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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美男辅佐我称帝-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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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辰修一愣,当他明白他确实没有我的把柄时,表情有些生硬,我直视他,目光极其轻蔑,左辰修恼怒的瞪着我,突然猝不及防的弯身吻住我,我震惊的望着他,不知所措。他口口声声说如何爱明阳,转身就可以吻我,他的爱还真是不堪。
  失神间,我的嘴唇突然一痛,血腥立刻从干涩的唇瓣中渗了出来,我吃痛的低呼一声,用力别过脸避开左辰修那张带着暧昧的冷峻面孔。
  “你要知道,”左辰修轻笑道,“朕从来不会怜惜女人的性命和贞洁。”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无赖,这种行为和流氓有什么区别。
  我狠狠的瞪着他,气得几乎口不择言:“不过一张膜,你以为老娘我稀罕吗!想要你就拿走,完事以后老娘给你包个红包,直接摔在你的脸上。”
  左辰修的脸色发青,握紧的拳头发出“咯咯”的声音,我真是害怕他像殇那样把我丢下来,再一次让我摔得七荤八素。
  然而左辰修只是脸色比较臭,却没有再摔我一次,他冷冷说道:“你想给,朕还不想要,你的第一次就留给司歆傲吧,相信他会好好疼你的,你注定要做他的女人,没有选择。”
  他一边说一边抱我走出牢房,而我虚弱得浑身无力,根本没有气力挣脱,就这样躺在他怀里。他带我到了祈宁宫,找来御医为我接骨,又熬了苦涩的药汁逼我喝下去,而给我喂药的居然是小蜻蜓,听说明阳公主对我心怀内疚所以专程让小蜻蜓来服侍我,等小蜻蜓嚎啕大哭完毕,我才开始询问她关于我离开以后的事情。
  小蜻蜓告诉我,因为当时慕容风遍寻不到我的下落,焦急中便飞鸽传书通知了左辰修,而左辰修立刻抛下公务发疯似的找我,结果不慎掉下山崖,被一个戴着面纱的银发男子救回。
  当时他身中奇毒,遍体鳞伤,御医都以为他没救了,没想到那男子竟是世间难得的神医,居然治好了他的伤,只是他体内的蛊毒他实在束手无策。那男子说这蛊毒只会让左辰修忘记心中最爱之人,对身体并没有太大的影响,群臣这才放下心来,而左辰修醒来以后便将我彻底忘记了,却对那男子极其尊敬,几乎是有求必应。而在此之前司歆傲送来自己的妹妹和亲,左辰修本对明阳公主极度冷漠,却在中蛊的时候因为明阳天天的守护而心存感激,经过接触之后便喜欢上了她的烂漫单纯,决定封她为后……
  阴谋,一切都是阴谋!
  从头到尾都是殇设计好的圈套,只等我来跳进去。
  第1卷  第66章 陌陌的心意
  我是殇手中一枚可以牵引全局的棋子,他利用我伤害左辰修,让他忘记了我,心中只惦念着身旁那个清纯的佳人。他冷漠的看着左辰修一次次的伤害我,将我伤至体无完肤,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我恨透左辰修,要我彻底对他绝情,这样才会令那个骄傲的帝王在发现真相后痛不欲生,这些,是他一早就策划好的。
  他的心计,果真是慎密得令我毛骨悚然。
  可是即使知道这一切,我仍旧没有办法从他的局中脱身,因为我的每一步,都牵连甚多。
  我无力的躺在软塌上,心中已然明了。
  因为在地牢里受了极重的湿气,数天来我始终缓不过来,心口常常感到滞痛,四肢亦是酸软无力,手腕的骨头虽然接起了,恢复的情况却很不乐观,我时常表情呆滞的望着远处发呆,脸色如雪苍白。
  左辰修也经常来看我,没有明阳的陪伴,只有他一人。他会坐着床边紧紧抿着唇看我,神色冷峻,一言不发,那片海一般深邃的眼里冰冷无色。我知道他是在恼怒我这副病弱的样子不能去陪伴司歆傲,所以他常常对我无故的发脾气。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的暴躁,难道所谓的“霸业”真的那么重要么?如果是在以前他对我那么好时,我一定会倾其所有去帮助他完成他的心愿,可是现在,不可能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不知为何,那笑竟显得十分凄凉。左辰修将我的笑容看在眼里,目光蓦地一滞,接着又恢复了原先的冰冷。
  “你在笑什么。”
  他的声音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看我的眼光竟也同潭一般深不可测。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呵,我还能笑什么,无非是笑这命运,当真是可笑的命运。
  左辰修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我,脸色又是一暗:“你在笑朕。”
  我轻声道:“奴婢不敢。”
  恭恭敬敬的回答,语气却是淡漠的,像个没有生气的纸偶,声音因为身体的缘故而极为虚弱,轻的就像天边一朵游云。
  左辰修似乎很讨厌我这样的回答,他目光阴沉的瞥了我一眼,像是在刻意刺痛我,语气讥嘲的说道:“既然你知道自己是奴婢,就好好恪守你奴婢的职责。”
  “是。”我淡然道。
  听到我的回答左辰修竟是一愣,像是实在没有想到我会这样,眼里的雾霾更加浓厚,而我始终低着眸,看也不看他一眼。
  他伤透了我的心,也许无关风月,无关情感,只是曾经他那样的爱过我,让我平静的心激起了点点水波,我曾经有一度真的以为我爱上他了,我愿意陪在这个将全身心付出给我的帝王身边,心甘情愿,一生一世。
  可是他终究还是负了我。
  他是万人之上的帝王,他怎样对待我都是天经地义,我该感谢他只是折断我的手腕,将我丢弃在地牢,是的,他没有将我凌迟,或是五马分尸,难道我还不该感谢他吗。尽管他对我的仁慈只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可是我没有资格怪他,我只是心死而已。
  左辰修定定的望着我,良久,在我以为他又要出言讽刺我的时候,他竟站起身走出了大门,挺直的脊背倾泻出月光般淡薄的落寞。
  一连五天,我都住在祈宁宫中,本来我还担心我住在皇帝的寝殿里会不方便,但是左辰修每晚都不曾回来过,听说他有时会在御书房里彻夜批阅奏折,有时会留宿在明阳公主那里,但他只睡偏殿,从来没有和明阳同宿。
  没有左辰修阴冷的目光围绕着我,我的心情稍稍舒畅了些,伤虽然还未痊愈,却也能下床走动了。
  趁左辰修上朝期间,我支开小蜻蜓独自去花园散步,说是散步,其实是勘测一下地形,以备不时之需。在我离开暮国的日子里皇宫有了许多的变化,除了专程给殇打造的黄金凉亭金玉宫殿等等奢靡的建筑外,还有一些隐隐约约按照八卦五行设计的树木与路径。
  很多阵法的解法我也是一知半解,或者根本就是茫然不知,要从这些阵法中全然而退简直是不可能的。我装作无意却暗自用心研究了许久,终究还是放弃了。这种高深莫测的东西平时说几句理论话糊弄人还可以,若是要我实践……还是算了吧。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宫中会有如此多古怪的地方,殇时常不在宫中,但他的耳目恐怕早已遍布了皇宫,难道左辰修就真的不知道殇的目的么?他怎么会将天魔留在宫中?而四翼也不知道天魔就在暮国么?
  无数的谜团在脑海中浮现,让我心里莫名的烦乱,从来不想牵扯进这些是非恩怨里,然而命运却偏偏要与我作对。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无意中改变了这个世界,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一切会不会是另外的结局。
  可是也许没有我,会出现另一个同我作用一样的女子呢。
  呵,假设的东西,谁能知道确切的结局。
  走的累了,我坐在假山后休息,周围茂密的树枝遮住阳光,洒下墨绿的阴影,将我的身影整个遮了起来,我蜷着小小的身体失神的望着远处波光潋滟的水池,若是自己能像那池水般迎着阳光傲然微笑该有多好,可是,我的尊严早已被践踏得所剩无几,我永远不可能那样自由,那样明朗。
  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我又觉得瞌睡了,闭上眼,迷迷糊糊的感受着温暖的光华,隐约中,我似乎听到假山后有熟悉的声音在相互交谈。
  “傲,左辰修可有怀疑你?”
  温和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柔和的声音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就在耳边出现过,却又模糊不堪。
  也许是睡的太昏沉,出现幻觉了。
  我撇撇嘴,并没有在意,只是换个姿势,继续晒太阳。
  “有。”
  只一个字,冷而淡漠,惯常的语气,我霍然睁开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司歆傲。
  他的身份果然是……
  我轻手轻脚站起身,躲在假山后偷看,在看到花园中那几人的时候,脸色刹时苍白。
  裴悦湮靠在一棵槐树上淡淡望着司歆傲,他的身边站着微蹙起眉的裴阡陌,陌陌还是那么俊美,白皙的肌肤如同美玉般晕着淡淡的光华,温润的眸依旧淡然,却不再有了当初的纯真羞涩,那双静谧的眸中像是藏着我永远也捉摸不透的东西,深邃了许多,就这么一眼便让我有种窒息的痛楚,不是因为他超然的风华,而是他眼底那一抹深沉,我曾经以为他的眼里是永远不会出现这种深沉的,可惜我还是错了,他从一开始就比我想的要复杂。
  心里蓦然记起萧琼曾对我说过的话,裴悦湮和陌陌一直在欺骗我,从带我入宫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下定主意要牺牲我了,而我却恍然不觉,竟还当他们是真正的朋友,这种被欺骗的痛楚要如何抚平。
  我只觉气力全无,下意识的倒退一步,软软的靠在假山上,假山后的交谈声因我的动作而突兀的停止了,我听到司歆傲冷然一声——“什么人”。
  骤然间四周弥漫了满满的杀气。
  现在我没有内力,掩饰不住自己的气息,更不要说逃跑了,我深吸一口气,走出假山。
  裴悦湮和陌陌看到我时眼里掠过一丝惊艳,司歆傲则是愣了一愣,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他将腰间的佩剑略微抽出了一点,正让我看清重重黑布下裹着的是怎样锋利恍如神器的银紫剑身,那是象征着“天下第一剑客”称号的夙杀剑,呵,他果然是傲忻。
  我缓缓的出了口气,仰起头环顾一圈,目光只在裴悦湮和陌陌身上略一停顿,便又回到了司歆傲身上,目光平静得仿佛对此时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毫无察觉。
  “是我,”我淡淡道,“浅薇,也是雪儿。”
  三人顿时惊怔,我看着他们的表情从警惕戒备到难以置信,那目光里不但有震惊,还有重逢的欣喜,莫名的期待,我的心口又开始闷痛。
  司歆傲望着我,一字一顿的问道:“倾——城?”问完他又迷茫的摇摇头,仿佛眼前的情景太过于诡异,一时无法相信。可是尽管我的容貌与那时有了很大改变,我的五官轮廓却没有太大的变化,我还是我,只是一个全新的我。他们再怎样不敢置信也不得不信,我是浅薇,那个被他们伤害至此的浅薇。
  陌陌慢慢走向我,眸心的光芒亮得耀眼,那漆黑的瞳眸清澈如泉水,一如从前的单纯,我突然有种错觉,仿佛我刚才看到的深沉都只是假象而已,可是,怎么可能?
  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看他的目光是遥远而又陌生的,陌陌注意到我的举动,脚步竟停在半空。
  “薇……”
  他喃喃道,声音轻的像一阵风。
  “七殿下。”
  我恭敬但疏离的回答让他一怔,呆呆的望着我。
  我也不再伪装,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既然当初决定牺牲我,如今就没有必要再虚伪的装作对我好。”
  闻言他们三人脸上俱是一白。
  裴悦湮瞥了我一眼,淡淡道:“你都知道了。”
  他的神色在三人中是最镇定的,因为我的分量在他心中最轻。
  我点点头,什么也不想说,转身就要走,然而一双手却紧紧的抓住了我,像哀求般紧得让我心悸,我回过头看到陌陌那双清透的眸,不知为何我心中竟是一片漠然,心,是不是在被左辰修摧毁的时候已经一并死去了。
  他的手钳住我的手腕,还未愈合的断骨一阵剧痛,我刹时白了脸,用力甩开手,不假思索的开口:“离我远一点。”
  陌陌的表情瞬间僵硬。
  此时的他又像当初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孩子般的纯真,因为我一句话而神色惨然,可是,他能伪装至此,他的心计该是怎样的深沉。
  陌陌看着我,声音极轻极轻:“我一直在找你。”
  我不言语,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心如死灰。
  裴悦湮在一旁低语:“皇弟是真的很喜欢你。”
  “喜欢?”我想笑,然而眼中却似有冰凉的液体在氤氲,没有看裴悦湮,我抬眸望向裴阡陌,语气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原来利用的代名词就是喜欢,我还真是第一次听到。”
  我每说一句话,裴阡陌的脸色便更白一分,仿佛摇摇欲坠的蒲草。
  心有些略微的疼痛,只一霎那,便又隐没在满脸的冰冷之中。
  裴阡陌看着我,良久,终于缓缓开口:“对不起,君有命,臣不得不遵。”
  是啊,我怎么忘了,他是皇子,亦是臣子,于情于理,他都没有道理站在我这边,我与他只是萍水相逢,一个花痴女怎可真的吸引一个心计慎密的王爷为她抛弃忠孝。我们之间没有患过难,没有生死相伴的那份凛然,我与他,只是毫无关系的两条平行线,即使有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也在没有萌芽的时候就被扼杀了。
  我的心静下来,看他的目光亦淡漠如视无物。
  同左辰修一样,我不恨他们,只是——无法原谅。
  裴阡陌看到我这副样子更加焦急,竟对我慌忙解释道:“薇,在父王封你为国师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要牺牲你了,可是那时我们初识,我并不了解你,更没有想过因为你而违背父王的旨意,我一直用戴着面具的自己对待你,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会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你,喜欢你的单纯,喜欢你的没心计,喜欢你的大大咧咧,喜欢你的无忧无虑,我终于发现自己沦陷了。”
  裴阡陌说这段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眼睛的,我能够感觉到他眼底的深情,惶恐,小心翼翼,仿佛多么怕再一次失去我,可惜,这话说得太晚了。
  我淡漠的望着他,眼底不曾多出一分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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