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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旷世绝恋-第15部分

小说: 旷世绝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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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玻璃门,外面的热气和清新空气扑面袭来。
  周露深深吐了一口气,走到宽大的露台上。黑幕笼罩下的人形单影只,星火点亮了那一方。
  “余导。”周露走过去,站在了正在吸烟的余楠身侧。
  有那么一瞬间,余楠仿佛觉得那袭袅娜身影是另外一个人,他差点抱住了周露,是周露用手阻止了,“是我啊,我是周露。”
  听到这话,余楠才看清了,然后条件反射地立即松手,“你来干什么?”
  不知何故,他不想看到与霓裳有很多关联的人,是逃避吧,他这样解释,然后就懒得搭理周露。
  “余导,真是戴眼睛看人哟!霓裳就是你的宝,我就这么讨人嫌啰。”周露讪笑着走到另一边,硬是要余楠面对她。
  “开玩笑也要挑时间,今日我心情不好,不奉陪。”他把烟扔在地上,用力一踩。
  “那好吧,你别后悔哦。害我专门跑过来告诉你,霓裳带来的话。”周露佯装不悦,转身便走,被反应过来的人双手拦住了,“什么?你说霓裳要你带话给我?”
  “你不是不耐烦和我说话么?”周露的双眉轻挑。
  “没有,绝对没有。”余楠连忙堆起笑脸,请周露坐在椅子上,“你坐着,慢慢说。这有饮料,解解渴。”他指着小茶几上的冷饮,一脸紧张兴奋地看着周露。
  周露扑哧笑出了声,“好了,不逗你了,和你说正经事。”
  露台上又剩下余楠一人,周露来得快,离开得也快。
  她给他带来了心药,他立时就不那么沉闷不堪了。他抬头望着那轮冰月,喃喃说,霓裳,我会实现我的梦想,我会让美利坚的电影界看到我国电影的发展,你要坚持,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在那栋洋楼外,多人把守,无论走到哪,都好像有人。
  霓裳在洋楼四周转悠,洋楼的外墙如壁垒般坚固,隔层皆有人巡逻,后院还饲养了警犬,遇到不熟悉的人总要吠几声。
  她上回就是因为乱走道,被突然出现的警犬吓得摔了一跤,警犬狂吠着追逐,让正走来找她的人听见了,抬起枪就崩了它。
  看着挣扎□□的警犬,霓裳爬都不敢爬了,刚刚凶狠的黑犬现在身下留着一滩血……
  他看着睁大瞳孔的霓裳,抱起她,让她躲在他怀里,“别怕,我杀了它,那畜生不会伤害你了。”
  霓裳由最初对犬的恐惧转移到对人的恐惧……那么一条生命对他来说,不过是一条畜生而已……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温度。。。。。。
  芸姨那日收拾早餐时,忘记收走一张报纸。读报的习惯,是魏治明的习惯,自从霓裳被带到这栋洋楼之后,魏治明和她一起吃早餐时,她总会看见一张日报。
  她拿起桌上的那张报纸,摊开左右浏览了一遍,忽然目光定在其中一则新闻上,标题为,骗局中生存的某局长;其中内容不乏一些真实的,也像是虚造的,霓裳想,这是为了给某事添油加醋,再往下看,笔锋讽刺犀利,说话者就像是当事人一样,条条列目出来,就连她看了都觉得过分,何况魏治明?
  魏治明真是高深莫测,刚刚在看这份报纸时,分明盯着一版看了许久,可当他放下报纸时,没有任何喜怒表现,就像往常一样站起来,抱着她亲了一下脸颊,就离开了。
  霓裳忐忑起来,当芸姨叫她的时候,她啊的一声,芸姨一头雾水,“霓裳小姐,我来收报纸。”
  待霓裳走后,芸姨嘀咕道,“她今日怎么失魂落魄的。。。。。。”
  芸姨如何知道,报纸中就差点名道姓地指出霓裳,她还怎能安坐?中午和晚上都没有吃好,潦草地吃了就回房间,一直持续到晚上,他回来。
  自七月七日起,魏治明就每日留宿于霓裳的房间,甚至连基本的衣物也搬了过来。只有批阅文件或办公文时,他才会偶尔回到原来的房间。
  霓裳成了他的玩物,也成了他的“烟土”。他似乎想要把这些年失去的光阴在这间房里找回来。事实上,他已经过度了。
  经范严伦敲边鼓,魏治明总算答应,让霓裳出门偶尔和周露见面,这是霓裳唯一的寄托。她在那所房子里对外界什么新闻一概不知,问芸姨,芸姨支支吾吾,问范严伦,他也只会转移话题,至于那人,她根本不敢问。
  她现在最怕的就是,他折腾起来好几时辰,好像一只不会累的野兽,在她身上任意掠取。他时而温柔,时而狂烈,她躲起来,他必追过来,堵住她的逃路,让她臣服于他。
  魏治明进来的时候,发现窗户被吹得作响,也没人来关,里屋的人是睡了吗?她怎么敢睡的,她知道他回来就要弄醒她的。
  尽管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轻手轻脚地把窗户关好。走进卧室,霓裳果然侧卧在床上,一只腿叠在另一只腿上,手掌心放在腰上,曲线拉出一条美感的弧度,他的喉节润了润,脱下外衣,直接躺到了她的身边。
  霓裳被痒弄醒了,胡茬游离于她,她忍不住轻笑了声,“老闹这样,不腻啊……”
  “不腻啊……”魏治明手一搭过来,直接握住了重要之处,“你这取之不尽,用之不完,我喜欢还来不及。。。。。。”说着就不规矩起来。
  “干嘛啊……”霓裳为了抵制他,连忙站了起来,不好气地说,“你是不是想整死我,一晚上折腾……”
  “唔……不算多的,还可以更……”说完,他就整个人扑过来,抱着挣扎中的霓裳就往床上扔。
  记得那日清晨醒来,第一抹阳关刺痛了霓裳的眼皮。她醒来了,从“宿醉”中彻底醒了。热量包围着她,她突然撇过头,看见那张脸,就算熟睡中,也紧锁双眉。她枕在他的胳膊上,稍微一动,他就会醒来。
  她不动,可克制不住满腔心酸,泪水湿润地慢慢流动,最后流到了他的胳膊上。他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观察她,她万般伤心为谁?如果换成是汤宇徽躺在她身边,她肯定是笑的。
  越想越痛,可是他终究赢了,赢得了她的身体,然后摧残她,毁灭她。这不正是他的目的吗?是的,他赢了,可他没有想像中开心。
  唯一让他宽心的是,她还是完璧。
  浮华乱世中一直保留的东西,最终还是交付于他,这是天意。他不能再辜负天意,既然是以这样的形式事成,他就继续吧。不过,他不忍心再对她使“凶”,昨晚,她受了惊吓的样子,让他的心有说不出来的绞疼。
  谁叫她想办法逃走呢?余楠和姓董的自不量力,以为找到中央要人就可以牵制我,哼!除了委员长,其他人,我魏治明都不给面子,看他们又能奈得我何?
  霓裳啊,霓裳,我今后要对你好,那日清晨,他反复再心里念叨,搂着怀里的人沉沉地又睡着了。。。。。。自从那日之后,只要睡在那张床上,他就不再做噩梦。
  霓裳哭得累了,脸也干了,睡得也累了,想要爬起来,用最轻的力气抬起头。突然,又被一只手按了下去,“起那么早,再睡会。”
  魏治明素来就是不讲道理的,看外面日光的程度,也知道什么时辰了。他竟还说早,分明就是自私怪癖,以前屡次,他不敲门跑进屋,逼她起床,叫她陪他下楼吃早晨,那时比现在要早得多。
  “想什么?”霓裳卧在他的怀抱里,一时不知言语,只是趁机用头发弄乱了脸,让他看不清楚才好。
  “你怎么会还是……”魏终是忍不住问她,就他而言,这不是奇迹,是什么?她和汤宇徽竟然还没到那一步,那么是不是意味着。。。。。。
  霓裳细声哼咛着,“你满意了,还问什么。”
  “你们一定是圣男圣女。”魏治明忍不住打趣,霓裳立刻抱着毛毯裹住了身体,然后坐了起来,“你欺负了人,还挖苦别人,你!”
  “我。。。。。。我怎么了,你是要诅咒我不得好死吗?”魏治明满不在乎地双手枕在头下。
  “你。。。。。。我。。。。。。不得好死,行吗?所有的罪孽都让我承担吧……”霓裳知道,和汤宇徽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这个梦碎了,完完全全地碎了。
  她清楚地听见啪啦碎响声,传到了心里,万分难过,怎么也装不下去,索性抱住腿放肆哭起来。
  其实,魏治明最害怕的,就是她在他面前哭,他记得她很少哭的。现在所有的眼泪和委屈都是他一手造成,他能不痛心懊悔吗?对,这一刻的他相当的后悔,他不能让她那么痛,至少要她多笑一点。
  他抱紧了微微颤抖的霓裳,“你不会死的,要死也是我。说不定有一天我真死了,到时,你还会不会为我流一滴眼泪?”
  霓裳根本不愿意听他说话,扭动身体,示意他要远点。他偏不听,就要紧紧搂着她,缠着她,像孩子要母亲抱抱一样,她始终扭不过他。
  “好了,别哭了,我最怕你哭了。。。。。。”他在她耳边说这话时,她的身体一震,猛地回转头来看他,那张脸何曾有一个地方相似?
  他不容她接下去思考,攫取她脸上的晶莹,一颗一颗地,直到吻到她的眼睛那一刻,她倏然阖上眼。他接着一路而上,吻到她的头发顶部,他才停了下来。
  帮她换了一个姿势,让她正好可以听见胸脯间的心跳声,“听见了吗?霓裳,这是一颗为你存活的心。。。。。。”
  

  ☆、错还是错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终于上榜了,茜涵好高兴,也为自己断更而伤心哦,以后再接再厉,坚持写下去,希望得到亲们的支持。
喜欢请点收藏,希望亲们对文更深的了解,可以看出茜涵的进步。
  魏治明和霓裳就这样明里暗里装糊涂地过着。
  她不敢惹他不开心,他也小心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两人就这么渡过了整夏,倒还相安无事。
  于魏治明而言,是一段风花雪月的旖旎日子。于霓裳而言,是一段不言而喻的暗黑时光。他们就在这段时间中深埋过去,沉溺当下,谁都害怕戳破不堪的事实。
  当霓裳提出报上的事时,魏治明只是哼笑了几声,安慰霓裳不用害怕,他会解决好这件事。
  “到底是谁敢公开抨击你?难道是。。。。。。”霓裳忽然想到了那个被甩到老远的人。。。。。。魏治明在她的额角亲了一下,“猜对了,霓裳越发聪慧了。”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霓裳挣开了他,拧开了灯,借着灯光打量魏治明,他最近的脸色没那么的紧绷,还时不时和她开玩笑,是转性了,还是另有所图?
  魏治明敛起了笑意,“他要展开报复行动了,我和他即将在沪上城开始一场厮杀战。”
  霓裳的唇角动了动,话到嘴边立刻咽了下去。
  魏治明伸出手,把她眉间的一缕头发放在耳后,“老头子知道我诱骗了他,有一日到办公署找我麻烦。我的人和他的人差点打了起来,他老奸巨猾,知道打不过我,就走了,但他不会善罢甘休。他得到的一直不是你,又岂会甘心?!他一定会有所行动的,在时论报纸上的这些杂谈,正是向我宣战哪。”
  魏治明只告诉了她一半,另一半他觉得不必要说明。周董请了青帮的人跟踪范严伦,结果,就那一回,夜游黄浦江之后,周董亲眼看见魏治明抱着霓裳下的船。后来,他跑来闹事不成,回商会之后,就利用职权对股东们施压,叫他们不再履行之前对政府合同上的条款。
  时隔一周之后,周夫人收到了一叠黑白相片。香艳旖旎,风月无限的相片里,清楚地印着一个人的脸,周夫人当即就发作,等周董回来,更是闹得天翻地覆。
  隔了半晌,霓裳才低下头,“都是为了我。”
  “你只是导火线。”他望着满眼愧意的霓裳,伸出一只臂来,霓裳依言倚了上去,“他不和政府合作,结果是一样的。我们之前没动他,希望能说服他最好,这一日迟早会来……”
  他说的没错,让霓裳卷进这个是非漩涡当中,真是错走了一步棋。让她“勾引”周,现在想想,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那时的他是被仇恨报复冲昏了头脑,让霓裳受了这番莫须有的屈辱。
  悔悟之时,方知错始。
  可惜,错还是错,不会因为有理由,而变得对。
  门房当着周夫人的面把那封沉甸甸的信打开时,东西滚落在地板上叮叮作响,周夫人被吓得直往后跌了几步,被后面的老仆妇扶住了,仍止不住地手指发抖,
  “夫人,怎么处置这些子弹头?”门房不听命令自然不敢私自处理,只好捡起来放在茶几上。
  “去,快去挂电话给老爷。”周夫人极力控制住胸处的起伏,靠在沙发上,以作修养,喘着气抱怨道,“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恐吓,这绝对是恐吓!”
  待周董回到家时,她又重复了一句话,“老爷,这是第二回了!恐吓,绝对是恐吓,我们报警吧。”
  周董走到茶几边仔细端详了那些子弹头,入眼的时候,十分骇人,但想了经过,他气得直跳脚,“够狠的!好,我就跟你拼个你死我活,反正我也一把年岁了,活够了。。。。。。”
  他的手杖在地上戳得直作响,周夫人看丈夫激动的样子,又害怕他病倒,连忙扶了他过来沙发上靠着,好生安慰他,“老爷,你说的什么话,我们跟姓魏的拼不过的,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他老爱玩阴的,我……”周董气咻咻地说,“我也跟他玩阴的,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哼,还不都怪你!贪恋美色!活该,还害我们全家受牵连!”周夫人心中仍在为那次的照片耿耿于怀,想起丈夫在外面风流快活,惹了一周身骚,堆积在一起,让她浑身不舒坦。
  周董连忙低姿态,“我都是中了魏的轨迹,唉,别提了,我的一世英明都毁在这上面……”
  两夫妻正要继续说下去,突然响起了电话声,家仆接听了之后,捂住电话细声说,“是李探长。老爷,夫人,接不接?”
  警察署里最隐秘的那一层是留给秘统局开会用途,现在那扇门里正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其他人都屏住呼吸,静静聆听。
  同事们看着精神焕发的局长,不象往日的阴沉,私下许多传闻接踵而至。范严伦面对那些啼笑皆非的版本,也只是无谓地笑笑。他的嘴一向严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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