,他不停地喘气。
  楼和的脸上,多了一丝意料之外的惊诧。
  吕娘也顾不上自己的一双儿女,连忙扶住李捷,扭头怒喝:“放肆!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装神弄鬼!”
  李捷紧紧抓着吕娘的手臂,脸色越来越青,随后他两眼一翻,捂着胸口昏了过去。
  吕娘大骇,抱住他嚎道:“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你们都死了吗?!还不快扶大人回房休息!”
  姚植用看弱智的眼神看着她。
  管家不敢直起身子,在一旁小声催促道:“夫人……夫人,那是代王殿下啊。”
  吕娘恶狠狠道:“代王?他说是就是了?!不过是找来门口的戏班子带上几个唱戏用的东西就敢冒充是官兵!好生放肆!”
  她依旧站着,手指指着左侧跪伏在地的一位官员,怒道:“宋涉!你眼瞎了吗?!快叫你的兵来,把这擅闯内府奸人拿下!此人冒充代王,妖言惑众,大罪在身,应就地正法!”
  宋涉一抖,头低的更狠了。
  她身边的护院一个都不敢动,眼神躲躲闪闪不敢与吕娘对视。
  吕娘见无人响应,更加愤怒,一张脸狰狞着,尖声道:“一群蠢货!他们的人就这么几个!快!将他们全部拿下!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楼和静静看着她形似癫狂地跑到一个护院那里,拽着那个护院的衣领,瞪着眼嚎道:“你聋了吗?!大人好吃好喝养着你们,到要用你们的时候全都死了吗?!一群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符安下巴都惊掉了。
  回头看姚植,姚植也是半张着嘴,一脸懵逼。
  其实院中诸人的反应,也都跟他俩一样。
  这吕夫人……大概是疯了吧。
  楼和看了一会儿,心情复杂,于是不再理她,冷声吩咐道:“院内的人全部带走。”
  兵士们齐声应答,抽出长绳上前困人。
  一个士兵上前示意陆繁乖乖把手背过去,配合工作。
  陆繁愣了一下。
  楼和瞧见,交待道:“他不用。他也是我带来的。”
  楼和话音刚落,只见吕娘疯了一样推倒长桌,指着陆繁,恨声道:“是你?是你!是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崽子给这群贼人通风报信!好啊,好啊许楚,大人好生将你父母安葬,这份大恩你就是这么还他的?!你去了昭阳京,长能耐了啊!!你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呸!”
  她骂完,还要推开桌子冲过来,看那神情,似是要扑上去撕打陆繁。
  此时,又来一箭,叮的一声,没入吕娘脚前的地上。
  楼和忍无可忍:“先把她带走。”
  吕娘一听,仰天大笑,“你这个冒充代王的贼人!带走我?我有何罪?!”
  楼和皱着眉,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把这里的东西,一样不少,全部抬到凉州府。”楼和说完,顿了一下,才道:“吕夫人,这些东西,每一样,都是能削你三族的罪证。你说,你有何罪?”
  吕娘眼神滞了一下,随即哈哈哈的笑了起来,“罪证?”
  她挣扎着,抬起一只胳膊,指着陆繁:“那是他的罪证!跟我们夫妇俩有何干系?!”
  她发髻散乱,眼中闪着不正常的光。
  “对,对,是他的罪证!都是他!都是因为他的父亲陆牵!”她说,“当初陆大人贪污修河道巨款,家中藏的全是金银,连院外看门的狗每日都有鲜肉供着,陆大人当年的寿宴办得比昭阳宫的万寿宴都气派哈哈哈哈,许楚你别忘了!你爹当年收的礼,哪一样不是千金难求的好东西!”
  她挣扎着,用尽力气叫喊着““对!就是因为你爹!因为你!!我们有今天都是你们陆府害的!若不是你爹贪腐,我们也不会起这样的心思!”
  “罪在你!在你们陆家!勾起我们贪婪之欲,是原罪!原罪!”
  她声嘶力竭的喊道:“问罪难道不问罪魁祸首吗?!我们何罪之有?!说啊!我们何罪?!我们不过是受陆牵蛊惑行效仿之举!我们有何罪!”
  姚植实在听不下去了,大喝一声:“我去你能闭嘴吗!”
  她三观都碎了。
  敢情自己犯了罪,是因为别人有错在先,勾起她犯罪的欲望?
  爹的,三观碎一地。
  吕娘听到声音,扭头看向她,表情狰狞可怖,双眼通红,她喊道:“我们无罪!!我夫君是凉州州牧!凉州能有今天的盛状,都是我夫君的功劳!”
  她怒视着周围的人,恶狠狠道:“你,你,你,还有你们!全都在污蔑我夫君!这是污蔑!你们是反贼!我夫君无罪!我夫君是这天下最有治世之才的人!你们到底受了谁的指示,要来断我夫君的前程!”
  姚植忍无可忍,问楼和:“我能扇她嘴巴子吗?实在忍不了了,这种女人,简直千古奇葩。”
  此时,楼和闭着眼,双手揉着太阳穴,脸色苍白。听到她的声音,回道:“省省吧,你又打不醒。”
  吕娘被带走了,一路上还在骂骂咧咧。
  楼和睁开眼,说道:“院子封好,院中所有人都押往凉州府,东西也都收好,不能拉下一个,明日开审。”
  王越应道:“属下明白。”
  楼和长长舒了口气,站在原地叫姚植:“姚植,走了。”
  姚植哦了一声,拽着已经被这神一样的话语惊呆了的符安,走到楼和身后。
  “走啊?”
  楼和顿了一下,说道:“你到我旁边来。”
  “啊?”姚植不解。
  楼和背过手,将她拉过来。
  他微微俯身,低声道:“扶好,我看不见了。”
  姚植大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
我已经……有气无力了……我的论文啊……真想换个大脑。

  ☆、病情【改错字】

  凉州府。
  此时的凉州府灯火通明,穿着常服的官员进进出出。仔细看,都风尘仆仆。仔细听,竟然都操着京腔。
  凉州府内,静静站着一个人,长眉入鬓,面若寒玉,一双凤眼里,带着几分冷意,几分威严,周围不时有官员上前行礼,跟他说着什么。
  然自始至终,那人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夜风习习,吹起了他身上披的斗篷,他伸手将斗篷压好,露出的衣袖上,用银线绣着一朵双瓣牡丹。
  这人正是云鹤帝君。
  这时,从门外飞来一玄衣卫,无声无息落地,单膝着地,低声道:“君上,谢琉的船已至石岚城南码头。”
  他点点头,转身进了内庭。
  走了两步,他停下来,开口问道:“小条和小卷,跟着去了?”
  玄衣卫毕恭毕敬答道:“世子和郡主都在凉州布庄,现下已歇了。”
  步云鹤又转过身,啧了一声。
  旁人不知他是何用意,但身边这个玄衣卫是跟了他多年的,自是知道他这声啧是在指谁。
  于是,玄衣卫又道:“那边宴席已结束,代王殿下马上就到。”
  步云鹤垂眼,赞许的看了他一下,转身进屋。
  又等了许久,陆陆续续有官员来汇报,说是已扣押的本地官员有四十七人,外州官员二十一人。
  数目不小。
  步云鹤脸色一沉,然还是沉默不语。
  旁人不知,玄衣卫不能不知。
  于是又是那个玄衣卫,开口问前来汇报的官员:“代王殿下呢?”
  那官员老老实实回答说:“出了宅院就上马车走了,说是要回去休息。”
  步云鹤猛地一下站起来,皱眉。
  玄衣卫心中哀叹一声,继续问道:“代王殿下可有交待什么?”
  “殿下上马车前跟方潜有交待,方都尉现下正在州库,只怕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
  步云鹤静静听完,面无表情,沉默许久,才道:“去布庄。”
  声音还是冷冰冰的,如同他人一般。
  玄衣卫领命。
  楼和回了布庄。
  符安和陆繁把他扶进了屋,姚植飞奔出去拽来了施雪,顺带着跟来了步行一和田田郡主……大概还有那只看不见的狐狸。
  因为她从看到姚植后就一直在发呆,回过神来,跑得比姚植还快,先一步跑到了楼和的榻边,眼看着要扑上去,然后生生收住脚,盯着楼和又发起了呆。
  这肯定是那只狐狸跟她说了什么。
  施雪进来时,田田郡主蹲在地上,托着下巴,睁着大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楼和看。
  楼和笑着问:“哈,跑这么快,都带起一阵小风了,肯定是小卷吧。”
  田田郡主也不答话,只点了点头。
  “嗯,又是一阵小风,这都是谁来了?”
  他现在的眼上搭着一条热毛巾,只露着下半张脸,嘴角微勾着,似是心情不错。
  施雪过来伸手按了按他的头,沉默半晌,叹了口气。
  姚植心沉了下去。
  “叹什么气?”楼和笑问。
  步行一紧张道:“怎么样?”
  施雪摇头不语,坐下来,闭眼探脉。
  一屋的人连忙屏住呼吸,生怕打扰到他。
  姚植站在靠门口的地方,脸上的表情很是沉重。
  然,就在屋里寂静无声,每个人神经绷紧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冷冰冰的声音。
  “萧宴清你在玩什么花招?”
  一屋的人齐刷刷扭脸。
  步云鹤罕见地愣了一下,这才看到楼和脸上搭着毛巾,旁边一个小姑娘正给他把着脉。
  “咦,病了?”
  步云鹤这人说话,一向很少有情感起伏,就算是疑问句,说出口时,也和陈述句差不多。
  早些年因为这种天然麻木的讲话方式,差点毁了自己跟神宗的一桩大好姻缘。因此,在锻炼自己说话语气方式的问题上,步云鹤也是痛下一番功夫,那段时间天天追在楼和身后讨教跟神宗说话的一百零一种方式,然修习半年,仍没有明显进展,该误会的还是会误会,该错解的依然会错解。
  大吵小吵不断,且吵完越解释越乱。
  无奈,感觉徒弟十分丢师父脸的楼和教了步云鹤一种十分简单易实践见效快的方法。
  表达疑问时,请加上语气词,如咦?喔?表达喜悦时,要先说句哈哈,承认错误道歉时,一定要低头看自己的脚,用最慢的速度说对不起,别生气了。
  嗯……见效确实很快。
  之后,只要步云鹤开口说话,萧宴淑就笑,并如此笑了整整一年。
  于是再往后,步云鹤能不开口说话就不开口了。
  此刻,他两句话问完也不等回答,沉默着走上前,干脆利索地伸出手把楼和脸上的布拿下来。
  屋里众人都不敢吭声,步云鹤盯着他的脸沉默了好久,又把毛巾盖回去,终于忍不住,问出来:“萧宴清,你故意的?”
  依然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楼和闭着眼,悠闲道:“你故意一个试试?你当我乐意躺。不过还好来的是你,要是别人,我就算明天死,今天也要豁出命去熬一晚,这事不小,思前想后,凉州北部三郡大概又要乱上一阵了。其他的事也都不能拖着,流民灾民安置一事……”
  步云鹤甩袖站到最外围,定定站好,不再言语,扭脸看旁边的姚植。
  姚植从他刚刚出声起就魂飞天外,此刻见他看过来,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脑子里在一瞬间闪过了无数想法,最终举起爪子,嗨了一声。
  步云鹤点头:“姚植。”
  姚植的心像是被箭射中,猛然一颤后,捂脸哼唧了起来。
  符安:……这姑娘就不会收敛点……迷妹成这样。
  从刚刚起就像入定一般的施雪终于睁开眼,展开一直微蹙的眉,说道:“还成,不严重。”
  她站起身,收拾箱子,淡淡道:“先回了,明天再看情况。”
  姚植立刻收心,皱眉道:“不是吧,间歇性失明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很严重。”
  施雪轻飘飘瞥了她一眼,淡然道:“太累了也会这样,我先回了。”
  姚植还是没弄明白施雪的意思,皱眉看着她离开。
  楼和啧啧两声,说道:“步云鹤,听到了吧,我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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