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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御宠医妃-第92部分

小说: 御宠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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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七,你又不是不会写字儿,为何写个方子,却要让我来?”

如果可能,夏初七真的很想告诉李邈真相。毕竟骗人这种事儿,说得越多漏洞就越大,越是难以填补。尤其她这位表姐更是一个实心实诚之人。为什么她会时时刻刻守在她的身边儿,其实就是担心她出事儿。

可惜,灵魂穿越时空这种事儿,如何能说得服人?

叹了一口气,她假装哀怨的骂了两句,才道,“你有所不知,那些时日,我常常在家中与他写一些诗词,虽说他不曾一顾,但如今我再写去,只怕他瞧出我的字迹来,又平添了一些麻烦……”

这事称是她猜的。

按理来说夏楚那么喜欢赵绵泽,肯定会有些小儿女的情诗才对,可她这头刚说完,便听得李邈惊奇的出声,“前些年常听母亲说你除了女红尚可,诗词音律一窍不通,脑子也不怎么好使,不曾想却是个会做诗的玲珑之人……”

夏初七一愣。

好在没等她找到蹩脚的理由来圆满,李邈又撩了一下袖子,接着写。

“看来果真传闻信不得,要不然你如今又哪得这样的性子?”

“那是,那是,传闻不可靠……”

夏初七尴尬的笑了一下。

这件小事儿也提醒了她,任何事情不能只靠臆测,那做不得准儿。李邈这个人吧,看着不动声色,其实心细如发,并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人。想了想,她搓了搓脸,顺着她的话便接了下去,假装不好意思的说。

“不瞒你说,其实我掉下苍鹰山失忆之后,那字儿便不怎么会写了……写得也实在拿不出手。所以表哥,我瞧你这字儿写得好,往后我得多向你学习学习,练练才是,免得丢了脸。”

李邈没有抬头,淡然道,“不如让十九殿下教你?”

提到那人,夏初七的脸便烫了一下,又莞尔一笑。

“好主意。这个可以有——”

两个人轻笑了片刻,临出去时,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才见夏初七敛下面孔,“先前月毓与赵绵泽在客厅里的对话,你可都听清了。”

李邈点了点头,随即蹙紧眉头。

“但说得太过隐晦,我听不出什么来。”

接着她又小声学了一遍。

夏初七目光里带着笑,却满意的冲她比了一个“OK”的眼神儿,戏谑道,“好样儿的,你绝对有做斥候的本事……而且还是一等一的斥候,等以后咱们大仇得报,你便去金卫军里做个斥候统领也是可以的。或者等将来我去做个将军,搞一个特种部队,你来做队长哈哈。”

“特种部队?”

完了,一不小心又吹出界儿了。

夏初七尴尬的一笑,“等有机会再给你解释,我先拿方子去……”

“你真打算治她?”

看着李邈稍稍不安的面色,她笑得暧昧。

“你说呢?必须得治啊,还得治得妥妥的,透透的。”

了然地拍拍她的背,李邈道,“快去吧,两个货该等急了。”

……

……

夏初七拿了方子出去的时候,赵绵泽还端坐在那客堂的太师椅上,一袭白色蜀锦蟒袍,腰间一条蟠离纹玉带,显得纤尘不染,静静处之,宛若天上掉下来的谪仙儿一般……唯一的缺点,就是头着地时,把脑子摔坏了。

而他边上的夏问秋正在小声与她说着些什么,唇上带着甜蜜得让人生恨的笑容,引得他一脸暖融融的笑意,那感情真是极好,却瞧得夏初七特别的膈应。为了这个身体的原主,她拿着方子的手又紧了紧,可面儿上的笑容却更开了。

“殿下……”她恭敬地将方子呈了上去。

赵绵泽转头看她时,笑容已少了些许。

“何承安!赏银。”

“是,长孙殿下。”随候的一个老太监,拿准备好的银票托了上去。

夏初七拿起一看,不多不少,刚好五百两。

想不到赵绵泽出手还算大方。

“在下谢长孙殿下和侧夫人赏。”微微勾起唇角,她心里一愉快,那笑起来的时候,便真诚了许多,而唇角便浅显了一个梨涡。

“你……”赵绵泽目光突然深了一下。

“我?”夏初七不明白的看他。

微微一笑,赵绵泽已然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就像他刚才那一秒的失神根本就不存在一般,一袭蜀锦白衣带着一股子清雅如仙的温润之气。

“楚医官不要紧张,没什么旁的事儿,五百两只是个小意思,只要秋儿病体康愈,还会有重赏。”

心里冷笑一声,夏初七唇角轻勾,“那在下便先谢过了。”

“另外还有一个事情。”

他和先前截然不同的语气,让夏初七一怔。

缓缓抬起头来,她对上了赵绵泽的视线。

只可惜,那一双眼睛里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实话实说,赵绵泽有一双温和的眼睛,说话的时候带着笑,可带笑不代表他人很简单。别瞧他年纪不大,可身上却有一股子不同于他年龄段儿的深沉。不狂妄,不张扬,更无皇子皇孙们那种天生自带的倨傲之气,显得十分平易近人。平心而论,他除了在对着夏问秋的时候比较弱智脑残一点儿,应当是一个不容易让人猜透的睿智之人。

在他的目光盯视下,夏初七淡然道,“请长孙殿下明示。”

赵绵泽没有移开视线,目光还落在她脸上。

“是这样的,大概楚医官也听说了。我父王久病成疴,吃了好多汤药都不见起色。如今得闻楚医官医术了得,绵泽便禀了皇爷爷知晓,请准让你去东宫替我父王诊脉……”

血液沸腾一下,夏初七身上便活络了。

她等了这许久,做了这许多事,要的便是这个结果。

她必须要去东宫,必须搞清楚一些事情……

可她这会儿也必须假装推托一下,不能太过急切,免得让人生疑。

神色略带惶恐地惊了一下,她连忙拱手作揖,“不敢不敢。承蒙长孙殿下看得起,在下看个妇人病还成,可太子他老人家金贵之身,自有太医院诸位大人们看护,又岂是在下这等下级医官能够去诊治的?”

“楚医官过谦了。你如今虽说是晋王府的良医官,可我十九叔当日在太医院和吏部报上名册时可是重重夸过你的,就连在皇爷爷的面前也是不吝称誉,您便不要推托了。”

赵绵泽淡笑着劝解,看似和暖,却字字藏针。

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可千万不要给我十九叔丢了人。

夏初七眼睛微微一眯,正准备顺着竿子往上跑,屋外却突然传来一声不近人情的冷语,打断了她要说的话。

“她并非推托,确实只略通岐黄而已。”

这么不给脸子的人,除了赵樽还会有用?

他似乎今儿不是太高兴,一双冰冷的黑眸浅眯着,大步迈了进来,往屋子里一扫,一股子居高临下的霸道劲儿,带出冷风飕飕地吹,空间里顿时便少了些温度。

“侄儿给十九叔请安。”

赵绵泽微笑着,携了夏问秋,便起身给赵樽行了子侄辈儿的礼。

“免了!”

这个时代长幼有序,十分注重礼节,赵樽作惯了长辈,在赵绵泽的面前自然便无多少恭谦,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就目不斜视地走近了夏初七,当着赵绵泽与夏问秋的面儿,半揽住她的腰身,拉到主位上的两张花梨木大椅上坐好,这才淡定地看向赵绵泽。

“他为医官,实在为了我俩方便之用,便无其他原因。”

大言不惭的说自个儿为了“男色”殉私情,也就只有赵樽了。

夏初七有点儿欲哭无泪。

他的出现,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让她很是伤神。

更为伤神的是,她如今坐的这张椅子,应当是只有未来的晋王妃才有资格坐下去的。从屋子里几个人顿时变色的表情便可以猜度一二,他们一定以为这赵樽已经疯了。

要不是与他隔了一个条几,她真得使劲儿捏他一下,提醒他不要坏她的事儿,还恣意妄为,给她惹出一摊子麻烦来,没得又让后院那些女人想要生嚼了她。

客堂里气氛低压。

没有料到,那人竟然伸手过来,拉了下她的手,在掌心揉捏了一下。

“做甚一直盯着爷看?可是想念了?”

“……”

想念个屁!

夏初七有些无语,很想翻个白眼儿给他。

可惜赵绵泽那两货还在面前,而且之前他俩让她吃了那么多的“电灯泡垃圾”,让她那替夏楚不值当的心思又浮了上来。于是也不反驳赵樽的话,只是略略带羞的垂了下头。

“那是自然会想念的……”

她说得肉麻死了,赵樽却不以为意,只随意的捏了捏她的手。

“晚些回房爷再好好怜你,如今先与绵泽叙话。”

“……好。”

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被夏初七给活活咽了下去。

他这头郁卒得要命,他却果然神色淡然地与赵绵泽有一搭没一搭的侃了起来。

今日是正月初一,而朝廷有制度,从初一至初五,有五天的休沐。在这五天的休沐期间,从皇子皇孙到文武百官都不用上朝,老皇帝也会休息几天不办公,宫中朝上日日都有宴请,两个人说了老半天,也无非便是那些不着边际的虚伪和客套。

不过夏初七却也从言词间看得出来,师叔俩的感情似乎还算不错?

至少比她先前得知“夺储三角”时想象得要好得多。尤其是赵绵泽对赵樽尤其谦恭,口口声声“皇爷爷教导要向十九叔多多学习,请十九叔不吝赐教”一类的词儿……

场面上很和谐,却是没有什么有意义的事儿。

好一会儿,赵绵泽才突然转了话题。

“侄儿听说今日那个姓犯的县令被锦衣卫从刑部大牢提走了,可有此事?”

赵樽托着茶盏抿了口茶,语气淡淡的,“东方大人克己奉公,为国为民,实在难得。我等如今都趁着年头过自己的小日子,只有他心系朝廷啊。”

虚伪死了!

夏初七心里碎碎念着。

不曾想,那赵绵泽竟也虚伪的奉承了。

“十九叔说得极是,东方大人是个公而忘私的人。”

赵樽点了点头,似是不想就此事再多说什么。而赵绵泽却半点没有换话题的意思,掐住了便往深了拽,“不过十九叔,侄儿却认为,锦衣卫掌直驾侍卫和巡查缉捕,职权范围越来越大不说,在刑律方面实在太过严苛,人人都是父母生养,肉身凡胎,往那诏狱里一丢,难保不出冤假错案,实在很难公道……”

冤假错案?

范从良那里能出什么冤假错案?

夏初七猜测,这赵绵泽看上去像在关心赵樽,实际上却在变相地告诉他,范从良已经落到了东方青玄的手里,那“千年石碑”之事便是板上钉钉了吗?

如果范从良咬出了她来,该如何处理,会不会连累赵樽?

稍稍担心了一下,她眼风打量着赵樽。

可他却什么情绪都没有,只是淡淡听着,一只手微微曲着,极富节奏的一下下轻敲着茶盏,一直等到赵绵泽说完了,才慢条斯理地回道,“都是为了朝廷办事,绵泽你这性子,还是太过仁厚了些。”

“侄儿只是感叹,怕那范县令过了刑,便会乱咬些什么。”

赵樽慵懒的抬手喝了口茶,才漫不经心地瞄过去。

“那绵泽你这些想法,可有向陛下谏言?”

赵绵泽微微一笑,“自然是有的。”

“那陛下可有阻止?”

“不曾。”

一搁茶盏,赵樽微微眯眼,“既如此,那天子之心,咱们还是别操了。”

这话回得精准而巧妙,夏初七不得不叹服。

打字面官腔,这些人都是一抓一个准儿的好手。可赵樽这人言辞不多,嘴上功夫却尤其厉害。真真儿担得起那什么“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词儿了。

可是赵绵泽的心性真是极好,被他给堵了回来,也不着恼,只是笑。

“十九叔教训得是,是侄儿僭越了。东方大人行事自有他的风格,皇爷爷任用他,自然也有皇爷爷身为帝王的考量,侄儿委实不该妄加猜度才是。”

赵樽只是喝茶,不再说话。

那意思却是“既然知道,那就不要说了。”

两个人又恢复了赵樽刚进门时的状态,只是稍等了一下,赵绵泽的目光,却是落在了夏初七的身上。

“十九叔,侄儿先前说,要请楚医官去为我父王诊治之事,已经报请了皇爷爷知晓了……”

轻唔了一声,赵樽极冷淡的挑眉,打断了他。

“我会向陛下说明原委,不敢让她误了太子。”

赵绵泽笑了一下,“侄儿心知十九叔是为了顾及心爱之人,免得她受累,可如今我父王重病在床,让我这个做儿子的看着万分心疼,既寻得如此良医,又岂能不心诚一求?”

说罢,他竟然从座位上走到面前,对着赵樽长长地弯身作揖不起。

“望十九叔成全侄儿的一片孝心。”

赵樽目光一闪,刚要出口拒绝,便被夏初七察觉了意图。

来不及考虑,东宫她必须去。飞快地起身过去,她半跪在他的脚边儿,一只手死死拽住他的小腿,把话题给接了过去。

“爷,您看长孙殿下都给您行大礼了,您要再顾惜着我拒绝,都有些说不过去了,而且陛下会怪罪您的。先前我也觉得自个儿才疏学浅,可现在我想通了。区区虽不才,可医者以仁为本,去瞧瞧病况总是好的。爷,您说呢?”

明面儿是真诚恳求,暗面儿是掐他撒泼。

赵樽只低头看着她,淡淡一抿唇,那冷傲无情的样子如同一只慵懒的白狐,神色极为清冷,“你这点医术,在爷面前卖弄就成了,还敢卖弄到东宫去?不要脑袋了?”

背着对赵绵泽等人,夏初七就差抱着他的大腿了。

“爷,我素来嗜医如命,你又不是不知道?”

“此事哪是儿戏?”

一把揪住她的小腿肉,夏初七冲他挤眼睛,做了个“一百两”的口型,又认真严肃地道,“爷,我可没当儿戏,真是怀了一片赤诚之心,想为了大晏福祉为太子爷诊治的。”

赵樽摇了摇头,却是一哼:“万一治不好?”

又给他比划了一个“二百两”的口型,夏初七苦着一张脸。

“医者之道在于尽心,哪能包治好的事儿?”

原以为二百两赵樽定会同意了,却不料她索性阖上了眼睛,不再看她的口型比划,仍是冷冷的拒绝,“爷说不成,便不成。”

夏初七一愣,顿时有些委屈起来,“爷……”

“位置上坐好。”

“爷……”

“叫爹都没用。”

“……”

我靠!夏初七真想掐死他。

可好歹还有外人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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