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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王牌悍妃,萌夫养成-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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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和尚低骂,“师什么师,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阿弥陀佛,快带为师走!”
  小和尚迷迷糊糊中,隐约觉得自己可能又被自己的师傅骗了,当即悲愤无比的瞪着中年和尚。
  一小一大的和尚互相瞪视间,中年和尚恨铁不成钢,“趁着妖孽难得同情心泛滥,这时不走更待何时?”他也想自己跑啊,不过他认为长孙荣极会放过小和尚,是被小和尚这临死也不愿意放弃自家师傅的深厚忠义孝心给感动了。如果他突然自己活过来跑了,惹怒了那两只妖孽怎么办!
  小和尚悲愤着脸,依旧一动不动。在中年和尚疑惑的眼神中,他终于哭丧着脸说:“腿麻了。”
  “妈个巴子的!”中年和尚爆了粗口。
  “和尚骂人,感觉真新鲜。”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中年和尚脸上的狰狞还没有消去,就朝说话的人瞪去。回过神来的时候,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他二话不说,抓起小和尚就跑。
  只是他还没有跑出两步,就被两枚飞刀扎中了双腿,跌倒在地上。
  “呆子,你先走!”中年和尚将小和尚丢出去。
  “嗷呜!”小和尚光洁的脑门正好撞在一块岩石上,顿时头破血流,脑袋晕乎乎的望着中年和尚,眼神悲愤,“腿不麻了,头晕!”
  “……”中年和尚看小和尚满脸血的模样,难得的心理愧疚了。
  “阿弥陀佛!”难得和尚我大发善心,想要舍己为人,可佛祖看不得我一人受过,非要徒儿陪我一块,善哉善哉。
  才来一会儿的风涧看到这一对极品师徒,一时也是一阵哭笑不得,同情的望了一眼小和尚。摊上这样一个师傅,估计是他上辈子做了孽。
  “带走。”风涧挥手,让其他人将这对师徒带上。
  两天后的午后,武王府里的大院。
  水珑和长孙荣极外加一个白千桦共聚在一块儿,沐雪走了过来,对三人说道:“那位妇人醒了。”
  白千桦昨日才来武王府,对沐雪话里说的那个妇人不明所以,疑惑的看向水珑。
  水珑站起身,“走吧。”
  四人一齐来到武王府西边一座阁楼小屋里。
  四人还没有走进楼内,就看到楼外的小院里坐着一个身影,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穿着一袭白底蓝花的裙子,衣着不薄身形却依旧显得消瘦,一头黑白交杂的头发挽着简单的鬓,露出苍白的面容。
  那张脸消瘦、苍白、憔悴,眼角有着细细的鱼尾纹,看起来大约四十左右的年纪。然而饶是这般精神不济的样子,依旧能够从她的轮廓看出她曾经的绝色美貌。
  青春不在,气质犹存。
  女人端坐那里一动不动,宛若一株幽兰花静雅。
  “……这不是,太……太后?”白千桦张了张嘴,惊疑不定的叫着。还没等到回答,他自己就先否认起来,“不对啊,前几天才是太后的寿诞,那时候的太后比现在看起来要年纪十岁还多,何况……”如果是太后娘娘的话,怎么会像现在这样的憔悴消瘦。
  白千桦的叫声响起的时候,那边的女人身体一震,然后慢慢的侧头朝他们这边看过来,那眼神很静,静得近乎麻木,不过很快又回复了神采。也许该说,是看到长孙荣极的时候,才恢复神采。
  那种光彩,就好像是看到唯一的希望。
  只是面对着女人这样的是注视,长孙荣极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一分的热度。
  水珑的目光打量在女人的面上。
  女人身份她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心想:无论是黄太后还是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吃了什么驻颜的神药吧。都六十岁的人了,一个养尊处优保养得像三十岁也就罢了,眼前这位显然是被不断的折磨,却看起来还像个四十岁的人一样。这还是因为这时候她的形容憔悴,倘若之后的日子好好的养护,说不定保养回和黄太后的样子也不是不可能。
  “……”女人张了张没有血色的嘴唇,没有发出声音。
  “黄清雨?”水珑主动开口,再一次问出这个称呼。
  女人被她的话语吸引了注意力,目光转到了她的身上。这一次她的反应没有之前在密室里那么的激烈,只是轻轻的摇头,“不……”
  她的声音沙哑,听着很有些刺耳,却难掩她语气的柔雅。
  水珑静候她接下来的话。
  女人又看向长孙荣极,也不知道是对他说话还是对自言自语,“黄……清雪,我咳……是,黄清雪!”
  水珑和长孙荣极听到她的话,神色都没有任何的变化。水珑是之前就有所猜测,长孙荣极也许是从未在意。
  倒是一旁的白千桦惊诧的叫道:“黄清雪……这不是太后的名字吗?”
  女人没有去看他,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长孙荣极,眼神期盼又忧伤,“帝延,夜哥取的字,寓意着帝王的延续。”
  水珑从女人的眼神和态度看出来了,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承认和不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她只想要长孙荣极的承认也只在意他的看法。
  “荣极。”女人继续说着,“荣华无极。”
  水珑和白千桦、沐雪三人都没有说话,等着看长孙荣极的反应。
  在这样的安静下,女人消瘦身躯微微的颤抖起来,“帝延……”
  “闭嘴。”长孙荣极语气冷淡。
  女人神情一呆,似失了灵魂,形同木偶。
  长孙荣极态度毫无温度,“谁准许你这样唤我。”说话时,眸光朝一旁的水珑看去。
  水珑接收到他的视线,有些哭笑不得。一个称呼而已,他竟然这么在意。
  这时候她也想起来,他曾经就说过,帝延这个称呼,天下间除去已经死了的就只有她一人可以叫。
  他倒是说到做到。
  水珑勾了勾嘴角,回以她一个笑容。独一无二么,无论是谁对于独一无二的事物总是情有独钟的。
  两人的互动落入女人的眼里,她恍然回神朝水珑看去,“你是……白水珑,帝……荣极的妻子。”
  “嗯?”水珑挑眉。
  女人轻轻笑了笑,也许是太久没有笑了,她的笑容有些僵硬,透着股苦涩,“她每过段日子就会向我述说荣极的一切。”
  女人话语里的她是谁,可想而知。
  “荣极从小到大的事她都会告诉我,如果不是她给我看画像,我也无法确定他就是我的……”女人的话语渐渐的流畅起来,不过说得太急时过于的沙哑嗓音,还是让人听得很费力。
  我的……?我的什么?
  如果女人才是真正的黄清雪,那么一切都有了解释。一个母亲,很少会对亲生儿子产生那样诡异的偏执情绪,所以说黄太后并非长孙荣极的亲母,眼前这位才是么。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水珑直接说道。
  女人挪了挪嘴唇,半会没有发出声音。
  水珑看了长孙荣极一眼,见他毫无反应,就说:“你先这里休养,等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女人迟疑的点头,神色复杂。
  水珑二话不说转身离开,白千桦和他沐雪毫不犹豫的跟在她的后面。
  才走出院落没几步,水珑的手被人抓住了。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被谁抓了,说:“你不陪陪她?”
  “不。”长孙荣极回答的毫无迟疑。
  “看得出来她很想和你单独说说话,如果我猜的不错,她才是你亲生……”
  “那又如何。”长孙荣极淡淡的打断她的话。
  水珑挑眉。
  长孙荣极不由的伸手去扯了扯她那好动的眉毛,淡淡的解释,“我不认识她。”
  他的理由就是如此的简单,记忆中不曾有过这个女人,所以没有丝毫的感情。
  哪怕对方极有可能是他的亲生母亲,也无法让他因为一丝血脉的联系而对对方热情。
  从这句话,水珑体会到了他天性中的薄情。
  只是这样一个薄情的人,一旦动情,却是一发不可收拾。
  在水珑走神的时候,长孙荣极又说:“我不喜欢她。”
  水珑再度习惯的挑眉。一般情况,长孙荣极对陌生人的态度大多是冷淡,不至于开口就是不喜欢。
  “她害阿珑差点受伤。”
  “……”提起这个,水珑就没有多少的好脸色。
  要知道今天她才终于可以安然的下床了,前天晚上和昨天,眼前这厮就是用她差点受伤的错误教育她——在床上教育!
  “哦。”水珑淡淡的答应一句,然后按了按他还绑着红缎的右手,“既然她有八成可能是你娘,那么因为你娘让我差点受伤,我是不是该迁怒在你这个做儿子的身上。”
  长孙荣极严肃说:“迁怒不是好习惯。”
  “原来你知道啊。”水珑一脸诧异。
  在长孙荣极的逼视下,水珑淡然说:“还有,这带子绑了两天了,会有细菌,该换了。”
  长孙荣极看也不看自己右手上的红缎带,虽然不明白水珑话里的细菌是什么东西,却大概能明白她的意思,朝她说:“现在才发现?”
  这口气听着,怎么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水珑斜眼。
  长孙荣极理所当然的说:“既然发现了,便帮我换了吧。”一副‘算了,我大度的原谅你粗心大意’的神态。
  水珑无语说:“该不会我不帮你换,你就不打算取下来吧。”
  原来之前她果然没有看错,对方早晨起来梳洗拿着手在她眼前晃,吃饭时也在她眼前晃,就是为了让她注意到他的手么。
  长孙荣极沉默了一瞬,然后说:“这是你该做的。”
  这算是变相行的承认了吗。
  水珑忽然想,该不会是因为这是她亲手给他上药包扎的,所以不是她帮他重新换,他就舍不得取下来了吧?
  水珑默然的打了个寒颤,这种肉麻又幼稚的理由真的可能吗!
  “冷?”长孙荣极没有错过她的异样。
  水珑挪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将心里的想法问出来。总觉得,就算问了对方也不会承认。
  “没。”否认了一句,水珑接着说:“南云城那边有点事情,我要去处理。”
  长孙荣极不语,捏紧了水珑的手。有时候,真想毁了这些分散小火狐心力的一切。
  两人都没有发现,一旁的白千桦好几次的张嘴闭嘴,想要什么却找不到机会说话的苦逼样子。
  沐雪抿嘴低笑,白小公子的样子实在是太有趣了。
  白千桦听到了她的笑声,外厉内荏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哀怨的看着前方的水珑和长孙荣极。总觉得姐和姐夫这一起的时候越来越和谐了,外人都找不到机会去涉入。
  可是他真的好好奇啊,那个院子里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和黄太后又是什么关系,姐和姐夫到底在做什么大事啊啊啊!
  ……
  一日早朝后时间迅速,似乎不久便入了夜,西陵皇宫里灯火通明,御书房里亦是如此。
  长孙泺寅仰躺在大椅上,神情疲懒。在他面前的案几上盛放着一本本的折子,他抬起眸子看了眼,眼里浮现一抹厌烦。
  “什么事都来让朕解决,那还要那群朝臣有什么用!”
  他厌烦的口气毫不遮掩。
  一旁的明礼浔不敢多言,给他倒了杯茶水。
  例如今夜这样的情况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随着长孙泺寅的年纪越来越大,心性就越发的疲懒。没有了年轻时候的雄心壮志,现在的他已经渐渐步入昏君的行列,却没有丝毫的自觉。
  “皇上,皇后娘娘亲手煲了燕窝粥,特地命人送来给皇上品尝。”门外传来声音。
  长孙泺寅双眼一亮,随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有一丝的黯然,一般人却瞧不出来,他说:“进来。”
  御书房的门被打开,一名宫女端着青瓷盅走了进来,跪地说:“奴才参见皇上,此乃皇后娘娘命奴婢送于皇上的宵夜,皇后娘娘让奴婢给皇上传句话,请皇上注意身子,不要太过劳累。”
  “有心了。”长孙泺寅点头。
  明礼浔从宫女的手里将青瓷盅接过来,然后挥手让宫女退去。
  御书房的门再次关上,遮挡了张森泺寅看向外面的视线。
  “礼浔,你说,如果皇后真的是她的话,会在晚上给我送宵夜吗。”
  明礼浔听到他的自称,心头一紧,知道这问题不是自己该回答的,张森泺寅也未必需要自己的回答。他将燕窝粥舀到碗里,递给长孙泺寅说:“皇上趁热吃,先休息会吧。”
  张森泺寅似乎也回了神,将碗接过来,一口口慢慢的吃着。
  他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放下,站起身来,“去皇后那里。”
  “皇上,这折子……”明礼浔为难的说。这折子已经堆积了三天了。
  长孙泺寅眉宇透着厌烦,“朕是他们的苦力吗!这天下朕才是最大,什么事都是朕说的算,让他们多等几天又算得了什么!”
  明礼浔张口无言。皇上,您又可知道,您一句话,一个推迟,天下间又有多少的百姓等不起,多少的军人因此丧命。
  他垂下眼睛,眼底透着苦涩和失望。
  长孙泺寅没有发现他的异样,走过案几就要下台阶的时候,听到明礼浔的话,“皇上,这是南云城主呈上来的折子。”
  长孙泺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南云城主是谁?”
  明礼浔无奈道:“皇上忘了,就是当初的华阳郡主,如今的武王妃。”
  “白水珑。”这样一说,长孙泺寅总算是记得了。
  在犀利水珑和长孙荣极就等于是长孙泺寅的心头刺。
  一听到水珑呈上来的折子,他还是耐下心接过来看了眼。
  “南云城的护城兵?”长孙泺寅看着折子里面的内容,心里倒是心动。
  因为南云城是直接赐给水珑,属于水珑的私人领地,已经不归西陵所有,哪怕水珑将南云城称之为国,当做是一个小国,西陵也没话可说,所以水珑问他要兵的话,哪怕是几千长孙泺寅也未必愿意给。不过这折子的内容却并非是白要,而是买。
  近几年西陵的国情不好,前段日子为黄太后办寿宴,更是让国库大亏,可以说现在的长孙泺寅论真金白银,说不定还比不上一些贵族。
  水珑给出的价格绝对不低,再加上她要买的兵马也不是重要的军队,而是一直被雪藏在训练营中的白吃白喝的一群人。
  长孙泺寅没有想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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