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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误入隐逸府-第32部分

小说: 误入隐逸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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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可我现在、、、、、、”他正欲解释不合时宜,她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不许说,抱紧我。”他折服了,乖乖抱紧她,晨风吹起她的秀发,他轻轻摩挲她柔软飘逸的秀发,沉浸在幸福之中。“时间到”她调皮的从他怀里跑出来,“你要珍惜时间,珍惜我的存在,知道吗?”
    她比天上的云朵还让人捉摸不透,不过,她总是带给他欢乐、惊喜、温馨和甜蜜,他,有些心猿意马。
    两个孩子的甜蜜劲儿,孙大婶看在眼里,“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孙大婶”被孙大婶撞见,柔然娇羞的躲进屋里了,他愣愣出神,“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柔然吃饭速度极快,三下五除二。“慢点,又没人和你抢。”少轩劝她。“孙大婶做的饭菜这么好吃,我怕你和我抢啊。”她的嘴战斗力十足,不忘夸奖孙大婶的厨艺,孙大婶的脸上凝聚着笑容,她多么希望有这样一个活泼乖巧的女儿承欢膝下。
    酒足饭饱,她不忘给门口的小黑拿些剩饭剩菜,小黑也懂得待客之道,没有摇着尾巴去主人跟前儿讨吃食,柔然把食物放到它嘴边,它汪汪汪叫唤几声,以示答谢之意。
    “吃吧,小黑,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少轩和孙大婶爽朗的笑起来,“你这位夫人很是可爱。”
    “她来脾气的时候,任凭你是天王老子,她也不买你的帐。”少轩深有感受,向孙大婶诉苦。
    “你们彼此喜欢对方,孙大婶看得出来,你们是有缘人,可以说说笑笑、打打闹闹,孙大婶就没有这福分喽。小公爷,谁能没有缺点呢?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缺点什么时候在你心里变成优点的时候,就是你包容她的时候。”
    遇上她,他从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变成一匹被驯服的马,在外面叱咤风云,在她面前,他俯首帖耳,任凭差遣。
    “少轩,快来看、快来看。”柔然一边使劲招手,一边盯住不远处山路。“怎么了?”她喜欢大惊小怪,他必须配合。
    “那妇人、、、、、、有危险。”她推开篱笆,奔跑出去。她是爱闹,可不至于无中生有,他随后也追了出去。
    山路上慌慌张张跑来一个妇人,怀里抱着一个不足月的孩子,颠簸的厉害,小孩哇哇大哭,哭的人心焦气躁。她身后五六米远,几个年轻壮汉飞奔而至,她上气不接下气,眼看那些壮汉追了上来,她惊慌失措,求告无门。
    “大嫂,怎么了?”
    “救救我和孩子,救救我和孩子。”她抱进怀里的孩子,目光闪烁,把柔然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你去那边躲一躲,这里交给我。”柔然用手一指孙大婶家,妇人慌忙奔去。
    她两臂一横,“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嗨,她成了打家劫舍的强盗了,她暗自嘀咕,“少轩,救命呀,你再不来,我就撑不住了。”闻讯而来的少轩被她逗笑了,没听说有这样救人的。
    “精神病吧,让开,要是让那妇人跑了,小心你的狗命。”为首的壮汉二十几岁年纪,年轻气盛,出言不逊。
    “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儿,害不害臊,追人家一个女人,要不要脸呀?”她眼角的余梢报告她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壮胆儿的来啦,她更加有恃无恐,“这位”她不无得意地指着少轩说道:“可是天下武功最高强的一等一的武林高手,你们若速速离去,可免皮肉之苦,如若不然,哼哼、、、、、、”
    “去你的”壮汉像火山爆发一样,眼睛里露出万丈火光,挥起一拳朝柔然面门打来。
    壮汉粗糙的手掌停在半空,少轩钢筋似的手掌握的他动弹不得,他身后的几个壮汉虽跃跃欲试,终不敢上前拼杀。
    “你们讲不讲理?助纣为虐,天理难容。”壮汉打不过少轩,情急之下破口大骂。
    话中有话,什么叫助纣为虐?拓跋少轩心想可别好心做了坏事,“这位兄台,助纣为虐,从何说起?”
    “那妇人偷走我的孩子,你们反而帮他,这不叫助纣为虐,叫什么?”
    “那妇人抱走你的孩子?”他瞅着唐柔然,心中暗自埋怨:“你也不弄清楚再打抱不平,这下可好,帮了倒忙了。”
    她一摊双手,一撅嘴,一耸肩,一脸无辜。
        
第一百一十四章、完美大结局
    放下那人手臂,壮汉说到:“我娘子二十几天前生下一个胖小子,全家人乐得合不拢嘴,感谢祖宗庇佑,我王家有后,今日我去集市上买些东西想着祭扫祖坟,回家后,发现那妇人与我娘子撕扯,我娘子产后虚弱,又恐伤到孩子,晕倒在地,我将娘子抱起,求邻居大娘大婶帮忙照看,找来几个相邻寻找夫人,幸亏她脚力不快,眼看就可以追回孩子,你们、你们竟、、、、、、”他嚎啕大哭起来。
    “你早说嘛,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嘟嘟囔囔“我一定帮你把孩子要回来,别哭了,哭得我怪难为情地,对不起啊。”她倒是知错能改,“你们别动,别靠近。”她叮嘱。
    夫人紧紧抱着怀里的孩子,坐在西厢房,一声不支。
    柔然站在门口,捶捶胸口,“淡定、冷静。”
    他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一样,走进西厢房,“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三言两语就把他们大发了,大嫂,没事了,那群人被我家哥哥打跑了,别害怕呀。”
    夫人眼里折射出一丝光亮。
    有机可乘,“孩子饿了吧?让我抱抱,喂点东西吃,大嫂,你也歇歇。”
    夫人抱着孩子摇头,摆明了怀疑柔然的企图。
    “我呢,就坐在你身边。”她拿了一把椅子靠近夫人坐下来,“孙大婶,你熬些米粥来喂喂孩子,你看他哭得可怜见的。”她冲孙大婶努努嘴,孙大婶走出西厢房。
    “来,大嫂,喝口水。”她站起身殷勤的给妇人倒了一杯茶水,放到她跟前儿的桌子上,“让我抱抱孩子,你喝口水。”
    夫人咽了口唾沫,喉咙发干,憋的好难受,她望一眼柔然,柔然嫣然一笑,她放松了警惕,柔然不失时机的把孩子抱进怀里。孩子哭的久了,声音嘶哑。
    “好可怜的孩子”她抱着孩子走来走去,手臂左右摇摆,“不哭了、不哭了。”妇人只顾喝茶,柔然晃到门口,一脚踢开房门,以豹的速度冲出去,妇人一声惊叫,已然来不及了,不动声色等候在院子里的少轩一臂背于身后,一臂横在妇人胸前,拦住她的去路。她知事情败露,双腿一软,跌坐在地。
    壮汉见唐柔然说话算数,言出必行,生出感激之意,把先前的不快抛于脑后,伸出手臂要抱回孩子。
    “等等,这次我要把事情弄清楚了。”她问妇人“孩子是你的吗?”
    她心虚的不敢抬头,她明白了,孩子当然不是她的,“你干嘛偷人家的孩子,丢不丢人?”
    “我只是想要个孩子。”声音小的可怜,但她的行为可恶。
    “想要孩子就偷人家的孩子,你喜欢孩子可以自己生一个吗?”姐姐失踪后,她最恨人贩子,妇人和人贩子有什么区别?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几个月前我怀了孕,和丈夫欢天喜地等待孩子的降生,我丈夫为了多挣点钱,让我和孩子的日子能舒服些,求了人到骑兵营谋了个差事,他走后,我在田里干活不小心绊了一跤,孩子没保住,怕丈夫伤心,我将真相隐瞒到现在,产期临近,我丈夫快要回来了,他若知道孩子没了,一定会很伤心。所以,我留心谁家新近添了小孩儿,想出这么一个办法。”
    “我说你什么好呢。”柔然气得指责“人家丢了孩子,就不难过?你太自私,只想自己,你这样的人,配当一个母亲吗?能教育好自己的孩子吗?亡羊补牢,犹未为晚,你可知错?”
    “我知错”她嗫嚅着,不敢直视院中诸人。
    柔然把孩子递给壮汉,“对不起,你赶快把孩子抱回去,别让你娘子等急了。她——”她一瞅夫人,“给我个面子,饶了她吧。”
    壮汉结果孩子,喜不自胜,千恩万谢,也不追究那妇人。
    “起来吧,回去后把事情跟你丈夫说清楚,他会原谅你的,再别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知道吗?这件事要是传扬开来,你的脸往哪儿搁。”她想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夫人满面羞惭,掩面而去。
    “为什么不把妇人带回拓跋府严办?你不是一向嫉恶如仇的吗?”
    “第一、妇人的行为有可原谅之处;第二、她的行为没有造成重大伤害,原告都不追究了,我们证人还有必要穷追猛打吗?第三、得饶人处且饶人,杀人不过头点地,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第四、我现在还不想回拓跋府。第五、孙大婶家多好,我喜欢孙大婶,还想再住几日。第六、回去以后,又要面对孟瑶,我不愿意。我的理由够充分吗?”她的身体弯成一个大大的弧度,水灵灵的大眼睛直视他,娇滴滴问道:“行吗?”
    他虽事事迁就,这一次却回绝了,尽管她的理由天花乱坠,可他是小公爷,做事有一定的原则。“我还要各庄子转转,要秋收了,我不放心。”
    好一个了解民生疾苦的地方官!
    她打心眼儿里佩服拓跋少轩,儿女情长不假,事业为重优先,两者兼顾,典型的大好男人,这要是在家乡,她的小姐妹一定羡慕死她,中头彩了,遇上一个重情重义、文武全才的男朋友。
    她咧着嘴笑得好开心。
    他分别用左右手的两根手指掐住她的脸蛋,“想什么呢?傻笑。”
    “我的家乡有位诗人叫徐志摩,他写过这样一首诗《最后的那一天》‘在春风不再回来的那一年,在枯枝不再青条的那一天,那时间天空再没有光照,只黑蒙蒙的妖氛弥漫着太阳,月亮,星光死去了的空间;在一切标准推翻的那一天,在一切价值重估的那时间:暴露在最后审判的威灵中,一切的虚伪与虚荣与虚空:、、、、、、我爱,那时间你我再不必张皇,更不须声诉,辨冤,再不必藏,你我的心,象一朵雪白的并蒂莲,在爱的青梗上秀挺,欢欣,鲜妍,在主的跟前,爱是唯一的荣光。’好听吗?”
    他云山雾罩,只听懂了一句“你我的心,象一朵雪白的并蒂莲。”
    “这是一首爱情诗、自由诗,我希望我们俩能勇敢的冲破封建婚姻的束缚,追求属于我们自己的幸福生活。”
    她——在这儿等着他呢!
        
第一百一十五章、葛玉玲闯进慕容府
    慕容谨隐居府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日以读书、赋诗、作画为乐,日子逍遥自在。他谢绝一切探访,在府中韬光养晦,同时积极做好准备。她难以启齿的两个字“再见”给他极大的暗示,她要走了,孟瑶的出现,注定她的离开,他和拓跋少轩都清楚这一点,以拓跋少轩对她的爱恋程度,他一定放她出府,他还是太了解他,在女人的问题上,他们的想法永远那么一致,能够达成共识,他们对爱情同样炽热、执着。
    外伤痊愈,心里的疙瘩尚未解开。她在拓跋府一定度日如年吧,与孟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他能想象得到,她处境艰难。黑夜来临,晨光还会远吗?人还在,希望就在。屈指算来,她离开他的日子不远了,他会抛开荣华富贵、慕容公子的身份与她远走天涯,离开这伤心之地。
    他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生他养他的老母亲,母亲已是垂暮之年,想到这儿,他知道自己太自私了,她和她的生活彻底搅乱了他,他畅想男儿志在四方的日子,别有洞天吧。
    这段日子以来,他好似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以独特的方式在母亲身边赎罪。按时给母亲请安,陪母亲闲话家常、亲力亲为为母亲擦脸、洗脚,连丫头们都咋舌,他要在这仅有的日子里,多陪陪母亲,此一别,相见无期。
    他的殷勤倍至,慕容老夫人不是一般平庸女子,她大概猜得到,儿子为什么一反常态,夜深人静,不免落下两行清泪。孟瑶的出现,是她在故意安排,为了达到救儿子的目的,她利用唐柔然重情重义的个性,她成功了,巧妙布局,一箭双雕。
    她早该料到,儿子的心收不回来了,她不则手段、机关算尽,为儿子创造和唐柔然在一起的机会,老谋深算。
    她还是老规矩,不揭穿儿子,而大不由娘,他看得开,想得透,只要他不是打家劫舍、图财害命、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儿子所作的一切,她抱着理解的心态,全力支持。可怜天下父母心!
    且说这一日慕容谨扶着老母亲在府中的林荫小路散步,娘俩有说有笑。门房丁四宝急急忙忙跑来,满面赤红,气喘不止,“老夫人、公子,府门外有一姓葛的女子求见,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老夫人望了一眼儿子,什么时候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呀?“儿啊,多日不曾出府,也不曾听你提过救人之事,这从何说起呀。”
    “我从不认识姓葛的女子,那女子一定认错人了。”他的目光回丁四宝身上,“丁四宝,告诉那女子,我并不曾救过她,让她离去吧,不要自找苦吃。”
    慕容家在隐逸府是声名显赫的人家,且慕容公子人品出众、风流倜傥,是众多佳公子中的拔尖人物,想结识他的人大有人在,有人故意误认,不足为奇。他哪里能猜到唐柔然借用他的名字行侠仗义来着。
    “母亲,让儿子再陪您走走,别扫了您的雅兴。”
    “儿啊,你看这树林中的树,有大树、有小树,小树长得矮,大树长得高,长得高才能看得远。”她似有所指,他不解,静听下文。
    母亲话中有话,他的心微微一颤,抬起头,一群大雁排成“人”字形消失在遥远的天际。母子俩仰头观望,他羡慕的说道:“有一对会飞的翅膀真好。”
    “天高任年飞,海阔凭鱼跃。”她不经意的回答,让他在渺茫的人生中看到一丝曙光。
    “公子”丁四宝再次回禀:“那位姑娘死活不肯走,非要见您一面,她说两日前您和一位孟公子救了她,她特意来答谢。”
    两日前,不可思议,和孟公子?他的好友、同窗没有姓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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