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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御宠医妃-第39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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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之前,她又多吩咐了夏初七一句,“对了,楚七,月毓姐姐说,爷交代了,你今儿就在屋里头躺着休息,不准到处乱跑。”

不准!

用的是祈使句,也就是说限足了?

她奇怪,一挑眉,“为什么?”

梅子动了动嘴皮,估计原本是不怎么想告诉她的,可无奈她生成了那一张嘴,不说心里头也憋得慌,略略迟疑了一下,又回头凑在她的耳朵边儿上,小声儿啾啾。

“楚七,我告诉你了,你可别告诉别人啊。那个宁王殿下……他特别喜欢长得清秀小倌儿……我在京师的时候便听人说过了。在宁王府里头,除了王妃之外,还有上百名侍妾,几十个小倌儿……”

“啊呀我的妈呀。”

这一回夏初七还真是惊悚到了。

敢情宁王那厮是一个男女通吃啊?

怪不得她乍一见到他,看他的气色便觉得那是一个被酒色给掏空了身子的男人。

啧啧啧,那么多的小倌侍妾,不搞坏身体才就怪了。

但转念一想,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突然又觉得不可思议。

如今夺储三足鼎立,宁王如果是一个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三分天下有其一?

一个连私生活都不能自律的男人,又如何能够律得了别人?

她在思考,梅子却还在啾啾,“我猜想,爷是怕你被他给撞见了,万一宁王想要了你去,他还不好拒绝呢……”

夏初七翻了个大白眼儿,调侃的嗤她。

“你真以为我是白莲花啊?人人见到人人夸?快干活去吧。”

梅子吐了吐舌头,去办她的差事去了。

夏初七找傻子玩了一会儿,又出去打探了下,这才知道不仅仅是宁王来了,就连东方青玄那货也随后便又回来了。

想了之前被他掳走遭的那些罪,夏初七心里头就像揣了一只兔子,总觉得有事儿没有办踏实。

一来那样的夜宴场合,她没有瞧见,心里哪里能舒坦?

二来东方妖人又回驿战来了,她吃了那么大的亏,能便宜了他吗?

睚眦必报啊,夏初七,必须讨回来……

想到什么便去做,打酱油的日子不太适合她。

心里有了计较,她虽被禁了足,还是准备去“赴宴”。

只不过,梅子先头的话却也提醒了她。她自恋的想:万一那个宁王殿下果真看上了她该怎么办?

于是乎,为了自家的安全起见,她特地在屋子里捯饬了约摸两刻钟,把眉头画粗了,把肤色调黑了,整成了一个黑不溜啾又矮又瘦的小厮模样儿,看上去特别没有存在感了,才准备离开西配院。

西配院供晋王府的亲随人员居住,面积其实不小。

当她从东厢房往院门口走的时候,路过一间偏房的檐口,忽地听见了里头月毓的声音。

“你这个傻姑娘啊,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就是性子太实诚,巴巴等了殿下两年,这份心思,别人如何想我不知道,可我……哎,真是替你难过了。”

“月毓姐姐……”

另一个声音柔媚娇软,可不正就是崇宁县里挡驾的莺歌么?

“莺歌对殿下没敢存半分别的心思,就是想跟在殿下左右,端茶倒水,铺床叠被,以报答殿下对莺歌的恩情……真没敢想过殿下会要了我的……身子,呜……不管怎样……我是铁要死,想要死心塌地跟在殿下身边儿的……可是,殿下却要我去伺候那个……那个楚七……我……呜呜……”

说着,她委屈得嗯嗯哭了起来。

这下夏初七也就知道了,为什么那些东西不是她送来,而是梅子。

敢情她自动多情的“救”了人家,人家压根儿就不领情,还烦着她呢?

接着,她又听到月毓柔声安慰,“哭什么啊?傻丫头。伺候楚七不好吗?楚七虽说爱开玩笑,可她性子好,脾气也好,不像咱们的主子爷,那可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儿,你要真把一颗心全掏出来给他,那才未必是好事儿呢。”

“月毓姐姐……莺歌我……我,我真心仰慕殿下,望姐姐成全……”

“成全……”月毓的声音托得有些长,有些迟疑,大概她在想,成全莺歌,谁又去成全她呢?“莺歌儿你别哭,你的心思姐姐都明白,可是……哎,你别看我掌握着爷后院里这些事,可我也是做不得主的人。你得换个方向想,你孤身一人在这儿,免去了在那春风楼里接客,这是多好的事啊?机会么……慢慢来……你长得这样好看,爷也不瞎,看中你……也不是不可能……”

夏初七不习惯听人墙角……是假的。

可她听来听去,无非是两个女人都在对某一个男人诉说着衷肠,想要以身伺候却又得不到的苦恼而已。

摇了摇头,对于封建社会妇人们的思想,她很无语,便也没什么兴趣再听下去了。

不过,大步踏出西配院,想到那莺歌,她却突地又有了主意。

晚上驿站有夜宴,别的人会不会来她不知道,但元小公爷是肯定会来的。

偷偷摸摸找到梅子一传话,因了他们在神机营里的那份儿“交情”,果然没过多一会儿,元祐便到了约定的地点。

那货远远走过来,浅勾着唇角,一身儿玄青色浣花锦的圆领袍,身形儿修长潇洒,当真是一个仪表堂堂,玉树临风……的败类。

“哎哟,表妹啊,想你表哥我了呗?”

“去去去,没正形儿。”夏初七与他混得还算熟,也没把他当成王公贵胄来看,用纯哥们的语气,拉了他绕到房后的屋脊下,把四周都瞧仔细了,才笑眯眯的瞅他,“表哥,有好事儿找您。”

“啥好事儿啊?”元小公爷俊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可是那火器,你有新的发现……”

“别动不动就火器,我这里一肚子火气呢。”

元小公爷俊脸一僵,“哼,就知道你找小爷,准没有什么好事儿。”

“懂得起。不过——”夏初七嘻嘻一笑,“这一回啊,真的是好事儿。”

轻“哦”了一声儿,元祐斜眼瞅她,“说呗。”

夏初七十分“哥俩好”的拿手肘子拐了他一下,压低了嗓子,“前两日你表妹我受的气,你可都晓得了吧?作为我表哥,你咽得下去那口气么?必须不能,对不对?我想,你现在肯定特想为我出气,所以表妹我成全你,已经替你做好了安排,你只须……”

如此如此,这么这么,她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通,把元祐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肉跳。

“表妹……我们是相好的吧?”

“对,相好。”夏初七点头。

元祐抹了一下冷汗,“幸好我俩挺相好,你要对付的人也不是我。”

夏初七嘿嘿一笑,“那你干还是不干?”

元祐斜斜望了下天儿,重重点头,“干,东方那货,小爷我早看他不顺眼了。敢比小爷生得好看?能饶得了他么?”

重重咳了一下,夏初七把他拉回正题上,又把计划周密的布置了一番,才打着小九九,笑眯眯的说,“当然啦,表哥你对我这么好,我也不会让你白忙活的。事成之后,我定会重重犒劳你的。”

“犒劳我什么呀?”元小公爷眉梢微弯,显然不太相信。

夏初七作了个揖,打着哈哈,“一个大美人儿,保证你会喜欢。”

元祐眼睛一亮,“真的?”

夏初七一脸堆着笑意,“当然是真的。只不过——”

拖长了声音,她微微一眯眼,才道,“你不介意,睡了你十九叔的女人吧?”

风骚一笑,元祐打趣她,“我十九叔就一个女人……就你,你让我睡吗?”

一脚往他要害处踹过去,夏初七冷嗤了一声。

“你小子要不介意做太监,就来。”

……

……

夜幕降临了。

驿馆院里的食色轩却是烛火通明,热闹非常。

里面案几上的珍馐佳酿,几位爷边儿斟酒夹菜的美人儿,那场面儿,一屋子都飘着淡淡的幽香。

夏初七藏在门外偷瞧的时候,只一眼,便被里头的美色给迷住了。

一个赵樽。雍容华贵的袍子里头穿了一身儿软甲,冷傲得和宁王那种养尊处优的皇族贵胄那是绝对不同的气质。

一个东方青玄。大红蟒衣下的俊美容貌自是不必描述,就单论那天生自带的入骨妖气,一个人坐在一处,却像满屋子都有鲜花在盛开。

再一个元祐小公爷。虽他最是不着调儿,纨绔公子游戏花丛的事儿干多了,一双坏坏的丹凤眼,时不时往上挑一下,便满是那风月韵味,却也是长得俊气无双。

就连最后一个,那憨厚老实在末位陪坐的金卫军左将军陈大牛,虽然他名字土鳖了一点儿,可长相还真是不难看。论起气质来,虽不如赵樽的酽冷霸道,不如东方青玄的妖娆勾人,不如元祐的狷狂不羁,却也自有一种征战沙场的热血男儿才有的豪迈刚直。

这几位爷一起入了晏席,再加上那些个或胸大腰细,或清丽脱俗,或玲珑娇小,或妩媚风情的美人儿,宛若一个比美盛宴。

简直了……

夏初七觉着,可真他娘的美色满屋啊。

几位爷喝着酒聊着风月世情,好生热闹。

她看花了眼儿。

“老十九,三哥我还真是不明白了,父皇左一道圣旨,右一道圣旨要你回京述职,你都不乐意,到底在这种地方,有什么可玩耍的?”

清岗县不算是小县城,可不管多大的县城,对于一个从京师过来的王爷来说,都是属于弹丸之地,绝对入不了宁王殿下法眼的。

赵樽冷漠的眼神儿一挑,淡淡说,“原是早该返京的,无奈我刚入凌水县,便被一伙贼人偷袭,身受重伤,实在行不得路,这才逗留了下来。”

身受重伤?

听着赵贱人突然提起那件事儿,夏初七心里不由一阵嘀咕。

当时,他带着那老孙头偷偷摸摸的跑到清凌河边儿的芦苇荡里去治伤,不就是不想让人家知道他受了重伤么?

为什么却又在这会儿主动说出来?

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他当初的担忧,已经没有了。

赵析听了似乎也吃惊不小,就连已经凑到唇角的酒盏都放了下来,一双眼睛紧张地望向了赵樽。

“老十九,究竟何人所为?可是乌那蛮夷?”

赵樽抿唇,冷冷瞄他一眼,“不知。”

赵析恨恨道,“乌那小国胆敢冒犯我大晏已是不知死活了,也就老十九你心地仁善,给了他们一个苟延残喘的机会,主动撤了兵,他们竟还敢干那种下三滥的事情?”

略略一顿,见赵樽表情冷淡,赵析又长叹了一口气。

“十九弟啊,让三哥怎么说你才好?如此大事,你为何不上奏父皇?”说到此处,他若有若无地望了一直浅唇勾笑,今儿特别没有存在感的东方大美人儿一眼,目光似乎荡了一下,“你将实情隐瞒不报,反倒让朝堂里的有心人犯了猜忌,说老十九你拥兵自重,独占蜀中天险和兵塞要地,定是图谋不轨,有不臣之心啦……”

嘴角扬了扬,赵樽依旧面色无波。

“那时我伤势太重,也不知能否有命活着回京。而那北狄,西戎,乌那,还有东瀛的倭奴,本就蠢蠢欲动,只怕此事一旦传了出去,定将冒犯我大晏河山,实在是不得不隐瞒。”

夏初七若有所悟。

赵樽这么解释,确实合情合理。

可这么一说,那岂不是代表,那些周边儿国家不敢冒犯大晏,就是因为忌惮他赵樽么?

吹牛逼!

她在这头腹诽暗骂,那里面宁王赵析的表现却实在夸张。

只见他大袖一抬,直起身子便向赵樽行了一个长长的揖礼,声色动容地道,“老十九啊,亏得三哥我枉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之书,可兵法策略却是全然不知,更不懂个中要害,你为国为民之心,苍天可鉴,而那些在朝堂上参你之人,其心实在可恨,其行当真可诛。”

“三哥多虑了。”赵樽懒洋洋抿了一口酒,“都是为了我大晏基业,政见不同而已。”

愣了一下,赵析亦是哈哈一笑,“那是,老十九说得极是……”

那赵析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刚一拂袍坐下,又起身过去亲自替赵樽斟了一杯酒,“还在京城之时,我就听说老十九你活捉了乌那公主,如今人在何处?可否让三哥见上一见?”

此言一出,食色轩里鸦雀无声。

谁都知道宁王好色,可是在众美环绕之中,喂着上头的嘴巴,还能想到下头的兄弟,这品行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唏嘘。

“羞日遮罗袖,愁春懒起妆。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一直慵懒的倚在一处,噙着笑却没有说话的东方青玄,一双狭长的凤眸眼波潋滟流转,扫了在座的众人一眼,突然浅浅一笑:“三殿下心系乌那佳人,十九殿下,又何不成全呢?”

赵樽眼风冷冷扫了一下东方青玄,大概习惯了宁王的好色,便未露出半分情绪来。

“那人一直囚禁在营中,由陈将军的人看守着,届时,会将她一起押解回京。”

“这样啊……”赵析的表情看上去,似乎觉得有点儿惋惜,“早就听说那乌那国王只得一个公主,生得甚是妙俏伶俐,柔美端方,在那营房里头囚禁久了,只怕会失了颜色,可惜可惜,实在可惜。”

一连说了好几个可惜,她一副被赵樽暴殄了天物的样子,滑稽得夏初七心里直感叹。

还是做男人好啊,好色那叫有情趣,不像做女人吧,要稍稍表现出一点苗头,还不一定要想占有呢,就能被人骂着不检点,失了妇德。

“小奴儿,过来。”

她正在天马行空的想着,赵樽的声音突然从里头传了出来。

果然被他发现了。

当然,她也是故意让他发现的。

夏初七轻轻“嗯”了声,慢吞吞小步进去,没敢去瞄他脸色啥样儿。

“爷……”

“不听话。”赵樽埋怨的声音,听上去却很随和。

放下心来,夏初七一抬眼,并与他的目光对上了。这赵贱人原就长得天怒人怨,再配着那一点儿淡淡的宠溺,简直就是一种让人沉沦的诱惑。

只不过,她还是清醒的。那人的骨子里,永远都只有疏离和冷漠。

“人家就想来瞧瞧热闹嘛!”

弯着眼儿说着,夏初七背对着众人,冲他使了个眼色儿,声音说不出来的好听。

她一直觉得,要说这身子哪一个地方最出众,便是音色了,黄莺儿出谷般的婉转,一出口便像清泉滴在石上,叮咚清脆。要是她再不要脸的放一回嗲,只听声音不见脸的话,也是能把男人的骨头都给喊酥麻的。

这不,宁王那脸一下子便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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