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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87部分

小说: 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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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的胸前佩戴着胸牌,顺序是按照报名的次序来的,谁也没有想到,第一个报名的是一个活跃的老太太,B女士,B女士整容过,看上去像童话中的小仙女。在B女士旁边的是她年仅29岁的丈夫,小伙子精力旺盛、健康稳重,气质和别的客人差异很大,眼睛里透出一股慌蛮的味道。
    谁也想不到,正是B女士带的这个年轻的丈夫,差点使活动就此终结,陪伴B女士和年轻丈夫上车围猎的是王川,王川这段时间健壮了一些,身体略微发福。
    细犬跟在车轮下旺旺叫着,发现了猎物之后便冲上去轰赶着,气氛刺激却并不紧张,结果丝毫没有意外,B女士兴奋的像一个小姑娘一样,挥舞着双手,叫得比狗还凶,嗓子可能在冒烟,是不是得喝水。
    她的丈夫第一枪击中了一条细犬,还得狗群冲着B女士的丈夫汪汪只叫,而他的丈夫却哈哈大笑,他示意车停下来,以便更好的瞄准,不远处的小鹿已经有些筋疲力尽,无望地回望着这几个人,已经近得可以看到它哀求的目光和无望的眼泪。
    安装消音器的枪发出了很轻的响声,后坐力的作用下,B女士的丈夫向后挺了一下,B女士应声而倒。
155 惊现吸血鬼
    后面的车马上赶上来,把B女士的丈夫控制起来,当然这种事情不能很明显,只能是暗中控制。
    B女士也很快被抬到房间里,林玲亲自带着医生来查看,医生用手指扒开B女士的眼睛,用手电照了一下,说:“没问题,很快就能醒。”
    B女士也没有中枪,要不是王川在关键的时候,拖了B女士丈夫手肘一把,那么中枪是一定的。也就是说,王川现在是B女士的救命恩人。留出来的血并不是中枪的结果,而是倒下去的时候头碰到了车上,小小外伤而已。
    医生用手指掐了B女士的人中一把,B女士就缓醒过来,哭哭啼啼,嘴里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推,林玲侧耳倾听半天才明白,她是在找她的小丈夫。她一直在担心他失去自己的保护遇到危险。
    林玲摇摇头,示意王川去把她的丈夫带来,她的丈夫一进来,B女士立即扑到丈夫的怀里,哭得像小孩子一样,鼻涕弄了他一身。半晌,她才想起来,开始叽里咕噜地责怪林玲活动安排地不好,武器不够精良,居然差点让他丈夫的枪走火,打中自己,结束了自己和丈夫的幸福生活。林玲默默地看着B女士,她很理解B女士的心态,在西方,年老色衰有钱的老太太不只B女士一个,她们多数守着财富过了寂寞而不安全的日子,像B女士这样能够自欺欺人地沉浸在“幸福”之中已经是很难得,她不肯相信他的小丈夫是在枪杀她,就最好永远不要相信,只能祈祷她的小丈夫以后不再存有这样的心思,别无他法。
    林玲轻声道歉。立即获得了B女士小丈夫的宽恕,就告退出来,暗自嘱咐王川和机房密切注意这两个人,以免闹出更大的乱子。
    林玲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和婵娟正对面碰上,婵娟用鼻子嗅着,说:“玲子,味道不对,有事情发生。”
    林玲对婵娟的这一套没有多少感觉,自小她在国外长大,对灵异的事情并不相信,她冷静地站住,看着婵娟。
    婵娟也明白林玲的心思,继续说道:“对,你必须马上终止狩猎的行动,不然还会有事情发生,这里充斥着怨念。”婵娟果断地说。对于怨念这些抽象的词汇林玲完全不认可,她需要的是精确。
    “婵娟小姐,请详细说明。”林玲严肃的说。走廊很宽敞,几根石头柱子坚实地支撑着。
    婵娟说:“来不及了,你跟我来。”她拉着林玲便往无力创。
    林玲一向是冷静的人,很不情愿地被拖着跟在身后。
    闯进去一看,老太太的小丈夫已经躺倒在床头,脑袋上汩汩地留着鲜血,B女士吓得捂着脸哭泣,鼻涕眼泪从指缝里留了出来。床头的台灯歪倒在一边。婵娟并没有搭理哭泣的老太太,而是拔掉自己的一把头发,用打火机点燃,焦糊的气味一下子就充斥着这个空间。婵娟的嘴里念着咒语,沿着屋角四处做驱赶的动作。
    林玲看到老太太的小丈夫直挺挺地躺着,也没有惊慌,她用四季冰冷的手指扒开他的眼睛,查看瞳孔的情况,随后拿起手上的步话机,果断地通知,狩猎的活动停止,叫三子他们把人都带回到休息区,等待下一个活动。
    B女士看到林玲再度回来,从床上敏捷地挑下来,完全不像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她紧紧地抱着林玲不放,好像遇到了救星。
    老太太断断续续地说:“那个人不是我的丈夫,那是一个魔鬼,一个吸血鬼,长着獠牙,想害我。”
    林玲安慰地拍着老太太的后背,按铃叫医生赶紧过来。她根本就不想搬动那个男人,明确地说,林玲有些心理洁癖,除了对苏臣有接近的欲望之外,对别的男人都很不愿意接近,好像他们身上是肮脏的。
    说也奇怪,随着婵娟在屋子里的奇怪举动,老太太的小丈夫缓缓醒了过来,摸着自己的脑袋,疑惑地看着眼前,好像很陌生,表示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老太太看到丈夫醒过来,惊恐不已,蜷缩在林玲身后,捂住眼睛。
    突然间,林玲对发生的事情似有所悟,她低头询问着老太太:“你看看,他是谁?”她指着她的丈夫,老太太这才从指缝里张开眼睛,随后惊异起来,说了一句:“是我的安德烈。”安德烈是她丈夫的名字。
    短短的20分钟,医生已经是第二次进来替伤者包扎,不过一次是妇人,一次是她的丈夫。
    婵娟悄悄地拔下自己的一根长发,悄悄地揉成一团,塞到他们的床下,才和林玲一起走出来。林玲眼见婵娟刚刚的举动,对她的印象已经有所改观。态度也亲热起来。
    林玲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她伸手在回廊的一个石雕后面摸了一把,看了看手,习惯性地检查卫生。
    婵娟微笑着:“有人耍戏法,把老太太丈夫幻化成了吸血鬼的样子,老太太惊恐之中,把丈夫用台灯砸晕死过去。”
    林玲:“安德烈当时的意识清晰吗?”
    婵娟没有想到林玲问这个问题,摇了摇头,“应该不知道。”
    林玲哑然失笑:“我曾经怀疑,安德烈是故意想谋杀老太太。”
    婵娟摇摇头:“不是,安德烈前生曾经被老太太救过,今生是来报恩的。”婵娟的表情凝重。
    林玲更加惊异了,对这样的事情,她一直非常反感,可是在两个外国人身上听到类似的事情,觉得古怪。
    林玲忍不住追问:“不会吧?”
    婵娟高深莫测的样子:“你看安德烈长得像什么动物?”
    安德烈是那种虎背熊腰,身体结实的人,发丝和稀软,胡子却是很浓重。
    林玲摇摇头:“不是猴子?”
    婵娟摇摇头,高深莫测的样子,“再猜。”
    林玲脱口而出:“反正就是那种灵长类的动物。”
    婵娟这次重重点头,表示认可:“是大猩猩,生在动物园里的。”
    老太太前世是兽医。
    林玲说:“哦,明白了,老太太年轻时候也是学医的。”她对婵娟描绘的神秘世界已经充满了兴趣。
    婵娟:“对,老太太曾经给大猩猩安德烈换过一个心脏。哦,对了,你赶紧找人,要有力气的,我们去沼泽那边去看看。”
    林玲更加惊异起来,沼泽就在猎场深处,她不知道婵娟此时到那里去做什么。
    惊现若干年前的失踪人,却是腐烂尸体,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156 沼泽地的男女搂抱的尸体
    婵娟拉着林玲带了几个人,寻寻觅觅地来到户外,婵娟一路上感觉到一种腥味的气息,那种感觉越来越浓重,令她感到压抑,一边寻找着,脑子里便出现了一个故事的残片:一堆逃亡的男女,争吵、恐惧,一种被某种力量追逐着,他们曾经到过海边,租住在渔村的一个破烂的老房子里,深居简出;他们曾经逃到山里,自己盖了一个窝棚渡过了整个夏天。女的一直责怪男的不应该做某个事情,男的却是强调自己没有做错事情,只是因为爱那个女的。
    最后的残片是,女的怀孕,男的带她来到一个小镇,去医院坠胎。之后两个人在镇上开了一个小小的粮油商店,可是,商店以买切面为主,女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一直在流血,浓稠不新鲜的血,她带着病体,每天把面粉装到和面机里压成面条,买给镇上的人。男的就在那个时候开始酗酒,总是一个人喝酒,喝得醉醺醺的,跟我的好像疏远起来。
    夜晚,女的跟男的求欢,却被男的推开……婵娟一路走着,一路脑子里出现这些模糊的画面,总觉得胸口被压着一块大大的石头,憋闷不已。他们的越野车在绿水的旷野奔驰,已经过了刚才的打猎区,再往里面走就是一片沼泽地,湿地的潮湿,使地面的温度骤降,好像一下子阴森森凉了起来,沼泽地一直是传说很多的地方,闹鬼的传说很多,这片沼泽地也是一样的,曾经被传说闹鬼。有人说在他们到来之前,村里曾经有一个小伙子,在经过这片沼泽地的时候,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答应了一声,就看见芦苇尖尖上站了一个穿长袖子戏装的美女,回到家里便得了很重的病,村里人说中了花痴,呆呆傻傻地病了半个月,在一天夜里,自己跑到沼泽地,淹死了。
    还有人说,曾经在这里看到芦苇成片地流血,把沼泽都染红了。范见逐渐买下这片地以后,婵娟曾经带着同行的很多人来过这里,确证这里在清朝的时候,曾经是战场,底下埋着很多士兵的尸体,婵娟他们在这里做了七天七夜的法事,告慰冤魂,以后就没有再出现古怪的事情。谁知道,却在今天这个开会的日子,这里重新给婵娟很不好的气息。
    越是接近沼泽地,气息就越清楚,婵娟几乎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容貌,七窍流血,的确是胸口压着巨大的石头,女人一遍遍地试图从大石头中解脱出来,每次都是无功而返,旁边的男人早已经被打得没有了人型,浑身很多条的骨头都断了,就连男人的那个东西都被人用剪刀粗暴地剪短,尸体上那一片惨不忍睹,尿道被人塞了牙签……
    两个人呈搂抱姿态,牙齿向外张着,好像要咬对方的样子,面目狰狞。
    实际上,两个人从沼泽被挖出来的时候,比婵娟在意念中看到的更加惨不忍睹,女人的胸部被人用刀子已经剜掉,下体里居然塞的是几条死去的蛇,一种叫草上飞的无毒蛇,男人被人从肛门塞了一条钢管,一截在体外,实体已经腐烂,散发着臭气,苍蝇闻风而至……林玲“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今天她一直很忙,没有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胃液、胆汁那种的东西,跟过来的几个男人,也都是用手掩住鼻子,呕吐不止。他们虽然看过不少伤残的惨状,对于出血这种事情司空见惯,却没有见到如此腐败,如此惨不忍睹的尸体。
    两个人的胸口都被人棒了石头,从现象上分析,他们和被害的男女有仇,不是一般的仇怨而是有深仇大怨,否则不至于在生前如此折磨他们,女人的身体上,除了上面描述的那些,还有一些刀子划过的痕迹,由于在沼泽地里出来,那些被划伤的地方里渗透了黑黑的泥土,伤口腐烂着张着口……
    婵娟也抑制不住恶心,掐着手指,闭着眼睛念咒,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脑子里浮现出谢三知的身影,他也在念咒,抵抗着婵娟。婵娟纳闷了,这对男女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谢三知在这个时候要出现在意念之中,他要抵抗的是什么。他到底要做什么。
    婵娟命打手们把林玲拉走,让她远离现场,此时,她有些后悔,不应该带林玲过来看这种污秽的东西。她的任务还很艰巨,马上要主持“最后的晚餐”,晚餐之前,林玲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开一个小型的学术讨论会,试图解救那些在人们嘴边的珍奇动植物。
    想到这里,婵娟很果断,立即给谢三知拨了电话。
    “喂,是我。”婵娟轻声的说,抑制着眼前场景造成的生理刺激。
    “嘎嘎,发现那对狗男女了?”谢三知今天很爽朗。
    “你到底做了什么,太惨了。”婵娟小声地责备着,声音柔和,没有发火也没有动怒,婵娟就是那样一种天生克制男人的女人,看上去,她从来不发火,从来就是温温柔柔,即使是很严重的要命的事情,从她的嘴里出来都是和风细雨、充满柔情和宁静。
    听到婵娟的话,谢三知的心底爬上意思温暖,懒洋洋的感觉,就像心底的冰正在融化。
    “他们到底是谁?”婵娟温和地问道。
    谢三知自己也没有想到,那颗不驯的心,瞬间被婵娟感化,温柔了起来。也就是说,在他不经意间,被婵娟控制了意志。
    “娟儿,你听我说,这次不是我。”谢三知喃喃地说。
    “你在为他们守关口,不让他们自由。”婵娟仍旧柔和地说。
    “嗯,对。”谢三知简单地回答,似乎在考虑是不是放掉那两个可怜的灵魂。
    婵娟说:“三知,我们在做着不同的事情,这个世界或许事情没有对错,可是……”婵娟转换了一下口气,“多的话,我不会说,我只是一个女人,我想请你帮帮我。”
    听到婵娟的话,谢三知早已经感动地稀里哗啦,他生气,一直在生婵娟的气,可是婵娟用恳求的口气说话,谢三知就失去了主张,这一点也是他不断矛盾不断和自己争斗的,自己入的是很法术,有些事情,如果善心大动的话,势必会失去发力,失去了发力,他赖以生存的根本就失去了,或许还不如从前,那个种地的小农夫。
157 超度
    听到婵娟的问话,谢三知打了一个哏,犹豫了一下,爽然告诉婵娟:“我知道是谁。”
    婵娟“嗯”了一声之后,等待着。
    谢三知说:“郎坤媳妇的情人他的情人。”
    婵娟点头:“知道了,当时郎坤在监狱里的时候,大土耳其洗浴中心就是在郎坤媳妇和她的表哥手上吧。”
    谢三知说:“不是表哥,是情人。”
    婵娟转了一下身体:“是情人,那个女的是他的情人?”
    谢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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