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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旷世绝恋-第44部分

小说: 旷世绝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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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员刚要下车,就见一个身影全身淋透,从对面那车里走过来,司机员本来怒目相向的脸立刻改变,来者不是王希州,是谁?
  一看到从雨中走来的王希州,魏治明心中就腾起了不祥感。
  “她终是跑了。”这是他的第一反应,可王希州说的是,夫人不见了。
  听王希州道完始终,他只幽幽地吐出一口气,茫然无望地看着王希州,仿佛是想从他那里找到解决之法。
  王希州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夫人待局长走之后,就叫他开车去一家百货公司,接着,她在百货公司转了几大圈,又去了盥洗室。他哪里都不敢走,待在盥洗室外面等。
  等啊,等,等到他觉得不对劲,把人遣散了,跑到盥洗室里左看右看,就是没有夫人的踪迹。这下,他犯了急,把夫人弄丢了。
  百货公司及其外面的几条街道找了几大圈,一无所获。天上滚雷轰轰,看着人来人往,王希州失望了,他想夫人是故意跑的,她这不是要害他吗?唉。
  他可真是冤,一边心里头埋怨,一边又只得赶紧去派人找。他垂头丧气地钻进了驾驶座,现下一定要先告诉局长,是责是罚也要面对。
  魏治明这一回没把王希州骂得狗血淋头,反倒出奇的凉静,王希州似乎比他还要着急,出谋划策地说了一大通,魏治明没有反应。
  他走进房间之前,对王希州说,“夫人的下落就交给你了。”
  王希州的眉心突跳,领了命,深吐一口气,火速奔走。他很害怕,局长说把夫人的下落交给他,是什么意思?
  一个冷激灵打来,浑身鸡皮疙瘩,局长极怒的时候正是这幅表情,凉静幽森。
  在渝城,范严伦可比他有门路多了,王希州突然想到,在出了旋转玻璃门之后,又折回,找到总机,拨打了秘统局的分机电话。
  绒缎面料的双拉窗帘不知何时被拉开,房间里没有一丝她的味道,日光和着雨水覆在玻璃上,似亮非亮,房间里保持了初进来的模样。
  这一切都在告诉魏治命,他们没有来过,没有纠葛,没有格斗后的旖旎。
  朦胧的春雨温润着山城,雨后的山城究竟是何样?外面的雨大得很,她跑走的时候是否带了伞?她就这么急着跑走吗?身上之物都没有带走。
  魏治明打开那只灵巧的箱笼,里面的衣物都还在,她平日喜欢的书和一些戏文也都还整齐地摆在底部的布上,他轻轻地关上箱笼。
  明亮的镜子反射的一面,光如一支隐形的箭,穿透了他的眼。他走到梳妆台上,拾起那束黑发,细细抚摸,柔软的发就像绸缎滑冷了他的指腹。
  见发如见锦夕,她是想告诉他这句话吗?
  坐在秘统局中的范严伦看着窗外的滂沱大雨,实在够呛。高耸的树木已有些绿意,枝干被风吹动,不停地打在窗户玻璃上。
  他的眼珠子转悠,提起话筒,拨通了电话,挂落话筒之后,他又拨通了蜀都大饭店的总机。一直守在话筒旁焦急的王希州眉目舒展,接过了话筒,“是,副局长,我是王希州。”
  驻美使馆外出现一辆福克斯轿车,驱车之人下车,举了伞将等待了一段时候的女子迎上了轿车副座。多诺站在楼上的窗户目送两人的离去,不禁晃头。
  “有好戏看了!”蔡玉晟听下属报告了所见情形,心情大悦,他怎么也想不到,魏治明的后院这把火烧得如此凶猛,现下也不论江云生是否要死保魏治明,先让魏尝尝脸面丢尽,让他不甚快意。
  中统部和秘统局是一样的地位,凭什么你魏治明就大权在握,在外面嚣张跋扈,任意妄行!蔡玉晟咬了下牙根,魏治明,我这次不扳倒你,就不姓蔡!
  此刻窗外风雨大造,江云生呆在宁静的房里,看完了最后一页纸,他把那些文件收好。中统秘统之争历来已久,他对秘统的偏袒在一定程度上加重了中统部的不满,他岂会不知?
  政府中素来需要各部相互制约,他既然当初设定了这两部,就有了绝好的安排。一切权术在他手中翻云覆雨,其他人为此拼个你死我活,最终都归益于他,他是不会让哪一个人全盘得胜的。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认为秘统局占有优势,这也是蔡玉晟多次弹劾举报秘统局的缘由。中统落后太久,说不定以后会被秘统局吞并,到时,蔡部长就要归属魏局长管束,蔡部长是老臣,绝不容许。
  江云生以前对魏治明的许多事充耳不闻,此次事件,中统掌握了所有不利证据,他这个领袖不作处理,又何以服众?蔡玉晟已经把证据摆在面前,还把人证也带到了渝城,摆明了要江云生骑虎难下。
  江云生把茶嘴放进口里,养神地阖眼,魏治明,蔡玉晟,你们的本事逃不出我的眼界。。。。。。
  一处隐秘的小洋楼中,中统部的行动队长守在一位客人身旁,客人在洋楼里好吃好喝,就是不能出门,也不能和外界有任何接触。
  客人要等的人,本是他这一生都无法见到之人,因为另一位要人,他才得了这份荣耀,这是蔡玉晟告诉他的,“汤先生,不是每个人都会有你这份运气。”

  ☆、夜如水,月如钩

  暴雨如注,似乎没有停的意思。风雨咆哮被阻隔在小洋房之外,屋里温暖安静,在静静流淌的空气中可以闻见沁人鼻息的香氛。
  锦夕坐在单独的沙发椅上,四周略微扫过,家居物什都是不错的舶来货,她很纳闷,余楠刚到渝城不久,这么快就购置物产了吗?
  余楠端了一壶煮好的咖啡,走到大厅内,他看穿了她,“是一个朋友的房子,先借来住的。”
  “你如今声望大了,结交的朋友也是非富即贵。”锦夕看了一眼余楠,余楠说要去取些糕点来,锦夕忙拦住他,“别忙了,我不会呆久的。”
  余楠给锦夕的咖啡中加了炼奶,两颗方糖,锦夕啜了几口咖啡,余楠连声问,如何,如何?锦夕点头赞叹,“你冲的咖啡比起联华的人要强。”
  “我到了三藩市之后,就住在一个洋人家,天天看人家煮咖啡,就跟着学,学着学着就熟练了。”想起初入异国的种种岁月,余楠说不出的感慨,“人哪只有身处异国异乡才懂家的滋味……”说完,他的眼神挪到了锦夕的脸上,沉湎于过去合作的那几年,那时的他意气风发,只顾工作,忽略了身边最好的风景。
  如今故人安在,他又岂能轻易放走她。他对锦夕的突然致电狂喜不已,多诺致电给他的时候,他以为多诺又要责备他。她的声音从话筒那头传过来之后,他才发现自己竟激动地无语以对。
  “余楠,你是电影界的优秀人才,如今国内形势严峻,呆在这会阻碍你的发展,我觉得你不如去香港,那里……”
  余楠盯着锦夕,用手捋了捋袖口,“你在赶我走吗?”
  锦夕端着杯子的手握紧了,“我只是提了一个建议,你不妨考虑一下。”
  “霓裳,你变了。”
  “我们都变了。”
  余楠拨开珐琅香烟盒,袅袅烟云渐渐笼罩了他的脸,他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黑洞,漩涡状的黑洞越旋越深。现在他做的事仿佛可以用四个字来表述,自作多情。
  锦夕把一整杯咖啡喝干净,“余楠,你相信命运之说吗?”
  在余楠的思想中,霓裳当初是被逼投入魏治明的怀抱,他如今有了与魏抗衡的资本,不把她夺回来,难消心头之恨。想不到的是,魏治明竟是霓裳的初恋情人。
  霓裳的话没有让余楠怀疑,她要让余楠相信自己所言,必须说一些真话。当然,易容之事她绝口不提。
  这就可以解释清楚了,霓裳为什么不愿意离开魏治明,他们彼此相爱,后来因误会生恨,如今又重新结合。
  余楠和魏治明的这场角斗,锦夕不愿让任何一方再受伤,她思来想去,唯有这一个办法了,如果能改变余楠的思想,对他们三人算是一场幸事。她了解余楠,若他相信了她心甘情愿的话,他是会退出角斗的。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原来,我才是那个局外人。。。。。。”余楠伤感地看着锦夕,复杂的心绪如今也烟消云散,他不是个赖皮之人,既然,人家是十几年的感情了,他又如何争得过?
  放下之后,心情一片豁达,余楠站了起来,突然走到锦夕的身边,恭敬地弯下腰,“我要向你道歉,这段时间的。。。。。。算是骚扰吧。。。。。。”他讪笑了声,“对你造成的不良影响,真的很抱歉。”
  余楠果然是通情达理之人,相较之下,那人必定是做不到的。锦夕情不自禁地伸手放在他的手臂上,“余楠,谢谢你能理解我。”
  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他余楠就错过了她,他暗自苦笑,霓裳这一生都与他无缘。他刚刚之前还在奢望带着霓裳远走他乡,现在想来,不止是荒谬,而且自欺欺人。
  “霓裳,我希望你能幸福。只是,他根本配不上你。”
  “就算他十恶不赦,只要他对我是真心实意的,我只能认命了。”
  霓裳对他的感情竟到了这个地步。。。。。。余楠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毅然的锦夕,他究竟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不辨是非地与狼为伍。
  “你知道周露是谁暗杀的吗?”
  “不是他。”
  他们的对话好像还没有结束,两人刻意回避了那个人,那个人却在锦夕愈来愈混沌的脑子中闪现,她的手脚软酥的,全身跟着软弱无力。
  余楠的脸在她的眼前出现了几个重影,突然不见了。她刚叫了一声,就被什么绊倒。屋内恢复了宁静,只听见滴答滴答的钟声回荡。
  雨停了,天也黑了,镁光灯闪烁不已。
  锦夕苏醒了过来,眼前围绕了若干个人,不断闪烁的光格外刺眼,她顿时傻了,低头一看,居然衣裳不整,什么时候换上了睡衣也不知道。
  那些如子弹飞行过来的话,让她瞪大了眼,瞥过来,看见了床上的另一个人。
  她整个人呆滞了,围攻过来的记者们目光毒辣,每到她的脸上之处,就像有人掴了一下。脸上是疼的,身上亦是痛的。
  她缩在床边不知所措,把头埋在被褥中,有些不识相的记者竟过来,“霓裳小姐,请解释一下,你是不是和余导旧情复燃?”
  拉扯间,胸前的斑斓红痕赫然入目,记者们好像发现了个大新闻一样,又啪啦啪啦照个不停,还叽叽喳喳起来,“霓裳小姐如今是魏太太了,这么做,如何对得起魏局长?”
  ……
  集体轰炸使锦夕的恐惧无以复加,她想要大力解释,我没有,我没有!可她还能说什么!此情此景,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余楠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的人更多了,他使劲地用拳头砸头,头痛欲裂的感觉至今还潜伏在脑袋中。
  当他意识到屋里的热闹之后,接着就看到了瑟缩在一边的人,此刻的霓裳根本不敢抬头,整个人成了一团刺猬,谁靠近,她就刺谁。
  一队训练有素的特务把屋里的记者往外面赶,王希州怒目相向地瞪了余楠两眼,又毫不客气地要那些苍蝇滚出去。
  王希州作梦也没想到,遇见如此不堪的局面,当时的他全身直冒冷汗,滋滋滋地往背脊上涌。他也没时间去教训余楠,最首要的是赶紧收拾残局,封锁消息。
  余楠□□的肉身在锦夕眼前摇晃,锦夕呆滞的眼光忽地升起了两簇火焰。他和几个特务动起手脚,急起来,“霓裳,你相信我,我没有。。。。。。”话没说完,就被几个拳头伺候。
  王希州厉声下令,“给我作死里打!”
  接着,屋子里响起了拳头声,逐渐把那人的□□给消灭。
  锦夕不知道如何穿的衣服,她形同无魂魄之人,被王希州搀扶着走出了这间洋楼,抬头目视全黑的夜色,无边无际的黑向她扑来,她无力逃,也无处逃。
  几辆轿车的齿轮飞快地碾在石板路上,经过无数个水洼,激荡起无数水花,溅起的水泼在路行之人身上,那些人哇哇叫着,狗吠又频起,把这个宁静的夜晚搅得鸡鸣狗跳。
  夜如水,月如钩,心如马。
  

  ☆、一石二鸟

  那一夜是有生以来最漫长的,苏锦夕一直在房间等他,等他的眷顾,等他的理解,她的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门口,一有动静,就去开门。手心中的那束头发依旧,上面余留他的气息。她知道,在她回来之前,他一定在房里呆了许久。
  王希州欲言又止的时候,她就预料到,魏治明走了。她像快要渴死的鱼,抓住了王希州,乞求他带消息过去。
  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王希州听,哀求他一定要让魏治明知道,她没有对不起他,她是被人陷害的。
  王希州的眼珠子正了正,锦夕从中到了希望,她激动地也不顾形象,抓住王希州,“你是相信我的,王希州,对不对?”
  王希州答应了锦夕,他会一字不漏地传达夫人的解释,不过,对于一向疑心极重的局长,是否相信,他也不能断言。
  看着形神落魄的夫人,他有说不出的难过,“夫人,你不该单独出去的。”
  回想王希州的这句话,锦夕捶胸顿足,懊悔不已。她的自作聪明断送了她的幸福,她如何知道余楠为了得到她,会使出这一阴招,竟把她和他的声誉一起赔了进去。
  她对余楠恨之入骨,全然忘记了事发之前,她和余楠已经敞开心扉。
  翌日早晨,晴朗万里,她躺在沙发边的地上,浑浑噩噩地听见有人在敲门。一个激灵飞跃,她几乎是飞跑过去开门的。
  “治……”甫一开口,发现错了。
  还是王希州,从昨夜事发之后,她见到的人只有王希州。
  相见的人迟迟不来,她该怎么办?
  “夫人,我是来请你回枇杷山的。”王希州的脸色不太好,青圈挂在眼下,像是一夜没睡。
  他昨晚审讯了一夜的犯人,犯人几次昏死过去,他又反复逼供,到了曙光乍现那会,犯人还是死也不肯认账,眼见人就剩下半条命,他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辙。把人弄死了不能交差,他心里通透地很,这个犯人还要留着给局长亲自审问。
  “他呢?他怎么不来接我?”锦夕明知故问,期盼和无辜的脸在王希州的眼里直晃,他昨日见到了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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