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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公主很忙-第65部分

小说: 公主很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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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药不是在王府下的。”睿王摇头,“所以我们猜测,应该是我们去酒楼时,有人在酒楼马厩里面的草料下了药。”叹了口气,“可惜等我们过去的时候,只找到一个被人打晕的小伙计,扔在旁边的空置柴房里,根本就没看清是什么人下的手。”也就是说,线索断了。
  慕容沅惊异道:“哥哥只是临时起意去酒楼喝酒啊。”
  “是啊。”睿王颔首,“正是因为如此,才说明了对方时时刻刻都盯着我,一有机会就想尽办法……”他神色凝重,给俊美的脸庞笼上一层阴云,“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被蚂蝗粘住了一样。”
  姜胭脂擦了擦泪,恼道:“这件事一定要查个清楚!”
  可惜未能如愿。
  之后一直查,一直不放弃,也丝毫没有进展,直到睿王扭伤的脚踝都养好了,进了宫见到皇帝,也还是只能无奈道:“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
  武帝脸色微沉,嘱咐道:“你往后留心一点儿,别再叫人钻了空子。”
  睿王心头轻轻一震,“是,多谢父皇关心。”心口竟然有一点点难言的哽噎,这二十年来,父亲待自己固然不想对妹妹那样亲昵,那样纵容,可是……,也不比对豫王、代王差,更没有任何为难自己的时候。
  换做自己,是很难做到对异生子如此宽容的。
  “怎么了?”武帝打量着他,“怎地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睿王微垂眼帘,不去看养父的视线,缓缓道:“儿臣……,请父皇恕罪,有一件事想问父皇。”握了握拳,“要是等下儿臣说错什么,还望父皇不要怪罪。”
  武帝往龙椅上面靠了靠,微眯眼睛,“你说。”
  “儿臣想问父皇。”睿王猛地抬起了头,那个真正想问的问题说不出口,说出来的却是另外一件事,一段算计,“小玄的名字,是父皇授意让母妃起的吗?”
  “哦?”武帝目光更加幽深,沉沉道:“何出此言?”
  “不是吗?”睿王神色带着隐隐的伤,“儿臣还以为,父皇是在用小玄的名字告诫儿臣,即便立了战功也不能骄狂,否则……”复又低头,一脸委屈之色,“否则就好像小玄那样,那名字都和其他堂兄堂弟们不同。”
  武帝质问道:“你这是什么话?”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问那件事,声音一如平常训儿子那样严厉,“名字是你母妃自己起的,哪里你想的那么多用意?朕要教导你,直接叫来打了、骂了就是,何苦这般拐弯抹角?”
  直接叫来打了、骂了,这一句,猛地戳中了睿王的泪腺,红了眼圈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忍住没让泪水滚出来。只有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看待,才能这样像严父一样直接打骂吧?他待自己,已经做得很好很好了。
  可是……
  “你看你。”武帝摇了摇头,“怎地才从战场上面回来,反倒变得小孩子气了?好了,好了,你别多想了。”安慰道:“小玄的名字就当时乳名,皇室玉牒上面,朕回头再另外想一个名字,和太子养的那几个小子一样。”
  “是,多谢父皇。”睿王把情绪压了下去,勉力笑了笑,“既然只是儿臣多心,改不改的也不要紧了。若是改了,反倒惹得母妃那边不高兴,以为是儿臣不喜欢她起的名字呢。”犹豫了下,“要不,还是不改了吧。”
  “随你。”武帝并没坚持,起身道:“走,一起过去泛秀宫说说话。”
  ******
  接下来的日子平平静静,天气渐渐转冷,很快到了年根儿,过了新年,然后接着便是正月十五上元节。这一天,不论权贵百姓都要出门看花灯的,睿王兴致十分好,陪着姜胭脂一起换了便服,带着侍卫出了门。
  小夫妻两个难得如此亲昵之时,一片温馨旖旎。
  姜胭脂的手被睿王稳稳地牵住,暖暖的,心里更是甜甜的,便是吃了桂花蜜也没有这么甜。再加上周遭一片香烟缭绕、花灯熌灼的景象,真是美不胜收,十分好心情也被烘托出十二分,恨不得时间永远如此停驻不前。
  “你等等。”睿王轻轻侧首,灯光映照之下,俊美宛若天成的容颜越发耀眼,那乌黑的眼睛里光华流转,亲自去买了一盏小兔花灯回来,放到姜胭脂的手里,声音如云似雾,“喜欢吗?胭脂。”
  “嗯。”姜胭脂满目繁星闪烁,高兴的,甚至忍不住有了一丝泪意。
  睿王搂紧了她,笑道:“小孩子似的,一盏花灯就把你哄了呀。”他的声音幽幽起伏不定,带着心绪万千,往前面眺望了一眼,继而回头,“走,我们到前面看看热闹,给小玄买一个糖人儿回去。”
  姜胭脂欢喜道:“多买几个。”儿子才得几个月,自然是吃不了糖的,可难得是丈夫的一片心意,哪怕摆在床头看呢,也是好的。
  “好。”睿王笑容清浅,还真的挑了好几个糖人儿,忽地笑道:“我瞧着个个都捏得不过,不如都……”话音未落,人群里便是一声尖叫!
  “啊!着火了!!”
  “着火了,着火了……”
  谁也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前方火光一片,人群顿时乱了起来,众人都纷纷朝着这边涌了过来。惊呼声、尖叫声、哭骂声,顿时不绝于耳,加上上元节家家户户都出来观灯,人山人海的,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保护王爷和王妃!!”侍卫们团团围了上去,将睿王和姜胭脂圈在了中间,但是奈何人群挤挤攘攘,不断的被冲散,“速退!速退!!”
  睿王往四周环顾了一圈儿,当机立断,“去前面酒楼避一下。”
  王府侍卫好不容易护送着小夫妻抵达酒楼,刚要上台阶进门,突然间诡异的事就发生了!居然从二楼坠落下来一个大大的花灯,里面香油倾洒,“轰”的一下,就在睿王的身边燃烧起来,“胭脂!当心!”他将妻子往怀里一搂,奋力将那花灯打了出去,手上顿时一片灼热烫痛,不过转瞬,便燎了一片水泡出来。
  “承煜!!”姜胭脂心痛大呼,“你的手……”再想到丈夫是为救自己才受伤的,不由更加心痛了,“你怎么那么傻呀?烫坏了可怎么办?!”
  “我没事。”睿王忍住手臂上的痛楚,关切道:“没伤着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必须把睿王这一段讲完,才上女主~~~
  这是一段连贯的剧情,大家不要急呀~~




☆、73密云(二)

  “到底还有完没完?!”玉贵妃怒不可遏;长长的远山眉挑成了一柄利剑,目光更是清亮刺人,“不就是见承煜立了功吗?如此三番两次的加害;容不下,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呵……”她冷笑;“有本事,自己上战场去拼死拼命呀!”
  “母妃息怒。”睿王的手已经裹了纱布,坐在旁边;劝道:“今儿的事,也是儿子自己不够慎重;原本不该出去看花灯的。”
  姜胭脂更是难过;“都怪我,早就该劝承煜留下府中的。”
  “凭什么?!”玉贵妃闻言更是恼怒;“咱们又没做亏心事,凭什么畏畏缩缩躲在家里不能出门?真是笑话!”目光冷利宛若寒冰,“这是有人容不得我们母子!”抬头却见皇帝走了进来,并不畏惧,“便是当着皇上的面,我也这么说。”
  慕容沅见状赶忙上前迎接父亲,搀扶道:“父皇别着急。”一路扶着皇帝到正中椅子里面坐下,方才回道:“哥哥的伤我已经看过了,烫坏了手,不过还好……,没有伤着其他的地方。”
  “还好?什么叫还好?!”玉贵妃最是心疼儿子睿王,就连女儿把伤势说轻了,都不满意,指着儿子的手臂与皇帝道:“整个右臂都被烫伤了!!”她忍不住滚出泪来,“我的承煜去了战场都能好好的,结果一回京城,先是被摔得鼻青脸肿,接着又被烧伤成这个样子。”愤怒道:“有人容不下我们母子,不害死不肯罢休!”
  武帝一阵沉默,睿王回到京城就接二连三出事,自然事有蹊跷,这个儿子实在太惹人瞩目了。压下心底的那些猜测不提,抬头问道:“纵火的人抓住没有?”
  “没有。”睿王失望的摇头,“当时事出突然,谁也没有留心到楼上动静,再者场面十分混乱,等儿臣的人赶上去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了。”
  玉贵妃恼道:“那些见不得人的鼠辈,自然是不见天日的!”
  慕容沅走到母亲身边,低声安慰道:“母妃别急,一定会查出幕后黑手的。”话是这么说,自己心里也是没有底儿,毫无头绪,这要到哪里去查?又要怎么查?这两次对方的偷鸡摸狗算计,都上不得台面,但却十分阴毒!
  试想哥哥在马上被摔断了腿,又或者……,更惨烈一点呢?再比如今儿,要是被花灯烧了起来?烫着脸,甚至……,简直不能再想下去了。
  玉贵妃看向皇帝,正色道:“还请皇上彻查!”
  武帝颔首,“朕已经安排人了。”
  睿王微微皱眉,“只怕一时半会儿查不出什么来。”
  “难道就这样干等着?!”玉贵妃不甘心兼恼怒,“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总不能一辈子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吧?再让那些小人得了意,万一哪天不防,咱们可是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不如……”睿王有些迟疑,看向皇帝,“儿臣最近哪儿都不去,就在府里好好养伤,等伤养好了,父皇给儿子派一个外出公干的差事,先清净几日罢。”
  玉贵妃不同意,“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难道你一辈子都去外省公干,再也不回来了?再说凭什么你要躲着?”越想越觉得是心中那个怀疑对象,“便是你躲到天涯海角去,人家也还是不放心啊。”
  “够了!”武帝打断了敏感的对话,心里清楚,睿王的建功立业已经打破原本的朝中平衡,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大事的!方才他们母子的对话,倒是给提了个醒儿,只有确定睿王不会参与夺嫡,那人……,才会安心吧。
  于是他做出了睿王期望的决定,“你和老七的年纪都不小了,总在京城里面呆着,也没出息,不如分封藩国各自历练去吧。”
  “分封藩国?”慕容沅吃了一惊,“父皇是说,再也不让哥哥回来了吗?”
  “不要胡说。”武帝摇了摇头,“朝廷有令的时候,藩王也是可以进京觐见的,哪里就再也不回来了呢。”
  这不过是个象征性的幌子罢了。
  屋子里的人心里都是明白,一时静默无声。
  片刻后,玉贵妃轻笑起来,“原来这就是皇上的解决法子。”她的声音带着隐隐愤怒和讥讽,“承煜被人算计,不仅不能查出凶手,还要退避三舍……”
  “无双!!”武帝喝斥住了她,不想让她在晚辈面前失了面子,挥手让儿子儿媳和女儿都退下,然后才道:“你也是前朝皇室公主,不会不懂什么是中庸,什么是帝王平衡之术,不然你要朕如何?闹得江山社稷不安,于你,于承煜,并无好处。”
  玉贵妃将脸别了过去,优美的侧脸轮廓,如云青丝,繁复的牡丹团云发髻,勾勒出的却是一抹决绝,她淡淡道:“行了,皇上不必说了。”只是静默了一小会儿,便抬起头来,语调不容商榷,“皇上须得答应臣妾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等阿沅出嫁以后。”玉贵妃神色平静,叫人看不出情绪,“臣妾要去承煜所在的藩国养老,还请皇上恩准。”
  武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目光闪烁不定。
  这是……,儿子女儿一人一个的意思吗?说到底,儿子才是他心*的,女儿是带着自己骨血的孽种吧?自己二十年对她全心全意呵护,换来的,也不过如此。
  无尽的愤怒和自嘲悉数涌上心头,以至于……,阵阵心痛之中,忍不住在心底生出一抹怨怼,声音渐渐冰冷下去,“好,朕准了。”
  罢了,自己也觉得累了。
  ******
  既然要将两个儿子分封藩国,用以避免和太子相争,皇帝就不得不多加思量,自己百年之后,皇后和太子会如此对待两个藩王。只有彼此保持一种稳定的平衡,才能互相制肘,而不是你想动手、我要踢腿,轻易引起动乱。
  特别是睿王,必须保证皇后腾不出手来收拾他,才能保护母亲和妹妹。
  想来想去,只有雍州才是最佳的上选之地。睿王曾在雍州大败傅如晦,又替百姓们应下偿还火灾损失,有一定的军功和声望,加上雍州地势易守难攻,的确是玉氏母子最佳的安身之地。
  武帝很快有了主意,将睿王分封至雍州,而距离雍州六百余里的青州,便是代王的封地。不仅代王和代王妃去藩国,虞美人也要一起跟去,若是将来皇后按捺不住,唆使新帝攻打雍州,代王必定唇亡齿寒,加上没有生母在宫中被挟持,肯定会协助兄长一起对抗朝廷。
  如此形势之下,朝中大臣绝不会答应这种两败俱伤的战事。
  武帝为了身后事绞尽脑汁、费心费神,加上有些年纪,夜里没睡好找了凉,第二天起来就上了风,鼻塞头晕的,连早朝都没有去了。
  慕容沅闻讯过来,自然而然当起了贴身专属小护士,从药方检查,到煎药、熬药,再到药汁端到父亲跟前,一律都是亲手操作。服侍皇帝爹喝完了药,担心劝道:“父皇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别想太多烦心事,放开心怀,好好的颐养天年才是。”
  “还是阿沅最体贴。”武帝早年各种杀伐征战、血腥满手,而后登基做了皇帝,年轻时也是勤于政事,不敢有丝毫懈怠,却遭遇女儿和养子的背叛,以及后宫之中多年的勾心斗角,早就有些倦怠疲惫了。
  唯有小女儿心思简单一片纯孝,作为慰藉。
  “阿沅。”武帝慈*的看着小女儿,恍若手中唯一的珍宝,“你的婚事,父皇会再仔细替你考虑的,一定给你挑一个最好的驸马。”
  既然睿王和玉贵妃都去了雍州,小女儿再留在京城就不合适了。先挑一个合适人选,然后再给驸马往北面任一个军中官职,等自己百年之后,让女儿女婿也远离京城,彻底原离这是非之地。
  只是心中有点淡淡遗憾,那样的话,小女儿就不能经常来自己陵墓祭拜了。
  不过只要她过得好,自己寂寞就寂寞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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