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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惑妻(原名诱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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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设计她,哪有那么容易,席间专门的敬酒就没有安好心,别以为她没有看出他们玩的什么把戏,敬酒到她的时候,简水生将手中玉酒瓶的瓶盖转了几圈才给她倒酒,当时还在怀疑,酒一入口就更加知道了,虽然陈年女儿红香醇异常,但是,里面的小小异味却逃不过她的鼻子,当下里就借着擦嘴的时候,将酒汁吐到了手绢上。
  而后借故离去,相信这搞鬼的人自然也会马上出现,果然不出她所料。
  听他们的口气,简随心和黑泽之所以会成亲,全是因为当初也有这么一场设计咯,现在她不禁有点同情黑泽了,被人当成白老鼠一样的利用,只是这简随心也够可怜的,估计黑泽把这些闹剧全部都归咎在简随心身上去了,难怪黑泽当她为仇人,厌恶的不加以掩饰,原来还有这么一层遭遇。
  红唇翘了翘,既然他们要玩,那她就陪着玩一场好了,还有一个人守着不是吗?
  轻轻的拉开门,看着正背对着她,坐在栏杆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得意事情一样在呵呵的痴笑的温含玉,慢慢的走近她,听到的内容却让她觉得好笑。
  “嘿嘿,这下黑泽就会是我的了,嘿嘿,等我成功之后,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就完全随我了,嘿嘿,日后也不需要看谁的脸色了,嘿嘿……”
  这笑声实在是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不知道,要是黑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在这样的肖想着他,不知道他会是什么表情,估计是脸冷冷的没有表情,或者就用那双些微上挑的邪气凤眸冷冷的斜睨着她。
  “嗨!”
  突然的出声让温含玉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转身,看向发声处,一张带笑的娇颜映入眼底,吃惊的手一指,“你……”
  后话却没有说出来,原因是,她已经不能说了。
  凌轩洛接住倒下来的人,瞥了瞥嘴,“真不中用,颈后这么轻轻一下,居然就晕了!”
  虽然这么嘀咕着,但是,依旧将人拖进了房间,甩在床上。
  打量着这小姐显然经过精心打扮的妆容和衣衫,邪气一笑。
  “想设计我是吧,那你也来尝尝。”
  手起手落,她可没有那么客气,愣生生的将温含玉身上的衣物撕的只剩下肚兜,将男人的手搭在温含玉的一只丰盈之上,而后将手中的碎布随意一抛,顿时,房内的暧昧指数蹭蹭蹭的再度升级,人家给她的不过是解开了两个扣子,她现在还给人家的是半、裸,既然要玩,就玩大,啧啧啧,现在这样子,简直就是两人都迫不及待了,剩下的故事,相信,看的人会编造的更加完美。
  拍拍手,走出了房门,她只要等着一会儿看戏就行了。
  走出房门之后,其他她一直就坐在自己房间转角之后的走廊上,靠着栏杆,吹着风,直到听见来人了,再听见里面的怒吼,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再出现,所以,也就有了开始的一幕。
  跟她玩阴的,也的看她让不让!
  现在都只是等着老太爷的一句话,凌轩洛虽然不去揣测,但是,相信老太爷会按照自己说的做十之八九,虽然她不知道简水生和简水凤用什么办法拉来这么多宾客的,本来是想见证自己丑事的人,却反而成了自己的有力武器。
  简水凤和温含玉紧张的看着老爷子,就怕那张嘴里一张开,是对她们来说生不如死的决定……
  第1卷  第42章 皇甫云逸
  凌轩洛静静的立在老太爷身边,不多言语。
  “待你自己房间,不准踏出房门半步!”袖子一拂,老太爷气愤而去。
  门外的人也跟着散去。
  简水凤和温含玉齐齐的舒了口气,暂时的危机过去了,等老爷子气消了,她们就可以想开脱的法子了。
  凌轩洛低眉敛目,唯独嘴角稍稍上勾了一下,他们庆幸的太早!跟着也走出了房间。路过黑泽身边,不经意的抬头,发现那双眼里,居然满满都是嘲讽,他什么意思?是觉得他们简家的人都是这种手段吗?当初是他,现在是这个不认识的男人。
  没有多想,仅仅顿了一下,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抽身离开,不同的是,方向背道而驰,黑泽随着老太爷回到了前厅,而凌轩洛则往相反的方向漫步而去。
  大约下人都在前厅里招呼着客人的需要,毕竟老爷子的朋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凌轩洛一直走着倒没有碰上什么人。
  一直这样随意的走着,她有多久没有这样完全的放松,去走完一段路程了?前世,时时刻刻警惕着,混黑的,有几个是没有仇家的?她不仅要警惕着仇家,还要警惕着那些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国际刑警,而到这里之后,虽然日子不用这么胆战心惊了,但是,同黑泽……似乎想清闲都不可能。
  这会儿,大约他心中有这闷气吧,一年前的历史重演,只是主角换了人而已,她何必凑上去找罪受!现在,简水凤他们现在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来管她,所以,她就偷得浮生半日闲吧。
  不知不觉中,不知道已经走了多久,阵阵清幽的香气传来,抬眼一望,荷花?
  一大片的荷花池居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深绿色的荷叶或高或低的如碧伞倒置在池中,桃红色的荷花在一片碧海之中翩然起舞,微风拂过,掀起一片碧波。
  凌轩洛怔怔的看着满池的荷花,碧绿的茎干上,白嫩带着桃红边的花瓣慢慢的摇晃着,一滴滴水珠儿挂在那瓣上,花瓣上不见一丝污秽。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莲而不妖。”不知道怎的,这句话犹如有自主意识一样,从口中呢喃而出。
  说罢,自己嘲讽一笑,自己都鄙视的一句话,居然也能说出来,清澈的水,碧绿的叶,纯洁的花,掩下了它一身的污秽,就好比她现在,身份是简家宝贝孙女,巨富的夫人,但是实际的自己,只有自己才知道。
  “啪!啪!啪!”双手相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自我嘲讽,转过相望,却怔了一下。
  一个男子,准确说是一个满身贵气的男子,正站在走廊的拐角处,看样子,应该是刚站在那里不久,大约凑巧听到了她刚刚说的话。
  水!是袭上凌轩洛脑海里唯一的一个词汇,虽然用水来形容男人很欠缺,但是她却找不出其他更好的词语了,一身合体的银色绣蟠龙长袍,白靴绣金边,一头墨色的发丝整洁的用支玉簪琯在脑后,肌肤呈几乎透明的粉色,这是她平日最讨厌在男人身上看到的颜色,但是在他的身上,她却找不到丝毫的厌恶情绪,五官完美的分布在脸上,眉线长,却没有飞扬的霸气,反而透着一股子的儒雅之气,眼眸澄清,鼻高挺,唇瓣有着浅浅的笑弧,整个人就如同清水般,让人看着通体的舒服。
  大约是觉得自己突然拍手有了些唐突,看到凌轩洛突然转过来的视线,脸上微不可及的红了一下,不好意思的一笑,声音圆润,舒缓,“唐突了姑娘的雅兴,望姑娘别见怪!”
  凌轩洛摇摇头,恰巧一阵风吹过,挑起了脸颊边调皮的发丝,也挑起了顽皮的罗裙,发丝飞舞,眼儿眯了眯,避免被迷了眼,这人她今天并未见过,没有摸清底细,还是少开口微妙。
  “在下皇甫云逸,恰巧听见姑娘刚刚所吟,一时激赏,忍不住……呵呵……”说罢,自己也觉得太过鲁莽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却在原地没有动,大约是因为凌轩洛没有开口应允吧。
  皇甫?当今是皇甫家的天下,爷爷也说了今日朝廷来人是位贵客,大约就是他吧,能穿上绣蟠龙的袍子,应该是位皇子,只是,应该是几皇子呢?
  想着,人却盈盈下拜,“民女简随心见过皇子。”她不知道是哪位皇子,应该这样打马虎眼可以过去吧。
  “别,姑娘!”皇甫云逸见凌轩洛要跪下,急走过来,扶起她,免除她的礼节。
  “出门在外,没有那么多礼节!”依旧是那么温润的声音,不疾不徐,听着惬意。
  “多谢皇子!”站起,稍稍退开,与他拉开一步的距离,此刻近看才发现,皇甫云逸有着让女人都嫉妒的本钱,脸上的肌肤居然细致的都如同没有毛细孔一样,如同晶莹的白玉般,找不到丝毫的瑕疵,睫毛长且卷,漆黑的眼眸如同璀璨的黑宝石般,纯净如同孩童,凌轩洛不禁好奇,皇室是最大的染缸,他居然能保持到这么一份洁净?
  “姑娘刚刚自称简随心,可是简老的孙女?”对凌轩洛的退开并没有说什么,反而体贴的再拉开一点点的距离,而后面向着荷花池。
  很体贴的男人,知道她现在是要避嫌,什么都没有说,体贴的替她做了,学着他,也面向着荷花池,盈盈一笑,“正是。”
  注视着荷花池的黑眸中闪过一丝黯然,转瞬又恢复正常,浅笑着看着一池荷花,“很美的荷花,不是吗?”
  话题转换的太快,还好凌轩洛素来机灵,笑了笑,“是啊,很美!”美的让人忍不住摧残!
  “刚刚见到姑娘,给我的感觉就是这荷花池中的荷花仙。”干净的声音没有丝毫的亵渎,只能让人感到他发自内心的欣赏,和诚意。
  凌轩洛一怔,却不知如何开口说,只是注视着荷花池,荷花仙?呵……或许,她现在就和这荷花一样,别人看到的是一身的高贵纯洁,而掩下了身后的污秽。
  “心儿……”蓦的,另外一声响起。
  微微转头,只见黑泽正从另外一头走廊而来,看到和凌轩洛一起的皇甫云逸,脚步稍稍一顿,旋即恢复了正常,“三皇子也在这里!”
  “嗯,是啊!很美的荷花池,让人流连忘返。”依旧浅笑着,点点头,含笑看着黑泽。
  黑泽向一池荷花扫了一眼,转而注视着凌轩洛,伸手将她脸颊上一丝调皮的发丝轻柔的拂到耳后,含笑的说:“在我心中,心儿才是最美的。”
  凌轩洛心里奇怪,却不得不配合着黑泽,娇羞一笑,脸儿霎红,“夫君……”
  皇甫云逸微不可及的一愣,笑意更浓,“黑庄主很有福气。”
  “我先告辞了,出来了这么久,有人担心了!”这句话仿佛是在对着凌轩洛说,因为,他此刻眼里看着的正是凌轩洛。
  “再会!”出于礼节,凌轩洛回了一句,何况,这男人并不让她讨厌。
  “再会!”稍稍一愣,皇甫云逸一笑,仿佛很乐意听见这句话。
  看着他银色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凌轩洛转头看向黑泽。“夫君找我有事?”
  却见那张脸上极速降温,跟他们最初相见了一样,眼里满是阴鸷。
  他又是怎么了?
  第1卷  第43章 人不同命不同
  黑泽看了凌轩洛一眼,唇抿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邪光四溢的眸子收敛住了所有邪魅,只是冷冷的,用好比北极冰川的温度看着凌轩洛,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到什么一样。
  笑意渐渐敛住,左右无人,她自然也犯不着作戏,无所惧的回视着黑泽。
  风依旧吹着,满池荷花依旧飘香,两人的发丝被吹乱,随风舞动着,不时在空中缠绕……
  唯独两个一动不动的人,彼此对视着,不是深情对望,也没有脉脉含情,有的只是冰冷和无惧……
  过了良久,黑泽才从完美的唇型中溢出一句话,轻,却是一句警告:“不要忘了,你还是我黑泽的妻子!”
  “你可从来没有把我当作妻子!”平静的回了一句,无畏的视线没有半点的退缩,她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虽然黑泽最近的态度有了改善,但是,凭她的直觉,这些只是表面的现象,心的深处,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样?
  邪眸眯了眯,幽深的黑眸仔细的盯着凌轩洛,细细的打量着,如同危险的猎豹正打量着他的猎物一样,压迫感不断的加大,眸光莫测的变了几变,“记住自己的本分!”
  凌轩洛十指捏拳在腿侧收紧,脸上依旧是盈盈的笑意,“随心很清楚。”
  大约对凌轩洛的答案很满意,脸上稍稍解冻,“你很久没有过去,爷爷让我来看看你。”
  “哦……走吧!”没有再看向转角,虽然她说了‘再会’也不讨厌他,但是不代表,她会真的再相见,太纯净的人,她都不想招惹。
  风拂过荷花池,吹起一池涟漪,飘飞的衣襟之间,吹乱了谁的心湖,只有各人自知……
  热闹而又喧哗的一天过去了,祝寿的人也相继离去,大大的宅子里面又只剩下简家的人和未走的三皇子了。
  议事厅内。
  沉闷的低气压一直环绕其中。
  老太爷阴沉着脸看着跪在厅中央的温含玉和那个无名小子姜丰,不发言语,内敛的眼里看不出丝毫的情绪。唯独能感觉到他身边的气压不断的降低。
  凌轩洛和黑泽坐在他的旁边,规规矩矩的坐着,没有去看向跪的人,也没有看站的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不动如山。
  厅内人表情各异,简水凤一家人则是担忧,而简水生则是掩藏着喜悦,没有永远的朋友,庞大的家产面前,少一人就自己多一份财产。
  “爹……”沉默了半晌,简水凤试探着抬起头叫着。
  老太爷将视线从颤抖着身子的温含玉身上转到她的身上,不怒而威如同实质一样,顿让她觉得身上一下多出了莫干的无形压力。
  头低了低,到嘴的话在喉咙里转了一个圈,最终还是嗫嗫的说了出来,“爹,含玉不会做这种事情,您要相信我们,一定……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含玉……”说罢,狠狠的眼神盯着凌轩洛。
  “哼,你们都当我老了,看不清楚事实了吗?没有想到我简某戎马一生,生出来的子女却是这样的好担当啊!”突生的感叹让凌轩洛愣了一下,老太爷确实戎马了一生,为人光明磊落,只能说好竹出了歹笋,生出来的个个不中用,中用的偏偏就是简随心的老爹,去世了。
  “你叫姜丰是吧!”老太爷突然转头向姜丰,鹰眼眯了眯,上下打量了一番,威严的问着,“在简家船运司管上下船货物的登记对吧?”
  “回老太爷,是!”男人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力图镇定,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小姐的床、上。
  “那让你娶她,你可愿意?”
  凌轩洛挑挑眉,老太爷还真是直接,毫不拐弯抹角,再悄悄的看了一眼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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