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三八的男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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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航答：“没什么，我也已经二十八了……”
老朱笑道：“是啊，小伙子，年轻就是好啊……我先走啦！再见！”
程航开心的把空矿泉水瓶子跟旧报纸放在一起，自言自语道：“又多了一毛钱……”
门开了，小艾一阵风般卷进来，嚷道：“程航，快快快！”
程航奇怪的问：“怎么了？”
“手机赶紧给我！”
程航有些不好意思。因为他的手机还是最早的黑白屏手机，磨得数字都已经看不清了。
小艾接过手机劈里啪啦一阵乱发，程航就有些急，问：“你在干嘛呢？”
“超女啊！赶紧的！要投票！”
程航赶紧去抢：“不可以，太贵了！”
小艾一屁股把他顶开：“没关系，总共十五元，我给你二十块钱，求求你，我要支持我的佳佳！”
可以多五元？程航抢手机的动作慢了下来，这好象还不错……那么晚饭可以加一个鸡蛋庆祝一下……
小艾接着说：“我还可以请你吃晚饭！”
耶！好象很不错呢……
但是等到上了饭桌，程航从来没有这么迷惑过。
“这个糊糊是什么？那个黑乎乎的大块块是什么？一小陀一小陀的烂烂的又是什么？”
小艾非常不高兴：“喂，能不能不用这种词？糊糊是如胶似漆，牛肉羹，黑乎乎的大块块是山盟海誓，拨丝山芋，一小陀的是情比金坚，玉米烙，只不过好象粘在一起了……”
啊，这么好听的名字，程航将信将疑的尝了一下……真的是这些东西吗？怎么搞得一点都不象了，而味道嘛……不能说难吃，只能说奇怪……
程航问：“这些都是你的饭店的招牌菜？”
小艾有些不好意思：“是啊，只不过平时是厨师做的，今天是我做的，怎么样，很有创意吧？”
能把熟悉的菜做成这个调调，真是有够创意。但肯定是吃不下去，吃不饱的，程航想起自己还有一个面包，是前天公司周洁带来请大家吃的，程航省下来，拿了回来，一会儿饿的时候还可以填填。
嗯，对了，小艾的短信费还没收，程航向小艾要，小艾痛快的掏了二十元，问道：“超女你喜欢谁？”
程航只看过一两期，说：“好象何洁的舞台表现非常好！很有活力！张靓颖的声音不错……我无所谓喜欢不喜欢吧。”
小艾力挺纪敏佳：“你难道不觉得佳佳很了不起吗？你看她唱的《明天的明天的明天》多么有力量，而且你瞧她去年到今年，象蜕变的蝴蝶，形象改变那么大，她那么坚强，你要发动大家一起来支持她啊！”
发动大家的意思就要多搞几个手机来发短信，这好象比较难，为了避免金钱往来，程航一般都很少参加各种的应酬，这种事，怎么好开口呢……除非小艾愿意用二十元一个人的代价，那么找一个人赚五元，找两个人赚十元，公司有十一个人，就可以赚五十五元……哦，不对，自己的手机用过了，那也是五十元
11。死党小罗
这样的想着，程航就兴奋起来：“那，我愿意去发动啊，如果你愿意出二十元一个人的代价，我可以替你找到很多人的！”程航的头脑开始飞快的转起来：同学，亲戚，路人……发财就在眼前……
小艾睁大眼睛瞪着程航：“你疯了！当然我们是让别人发自内心里的支持，自愿发短信支持！钱买不来影响力啊，我不要空的东西！”
程航很沮丧，小艾又补充说：“我最不喜欢MB了！他们喜欢的不是人，只是钱，有啥意思啊？有本事，当然应该用自己的魅力打动人啦！要么喜欢我的**，要么喜欢我的灵魂，那多带劲！”
程航很受伤：“我又没有喜欢你的钱啊！我也没有不喜欢你哎！”
小艾连忙安慰：“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啦，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说，反正你要喜欢佳佳啊！你要知道，她那么顽强，那么勇于突破自己，难道不是我们同志的楷模吗？我们都要象她一样的勇于突破自己，勇于坚持自己的立场，不断进取，不断蜕变，最后让所有的人都接受我们！”
程航张大嘴看着小艾上纲上线，佩服的程度用五体投地来形容已经完全不够了。
吃完粘乎乎，一块块，一陀陀的东西后（大约有百分之七十以上都进了小艾的肚子，怪不得他那么圆乎乎），程航主动承担了洗碗的任务。不过，要是下次能把材料交给程航来做，估计会更好，至少能吃得饱。
小艾接了个电话，是小罗约他喝茶。
他们到了经常去的云南路星愿之城。这个地方有非常好吃的砂冰，还有水果拼盘，量狂大，非常超值的感觉。
两人坐在窗边，顶上深蓝的背景，装着无数的各色小灯，次递闪着，仿佛乡村山项看到的纯粹星空，梦幻而浪漫。
两人忙着对付手中的红豆砂冰，沉默了一会。小艾好象耗尽了所有的精力，半天不吭声。
小罗终于吃得告一段落，问：“你为什么把店转了？”
小艾没精打彩的说：“喂什么，喂饲料呗。”
小罗一个瓜子砸在小艾头上：“没个正经！转让费多少？有没有亏本？”
小艾叹一口气：“能不亏吗？亏多亏少吧。”
然后两人又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小艾问：“他怎么样？”
小罗说：“跟鱼还是那样，不好不坏。前天我们还一起吃饭的。真受不了，吃了一半，鱼就生气了，丢下我们先走，不到五分钟，又打电话来把家豪给叫走了。我们几个都气得要命。当初跟你多好，跟我们一起吃喝玩乐，开开心心。我们都说他瞎了眼睛。大家都喜欢你更多些。”
小艾高兴了一会儿，又低下头：“那有什么，你们喜欢我有啥用，他就喜欢这样，怎么办？”
小罗恨恨的说：“受虐狂！”
小艾连忙制止：“不要这样说，各有各有福气，家豪对朋友其实还是不错的。”
小罗又好气又好笑：“好了好了，我们哪敢在你面前提家豪的不是啊！你下面打算做什么啊？”
小艾叹口气：“我也不知道！”
“那你不能再回到当初的行业？收入不错，什么都好！”
“不可能了！我非常不喜欢打工的生活。老板的嘴脸都一样，希望多干活，少拿钱甚至不拿钱，手段用尽，用尽手段，有啥意思。”
“当初你做保险的时候，我们都不敢靠近你，太疯狂了，后来怎么又没做了啊？”
“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行业有前景，环境也不错，就是有些人实在让人灰心。而且我看到两个理赔的案子，我们对客户承诺的东西，不一定能做到。哪能再有信心去跟别人讲呢。”
“其实你开饭店的很多创意是不错的。只不过在落实上，少一个得力的人手。而且你的个性太随和了，这样不好。”
小艾脖子一挺：“谁说的啊？为什么一定要装啊？难道老板就一定要整天板着个脸吗？”
小罗给了一小艾一脚：“你又来了！那么固执。算了不讲你，反正你休息个几天吧，边走边看好了。”
12。****的浴室
突然想起舒心，小罗说道：“喂，有一个人对你感兴趣呢。”
小艾头也不抬：“呵，不可能吧，我这样的，对自己都失望，还是别害人了。”
小罗摇头：“你总得给自己一个机会吧？忘不掉过去，只是因为没找到更好的。”
小艾抬头一笑：“嘿嘿，好呀，顺其自然吧。有时候缘份来了谁也挡不住啊。”
跟小罗喝茶到十二点，小艾不想回家，走到了山西路的休闲广场。
炎热的天，人们三三两两在街上纳凉。大屏幕上放着张含韵的《酸酸甜甜就是我》。酸酸甜甜，就象初恋的滋味，这是哪个酸奶的广告。小艾抱紧了自己，忍不住泪如雨下。
城市的夜空，人们看不到星星。它们在暗浊的尾气上很远的地方，隔着无数光年的距离，孤独的闪烁着。
没有你
睁开眼却发现没有你
想起一年半前我们已分离
却依然四处探听你的消息
贪婪地收集你的点点滴滴
我只知道我还爱你
想你的念头如浪潮往复不止
自尊的海岸线
一寸寸被侵蚀
我祈求天还给我过去
不再属于我的你的呼吸
不再温暖我的你的名字
让我又爱又恨的旧的回忆
给我最大的恩赐就是教我忘记
我想我已没有勇气
将所有的细节重温一次
爱如烟火如此短暂如此美丽
当初让我感动
如今让我哭泣
有短信来了。小艾低头看了一眼，存的名字是上海中零：我已经到南京，在野山藤酒吧，马上结束我们要去碧波池，你也一起来吧？
碧波池？小艾擦干眼泪，检查了一下，包里正好带着套子和KY。回短信叫他直接到碧波池里找一光头，小艾叫了个的士，去碧波池。
那是升州路上一个有名的同志浴室。昏暗的门口，有一家小网吧，小小的BB同志吧。小艾一进去，老板就笑道：“光头，来了啊！”
小艾长得非常不起眼。本来在人群中是一定会被淹没的，但留着光头，小胡子后，有一种特别的味道。这令他在浴室特别容易受到欢迎。
小艾面无表情的换过鞋子，接过浴袍毛巾进了更衣室。
周日的夜里十二点半，只有两个人在跟守夜人在聊，看到一个光头小胡子进来，其中一个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水雾缭绕的淋浴处有两个人在冲着，另外有一个人在边百无聊赖的搓着自己的肚子。
小艾打开另一个冲淋头，水温很难调。滚烫的水兹到边上的人跳了一下。
冲洗了一阵，小艾擦着身子，进到桑拿室。
要一阵子才能看得清暗中的三个中年人。有两个坐在那里，盯着小艾，手不停的互相摸着。另一个本来站在边上，看到光头的小艾进来，两眼放光，走了过来，肚子上的肉一步三颤
13。****横陈
李森看着一个光头走进更衣室，就不自主的盯着，看着光头脱光光，肚子上的肉一圈圈的抖得迷人。特别是光头弯腰去脱袜子的时候，那肉感的PP绷紧了，很有些冲动。
李森用****一万次的眼神紧紧跟随着小艾拐进去的背影，问服务生小强：“这人是谁？壹还是零？”
小强说：“我们都叫他光头。是壹吧。”
李森点起一根烟，任烟雾萦绕，眯着眼睛说：“难道他不做零吗？”
小强抓抓头皮：“这个我倒不太清楚，但上次好象听别人说过，他只做壹。”
李森倒来了点兴趣：“是吗？给他钱呢？”
小强劝道：“李总，这光头有啥好，我们这里的小三小四，身材不错，东西也大，光头又矮又胖，好象刚来的时候，也不跟别人打招呼的，总是独来独往，搞不清他的底细，感觉很夹生。”
李森呼出一大口烟：“你懂个屁！”
小强嘟哝了几句，感觉很委屈。
一个瘦高的混身是毛的男人掀开帘子走出来笑骂道：“李哥，怎么一出来就半天，都等你来吹牛逼呢！”
李森道：“吹你妈个逼，老子没心思。我说东北虎，你的包间先借我用用？”
东北虎吃吃笑道：“哟，今天才几点啊，李哥就泡上了？随便用啊，包三。”
李森站起来往浴池里走，一面把烟头丢在地上，用拖鞋捻灭：“懒得跟你们扯，难得今天老子高兴。”
东北虎跟过来：“李哥，你今天看上谁了？我叫小飞过来一起陪着？”
李森眼睛在水雾中梭来梭去，懒洋洋道：“不必了吧？”
小艾从桑拿室里出来，站在龙头底下冲洗，用廉价劣质沐浴液在他身上堆起层层暖昧的泡沫。
李森目不转睛的盯着，整理了一下胯下浴袍里激扬的武器。
东北虎顺着李森的目光看到了小艾，低声道：“李哥，这人没劲，不做零，不要理他。”
李森充耳不闻，脱下浴袍走到小艾的旁边一个龙头打开水。
太烫了，小艾跳了一下，看了李森一眼，眼神不由自主瞄了一下李森昂首的巨炮。
李森骄傲的清洗着自己的武器，伸手去摸小艾。
小艾没有让，任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下面也有了反应。
李森在小艾的臀部划着圈，感觉到小艾身体的一阵战粟。他把小艾的头勾过来要强吻，小艾让开了。
李森在小艾的耳朵边吹着气：“别在这，人太多，到包三来。”
小艾摇摇头：“我约了人来的，不好意思。”
李森****把小艾的腰搂了过来，挤压在自己的武器上：“谁到这地方会只跟一个人做啊，我包你爽。”
小艾腰扭了扭，让开：“对不起，我要先找我的朋友。”
李森没有勉强，任小艾走到一边，手上还残留着小艾结实的肉感，十分舒服。
李森进休息大厅的时候，东北虎问他：“李哥，怎么样，不行吧。我都跟你说过了。”
李森往床上一躺：“急个屁啊，慢慢来才有劲呢。”
小飞跑过来乖巧的捏着李森的肩：“李哥啊，我给你放松放松！”
李森摸摸小飞的窄肩蜂腰，笑道：“你怎么搞得跟麻杆一样啊，你老大没给你吃饱？”
小飞唔了一声，把腰扭得象条蛇：“讨厌死了，李哥，现在不是流行骨感嘛！‘
李森翻了个身：“我要是跟着流行走，我还是我吗？”
小飞笑道：“是啊，李哥，我最最佩服的男人就是你了，你永远那么有主见，最有男人味！”
李森嘴角动了动，眼神留意着大厅入口。
过了一会儿，一颗大光头闪着光，跟一个中等微胖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两人各抱了一床被子，找到离电视机最近的两张并排的床躺了下来。
14。彪悍猥亵男
李森把小强叫了过来，如此这般交待一番。
小强依言拿了两瓶矿泉水，打开了，送到小艾两人边上，说：“哥哥，这是你们的要的水。”
两人闻言吃了一惊，说道：“我们没有要水啊？”
小强佯作惊讶的说：“刚才不是这位哥哥要的两瓶水吗？”
一面讲一面弯腰摆水，同时说：“哥哥，我看看你们的手牌好吗？”装作不小心把两瓶水都泼在了床上。
小艾两人赶紧跳起来，但被子已经湿了。小强尖叫道：“哥哥，对不起啊，我来替你们擦擦……”
小艾摆摆手说：“算了算了，我们换个地方。”一面拖着鞋子啪啪的走开。
小强悄悄一拉落在后面的跟小艾一起的中年男子：“哥哥，这光头是我们老大看中的，你来是为了寻乐，不要找麻烦。”
中年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看小艾，又看看小强，犹豫了一下。
小艾回头叫：“喂，你快点啊！”中年男子摇摇头，后退了几步，没有跟他去。
小艾另抱了一床被，一个人跑到角落里躺下。
过了一会，小强晃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