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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御宠医妃-第41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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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我现在正当长身体的年纪,身上没有钱,多么不利于我的身心健康,对不对?还有一个,你让我假扮你的娈童,陪着你演戏唱双簧,这对我的名声有多大的影响,你有想过吗?可我楚七多仗义,找你要钱了吗?没有吧?一分都没有。我这叫什么?江湖义气啊!你懂不懂?将心比心,你好意思要我这点零散银子吗?”

晓以大义,动之以情!

她自觉非常圆满,合理公道。

相信一定能打动他。

不曾想,那赵樽只淡淡一眯眼,扶住额头轻嗯了声。

“爷堂堂大晏王朝亲王,不嫌弃你丑陋低贱,那是为了救你小命,才在东方青玄面前做戏。无端端背了一个‘好男风’的黑锅,声誉自然也受了到了影响,我又何时问你要过补偿?再说,怎么看,都是爷比较亏吧?”

他不友好的目光,再次从她的黑脸打量到了她平板的胸前。

从上到下,鄙视的眼光,一处也没放过。

那个意思很明显了,他是一个钻石镶了金的高富帅,而她是一个长得“不过尔尔”的灰姑娘,人家都不嫌弃她,又抱又搂又牵手的,她居然还好意思说吃了亏?

夏初七懂了,呵呵冷笑。

“瞧您这意思,我回头还得给您供个牌位,日日烧香磕头,再感谢我家祖宗显灵,祖坟上冒了青烟,这才得到了您的青崃,欠了一你屁股的冤枉债,是不是?”

赵樽拍拍她的头顶,语气凉丝丝的,却是极为无奈。

“那样太过了。只需磕头就行,烧香就免了。”

“赵樽,你个王八蛋!”

在心里头默默暗骂着,夏初七不琢磨还好,一琢磨怎么想怎么亏大发了。

可她又能把他怎么样?

死死捂紧怀里那几个零花银子,她嘴里都冒酸泡了。

“能不能先欠着?”

“你已经欠得够多了。”

夏初七心里头那个火儿啊,一会儿上,一会儿下,忽忽的烧,烧得她那因为恶整了东方青玄的爽劲儿都快要没有了。

“如果我不给呢?”

赵樽冷冷的,懒洋洋的,“后果自负。”

这厮怎么就像一个讨债鬼似的?

镜子、傻子、来自东方青玄的威胁,这些一个个都成了她的软肋了。夏初七心窝子里一阵抽搐,她好不容易赚来的银子,还没有捂热乎呢,又要交出去,简直心痛得要了她的小命儿。

她恨不得掐死这货。

可她什么话也没有说,掏出钱袋子便砸在了他身上。

“真少。这也叫银子?”将钱袋子掂了掂,赵樽叹息着又补充了一句。

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初七那个气得啊,脸色黑得都快成那锅底灰了。

丫太欠抽了!总有一天,她非得好好的收拾他不可。

赵樽盯住她愤愤不平的小脸儿,目光突地一沉。

“小奴儿,爷可都是为了你考虑,小姑娘身上放多了银子,不安生。”

夏初七眼睛里,跳跃着烛火的光芒,“你当我才三岁啊?”

黑眸深了深,赵樽抓住话头,便问,“那你几岁?”

嗤了一声儿,夏初七抬起下巴,“想知道啊?给钱,五十两。”

赵樽面色稍稍一僵。

见状,夏初七唇角往上一翘,眉梢轻弯着,那发着腻的音色十分的好听,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美了,就像在看一个聚宝盆似的,底气十足的瞄着他。

“往后,姑娘我也不仗义了。你唤我一声儿,我答应要钱。你找我办事儿,我一律都要收费,依样画葫芦,当谁不会呢,是吧?”

哦了一声儿,赵樽一开始僵着的俊脸,倏地又松开了。

“小奴儿,爷是谁?”

“……你傻了?你不就是那欠扁的赵十九吗?”

“爷是爷,你是奴……你为爷做事,没有要钱的道理。”

“道理是你家定的?”

“正是。”赵樽回答得理所当然,一副天家皇子派头。

默默的在心里‘靠’了一下,夏初七飞撩起眉梢,“我一直在怀疑,咱这大晏朝是不是快破产了?为何你一个王爷,穷成这副德性?”

她气,她急,她纠结,赵樽却不动声色。

“算一算,你欠爷多少了?”

夏初七赌气,一哼,“不知道,你回头写上呗,想写多少便是多少。反正你就是一个招人恨的王八蛋,见不得穷人喝稀饭,你丫得遭报应的。”

她终于骂了出来,骂得是爽了,可话音刚落下,那赵贱人冷不丁的欺压过来,一把拽住她的腰身往身上一提,扑腾一下,便无处着力的身子板儿便投入了他的怀里。

“呀,你有病?说不过就动手?”

嗅着那散发着高贵清雅的幽幽松兰之香,她才刚想要挣扎,却被他捉住了双手,死死的抵在了胸膛之上。

“小奴儿……”他低头盯视着她,一只手便把她窄细得一掐就断的腰儿拿捏在手中,说出了一句宛如天雷滚滚而来的话,“今晚上,去爷玉皇阁睡可好?爷不收费。”

“啊!?咳咳!”

丫这是要让她侍寝?

小心肝儿扑嗵扑嗵跳着,夏初七伸出小手来,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确定他的思维正常,脑子没有被门夹过之后,才慢慢的解开他环在腰上的手臂,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一张涂得肤色略黑的小脸儿上,难得的出现了几分不好意思的僵硬,故意打趣儿道。

“姑娘我身子不适,不便伺候爷,这一点想必爷您也是清楚的。如果你实在难熬,那个崇宁县的莺歌姑娘,却也是不错的。”

她拿腔捏调的说完,他却没有任何反应,不知在想些什么。

久久,那锋利的眉梢才微微挑起,他嗓音低沉地道,“爷大发慈悲,许你在玉皇阁侍候,是你不愿意的。那……便如此吧。”

说罢,在她皱眉不解时,他起身拂袖。

“一共欠爷三百两,零头抹去了,不用还。”

高姿态的说完,他似乎连再多看她一眼都嫌麻烦,人迅速消失在了食色轩。

“渣渣渣渣渣!”

夏初七恨不得眼风儿能变成刀,剜掉他几块儿肉来。

可人家影子都没有了,哪里又能听得见?

只留下她自个儿在那里,气也不是,恨也不是,算一算……也就罢了。不就是银子么?不算什么大事儿。

今儿她灭了东方妖孽,那才算是替天行道了。

……

……

食色轩外头,元小公爷果然等在了那里。

见她气嘟嘟板着个脸出来,他笑嘻嘻地迎了上去。

“表妹,啥事儿把你气成这副德性?”

“还不是你那个挨千万的十九叔,世上怎会有如此可恶的人?”

想到赵樽对她的种种欺负,夏初七头顶上冒着青烟,先把对赵樽的不满,噼里啪啦的狠狠发泄了一通,才使劲儿地剜了元祐一眼。

“你们这些男人啦,全都不是好东西。”

元祐皮笑肉不笑的俊脸,一下子便僵硬了。

“哎哎哎,这么说就不合适了啊,小爷我今儿可是帮你忙来的?”

被他这么一提醒,夏初七才想起了那件事儿。面色稍稍缓和了一点,一把拖住元祐的胳膊,走到檐下的阴影处,见左右无人,才低声儿问,“事情办得如何?妥了么?”

邪邪一笑,元祐微微挑开眉头,“那是自然。那东方青玄吃了酒出去,外头接应的那几个锦衣卫,全都换成了小爷我的人了……今儿晚上啊,有好戏看喽,但愿明儿醒来……威风八面的大都督不要跳河自杀才好。”

“会吗?”夏初七一挑眉,“他会自杀?”

元小公爷托着下巴想了想,撇了撇唇,片刻再抬起头来,嗤的一笑。

“自然不会,他只会杀——你。”

被他阴恻恻的语气唬的脊背寒了一下,夏初七想到东方青玄那些个对付人的手段,还有那个臭名昭著的“诏狱”,突然有点儿后悔刚才没有答应赵樽了,如果她寸步不离的跟着他,会不会比较安全一点?

“表哥!”她放软了声音,咧着嘴直乐。

“又有求于我?”

“表哥你啊,真是太聪明了。”

元祐纨绔是纨绔,那是一个何等样儿的聪明人?

一见她腻腻歪歪的叫表哥,便知道这小丫头没安好心眼儿。要知道,除了找他办事儿的时候,她啥时候给过他好脸色啊?可人的心思吧也奇怪,他虽然明知道她就是这么个性子,却偏偏觉得她好玩得紧,与别的姑娘就是不一样。

正所谓臭味相投,他俩确实能玩到一处,就像她说那什么哥们儿。

“表妹,如果你是男的就好了。”

他的话来得莫名其妙,夏初七一愣,“为什么?”

嘻嘻一笑,元祐胳膊伸过来揽住她的肩膀,“那样儿啊,咱俩便可以一起喝花酒找姑娘,去赌博寻乐子,研究火器耍流氓,那样的人生,怎一个恣意了得?”

夏初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使劲儿把他搭在肩膀上的手给甩开了。接着便先歌功颂德的把他马屁拍了一通,这才笑眯眯的看着他。

“那哥们儿,喝花酒那些事儿,都是来日方长。咱俩先说现在,你指定不忍心我被东方妖人碎尸万段的吧?再说了,我都准备把我院子里头那个美人儿送给你了,你肯定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元祐嘴唇抽了抽,一脸鄙视。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夏初七轻咳了声儿,抿了抿唇,故作伤感的叹息。

“表哥啊,那是你不知道做奴婢的难处。”

“……!”斜斜看了她一眼,元祐拱了拱手,做了一个敬谢不敏的动作,这才小声儿说,“实话说了吧,我十九叔那个人的性子,着实古怪得紧。他最讨厌什么,你知道吗?他最讨厌别人去保护他要保护的人。”

“他会保护我?”见鬼一样地看着元祐,夏初七想到那赵樽,心里头都是火儿,“得了吧你!他不整死我就不错了,天天在我瘦不拉几的鸡脚杆上刮油,恨不得我一辈子穷死他才开心。”

“哎!”元祐重重一叹,学着她的语气,“知足吧你,多少姑娘求着他去她那个什么脚杆上刮油,他还不乐意呢?也就楚七你了,搞得像吃了多大亏似的?我十九叔什么人啦,百年难得一见的人物,别的姑娘见他一眼,唾沫星子都快流成海了,也就你还在那里嫌弃。”

“这么说来,我该感激他诓我银子了?”夏初七仰着脸,一脸恼意。

“没错儿啊!”元祐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不瞒你说,小爷我打小就认识他了,从来没有见他如此挖空心思的欺负过哪个姑娘。你啊!偷着乐去吧。”

这两个人,都什么逻辑?

夏初七眼睛快瞪成牛眼了,“被人欺负了,还得乐?我脑袋进水了我?”

元祐堆起一脸的腻笑,“差不多吧。那表哥我先走一步了?”

“哥们儿,真心不管?”夏初七咬牙。

“不敢管。”元祐实话实说。

夏初七一横心。

得了,东方妖人又如何?

反正在赵樽的地盘上,元小公爷不说了么,赵贱人应该不会真的袖手旁观的。

再者说,明天的事儿,明天再说,反正今儿晚上,东方妖人该彻底完犊子了。

……

……

那宁王也是一个能上道儿的人,先头出了食色轩哪里还用得着郑二宝?装醉的酒也醒了,脚也不怎么痛了,谴走了郑二宝便带了自个儿的人,抄近路赶去东院。果然便见到东方青玄被两名锦衣卫搀扶着脚步踉跄,一脸媚态的扶了过来。

他赶紧迎上去,然后“好心”的让自个儿的人,把东方青玄给接了过来,说是自家屋里有特制的醒酒汤药,等大都督酒醒了,再给送回去。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

那两名锦衣卫十分配合的把人交给了他。

宁王在花丛中寻寻觅觅这么些年,除了那宁王妃不是他自个儿中意了娶回去的之外,其他那些个桃红柳绿,都是他精心挑了,一个一个弄到府里的。

可是,却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像东方青玄那么合他的意。

真真儿合意得不得了。

可东方青玄那个人,平素里哪里是他动得了的?

今儿托了夏初七的福,他不趁着这个机会,更待何时?

赵析的人把东方青玄扶到屋子里的时候,那人已经迷迷糊糊了。

屋子里,小婢女来来去去的准备着水沐浴,赵析笑得一双阴冷冷的眼睛,只剩下了两条细缝儿,一看便知是欢喜得不得了。

那青玄长得怎么就能这么美呢?

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看都不会看腻味儿?

这几年来,东方青玄在朝中的势力如日中天。

在京师想要他的人比比皆是,可能近他身的人……估计都死了。

他一个出了名儿的黑心黑肺的家伙。

当然,赵析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这几年老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在有意栽培太子赵柘亲理朝政的同时,却也没有荒废了自家那些别的儿子。

就单论这个宁王赵析,除了有一个亲王头衔之外,还兼着左都御史的职务。左都御史是大晏王朝都察院的最高长官,是一个专门行使监督职权的机构。除了可以“职专纠劾百司”之外,其实都察院本身也是天子的耳目,都察院里的人,也就历史上常说的“言官”,可以风闻奏事。另外,还可以对重大案件与刑部、大理寺进行合审,即是所谓的三法司会审。

故此,赵析手里头的权力其实不小。

在朝堂上,他与东方青玄也是实打实的对手,因为锦衣卫的无法无天,无孔不入,越发削弱了三法司的权力,一个个都对东方青玄恨之入骨。

要问赵析恨不恨他?当然也是恨的。

可他那恨么……也无损于想要得到他的念头。

这便是男人。上头的脑袋和下头的脑袋,完全可以分开考量。

这时候,赵析贴心的小婢女檀香试好了水温,恭敬地冲他一福身。

“三爷,水好了。”

“下去吧。”赵析摆了摆手。

“是,三爷。”

那檀香刚行了两步,便听见赵析冷冷的声音,“吩咐下去,所有人等,都不许靠近这屋子……”

“是,三爷。”

候在门外的侍卫长随和婢女们,一个个鱼贯离开了。

屋子里,只留下了赵析一个人。

不,不对,还有另外一个。

赵析色迷迷的目光,又望向了榻上的那个妙人儿。

难得一个男子,竟能生得这样美。

尤其是在这会儿,东方青玄一脸玫艳的微张着唇,像是受不了那身子里药效催生出来的热量,白皙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的抓扯着领口,一双本来就妖治得惹火的眼儿,如同含了春水儿一般微微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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