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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茅山秘术-第70部分

小说: 茅山秘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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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成者却是凤毛麟角,很多修道之士纵然天赋异禀,也往往只能修到阴神出体的境界,正如卢生当年在天书中慨叹的那样“虽曰仙,其实鬼也”。
    但阴灵之体,竟集世间聪慧之士的修行之力,其中的能量又岂是那些因机缘巧合而得不灭的阴魂可比?任天庭把阴灵汇聚到此处,究竟有什么用意?怪不得他几十年不入尘世,甘做一个孤苦伶仃的看坟人,原来是坐下这等勾当。不论如何,定非他自称的看护镇魂台、镇守国脉那般的高尚。想到此处,我对任天庭突然起了戒惧之心,不自禁地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冷眼看去,却见任天庭的一张老尽是懊丧之色,我转念一想,不禁又高兴起来。这任天庭百般谋虑,却被人冲破结界,这聚阴之地已经毫无用处,正是人算不如天算。击溃结界的人即便不是善良之辈,但散去阴地,对世间终归是件好事。
    任天庭懊丧之余,转眼见我幸灾乐祸的样子,突然冷笑道“聚阴之地,可以练虚,你修出阴神,自身已堕入魔道,正可在此地重新修炼。粉碎阴神,重新起火,火候足时,自然阴尽阳纯,真人显像。聚阴之地灭失,你已失去生机,还要为此事高兴么?”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死生有,又何必太过在意?”我呵呵大笑几声,向任天庭鞠了一躬,面对着他向林外退去。其实我刚才的一番豪言壮语,并非是自己参透什么生死,而是压根不相信任天庭的说话。
    阴灵汇聚之地竟能修炼阳神,这鬼话唬人,当我是小孩子么?
    任天庭惊奇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似的,冲着我上下打量,直到我快退到了树林的边缘,才猛然醒悟过来,冲着我大喝一声:“站住!”
    我哪里还会“站住”天庭不喊还好,他大喝一声后,我也不再掩饰,转身便向林外飞奔,手中结出的符印也不住地向身后掷去。这些符印虽然挡不住任天庭,但烧毁掉一些树枝干,却能阻挡一下他的身形。失去能量的树丛果然燃烧起来,身后不时传来树干倒地的轰隆声,枝叶燃烧的毕剥声中间还夹杂着任天庭痛心的大骂。(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三十一章 再见胜光
    国道教,自张道陵天师开教以来,各种道派和修炼杂,各有各的理论,各有各的术法,晦涩诬谤,让世人良难辨,无所适从。始作俑者,其实从古丹经《参同契》及《黄庭经》就已经有了故弄玄虚的苗头,再加上后来的门派多采取师徒相传的方式,导致许多秘籍奇术渐渐绝迹。至于儒家和佛教的参与融合,更加重了道门的玄虚倾向,其实道法以简要为贵,术法虽多,重在存真,这一点在先师卢生的天书秘籍中说为明白。修仙学道之人,并非有别种神奇手段,就是修炼自身魂魄而已。肉体本来为魂魄所控,魂魄分离为死人,魂魄相拘为真仙。魂动魄静,以魂守魄,所谓返还之道,正是道家修真的基本原理。
    流传于今世的各种道籍对这种极简单的原理语焉不详,其中原因不得而知,但造成道家日渐衰微的祸根却正在于此。修炼士不清楚修真的原理,一旦历尽千辛万苦却徒劳无功,必然对自己的前途乃至信仰产生怀,一些道派把佛门的禅修甚至儒家的孝、阴阳家的五行都混杂在修真理论里面,虽然对修炼途径、术法不无禆益,但在很大程度上造成了理论上的混乱,在这一点上,卢生对茅山宗倒是颇为赞赏,茅山法术直言魂魄,不似其他门派的玄虚,讲究阴阳不可偏胜,魂魄须以合练,魂魄合练,就是以后天之阴阳,归于先天之魂魄。按茅山宗的说法,魂魄本就是先天一气,只是人在出生后以万物为养身,调五味以悦口,致使胎中所受的先天元气凋零殆尽法再得返老还童之功。
    如何魂魄合练,重获长生,这是道家各派法术所要解决的问题。可惜茅山宗修真理论虽然直指本源,但在实践中却误入歧途,后来的茅山道士形而上学,以为控魂锁魄即是修仙捷径,结果很多人只学得了表面功夫尸灭煞,装神弄鬼,到最后沦为老百姓眼口中的笑柄。
    卢生曾师从茅山受茅山宗修炼理论的影响。虽然他对茅山宗的修炼术法无法认同,但即便是后来脱离茅山,他仍然在天书中对茅山推崇备至为是修仙正法。卢生本人即对魂魄合练理论身体力行,最后终于得道成仙(按他自己的说法)。我和张铁嘴之所以对道门修炼深信不移,应该说和卢生这种魂魄合练之理有绝大的关系,因为在我和张铁嘴算命打卦的岁月里识过太多的幽魂灵魄。魂魄既然存在,魂魄合练自然成了修真的无上法门。
    不过知易行难,道理虽明,实践起来却极为艰难。卢生对此深有体会,他在修行过程中就险些走火入魔,魂飘魄散论当时情形,实在是凶险万分。他在天书中感慨说“若论先天魂魄,实为先天元气。元气复求不易得,其中有真有伪。真者是清正之气;伪者,中含秽质死气,乃大忌也。”
    我从树林逃脱后,急急如惊弓之鸟,仅凭双脚一口气狂奔了十数里路,直到累得张口气喘,不得不瘫坐在一家店铺的台阶上歇息。一路上我已经打定主意,恨不得立刻赶到北京和张铁嘴汇合,哥俩探讨一下修行中的偏差。修炼渐至阴尽阳退,这绝不是修行天书造成的结果,定是自己的修行已被人釜底抽薪,更可怖地是,这种真阴竟以假阳出现,不但哄得我自以为进境奇速,更哄骗了太常婆婆、桀然禅师等一众高人。自己也就罢了,但这些道行高深人士也被
    这才是真正让人可怖的地方。任天庭如果没有说谎,+我身上的事情就太让人匪夷所思了,我一个算面打卦出来混世界的穷小子,术法粗浅,怎会蒙受到一个莫测高深、具有广大神通的天仙或恶魔的授受青睐?
    我坐在台阶上歇了片刻,惊魂稍定,抬头打量了一眼这家门面不大的店铺,发现竟是一家冥器店,不由地暗叹了一声晦气。不过我已经无暇在意这些了,突然间想起的一件事情让我更加惊慌:自己一路逃亡,竟然没有施用再也熟稔不过的符咒!符咒术于我先入为主,早已到了近乎天成的地步,如何功力成熟精进,这些极简单的本领却不能随心所欲?这是什么缘故?一念至此,我急忙用双手结了一下符印,符印在空中发出轻微的响声,微弱的好像一声婴儿的叹息,没有丝毫效用,以前练习的符咒突然间徒具其形,真气已无法施发。难道真气已经散尽?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急忙催动肺腑中的真气,还好,体内真气似乎更加充沛,一念之间迅速在四肢百骸间流转不停,生生不息。
    我被弄得目瞪口呆,真气还在,如何符咒却不能运用?难道自己结印的方式不对?施用符咒是我和张铁嘴修习天书时的入门功夫,浅显至极,我虽然不能说符咒术已经出神入化,但至少也能够随心所欲,怎会忘记了结印方式?我心下惊不定,当下结出雷池火符,隔空向台阶旁的一层枯草按去。
    “砰”地一声,我眼前一花,却不是什么火起,而是被一盆污水兜头泼在了身上,鼻中只闻到一股浓烈的臭气,满头满脸都沾满了污物。我心中大怒,跳起身来,正要和肇事者论理,眼前却又是一花,一张美伦美奂的俏脸正充满歉意地看着我。
    我大叫一声。差点从台阶上失脚跌下。眼前地这张脸如梦似幻却熟悉至极。不是失踪已久。几疑已不在人间地胜光姑娘是谁?
    “你……胜光……新娘子……”巨大地吃惊和迷惑已经让我失去冷静。说话间不由地语无伦次起来。太常婆婆和胜光地面目重叠在一起。在我地脑海里不住地闪现。各种猜测和疑问纷至沓来。让我在一瞬间失去了冷静。
    “你是谁?怎么认识我?”那姑娘奇怪地看着我。她后退一步。露出一丝警惕地表情。
    真地是胜光姑娘!我上前一步。刚要说话。一瞥眼却看见冥器店里走出一个老婆婆。满头白发。正是初见时聚众对我围殴地胜光姑娘地义母。这一家子怎么改行做了冥器生意?我怕她认出我来。连忙转过头去。那老婆婆却未注意到我。她冲着胜光姑娘嚷道:“你这不懂事地孩子!药渣要倒在路上。怎地倒在台阶上?”
    传来胜光姑娘嗫嚅地声音。“本来要倒在路上地。可是……被台阶绊了一脚。都撒在这位师傅地头上啦。”
    “是这样吗?”那老婆婆怀疑地问。似乎她已经注意到了我。只听得她连声责怪胜光姑娘太不小心。一面囊囊地走上前来要替我拂拭掉那些秽物。我哪里敢和这老婆婆朝面?未等她走进身来。我急忙把头一低。拔脚就走。身后还传来老婆婆一迭连声地道歉。虽然还没有歇息过来。但心慌之下。居然走得飞快。身上地药渣不用拂拭居然已被甩落地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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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茅山黑巫
    个小镇白天嘈杂热闹,一到夜晚就回归了本来面目,好像只是一个荒芜的小山村,行人稀少,店铺也早早的关门谢客。我一直呆在一家小饭铺里,留心观察着对面那家冥器店的动静,不料直等到天黑,不但胜光姑娘没有再次出来,就连老婆婆也没有露面,冥器店的大门一直敞开着,却始终没有看见一个人影。我正等得心焦,小饭铺的老板娘却走了过来,告诉我饭铺要打烊了。
    “顾客是上帝,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原来山西人开饭店,竟然还向外撵客?”我等了这么长时间毫无结果,不由得心下着恼。
    想不到老板娘也恼怒了,她“嗤”了一声,冲着我翻了个白眼。
    “你算哪门子上帝哟,只要了一盘花生米,就在这里磨蹭了老半天。吓,老娘看你鬼鬼鬼鬼祟祟的,一定不是好人。”
    我不愿和这样的农妇浪费口舌,干脆装聋作哑,给她来个不理不睬。这家小饭铺的一扇窗户正对着冥器店的大门,里面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楚,我怎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老板娘恶狠狠:瞪视着我,嘴里不住地絮絮叨叨,她见我始终没有离开的意思,突然提高声音对着里面的屋子高叫了一声。
    “死娃子!有坏人来捣乱啦,不快快出来?”
    “砰”地一声,“死”从里屋撞了出来原来是一个彪形大汉,肥厚的脖颈上堆了好几层肥肉,一看就是个蛮横的愚鲁之辈。
    “哪个是坏人?”大汉咆哮“我娃废了他的小命!”
    大站立在小饭铺中间,彪悍的身材犹如一座铁塔。我不由自主地后退到门边,这蛮横大汉发起邪性来可不是玩的形势不对就抓紧溜之大吉。虽然有把握制服住这个蛮汉,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可不愿再惹出什么是非。
    “他!”老板娘登气粗了好多。伸出一只指头指向我。
    “慢!”我伸手:开大汉从半空压下来地拳头。怒道。“你这婆娘怎么不分青红皂白?你怎么看出我是坏人?难道我额上贴了个坏字
    “对啊。对啊”彪形大汉连忙收回自己地拳头。这人额头上又没贴个坏字。老娘你咋就认出他是个坏人呢?
    老板娘冷笑几声。透着几分得意小子一看就是什么好人。老娘一早就盯上他了。他在这里不住盯着对门看。定是惦记上了人家地大姑娘。贼眉鼠眼地是流氓。就是花痴。
    “难道看看姑娘就是流氓?你诬赖好人……”
    彪形大汉眯缝着一双小眼看着我突然用力一拍我地肩膀。“哥呀。我老娘是为你好。你啷个不知好歹哩。那家姑娘看不得地呀
    “为何看不得?难道她有三头六臂?要不丑得吓死人?”我听出其中有些蹊跷,精神为之一振。
    老板娘脸上突然闪过一丝惊恐,她趴到窗户前看了看对面的冥器店头对彪形大汉发怒道,你这死娃子莫胡说地三尺有神灵,要是被他们听见可不得好死呀。
    彪形大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眼里也露出惊恐的神色。他绕过我力把饭铺的门板放了下来,又栓了两道门闩,老板娘也“扑”的一声把那扇窗户关上了。
    天色本来就已经昏黑,门窗一关上,小饭铺顿时沉浸在黑暗中。黑暗中一只大手拉住我的胳臂,不容我分说,把我拉进了悬着厚厚布帘的里屋,刚一踏进里屋,脚下突然一虚,只感觉双臂一紧,身形急速下坠,似乎堕入一个洞穴中。
    这娘儿俩捣什么鬼?我定住身形,正要开口说话,突然间一阵细小的颗粒倾撒在我的身上,黑暗中猝不及防,嘴里也进去了几粒,硬硬的不知是什么东西。我大惊失色,甩开抓住我臂膀的大手,正要向彪形大汉反击,却听得黑暗中老板娘叫道“糯米驱鬼最是灵验,这下平安啦。”
    原来洒在我身上的只是一些糯米,我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不禁有些气恼,民间迷信以糯米驱鬼,难道这两人把我当成了鬼怪不成?黑暗中看不到这娘儿俩站在何处,只听得两人压抑着的呼吸声,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嗤”的一声,一盏小小的油灯被点燃了,微弱的火光一吞一吐,把我们三个人的身影投映到四周的土壁上,长长的影子一伸一缩,更增加了一丝阴森气氛。
    这里的确是一个洞穴,入口虽然狭窄,底部却甚是宽阔,似乎系人工修建而成,从四壁的光滑程度和洞里的摆设来看,这里好像是饭铺老板一家常住的地方。火光下
    娘和彪形大汉跪在地上,双手做出一种奇怪的手势头上身上也沾着不少糯米。
    “四维不张,天惨惨啦地惨惨……老板娘阴阳怪气地哼哼着,她的声音不大却让人毛骨悚然。未等我听得清楚,她突然间从衣襟里掏出几根白亮的钢针来,猛地插在彪形大汉的胸口处。
    我大吃一惊,虎毒不食子,我做梦也没想到老板娘会对自己的儿子下手,而且手段会如此恶毒,耳听得彪形大汉哀叫了一声,却已经来不及救援。这彪形大汉说话虽然冒冒失失,从相上看却是秉性刚直之人,想不到竟突遭毒手丧命,世上奇事惨事多有,但这母亲杀子的惨事却殊为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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