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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御宠医妃-第14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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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赵樽声音凉丝丝的,情绪难辨,“郑二宝,你这差事当得越发好了,竟也敢议起朝堂大事来?哼,不把好了嘴,便是本王也保不了你。”

“是!奴才……奴才是替爷烦着心呢!这就闭嘴,这就闭嘴!”

烛火摇曳着,屋里头一片死寂。

架子床空间不大,夏初七趴在里头身体僵硬着,手臂都快压得没有知觉了,有一缕头发掉在腮帮子上痒痒的,她想去挠啊又不敢挠,那感觉简直要了亲命了。

“爷,热汤来了。”

驿站里只有大浴堂,赵樽身份尊贵自然不便去。可他偏生是个爱干净的,月毓便每日烧了水用那大木桶供他沐浴。那头月毓拿着软巾帕香胰子,指挥两个小太监抬了浴涌进来,这头两个人的对话便止住了。

灌好了水,一双双脚便退了下去。

月毓站得离床不远,柔声说了一句,“爷,月毓来伺候你。”

这声儿,可真软。

很神奇的,夏初七眼皮跳了下。

莫不是这月大姐受了她的蛊惑,真要先俘了赵贱人的身?

可丫的能不能改天啊?她还趴在床下呢,听了那种事情,会不会长针眼什么的?

有美女伺浴,按说赵樽不该拒绝才是。

可偏偏,他好像是一个缺心眼儿,一张嘴就拒绝了美人恩。

“不必,出去!”

嘁!初七在床下冷嘲热讽。

叫你端着正经样儿,还看小黄本呢?

月毓轻道声儿“是”,那一双绣着花儿的鞋子便迟疑着慢吞吞的消失在了门口。

人少了,夏初七安全感多了些。只要等那赵贱人睡下,她便可以偷偷翻找,再偷偷开溜了。

“郑二宝!”却听他又冷冷道。

“爷!您说。”

“吩咐下去,这屋子四周,漏夜不许缺人。”

“是!”

听着郑二宝出门儿的脚步,还有外面守卫兵甲的铿然声儿,夏初七一个头两个大。要不要这么狠,这样严密的把守着,让她怎么溜得出去?硬生生趴在那里,她眉头皱得更狠了。很快,便听见了他撩水的声音,空气里带着一股子青草般的淡淡香味儿。

诡异的,她突然好奇起来,他今儿又穿了一条什么颜色的亵裤?

这厮骚性儿那么重,指不定还是红的。

色壮怂人胆,她一点点撩了床帷,慢慢探出了一点头——

下一瞬,她目瞪口呆。

贱人啊,你要不要这么有性魅力?

都说美人儿一脱销人魂,可这美男儿一脱那得戳人骨啊!

他身子不像书上写的谪仙男一般细白,烛火下的肌肤有着现代审美观的浅棕诱色,那健臂、那窄腰、那翹臀、那从腰身往下的人鱼线清晰有力往下延伸。且此刻,他正拽着那条月白色的裤衩儿往下褪。

只要再一点,一点点,她便可以看见了……

她瞪大了眼睛。

浑身像有火苗在蹿,耳朵在神奇的“嗡嗡”作响。

不料,那神秘的森林还没有瞧明白,也不知赵贱人哪来那么快的速度,只见那条讨厌的亵裤便径直飞了过来。

不偏不倚,刚刚罩在她的头上,遮住了视线……

第025章作弄?童谣——

娘也!

夏初七心里头警铃大作,一股子慌乱劲儿从脚趾头蹿到了头发丝。亵裤还在头上罩着,味道并不如想象中难闻,捕捉到那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时,她耳根烧得火烫,屏紧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好在,那赵樽似乎并未发现她,入水声、巾帕撩水声、低沉舒服的叹息声,洗得好不欢畅。

慢慢地,她回缩几寸,把头从那要人命的亵裤里解放出来。

想到这等糗事,观美男的兴致又少了几分。

好像谁说过,被内裤罩头不是好兆头,会走霉运?

静静匍匐着,她不敢整理凌乱的头发,随着外面那水声,心跳一下比一下来得快。

要不要再看一眼?不行,太危险。

萝卜头好看吗?!

小萝卜头。

不,大萝卜头。

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有一只野猫在疯狂乱窜,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外头月毓又唤了人来抬水桶,替爷更衣,处理屋子,替爷辅床,她还在咬了自己的手指,一遍遍默念着阿弥陀佛。

床榻上传来咯吱声。

赵樽睡下了。睡房里外静悄悄的。

可,每当她寻思他睡熟了,准备爬出来的时候,头上就不合时宜的又“咯吱”一声,害得她不敢轻举妄动。时间慢如蜗牛,夜里风凉,地下犹甚,也不知道究竟趴了多久,她觉得身子快要僵掉了,那贱人却像一个失眠症患者,时不时在辗转。

幸亏她有过特种兵训练,要不然非得疯掉不可。

更敲三下——“咚!……咚!咚!”

更敲四下——“咚!……咚!咚!咚”;

更敲五下——“咚!……咚!咚!咚!咚!”

她料定榻上的男人已经酣然入梦,才慢吞吞爬了出来。

摸他枕头下,没有。

摸他褥子下,也没有。

摸他脱下来的袍子里,更没有。

难不成,在他身上?

托着下巴杵在床幔外,她觉着现实真特么残酷!

行了。大不了,赵贱人还把她关回柴房去。

红刺特战队的女兵,骨子里都有着杀伐决断的作风,她不再犹豫,再次拉开床幔,依稀可见那男人手托头,面向里边儿,只蹶着一尊形状极好的翹臀对着她。

心里头一荡,她伸出手去。

摸!找!再摸!再找!直接摸入他怀里。

可除了他诱人的几块胸肌,并无他物。

崩溃。到底哪儿去了?

看到赵贱人酣睡的样子,想想自己趴在床下几个时辰的苦逼,她作弄之心上了头。悄悄摸回房内案几上,凭着记忆找出毛笔醮了浓墨,又阴恻恻的返了回来。

不料,毛笔还没落下,手腕便被人给捏住了,男人翻身将她一拽,两个人的身体便贴在了一处,他的声音仿若就在耳畔。

“除了写字,没新鲜的可玩了?”

一股热血浇向她头顶。什么意思?他早晓得她在睡房里?

卑鄙!

找不到镜子,还顾及在鎏年村的傻子,在拿笔要画他大乌龟的时候,夏初七其实就没有了再逃跑的打算。如今被他逮住,自然也不怎么慌乱。

“呵,我就说嘛,在我面前又脱又洗的,不就念着要勾引我?如今我中招了,满意了?”

他不答,气息明显粗重了些。

不过,与情欲无关,估计是被她气的。

弯了下嘴角,夏初七缩了缩手臂没成功,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倒了下去,打个哈欠便躺在了他的身边儿,一句话说得笑嘻嘻的,特别不要脸。

“原则上,我是一个很好勾引的女人。你成功了,来吧,壮士!”

男人嫌弃的放开她手,声音凉凉,“你这顽子,倒真是不害臊。”

他这话里意味不太清晰,分明是骂的,可偏生又多了几分大人对淘气小孩儿似的嗔怪来,让夏初七呆了一呆,脸便烫了起来。也说不出到底啥感觉,她这个人,如果纯粹开玩笑,可以不把他当成男人,张口就来。可他这句一出,却奇怪地唤醒了她身为良家妇女那为数不多的腼腆来,噌的一下坐起身就想跳下床去。

不曾想,‘嘭’的一声,一个什么物什儿落地碎裂开来。

“爷——!”外头顿时响起好几道惊呼声。

月毓第一个冲进来,她拿着火折子亮了烛光,一瞧到床上两个交叠的身影,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

同样呆愣的,还有在她后头奔进来的郑二宝和几名守卫。

“不好意思啊,我这个人有梦游的毛病,嘣一下就落在这儿了。呵呵呵,我这就回柴房去!”夏初七看清了月毓脸上刹那的阴霾,拍着胸口说得极其无辜老实,好像她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赵樽不发话,没有人敢吭声儿。

只夏初七一个人还在说,“咦,你们都瞪着我干什么?没见过人家梦游啊?少见多怪。”

众人的脸色,已经由吃惊变成了诡异。

不对,是完全把她当成了妖怪。

一个人脸皮厚到如此境界,却也是世间少有了。

赵樽脸上的冷意,缓了几分,摆手,“退下。”

“好好好,马上就退。”夏初七笑得别提多腻歪了。

“你留下!”赵樽一字一句,语气再次冷了下来。

夏初七的脸黑了。

主子爷的话便是道理,没有人敢多问什么,更没有人敢嚼半句舌根子,一群人鱼贯而退,睡房里再次变成了两个人。夏初七面对着冷冰冰的一尊雕塑,不免焦头烂额,觉得那些个舌灿莲花的台词儿,似乎都不太好使。

“想要你的镜子?”迟疑片刻,他先发了话。

“废话!”夏初七松口气。

斜斜躺在床头,赵樽面无表情,“那就用行动来换。”

“嗯?”她不太明白。

“用你的行动,做到爷满意为止。”

“你要我……献身?”

赵樽露出一抹怪异的表情,目光却是落在她扁平的胸前,“再长长吧!”

看着那张高冷尊贵的俊脸,夏初七牙根儿又痒了。

“行,那你要一辈子都不满意呢?”

他看着她,“那你就一辈子做爷的小奴儿。”

*

翌日天明,夏初七是从西配院的仆役房里醒过来的。

顶着两个黑眼圈儿,她顾不得旁人猜忌的目光,信步出了驿站,去了城东的回春堂。凌晨时她与赵樽进行了质化的谈判,因此也获得了暂时的自由,不用再关小柴房了,不过却也为了一个傻子和一面镜子,认命地成了他的老实小奴儿。

她不傻。

其实她懂,赵樽看上了她那点子新奇的手艺。

可那男人傲娇高冷毒,怕治不服她,玩尽了手段,就是想要告诉她,孙猴子再怎么滑头,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乖乖认命吧。

既然是打工,左右都一样,她暂时性想通了。

跟着一个王爷混,也在军营里,多少能接上一点她前世的军旅气,再说,如今这朝堂上局势如此紧张,生活必然会多姿多彩。对于“水越浑越欢乐,命越苦越得瑟”的她来说,这样的日子也挺好,足以安慰她孤独寂寞冷的心。

在回春堂拿了属于自己的东西,又为可怜的梅子配了一些治她脸上酒刺的药,还顺便搞了一点儿“私货”防身,她辞别了老顾头,和顾阿娇两个一道儿去逛市集,体味这难得的休闲时光。

刚入布纺巷的街口,便看见道上有几个小孩儿围在那里吹琉璃咯嘣。“琉璃咯嘣”是一种民间的音乐玩具,小娃娃们玩得很欢,那声儿吹得‘咕嘭咕嘭’的粗闷,大老远就能听到,吸引了许多行人围观。

夏初七也好奇地凑过去看热闹。不料几个小娃娃吹着吹着,却又高声唱起了童谣来。

织机宽,织线长,

编了草鞋裁衣裳。

不为爹娘添针线,

只给晋军打行装。

_

织布女,织布娘。

煤油灯下纺纱忙。

京中公卿追名利,

唯有晋王逐乌蛮。

_

清岗县,蜀之南。

兵家重镇第一防。

而今迎得晋王在,

保了黎民保江山。

啊唷——

这几句清脆的童谣一入耳,夏初七便晓得坏事儿了。

现代人纵观过几千年的历史,她心知皇权倾轧的残酷性。童谣明里在为赵樽歌功颂德,暗里却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一旦传了开来,真真儿是比上墙抽梯还要来得狠的软刀子,杀人不见血。

捏着下巴,她正寻思着,突见墙角一处,有一个人影儿快速闪过。

------题外话------

这几日看留言,有些妞儿,都是为了二锦,才第一次看古言。

描绘不出来心里的感动,人生在世走一遭,不过区区数十年,有人喜欢自己写出来的故事,那便是对作者最大的鼓励了。二锦必然会为了你们的第一次,握紧爪子,好好写。尽力给大家呈现一段“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故事。哈哈。

另外,还请不是潇湘会员的妹子们,在潇湘书院注意,手机安卓系统可领元宝,请正版支持二锦,多谢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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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求爱的方式,一直这么诗意。

“阿娇,帮个忙。”

夏初七盯着那人离开的方向。

顾阿娇还在看那几个小孩儿吹琉璃咯嘣,随口应了,“嗯?”

“拿着。回头我再找你。”

来不及多说什么,夏初七将手里的包袱一股脑儿塞在她怀里,人已经飞快地蹿了出去,等顾阿娇转头,人烟儿都已经没有了。

她寻思过了。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那人獐头鼠目,鬼鬼祟祟藏在那里观察几个小孩儿,直觉告诉她不太寻常。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巧合,指不定他就与“散布童谣”有关。如果她找到线索,便算帮了赵樽的大忙,拿回镜子就有希望了。

果然,那人做贼一样,绕过布纺巷口便过了护城河的石桥。很快,便钻入了离县城约一里地左右的茂密树林里。虽说入了冬,可西南的冬季,树叶儿依旧阔大苍翠,很容易掩藏行踪。夏初七一路尾随着,跟踪得相当有技巧。

入得林子深处,那人脚步越来越快,她跟得不远不近。

倏地——

她停住了,只见林中已经集结了十来个像他一样庶民打扮的男人。而他们的正对面,则有五六个身着统一青绿色锦绣服,配了统一制式腰刀的青年男子。她不敢再靠近,藏身于一拢茂盛的树丛后,猫着身体往外看。

“妥了吗?”有人问。

“妥了,都妥了。”

“你们呢?”

“也都妥了。”

几句对话刚入耳,下一瞬,如同电影特效似的,几乎就在她眨眼间,只见刀光闪过,那十来个点头哈腰说妥了的家伙,便被对方的刀一下子刺入了身体。

鲜血飞溅出来,惨叫声不过一瞬即灭——

杀人灭口?

夏初七眯了下眼,心脏怦怦直跳。

那刺眼的刀,那血样的红,太过触目惊心!

十来个鲜活的生命,眨眼便成了一具具尸体。

杀完人,那几个人单膝跪地,抱拳施礼,语气恭敬。

“大都督!”

这时,一个身穿大红色蟒衣,腰配黑鞘单刀的男子缓缓从树林中走出,鸾带飘飞,一双狭长的凤眸清亮得惊人。红色的衣,红色的唇,地上一滩滩红色的鲜血,衬得他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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