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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御宠医妃-第55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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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

夏初七耳朵有点发烫。

明明这么严肃的场面,不仅有东方青玄和宁王在这里,还加了这么多围观的人,他偏要生出这么许多的滋扰来。

不敢与赵樽的目光对视,也不敢去瞧他的表情。

轻轻一笑,她只望向东方青玄,“大都督还真是有趣儿,如今这驿站里头,谁不知道你和宁王殿下的关系,先前还说锦衣卫是听命与当今圣上,现在却要让宁王殿下来替你做主了,可是不把咱们晋王殿下放在眼里?”

这嘴利索得,又刺人,都还挑拔了矛盾,也弄得宁王不敢再吭那声儿。

东方青玄那微笑的脸,越发僵硬难看了。

“呵,果然是晋王殿下宠爱的人,说出话来就是与常人不同。”说罢他又看向赵樽,“那既然如此,就怪不得青玄了。照章办事,先拿了这傻子再说。”

“东方大人,果真要如此?”赵樽淡淡道,一副皇家贵胄的派头。

东方青玄撩起眉梢,“锦衣卫行事,素来如此,那是圣上恩准。”

赵樽依旧冷冷端着脸,慢吞吞走过去,坐在郑二宝端过来的一张南官帽椅上,“那东方大人,你到是当场审理看看,让本王见识一下锦衣卫的威风,要是你今日审不出个所以然来,可得给本王一个说法。”

一个笑容掠过东方青玄的唇边,一如既往的明艳动人。

“那青玄便敬谢了。”

这个时候,夏初七对东方青玄这个人的恶感已经差到无可救药了,见锦衣卫过来要抓傻子,而傻子却生生揪住她便不放,她那心肝儿啊,抽搐可真难受,但赵樽既然说是当场审理,东方青玄便不可能对傻子暗下狠招儿,那便也是使得的。

“这到底是通奸误杀呢,还是奸淫杀人?你且说说。”

望着木讷发痴的傻子,东方青玄笑得妖娆绝艳。

夏初七轻拍着傻子不断发颤的肩膀,只淡声说,“傻子你实话实说。”

傻子哪里还敢说话?

他吓得垂着脑袋,一直把身子倚着夏初七,眼睛都不敢再抬。

东方青玄笑了,“看来果然是奸淫杀人了,要不为何如何心虚?”

心虚你个鬼啊!他是个傻子!

夏初七气恼之极,“东方大人怎么不找个仵作来验尸?就您这样儿,察言观色就能断案?”

说到这里,她突然一笑,围视着一圈围观的众人,唇角翘起一抹冷笑。

“说来这事儿,到是让我想了起来,昨儿我研制了一种新药,叫做撒谎药。一个人要服了那药呢,便不能再撒谎了,要不然便会肠穿肚烂七窍流血而亡,晚上的时候我和这莺歌姑娘开了那么一嘴玩笑,说请她验药呢,不曾想她隔日就死了,大都督觉得,这说明了什么?”

赵樽冷板着脸,目光始终淡淡的。

宁王也只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只有东方青玄淡笑问。

“楚小郎认为,说明什么呢?”

“说明这个姑娘啊,她知道得太多了,有人怕她说点儿什么。”

夏初七淡淡说完,便见东方青玄莞尔一笑。

“依我看,楚小郎才不该做医生,应该改行做捕快才是,如此单凭臆断便把傻子的干系给撇清了,那朝廷也能省下不少事儿了。”

似笑非笑的瞄了她一眼,夏初七懒得与他斗嘴。

“我不是捕快,但如今莺歌她醒过来自个儿说话呢?”

众人哗然一声儿,哪里敢相信她的话,一个尸体能说话?

夏初七不看别人,目光若有似无的掠过月毓白了一下的面色,只看赵樽。

“爷,麻烦你差几个人给我使使……”

------题外话------

抱歉,脑子有点儿发懵,一个原本设计好的桥段,反复写了好几次,却是不太满意,所以晚点了。修来修去,估计一会儿等我脑子清楚些了,还得再修修细节和台词什么的,请亲们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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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6章一万五千字求一票!

夏初七这个要求来得很突然。

淡淡的说完,她那一双水汪汪的眼,便直直的盯住赵樽。

她心知,这会子估计全场的人都以为她楚七已经疯了,如果赵樽借了人给她,却没有达到她自个儿预期的效果,名声受损的不仅仅是她楚七,就连赵樽也会连带着被东方青玄给压上一头,指责他纵容包庇,对不敬死者。

故此,对这种有可能会逆风点火自烧身的事儿,她不确定赵樽会不会帮她。

然而。

赵樽只是静静地看了过来,什么也没有多问,便淡淡地冷声命令。

“陈景,给楚七几个人。”

陈景口中的“是”字儿刚答出来,赵樽冷冷的唇轻轻一抿,顿了顿,又平静地看着夏初七,淡淡说,“尽力便可。”

尽力便可。

这四个字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它不仅仅只包含了赵樽对夏初七的信任。

而且,还包含着另外的两层意思。

第一,即便她楚七什么作为也没有,即便事实证明她楚七只是在一个人信口开河,乱打诳语,赵樽也会为她解决后顾之忧。

第二,他赵樽做得了这件事的主,他说莺歌是怎么死的,那便是怎么做的,他说不能再追究,那便不可以再追究。她做这件事,不需要考虑任何别的因素,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

心怦怦又跳了一下。乱乱的。

与赵樽眼神儿对视一下,夏初七赶紧的挪开。

她怕不能再正常做事。

这是一种很诡异的心态。

往常她可以大眼睛瞪着他又损又贬,甚至可以随意的调戏他,说再荤再浑的话也觉得无所谓,她就是那么一个人,可以不要脸不要皮的恣意自在,不需要顾及自家在他面前是什么样子,也需要想他会怎么去看她。

可自打昨晚上冰冷的河水里那一抱,那温暖的狐皮大氅那么一裹,她就知道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可那情绪,她又无法去准确的把握。见到赵樽,见到他也通红的一双眼,也再不能有一颗平常心,身上无一处不带着那股子火热的烫劲儿。

在陈景的安排下,外头有几名身着甲胄的兵士走了进来,向在场的几位爷曲膝行了礼,便端正了姿态站过来,由着夏初七来差遣。

这会子已经收敛了心神,夏初七正在仔细查探莺歌的身子,一双纤细的眉头紧皱着,面色严肃,情绪却也是难辩。

片刻,东方青玄略带几分温软的笑声,便从背后传了过来。

“楚小郎这些把势,本座瞧着新鲜得紧,不知有几成把握?”

对待东方青玄,夏初七可远没有对待赵樽那样儿的心脾性。

闻声儿,她回过头来,皮笑肉不笑,“东方大人有几成把握,每次拉屎都是干的?”

这句话实在太糙了,尤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更是显得有辱斯文。可熟悉夏初七的人都知道,这还已经算是比较给面子的时候了,要不给面子,指不定还有多少损话在舌尖上儿打着转呢。

果然,俊美无匹的东方大人再次被她呛了。

但是,不知道是他修养太好,还是确实是胸有成竹,他只眯了一双狭长的凤眸,却半点儿也不与她置气,还妖精一般笑着看她。

“本座只是想要提醒你,若是因你的做法,破坏了尸身,影响了断案。本座可是会让你连座的。”

连座,还有这样的说法?

这会儿,夏初七觉得这个东方青玄简直就是一个败类了,丫明显就是不想让她好过。亏得长了一张长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脸。

实际上,先前她只是初步查看过,那莺歌是被人给捂住口鼻窒息而亡,但明显断气的时间不长,傻子这个屋子是不是第一现场她不知道,可她摸她的时候身子还温热着。而她有一个对闷死者的急性抢救方法,尤其有一些闷死之人初初只是处于假死状态,那一类在现代医学上被抢救回来的例子,也是屡见不鲜。

但目前医疗条件有限,她只能姑且一试,哪里能保证?

她没有吭声儿,赵樽却冷冷开口。

“依东方大人的意思,本王也要连座了?”

他神色慵懒,气质高冷,实在说不出那一派倨傲的风姿。

东方青玄只笑,“殿下身份尊贵,自是不必。”

夏初七深吸一口气,心知这个时候必须“争分夺秒”,没那个时间给她与东方青玄去斗嘴,收敛起因赵樽的处处维护给她带来的冲击感,在东方大妖孽略带嘲讽的温和笑容下,她镇定自若的指挥着陈景叫过来的几名兵士。

指着其中一个,她说,“你先去找两根笔管。”

那人应答而去,夏初七这会子也不与旁人去解释,又指着另外一个人,“把她的身子平放好,你上去,踩在她两边肩膀上,然后用手扯住她的头发,把她人给勒紧了,力道不要太大。”

赵樽微眯着眼睛盯着她,目光也是复杂难测。

夏初七这个时候却是瞧不见那许多了,又指挥着另外一个人,“你捻住她的喉咙口,用手在她的胸前慢慢地揉动,一直不停。”

“还有这位小哥,你负责摩擦她的手臂,然后慢慢地,把她的双脚曲起来。”

等着安排好这一切,她才蹲身下去,自个儿将手放在莺歌的小腹上,缓缓地按压,一下一下掌握着呼吸般的节奏。

这个时候,那个拿笔管子的人回来了。

夏初七偏过头,吩咐,“你两个人,一人一边儿,用那笔管子凑近她的耳朵,使劲儿往里面吹气儿。”

她这样对待一个尸体,让围观的众人都吃惊不已。

如此怪异的举动,不要说见到了,可以说闻所未闻。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中在她几个忙碌的人身上。

可惜,过了好半晌儿,尸体她还是一具尸体,根本就没有什么起色。

轻哼了一下,东方青玄如同狐妖般的声音,适时地传了过来,“看来楚小郎没有办法让尸体说话了。这般故弄玄虚,侮辱死者,莫不会只是为了报那莺歌想要勾搭晋王殿下之仇吧?是对自己不自信呢?还是对殿下的不信任?”

夏初七心下也有些焦灼。

但她自认是个能装逼的人,不该服软的时候,绝对不服软。

一双手交替着按照急救措施在莺歌的小腹上缓缓揉动,嘴上也没有忘记了回呛那东方妖人,“我与我家爷的感情自然是好的。而莺歌么?我若有心报仇,不必救她就行,你当别人都像你那么傻啊?”

东方大都督是何等威风样的人物?

不要说普通仆役,便是王公大臣和一般的皇子皇孙在他的面前都从来没有这么放肆过。

听得这样的话,好多人心里头都在倒提凉气。

知道的人都懂得夏初七就是这样的脾气。

不知道的人么,自然也只会猜测是因为有赵樽替她撑腰而已。

东方青玄仍是一如既往的妖娆如水,得了这样一个“傻”字的评语,却是清笑一声儿,那好听的声音比山泉入涧还要悦耳。

“但愿楚小郎与殿下的感情……真有那么好。”

心脏突了一下,夏初七先前口出狂言,也没有去瞧赵樽什么表情。可这会子脊背上传来的各种各样的视线,却可以让她清楚的知道,在别人的眼睛里,她与赵樽完全就是典型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当然,她夏初七便是那堆牛粪。

小脸儿红了一下,她这一回难得去呛东方妖人了。只声音平静的继续她的抢救工作,“你,手上不要停。”

“是。”

“你继续,用力一点。”

“是。”

“你把她头发扯紧了,松不得。”

“是。”

尽管那几名兵士完全不懂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可还是按照夏初七的指挥在按部就班的做。而她的表情始终是平静的,严肃的,也是一种完全处于工作状态中的,只有曾经在前世的手术台上才有过的表情。当然,此时屋子里的人,都从来没有在她身上见到过……

时间过得很缓慢。

众人的眼神儿,从一开始的好奇,慢慢变成了含义深刻的讥嘲。

虽然碍于赵樽在场嘴上不说,可心下都清楚得紧。

把死人复活?让死人说话,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

额头上隐隐有了冷汗,夏初七也越发不确定了。

如果按现代医疗技术,实实在在是可以让濒临死亡或者假死亡的人缓过来那么一口气儿的,可如今在古代,莺歌也不一定真就是假死,她采用的急救方法也是在古老中融合了一部分现代的救治理念,结果究竟会如何,她又哪里敢断定?

尽力便可。

赵樽先前的四个字,再次入耳。

她不经意侧过头,与坐在几步开外的赵樽四目相对。

只一撞,她又收了回来。

似乎突然之间,这个救治的意识变得不完全为了傻子了。

她发现……如果真的不成,自个儿实在有负于赵樽的信任。

“继续……”

“再来……”

随着夏初七越发变冷的命令声,静静有了人开始了低低的叹气。

如此反复,时间过得实在太慢。

大家都在等待一个结果,或者说都在等待她什么时候会站起来宣布失败。可谁也没有想到,大约就过两顿饭的工夫,只见那原本不会再动弹的莺歌,突然间喉咙呛了一下。

“放手,都放开她。”夏初七缓过气儿,轻声命令。

慢悠悠的,莺歌睁开了眼睛。

“哗……”

“这个楚小郎真是个有本事的。”

“死人还魂了!”

这样的抢救在这个时代,用“还魂”这两个神奇的词儿来形容实在不过分。就在众人不可思议的惊叹声里,夏初七长长叹了一口气,心脏“怦怦”跳动着,第一时间望向赵樽。

他也静静的看过来。

也不知道,谁的心跳得更快。

微微眯了下眼睛,赵樽声音凉凉的问,“莺歌,你老实道来,为何会来傻子的屋子?”

那莺歌一张脸刷白着,看着屋子里的情况,几乎回不过神儿来了。在赵樽又一次发问之后,她才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嘴唇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有气无力地将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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