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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润心无声-第11部分

小说: 润心无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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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就打,怕你啊。”

    “哼。”

    眼看两人又要打起来,司马两兄弟相视一眼,忙架着张玉民半拖半抬的走了。

    “玉民,别和他一般见识,我们早点去藏书阁吧。”

    “是啊,走走走。”

    程立看见他们走远,“哼!”一声,重重拂下袍摆,独自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这样的硝烟,也是几乎每隔几天就要发生一次。

    我将长剑收起,说:“大师兄,我们去亭里坐会。”

    “你先去吧,刚才有个地方我没想明白,再练练。”

    “嗯。”我朝边上的小亭走去。

    这个小亭是专供人休息用的,石桌上还贴心的备了水和点心。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几口喝下,又含了块点心在嘴里。

    不远处,严诺还在挥动着长剑,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有密密麻麻的汗珠。

    严诺特别勤奋。

    这是我这些天来对他的印象。每每师兄弟们休息或是耍玩时,他总是在练剑。不停的练,似乎不会累一样。理所当然的,他的努力让他在同辈师兄弟中脱颖而出,被几位师伯位继予厚望。

    我猜,如果没有意外,他就是第三代天山剑派掌门了。

    正想的出神,眼前突然一黑,紧跟着耳边响起一道娇俏的女声,“你猜我是谁呀?”

    我无奈一笑,抓下来人的手,“除了云儿还能是谁呀。”

    眼前光明又恢复了,面前已坐下一黄衣小女子。大大的眼一闪一闪的,叹了口气,说:“又被你猜到了。真没意思!”

    我笑笑,“你这套把戏能不能别天天玩。换个新鲜的。我猜的也没意思。”

    “那玩什么?这山上就是闷。”萧云儿一手托腮,看向不远处的严诺,“大师兄真没劲,成天就是练剑练剑。”

    我道:“大师兄那是努力。你以为个个都像你啊,成天到处疯,到现在二师伯手下还过不了十招。”

    萧云儿皱皱眉,发泄的喊一声,“哎呀!讨厌练武,讨厌——”

    我将她额前的一缕细发拔开,“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萧云儿懒懒道:“二师伯还不好哄啊,本姑娘几句话就搞定了,想关我禁闭,不可能。”语调突然拔高,喊道:“好闷啊——”

    我好笑的看着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然后顺手拈了块点心放到她嘴里。

    萧云儿使劲嚼了几下。忽然起身凑到我身边,大眼睛亮的发光,神神秘秘的说:“紫樨,要不我们下山玩玩去。”

    我笑笑,点点她的额头,说:“你死了这条心吧,要是被大师伯捉住了,有你好看。”

    萧云儿马上止住了话题,小脸皱成一团,又摊回了座位上。

    可能是大师伯过于严厉,萧云儿特别怕她。

    我刚上天山剑派时,她就缠着我讲山下的事,后来听不过隐,还非闹着我带他下山。我肯定不同意的。天山剑派有明文规定,除非太师父允许,谁也不准私自下山。太师父闭关了,做主的当然就是大师伯了。萧云儿就被大师伯捉到过好几回,每回捉住了,大师伯也不骂她,也不打她,就罚她同自己一起坐禅。那个憋的难受啊,直让萧云儿怕的好几天都绕着大师伯走。

    想到这儿,我不由得笑出声来。

    “什么这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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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秘密,颌下朱砂

    “什么这么好笑?”

    又是那清朗好听的声音,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严诺。

    “是呢!什么事这么好笑,跟我说说。”萧云儿好奇的将小脸凑了过来。

    我忍住笑意,瞧了萧云儿一眼,说:“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云儿偷下山,被大师伯捉住惩罚的惨样,那模样简直比早上吃了巴豆,直拉个没完的二师伯的脸还要苦。”

    严诺也意味深长的瞧了萧云儿一眼,“呵呵,是挺好笑的。”

    萧云儿小嘴一撇,“说什么呢,以后不准备说这件事。唉!本姑娘一世英明,就断送在那个臭古板身上了。紫樨,以后你再提,担心我……挠你痒痒。”后面那四个字还没说出来,人已欺到我身上来了,张牙舞爪的,在我周身一个劲的挠起来。

    “哈哈哈……”

    “呵呵……呵呵……”

    我一时没避开,被她挠得笑的肚子痛,忙求饶,“好云儿……我再……再也不敢了。”身子左扭右扭的想躲避,哪想坐下突然一空,人就歪向地面。

    就在我以为要摔跤时,一股绿竹清香突然将我包围。严诺及时接住了我。

    待我反应过来,人已被他抱在怀中。我面上一红,忙起开,整理被弄皱的衣裙。

    他也有些不自然,待我站稳后就松开了我。似隐饰般,马上朝萧云儿道:“云儿,不准胡闹。还有,你怎么能给长辈起外号呢。让师父听见,又得罚你了。”

    萧云儿缩缩脖子,讨价还价的说:“嘻嘻,大师兄不会告诉师伯对吧。呵呵,那以后我只偷偷叫他臭古板好不好?”她抻出一根小拇指,“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哦!”

    我打开她的手指,故意恐吓她,说:“才不要,差点害我摔了。我马上就去告诉大师伯。”

    她一把拉住我,嬉皮笑脸的说:“我知道紫樨不会的。呵呵!好紫樨!没摔疼吧!来,师姐帮你呼呼。”说着,就捉住我的手来回使劲吹。

    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抽出手,说:“好了,吹得我手背上全都是你的口水。”

    三人重新坐下。

    我特意拣了小时候好玩的事来说,惹得萧云儿一阵狂笑,不停的问长问短。严诺偶尔应上几句,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听,不时抿口茶水。

    亭外绿树成阴,百花争艳,每每清风吹过,带来花香阵阵。能听到鸟儿唧唧的叫声,还有蜂蝶于花丛中飞来飞去。

    我们三人,一青衣,一黄衫,一白裙。在这风和日丽的下午,喝喝茶,吃吃点心,聊聊天,一时好不快活。

    ……

    ……

    其实我很懒,在家时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爹娘宽和,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大都一笑置之。倒是经常被二妹取笑。

    自从来到了天山剑派,或许是因为环境的突然改变,我变得浅眠,每天醒的也很早。好在白天也并未觉得困,人倒也精神。

    一身白衣,我倚在窗前。静静的看着天从半黑到蒙蒙亮,享受着内心的宁静与祥和。

    隐隐听到剑气划破空气的“呼呼”声。

    我心里好奇,谁这么早起来练剑。

    双臂伸展,飞身而起,落在一颗高高的梧桐树上。定眼一看,只见晨光中一青衣男子持剑而舞,身形灵动飘逸。剑招耍的倒是优美潇洒,只是沉稳不足。

    我心里疑惑,严诺什么时候耍起花架子来了?

    那人似也感受到了我的目光。招式渐渐收回,持剑于身后。他回头。

    是程立。

    我惊讶。

    程立迎着我的目光,灿烂一笑,亦飞身上树。

    “紫樨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这才看清,他穿着青色锦缎做的袍子,袍边用深蓝镶边,用银线勾勒。和严诺常穿的青色布袍完全不一样,只是颜色较为接近。

    “我早起不稀奇。倒是你,起这么早,很难得哦!”

    他只是专注的盯着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听到我的话,似醒了般,道:“昨晚没睡好,就起来练练。”

    我说:“这么早就练剑,倒是有些不像你。”

    他喃喃问:“怎么不像?”

    我一笑,“平时练功,除了爱找理由不来的云儿,你可是最懒的一个。总是人到,心未到,不知想些什么呢!”

    前几天,二师伯教玄术,正讲的认真,大家也听的专注。谁知,课堂上竟突然响起了一阵哼唱声。

    大家扭头一看,就见程立不知想着什么,嘴里哼哼有词呢。看大伙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于是一阵连咳,掩饰尴尬。

    好在二师伯性子也是个跳脱的。哈哈着笑骂几句,罚他站着听课,就没再说什么了。

    到是大师伯听说后,硬是把程立特意叫过去训了一下午,还罚他不准吃晚饭。

    想到这儿,我不由笑出声来。

    程立显然也想到了,讪讪笑着。说:“那什么……呵呵,我对玄术不感兴趣,要是教御剑飞行之类的,我肯定比别人都用心。”

    我说:“你算了吧。基本功不打好,你就想一步登天啊!”

    说着,两人都笑了起来。

    晨风吹过,带着丝丝的凉意。额头的碎发来回的飘,我嫌它碍事,正想拔回去,却有一只手已先我一步。

    我抬眼。视线与他对视,他眼中有些什么闪过。

    他浅笑,白皙的皮肤因着情绪起伏而泛上一丝红,颌下的朱砂痣显得格外妖艳。

    我怔了下,头微移,忙避开了他的线视。

    他亦是愣了愣,缓缓的移开了手。

    一时空气中流淌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气味。

    “我先回去了,你继续练。”

    “啊?哦。”他木木的点着头,突然又问:“什么?你说什么?”又似醒了过来,自言自语道:“哦,好!你走吧!”

    他这副呆呆傻傻的样子,十分搞笑。一时冲散了先前的尴尬。

    风掀起我白色的裙摆,和随意披在身后的发。此时我才想起,自己并未梳妆。冲他点点头,便转身飞走。

    直到走出好远,我才感觉身后那道视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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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菊园,畅谈理想

    天山剑派授武。但多数弟子自小上山,三镜真人怕弟子长大后目不识丁,所以请了一位姓秦的老夫子来为弟子们传授文课。严诺的画技就是这位秦夫子教的。

    秦夫子住在菊园。

    菊园是一个独立的小院,院里种着几颗杨柳和一排排整齐的菊花。

    柳树下摆着一张用竹条编成的小桌,和几张小凳。东侧是秦夫子的住处和一间小书房,一间杂房;西侧则建成约两三间房大小的屋,专门用来为我们上课。

    自我上天山剑派后,也跟着俗家弟子门一起上课。虽然我在诗书方面早已精通。

    刚一踏进书香堂院门,就看到秦子夫坐在柳树下的小竹凳上,一脸的悠闲。他一手捏杯,一手敲击着桌面,嘴里哼哼有词。

    “夫子,你哼什么呢?”萧云儿刚进门就嚷。

    秦夫子看了她一眼,只道:“你们一人去搬一张椅子过来。”

    “老头,”萧云儿被夫子瞪了一眼,马上改口,“夫子啊,难道你要在这柳树下给我们上课?”

    秦夫子道:“怎么,不行?”

    萧云儿一笑,“行。挺好,夫子早该这么做,那屋里多闷啊。”说完,就屁颠屁颠的进屋去了。

    秦夫子将杯中茶饮尽,随手将茶杯置放在桌上。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根柳条,在手心来回的抚。他调整了坐姿,颇为享受的靠在树背上。似欣赏美景般,看着我们将椅子从屋内搬到屋外。

    “紫樨,坐这儿。”程立不知什么时候在我身旁放了一张椅子。

    我奇怪,这小子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客气了。余光瞥到萧云儿正搬着一张椅子过来,听到程立的话后眼神微微有些不对劲。我忙将身子一让,道:“大师兄先坐吧。”便将严诺拉到了椅子边。

    又顺势接过严诺手中的椅子,挨着萧云儿坐下了。

    萧云儿得意起来,挤兑程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程立见状,脸上的失落转化成气愤,“闭嘴。”

    “云儿,别理这个花花公子。”张玉民也上来插一脚。

    “你多什么嘴?”程立说。

    张玉民不退让,“就看你不顺眼,怎么样?”

    两人你瞪我,我瞪你。估计要不是有司马两兄弟坐在中间,夫子又在跟前,他们又得打起来。

    我被眼前的状况弄的有些发晕。看看夫子,见他眼里有精光闪过。再看看一旁的严诺,他正低着头,嘴角微弯,似有什么高兴的事。

    几人围着夫子,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半圆。

    秦夫子道:“老夫昨天无意中读到《论语·侍坐》,讲的是孔子和他的四个弟子,子路、曾晳、冉有、公西华,坐在一起言志。一个人的志向决定他的成就。有了目标,才会更有动力。所以今天,老夫也学学圣人。和你们在这柳树下,一起畅谈理想。来吧,你们想什么便说什么。”说完,将众人从左到右,从右到左扫视一遍。

    司马强第一个开口,“我爹是高手,师父和太师父都是高手,将来我也要成为武林中数一数二的人物。”

    司马明左右看看,也说了:“我将来要将我们司马家的镖局发扬光大。”

    两人说完,秦夫子点点头,漫不经心道:“下一个。”

    程立壮志凌云,道:“我爹是礼部尚书,自然我以后也是要做大官的,”说到这儿,特意瞧了一眼张玉民,又嘻哈一笑,“逍遥王是我朝第一位异姓王爷。将我,我争取做第二个。不然至少,也弄个公啊侯啊的当当……想想啊,嗯,对了,还要娶个身份高贵,知书达礼的绝色美……”

    “最好再添上几房美艳的小妾是吧。臭美!”程立话未说完,就接到了萧云儿的白眼。

    秦夫子似没听到般,将目光移到萧云儿身上,“那云儿以后想做什么?”

    “我啊?我没想好。”萧云儿诚实道。

    秦夫子轻笑,并不生气,喊道:“严诺。”

    严诺起身,依着读书人的样子,朝夫子行了个礼,谦逊道:“夫子,将来我若能拥有和你一样的才华,必将报效朝庭。执剑在手,律例在胸。除尽天下不平事,斩尽世间行恶人。”

    秦夫子赞许的“嗯”了一声。又道:“志向远大。但杀气太重,若能令行恶之人改过,岂非更好。”

    严诺更加谦虚,低头说:“夫子说的是。”这才重新坐下。

    我略感惊讶。一直以为严诺将来是要做天山剑派第三代掌门的,没想到他的心思竟在为官。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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