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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奸臣当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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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斯妍收拾好东西回来的时候,远远的看到离轻染站在墙边和一个身穿深色袍子的男人说话,那人衣袖上绣着一片云纹,是专属巫盼家的侍卫,只听命于她和离轻染,不过这部分人她一直交给离轻染管,自己很少插手。
  等离轻染走过来,裴斯妍问:“又出了什么事吗?”
  “属下交代一些事情。”离轻染简短的答道。
  “唉……也不知道这一关要如何过去,”裴斯妍摇摇头,进了大堂,对正在交头接耳的洪汤二人说道:“洪大人,现在可以起程了吗?”
  洪培起身,说:“是的,澹台大人,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事关重大,皇上希望能尽早调查清楚。”
  裴斯妍轻轻“哼”一声,她也想早日揭开真相,一手掐死那个陷害自己的人。
  一行人匆匆忙忙出了刺史府大门,冰天雪地里竟然有一大群百姓跪在门口,含着热泪高呼“巫盼大人是清白的”之类的口号。
  洪汤两人皆是诧异,裴斯妍瞟向面无表情的离轻染——十有八九这件事是他做出来的,不得不感叹他办事的速度好像他的剑法一般快速迅捷,上次带耿大爷去看粮仓的事情也是,他在短时间内将新米搬运到霉米所在的隔壁仓库,瞒天过海。
  “大家快点起来吧,”裴斯妍赶紧走上前去,“天气寒冷,莫要冻坏了身子。”
  曾向裴斯妍求救的那名老妇人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对洪培喊道:“大人,巫盼大人是好人呐,你们不可以冤枉她呀!”
  洪培咳嗽两声,走到裴斯妍身边,“是对是错本官自有公断,老人家您无须担心。”
  “可是……”
  “老婆婆,”裴斯妍笑眯眯的说,“您真的不需要担心,我只是有事需要回帝都去罢了,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大家都快点回去吧。”
  众人见裴斯妍说的像是真的,接二连三的从地上爬起来,再三说了裴斯妍的好话后,才渐渐散去。
  洪培看着百姓们的身影,若有所思,汤赞贤唤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
  “下官不远送了,请巫盼大人走好。”洪培不冷不热的欠欠身子。
  “祝您万事顺利,我的清白可就交付于你了,洪大人。”裴斯妍点点头,登上马车。
  车队缓缓启动,裴斯妍透过窗户望着逗留了近一个月的郡城,看着这里从一开始因为饥饿而动乱连连到现在的安定祥和,心中有小小的满足感暂时取代了愤怒,不管如何,她终于有了一些作为,为以后的道路慢慢的铺垫基础和累积经验。
  灰蒙蒙的天空飘下零星雪花,裴斯妍伸手去接,却始终没有一片落在自己的掌心。
  “小姐,外面冷。”同乘一辆马车的云琦好意说道。
  裴斯妍失落的叹息一声,关上窗子。
  风雪越来越大,将地上那一行行车轮马蹄印记渐渐遮盖,了无踪迹。
  ******
  又经过半个月的奔波,裴斯妍终于回到阔别两个月的帝都。帝都的天气也冷了,刚刚降下冬季的第一场雪,孩子们在街边欢快地奔跑,互相扔着雪球,大人们无奈的追赶在孩子身后,时时提醒他们不要滑倒了。
  裴斯妍跺了跺冻僵的双脚,跳下马车,一边看着热闹非凡的街市,一边等着侍卫将损坏的车轮修好。
  刚才进城的时候,马不知道被什么惊吓到狂奔了几步,车轮不偏不倚地撞在一块坚硬的石头上,差点断成两半。马车夫赶紧停下马车,侍卫就近跑到城门楼那里要新的轮子换上。
  其实没几步路就能到皇宫了,可离轻染坚持坐马车,上次走路去皇宫使得杀手找寻到机会的经历让他不敢再轻易的松懈。
  “小姐,那边的人似乎在议论您。”云琦小声说道,向街角使了一个眼神。
  “议论我做什么?”裴斯妍没去看,想必是“贪污赈灾粮银”的事情在帝都传开了,自己很“光荣”的成了话题人物,就差上报纸的头版头条,可惜灵渊大陆没有报纸这种东西存在。
  侍女沉默了一会儿,语气谨慎:“他们都挺生气的,看上去……”
  裴斯妍走向快修好的马车,不以为然:“八九不离十是在说我贪污呢,甭理会他们,不明是非就妄下定论,无聊。”
  “大人,车已经修好了,请上车吧。”侍卫来报。
  “嗯,”裴斯妍忘向远处皇宫高耸的钟楼,深呼吸一口冰冷的空气,搅得肺部生疼,“暴风雪要来了!”
  第二十九章 受审
  养心殿内,皇上面色沉郁,端坐在御案后面,偶尔咳嗽两声,内侍连忙端来茶水伺候着,被他不耐烦的挡开。
  下方坐的几名大臣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殿内一片沉默,夹杂着淡到几乎可以忽略药味的清烟从香炉中缓缓飘散而出,火盆里的木炭“劈啪”做响,暖意正浓,如若春日,却难掩安静中的压抑和冰冷。
  在似乎漫长到经过了几载春秋的等待中,殿门终于敞开,一名内侍匆忙进来禀报:“皇上,巫盼大人回来了,正在殿外候着。”
  殿内顿时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众人的目光汇集在皇帝身上,只听他语气中带着一股怒意:“宣她进殿来吧。”
  不多时,众人看见巫盼犹如一只展开美丽尾羽的孔雀,以高傲的神态迈步进来,丝毫不见慌张惧色。
  “臣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裴斯妍不看众臣一眼,屈膝下跪行礼。
  “巫盼,有人揭发你贪污赈灾粮银,且证据确凿,你可有什么辩驳?”皇上大声喝道,眼中掠过狠厉的怒意。
  “皇上,臣行事光明磊落,一心为民,怎可能做出贪污之事,定然是有人栽赃陷害!”皇上没有说平身,裴斯妍依旧跪在地上,她抬起头目光扫视过在场的辅臣、冯太师、六部尚书和御史中丞、大理寺卿,嘴角勾起一抹无畏的弧度。
  冯太师面上微有得意之色,“巫盼,是要给您看了证据,您才肯认罪吗?”
  皇上微微蹙起眉头,看眼冯太师,说:“把证物证人都宣上殿来!”
  侍卫带着一个胖滚滚的男人走进来,裴斯妍觉得这人甚是眼熟,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曾见过他。
  “草,草民何班……拜见皇上,诸位大人。”男人跪在裴斯妍身边,恐慌的低垂着脑袋,不敢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裴斯妍这才想起,这家伙不正是在西燕郡时抓住的那个米铺老板吗?
  皇上喝口茶,命令道:“把你知道的事情统统再说一遍。”
  “是……”何班的声音越发的颤抖,似乎心中有难以抑制的恐惧,“巫盼大人来找草民,说是想买些米以防万一,因为买的多,所以草民就以每石五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她,然后……巫盼大人说,如果有朝一日,买米的事情败露,要草民对外面人说她是按每石三十两的价格买的。”
  裴斯妍轻笑一声,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将这满嘴谎话的东西关进大牢里,打得半死!
  “根据前来揭发的人的证词来看,”大理寺卿接着说话了,“巫盼大人将赈灾米占为己有并且以每石三十两的价格卖出,为了防止事情败露特意威逼利诱何班,以低价购米,分发给灾民,从中牟取差价暴利。”
  “一派胡言!”裴斯妍冷笑,目光中透出冰冷的厌恶,“启禀皇上,赈灾米是从青河郡运到西燕郡的途中被人掉包成霉米的,臣惟恐引起动乱,将此事暂且压下,以每石二十五两的价钱从何班等人手中购米,根本就不是所他所说的这般情况!”
  “你有证据证明吗?”大理寺卿问道。
  裴斯妍一愣,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除了自己身边人和何班,哪里还有人会知道,“没有……不过负责粮仓的人都可以证明米是霉的。”
  “据说,青河西燕周围郡城米市原本每石四十两之高,但是自从突然一批来路不明的米上市后,跌到了三十两,”冯太师再次插话,“再者,以巫盼的能力如何买得起二十五两一石的米呢?不知巫盼大人对此有何辩解?”
  裴斯妍含笑望向冯太师,反问道:“我倒是好奇冯太师怎么会知道澹台家的情况?”
  “这不要你关心,先回答老夫的疑问才是。”
  “怎能不关心呢?”裴斯妍认真的说,“就好比家中进了窃取财物的小偷,您会放着不管任由小偷盗窃吗?”
  殿内的气氛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冯太师身上,冯太师颇为尴尬。皇上的脸色更是难看,站在他身边的内侍能清楚听见粗重的呼吸声,皇上似乎在隐忍着一股怒气不爆发出来。
  裴斯妍注意到皇上的表情,将话题转移回正题:“澹台家十房是经商的,而且生意不小,加之从前父亲大人对臣一直疼爱有加,时常会买回珍贵的首饰送给臣,所以臣有这个能力以二十五两的价钱买米。”
  御史中丞点头,“臣调查过澹台家的生意往来,没有任何可疑之处,一年利润在帝都属于中上等,如果加上巫盼大人以首饰抵押,是可行的。”
  看到巫罗唇边的嘲意,冯太师忍不住再次发问:“听闻澹台家各房之间关系并不融洽,巫盼大人又是怎么从十房借到钱的呢?”
  裴斯妍歪着脑袋瞅冯太师,笑道:“冯太师从未踏入澹台府半步,您又是如何知道各房之间关系不融洽的?太师,您是国之重臣,说话要有依据,莫要胡乱猜测,遭人笑话才是?”
  “市井皆在流传……”
  “坊间流传的话您也相信,冯大人?”巫罗不客气的打断冯太师的话,“若是坊间流传冯太师您贪赃枉法,欺上瞒下,是否也能当作证据将您定罪呢?”
  “你!”冯太师怒发冲冠,差点就要拍桌起身了,碍于皇上在场,他不得不稍稍收敛一些。
  巫罗淡淡的笑看冯太师,慢悠悠地喝口热茶,神态儒雅谦和。
  “冯大人,除了个别人以外,我澹台家上下齐心,”裴斯妍见两人针锋相对完,才缓缓开口,“请您勿要听信流言。我这里有一张借据,借了十房白银两万两。”说着,她从袖子中抽出一封书信,交给内侍。
  内侍呈给皇上看过后,又让在场的大臣们一一过目。
  裴斯妍的嘴角浮出一闪即逝的笑意,在赶回帝都的途中,离轻染伪造了一份借据交给她以应对不时之需,借据上十房当家澹台现的签名被离轻染模仿的能以假乱真。而现在离轻染估计已经回到澹台家,和澹台现串通好了。
  “不知道皇上和各位大臣还有什么疑问呢?”
  大理寺卿问道:“巫盼大人可查到谁将赈灾米掉包了?”
  “虽然已经开始在查了,但是西燕郡事务繁忙,没有足够的人手去追查,”裴斯妍答道,“不过我想幕后主使和告发的人定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皇上揉了揉额头,疲惫的问道:“诸位爱卿有何看法?”
  巫罗看眼正欲开口说话的冯太师,抢在他面前说道:“皇上,臣觉得此事尚有许多疑点,不可光听凭证人言词以及……”他又看看坐在对面位子上的太师,“猜测就下定论,暂且等待洪大人从西燕郡调查回来再审理,臣认为这样最为公正。”
  裴斯妍的目光在巫罗和冯太师身上来回扫了两眼,他们之间似乎有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势,她离京两个月里两人之间产生了什么摩擦吗?
  “臣赞同巫罗大人。”一直沉默不语的巫抵打断了裴斯妍的思绪。
  见两位辅臣已经表示押后再审,御史中丞和大理寺卿同样赞同。巫礼假装不适咳嗽了几声后,也同意了。
  “好,等洪培从西燕郡回来再定案。”皇上说,“诸位爱卿先回去。巫盼,你起来吧,暂时住在宫中。”
  “是,皇上。”裴斯妍应道,然后等其他大臣出了养心殿才跟着出去。
  何班被两个侍卫押着,看到巫盼大人一个凌厉的眼神,顿时吓得面如死灰,慌张的低垂下脑袋。
  “我知道是谁收买了你说假话,等洪御史回来,你揭发真相指出幕后主使还为时不晚,否则……我真不知道自己一气之下会做出什么……”
  裴斯妍的低语好像一条吐着红信子的毒蛇,何班感到背后一阵发凉,仿佛那条毒蛇正沿着他的后背缓缓攀上颈项,随时将他勒死。
  裴斯妍愉快的朝他笑笑,随着宫女拐向一道偏门往暂时居住的地方去了。
  冯太师憋着一肚子火独自走到宫门,正要爬上自家马车,看到巫罗悠闲的晃荡而来,心中怒火更盛,一甩袖子走上前拦住人家的去路。
  “冯大人有事吗?”巫罗平静的问道。
  “巫罗大人,”皇上不在,冯太师放松了许多,姿态和殿上判若两人,“即使你身为四大辅臣之一,也绝对不允许你诬陷老夫!”
  巫罗面对气焰跋扈的冯太师,依然淡然如止水:“冯大人,请您想清楚到底是谁欺人在先,本官虽然不是睚眦必报之人,但现如今也不能坐视不管,任由某些人胡作非为。好比巫盼大人之前打的比方,您会容忍小偷在自己家中行窃吗?”
  冯太师脸上一片红一片白,气得浑身颤抖。
  “若是冯太师没有别的事情,本官不奉陪了。”巫罗说完,坐进自己的轿子中,扬长而去。
  冯太师瞪向巫罗离去的方向,咬牙切齿:“哼,储清越,你现在尽管不把老夫放在眼里好了!等到二皇子登基之日,便是你巫罗家长房全灭之时!”
  第三十章 定案
  洪培从西燕郡回来,御史台衙门顿时成了各路人马探听消息的汇集之地,或是买通,或是乔装打扮潜入,没有人们想不到的办法。
  只是为了打听到第一手的消息,看看等待那位上任不过三个月的年轻巫盼究竟是生是死——四大辅臣位高权重,身负要职,所以刑罚一向比其他官员更为严厉,若是巫盼大人真的贪污公款,只怕轻则流放边疆,重则人头落地。
  终于等到审案的日子,朝廷众臣一早便聚集在宫门口,议论纷纷。可惜快到早朝时辰,一道圣旨从天而降,大致内容是兹事体大,惟有几位朝廷重臣可参与审问,其余人在外等候云云。
  除了点名的几位大臣外,其他皆是大失所望,唉声叹气。
  当今皇帝登基多年,是头一次遇上事关辅臣的案子,谁不想旁听,幸灾乐祸的看一看那些位极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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