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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男色后宫太妖娆-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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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四将闷哼一声,背脊衣衫顿时划破一道血痕。
    “一!”全军不忍地低吼了一声。
    “二!”
    “三!”
    “四!”
    ……
    “九十九!”
    “一百!”
    终于一百鞭莿结束了,四将领已经血肉迷糊,脸惨白如纸,从刑凳上摔滑下地,周围的将士一惊,赶紧上前将他们搀扶起来。
    “老大!”
    “何将军!”
    “力夫!”
    “统领!”
    靳长恭长身而立,看着全军焦急而担忧地护着他们的领头,黑眸泛起淡淡的涟漪,目光倒是比方才柔和了几分。
    “堂弟,你的这些士兵倒是挺可爱的。”靳渊柏跺至靳长恭身边,顺着她的眸光望在下方,突然道。
    靳长恭负手,薄唇浅浅勾起,与靳渊柏有几分相似的桃花眸的凌厉柔和几分,却更显勾魂夺魄,娇艳欲滴。
    “自然,他们是寡人引以为的傲的资本。”她下巴微抬,美好完美弧度的下鄂连至脖间那细白的嫩肉,那延伸直立领雪白处,形成一种诱惑又嚣张的曲线,看直了靳渊柏的眼睛。
    为什么他总觉得他的堂弟长得如此的秀色可餐呢?他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啊?还是心理有病啊?
    靳渊柏眼神闪了闪,连忙撇开眼睛,慌乱地不敢再直视了。
    那边靳长恭不知道靳渊柏的心思,她立于栏雕柱前,俯视下方,掷地有声道:“寡人知道你们四军对彼此都有心结,也并不服彼此,甚至到了像地痞流氓一样打群架的地步,既然如此,寡人便给你们一次机会,好好地切磋一次。”
    “哎?”
    “陛下让我们来切磋?”
    底下四军似惊似疑地看着顶头的永乐帝陛下。
    靳长恭敛睫一一扫视过他们的眼睛。
    “也算是一次试,让你们在同等的条件之下,让你们确认是否能够做得比别人更好!”
    “此次评定就由玄凤军的军师——鹤,黑铁骑的统帅——极天,青和军大将军——平彻候,与寡人一同来鉴证。”
    靳长恭拍拍掌,除了正门入口,斗兽场的另关闭的三道闸门缓缓开门。
    广场上从铁闸门内走出三个人,一个是青和军的平彻候金铭,他身形极为欣长,穿着一件蓝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犀角带,气质儒雅但五官俊凛正直,另一个是一身漆黑铠甲覆身,面目极寒极刻板的极天。
    最后是仍旧及肩短发的鹤,他五官清秀气质偏冷,一件青色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间末束末绑,只余领间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看着这三人道来,玄凤军、黑铁骑与平彻候的青和军只觉眼前一片黑,紧张地手汗湿了,面色难看,陛下竟将他们的领头上司都叫来了,这下就算陛下饶过他们,他们也铁定得回军营内被剥掉一层皮。
    悔啊!悔不当初啊!你说他们怎么这么想不开,净干下这等蠢事呢!
    让他们的顶头上司在陛下那里丢脸受训,他们这些底下的人,剩下来的日子绝对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惨!啊!
    “参见陛下!”三人望着顶阁之上的靳长恭,纷纷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眼下方的军队,便跪地行礼。
    “起来吧,等一下的比试你们都要好好地给寡人看清楚,事后再每一个人写一份关于今日事件的检讨书与赛后心得交呈上来。”靳长恭睨了他们一眼。
    三人哪里敢迟疑,立即应道:“遵命。”
    “接下来既然是比赛那便有赌注,赢的寡人会奖励,而输的那一方,如上例,便是由你们的上司领罪受罚,以责其监督不严之罪!”
    靳长恭冷笑一声,看下面哗声一片,若输的话,这一次受罪的便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看着面色不改的三人,全军只觉心被压上一块巨石,沉重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有人不服想开口,却被自已的顶头上司一个眼神制住了。
    “我等愿意接受。”鹤、极天与平彻候没有异议,应承下来这个比赛规则。
    靳渊柏啧啧地看着,这下全军该拼命为了守护他们的顶头上司而奋斗了!
    “黑铁骑全体出列!”
    咔咔!沉重的铁铠踏地,黑铁骑排列成七行纵队,整齐如划一,气昂昂雄赳赳的。
    “你们是不是不服气玄凤军拥有一身精良装备?”靳长恭一针见血地问道。
    黑铁骑一愣,考虑了一下也觉此时瞒不住了,干脆诚实道:“是!”
    “好!若今日你们能够赢了玄凤军,那寡人便御口承诺将他们身上的全部装备剥下来,送给你们黑铁骑!”
    黑铁骑一众哗然惊讶了。
    真的假的?!而极天而怔愣不已,他看看陛下那认真的表情,却不似在说笑。
    而玄凤军则傻呆了,陛下在说什么!凭什么要将他们的装备送给那队黑铁骑?!
    鹤微微垂下脑袋,并没有出声,默认了这一则事实。
    “玄凤军全体出列!”靳长恭吼道。
    玄凤军有些忐忑出列,刚才的话令他们深深地感受到陛下对他们恨铁不成钢,于是准备加一把火再狠捶炼他们一番的决心。
    “你们是不是觉得青和军只是一帮靠蛮力拼尽的军队?那好,等一下你们就脱下身上的一身装备,与青和军一对一地较量,按人头来算,最终输得多的那支对伍,便像你们承诺的那般,跪在地上喊对方老子,自称龟儿子!”
    果然!玄凤军垮下脸,他们算是看出差别待遇了,他们输便脱装备,黑铁骑输了却没有条件,这厢还有青和军虎视眈眈,输了遭罪的却依旧是他们,不公平啊!
    “禁卫军出列!”
    禁卫军已经可以预料自已将要面对的临境的,一张张苦瓜脸出列,跪地听令。
    “三军中你们随便挑一方对战,只要你们能够挑战随意的一对并且赢了,你们就仍旧是皇城中的禁卫军,否则从今日开始,全体直接贬为普通军人,与青和军一道去驻守边关!”
    啊?!不会吧?!禁卫军一张张脸全都透着绿色的,然后又转成一片惨白悲痛!
    而刚才还一身悲哀浓重灰暗色彩的玄凤军却突显一身光彩,原来一对比,惨中还有更惨的,他们的心理顿时也平衡了!
    “青和军出列!”最后,靳长恭对着这一支平彻候带领进京的部队。
    老实说,对玄凤军她无法不偏爱一些,同时亦是属最严厉的。
    毕竟他们是她一手一脚调教出来的,但对于青和军这支部队,尤其在听闻他们长年驻守边关的生活条件与物质待遇这后,对这支坚忍不拔的军队,她从内心中会对他们产生一种敬重。
    “寡人知道,你们之中大部分人都瞧不起骄逸享乐的京中军队,那寡人便给你们一次机会,若你们能够以你们最强的姿态,打败黑铁骑,那寡人便任凭你们军队提一个要求,如何?”
    底下顿时震愕大惊,陛下,这,这对青和君下的赌注也太大了吧!?
    连平彻候都感到一阵讶异,一个要求,没有限制没有定准,可大可小,陛下这么做难道就不怕他们提一些过份的要求?
    靳渊柏桃花眸微眯,一道精光闪过,深邃的眼眸藏了太多东西,以致于令人难以分辨真与假,好与坏。
    “陛下——”金铭面带犹豫。
    “平彻候毋须多言,这只是一个赌注,是输还是赢尚末分晓,我们又何必先着急着下定论呢?”靳长恭抬臂,笑睨神色深浅难测。
    既然陛下如此一说,金铭重新闭上了嘴巴,既然陛下已经决定了,他也反对的权利。
    而底下的青和君则暗中不忿,想着,永乐帝陛下既然会下这么大的一个赌注,看她根本对他们就没有信心,想必定是想着他们青和军比不上京军,结果是必输无疑,所以才这般无所谓地龙嘴一张。
    哼!陛下以为他们赢不了,那他们就偏偏要赢给她看,到时候让他们候爷提出一个艰巨的条件,看陛下受不受得了!
    靳长恭如何看不出青和军暗中打着的小主意,但她却不辩解分毫,任着他们误会。
    “开始吧,首先是哪一队要先战出来挑战啊?”
    靳长恭坐回御座,眼线轻挑,水眸含睿地望着下方问道。
    禁卫军静而不动,青和军蠢蠢欲动,玄凤军按耐不住,而黑铁骑则蓄待发。
    这一役!禁卫军(青和军)(玄凤军)(黑铁骑)我们绝不能输!
    事关尊严,就算死!也不能输!
    ……
    斗兽场比赛的结果,于靳长恭既在意料之外,亦在意料之中。
    玄凤军赢了黑铁骑,但是在单人赛中却输给了青和军。
    而黑铁骑虽则输给了玄凤军,但凭着骁勇善战的煞气战胜了青和军。
    而禁卫军最终选择挑战的则是青和军,竟在最后结束是一场打和!
    对于这次比赛的结果,四军皆表示了一种微妙地沉默。
    他们之中有输有赢,但是最终都输给了他们原本以为可以战胜的对手!
    “每一个人的弱点就像被贴在背后的标志,自已能够感觉得到,却是却看不到,而你们的眼睛永远只会盯着别人的弱点,看不见自己的背后。但你们又可知道,当对方转身之时,却有你们看不到的强大与优点?”
    靳长恭看着他们,语重深长地沉声。
    他们面目耸动,若有所思。
    “记住!如今站在这里的人,全都是你们的战友,是你们可以信赖依靠,甚至可以将后背的弱点交付的战友,都听到了没有!”
    “是!我等知道了!”
    全军将士一惊,集体跪下,亦深深地为自己狭隘的心思惭悔!
    在这一战中,就如陛下所言,他们转身所展现的强大,是他们之前末看见的。
    “禁卫军全体听令!”
    “是!”
    “这一次,你们与青和军虽然打了一个平手,但实则是你们胜之不武,若是平时精力充沛的青和军,你们觉得你们能尤处于不败之地吗?”
    青和军先后与玄凤军、黑铁骑对决过,精力耗损过大,才让禁卫军捡了一个便宜。
    禁卫军闻言,面色一阵扭曲,深深地羞愧不已。
    “但是,末输也算是在这一次让寡人看见了你们的决心,所以寡人决定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但你们的实力寡人并不满意,接下来一段时间,林仕你便负责安排轮班一批一批,将他们送去平彻候的军队磨砺一番,锻炼至到寡人满意再回来!”
    林仕回眸看了身后垂头沉默的一众,高声道:“是!我等听令!”
    靳长恭转眸看下平彻候,道:“他们,就暂时麻烦你了。”
    平彻候闻言受宠若惊,立即敛色躬身,道:“臣不敢担,定会竭力而为。”
    这时,靳长恭语气一转,带着严厉,道:“玄凤军,是不是有一件事情忘了做了?嗯?”
    陛下此话一落,玄凤军就脸色一变,他们知道这件事情抹不掉了,不由得偷偷地觑向他们的鹤军师:军师啊,替咱们向陛下求求情啊,当众跪地喊龟儿子,好丢人的呀!
    鹤感受到他们热切盼望的眼睛,抬眸望着靳长恭,心中叹息一声,便跪地请求道:“陛下,是臣督军不严,臣愿意替玄凤军完成这一次的承诺。”
    “鹤,你不该惯着他们的坏毛病!”靳长恭微微眯睫,语气带着不满道。
    鹤却露出些许无奈的神色,道:“陛下,这一切何尝不与我的纵容与关,他们都是我在商族内一同长大的伙伴,他们自小便野惯了,也骄傲惯了,我不愿意太束缚他们,所以——臣愿意替他们认错!”
    说完,鹤起身,便朝着青和军的方向,敛衣动作坚决地要跪下。
    青和军经过刚才一番比试,心中对玄凤军已有一种翻天覆地的改观,本想以和为贵算了,但已阻止不及了,玄凤军的军师已朝着他们跪下。
    而靳长恭薄唇紧抿,面色一肃,瞬间纵身朝下一跃,在他膝盖着地的最后一刻拉住了他。
    “鹤!”
    她如何能看到他如此受辱!并且这并不是她的目的!
    靳长恭黑眸冷凝,鹤却怔怔地看着靳长恭,他已忘记有多久,他们末像如今这般亲近地挨着,他心中不由得泛起些许涟漪,有些欢喜,亦有些难受。
    “陛下,您就再纵容他们一次,好不好?”鹤再次请求道。
    靳长恭忍了忍,看着鹤那护犊的模样,犹豫了许久一个“好”字尚末吐出口,这时,就听到耳畔响起震天的声音。
    “龟儿子见过老子!”
    靳长恭一愣,蓦地震惊回头,看着一大片玄凤军全体跪下,面朝青和军。
    鹤、平彻候乃至斗兽场的全体人员都愣住了。
    鹤颤声道:“你们——”
    青和军看着跪在他们前方的玄凤军有些不知所措。
    玄凤军的力夫,他看着鹤跟靳长恭,傲气道:“愿赌服输!既然我们应下赌约,就该服下这恶果。不过,我力夫发誓,下一次我们绝对不会再输了!”
    靳长恭看着力夫,眸露璀璨光芒,声昂传播嘹亮四周:“好!记住!今日受屈辱的不是玄凤军,而是你们的轻漫与自负,但是记住今天这份屈辱,因为将来它会令你们走得更远更高,寡人一直相信着你们!”
    “陛下!”他们望着陛下,一个个都重重地点头承诺:“我们绝不会再让您,跟鹤军师失望的!”
    而青和军也突然齐刷刷地跪下:“我等惭愧!请玄凤军的见谅!”
    “都起来吧,自家兄弟不需要这么客气的!”力夫看着何北平,上前扶起他,相视而笑道。
    很快,他们这群爽朗的汉子便打成一片,有时候男子的友情就是建筑在拳头之上。
    靳长恭回眸,拍了拍鹤。
    “你的包容,可替寡人又深深地教育了他们一次,你这个鹤军师,可算深入军心了。”
    鹤原本清泠的面容因为她的赞扬而脸色微郝。
    “陛下,我并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您说笑了。”
    而靳长恭仅但笑不语。
    她的严厉,若没有鹤的包容,就像一团火,只能溶钢,而不能磨砺就一把锋利的绝世好剑!
    拒绝了靳渊柏的热情缠人邀请,命各军上司领着他们的“问题”将士回去教育,靳长恭便带着震南震北准备回宫,但在路经柳街时,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关于妞妞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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