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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94部分

小说: 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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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街上的时候,街上已经人迹很少,他就装成一个归家学生那样走着,包着书包,保护着书包里的钱,也用鲁原给的那块石头壮胆,必定是少年,范见越走越快,最后控制不住竟然没有发现自己跑了起来,越跑越快,喘着气,汗都流了下来。
    南山的那堆水泥管很容易就找出来,他扭开小手电,绿豆大的灯泡,一束微弱的光只能照到半米元的地方,这点光也是把范见吓了一跳,他赶忙把手电藏到衣服里面挡住了微弱的光。本能地躲到水泥管后面藏了起来,悄悄地观察着动静。
    四周很静,只有不知道什么昆虫“嘶嘶”叫着,山风透过掩体传了过来。范见的心里好凄凉,这才第一次感受到,原来鲁原的夜晚是如此寂寞,如此不堪,可是自己却在温暖的被窝里,隔壁住着妈妈爸爸……
    想到这里范见“嗷”地哭了一声,那个声音立即把自己吓坏了,就像一个霹雳一样。他赶忙蹲下身体,把脸埋在泥土当中,压抑地哭着,尽量不发出声音,实在忍不住,就抓一把泥土舔到嘴里,堵住自己。“太惨了……”范见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鲁原那充满尊严的样子浮现在眼前。
    “老天,你不公平。”范见索性仰身,对着苍穹,内心大声地呐喊:“为什么,为什么我的鲁原哥哥我过这样的生活,为什么,为什么,他的父母不要他啊。”一个少年能问的也只有这些。别的还不懂。从那一刻开始,范见再也没有害怕过黑暗,也没有害怕夜晚,那一晚,他迅速成熟,好像脱胎换骨一样。
    半晌,范见重新想起了自己的使命,他小心的从地上爬起来,检查了一下书包,用小手电照了照装钱的红色书皮,小心地把石头拿了出来。
    突然,他发现,鲁原没有提到他的那些兄弟,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按照记忆,探索着往水泥管的深处走去,搜索了半天,那里就好像从来没有过很多的小要饭一样。一个人影也没有,这时候,范见才明白,鲁原不是一个人在逃难,而是集体大逃亡。
    鲁原叫范见尽可能多买火烧也不是自己的粮食,而是一群人的。
    “哇”的一声,范见听到声音的同时,身体已经贴到水泥管内壁,吓得闭上眼睛看也不敢看。
171 美丽身上散发着好吃的味
    范见学着游击队员的样子匍匐在水泥管内壁,灰尘“扑扑”掉落,眼睛迷掉,两只猫轻巧的从里面钻出来,逃走。
    范见喘着粗气,才发现已经屏住呼吸多时。书包死死地压在身体下面,尖利的石头刺痛了他的身体。他轻轻地爬出来,四下张望,仍旧是紧张,嘴里的泥土散发着腥味,“呸”范见吐了一口,连忙用袖子去擦舌头上的泥。
    那天晚上,范见发现自己如此不堪,如此无力,他蹲着身子,学着鲁原的样子,猫着腰在周围侦查了一圈,终于准确地爬到南边的第五个水泥管边上,用绿豆手电光寻找着一块镶嵌在泥土中的酒瓶子底,他用手仔细地摸着,终于摸到了一块光滑的玻璃,冰凉的。
    手一扣,那块眼镜片一样的玻璃出土。范见拿出石头,死命地挖了起来,手指尖很快麻木了,却仍旧是泥土,他浑身冒汗,坐在地上仰望天空,好像做错了事情一样,冥思苦想,才发现自己早就饿了,胃口咕噜咕噜叫着。
    范见鼓足勇气,他已经实在不知道怎么办,猜测了无数种可能,比如,玩具鸭子已经被别人挖走,或者野狗、野猫,老鼠早就闻到味道,把玩具鸭子刨了出来……以后,在回忆这一幕的时候,范见很庆幸,没有怀疑过鲁原告诉他的是假的。
    在次,范见拿起石头,突然,他停住了,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强笑了一下,忙了半天却没有注意到,石头旁边有一张铁片,这个工具比石头更管用,更实惠。他继续挖了起来,借着星光,突然,手指摸到了一个软东西,和泥土的质感不同,那一刻范见欣喜若狂,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饥饿和疲劳全然抛弃。
    鲁原没有说谎,只是,埋藏玩具鸭子的位置比预想的深了十公分。这给急躁的范见增加了不少的麻烦。他想找到宝贝一样,把鸭子拿出来,底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全部是十元钞票,用女人扎头的皮筋困扎地很紧,顾不得数钱,范见用小拇指在里面寻找,拉出来一根金项链,他赶忙把金属链子放回鸭子肚子,打开一捆钱,用皮筋把鸭子的裂口扎起来,小心的放进书包。
    范见猫着腰,躬身跑出这块荒无人烟的地方,街道上人迹了了,范见索性抓了一把土把脸弄脏,把头发弄乱,假装街头流浪少年,直奔大十字的吉祥食杂店。
    食杂店已经挂板,只留下一条缝隙,范见从缝隙朝里面张望,隐隐的,有个结实女孩的身影若隐若现。这次范见又犯了难。他不知道怎么样能把女孩引出来,只好躲在马路对面观察,过了几分钟,来了一个买烟的男人,范见看到一个中年妇女从里面出来,在货架上摆弄半天,交易过后,男人走了,中年妇女的身影随之消失。
    又等了一会,一直没有人,范见悄悄潜到窗口下面,已经闻到食杂店古怪的味道,那种味道不新鲜,夹杂着咸菜味,此时这个味道对范见来说却是无比亲切,他舔了舔嘴唇,牙碜,喉结咕噜动了一下。
    范见灵机一动,捏着嗓子藏在墙外喊了一声:“买东西了。”
    “唉,来啦,来啦。”中年妇女应声而至。
    范见吓得把身体使劲靠前,中年妇女张望了一下,嘟囔着“人呢?”又消失掉。夜更深了,范见从来没有这么晚没有回家的时候,这个时候,他已经想起了热乎乎的被窝。
    终于,他鼓足勇气,冲着屋里使劲地吹口哨,身子却是仍旧隐藏着,“丫头,你去看看,谁要卖货。”一个男人沉闷的声音。似乎,他们家对吹口哨的客人并不稀奇,而且就像商量好的那样,会派女孩出来交易。
    “唉,来了,来了。”女孩脆生生地说着,一听就是个勤快的女孩,她立即出现在窗口,她探出头,欢快的样子,“是谁呀?”
    “你,你,叫美丽吧。”范见第一次和外面的女孩打交道,不知道怎么办。
    “是啊,我不认识你。”美丽大量着范见。
    范见傻傻地站着,不知道说什么。
    “唉,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呀。你新来的吧。”美丽一副大姐大的姿态,对待范见像对待小弟那样。
    “啊……”范见这才想起来此行的目的,“鲁原在躲难,不能来,叫我捎话给你……”接着他把鲁原交待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美丽是一个已经开始发育的女孩,身体的香味随着话语就钻到了范见的鼻子里,那味道对范见来说,有一种肉味,好像很好吃。
    美丽听完了范见的话,一言不发。范见像贼一样四下张望。
    “丫头,谁来了?”中年妇女不放心,冲着这边喊。
    “哦,没谁,是东边盖房子小张派来那东西的。”美丽想也不想就回复了中年女人的话。
    那时候,工地的工头是很吃香的工作,人人羡慕。范见听美丽随口就搬出来这么有腕的人物,先羡慕,甚至马上敬仰起美丽来。
    “恩,对,对,我来买火烧。”范见怯生生地说。才想起来,买东西应该拿钱。
    “妈,你看看咱家还剩多少火烧。”美丽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那样,冲着里面喊。以后,范见在回忆的时候,一直狂赞美丽的冷静和智慧,他始终认为虽然美丽长得并不美丽,却是应该成为大姐大式的人物,可惜,命运却不是这样安排的。
    “要多少?”中年妇女问道:“啊,今天小张运气好,还有不到300个。”一句300个把范见吓得够呛,他从来没有买过这么多的东西,他迅速算了一下,一个火烧两毛钱,300个火烧……一大笔钱,60块钱,他从来没有花过那么些钱,赶忙把抱在怀里的书包拿出来:“有,有。”范见冒着冷汗。60块钱能买什么呢,300个火烧,黄花鱼50毛钱一斤,能卖120斤,120斤一板车能拉完吗?范见迷糊了,他发现,对这一切,他没有概念,一点概念也没有。
    一声叫喊,范见吓破胆,能否脱险,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172 粮草丢了 火卿精
    夜风冷飕飕地刮了过来,范见打了一个激灵。
    “妈,你别动手,歇会。”美丽扭着腰绕到后面,揭开盖在火烧上的白面被,香喷喷的发面香窜到范见的鼻子里,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不往吃的东西上看。饥肠辘辘,美丽把整筐的火烧搬过来,跟范见招手,“傻站着干什么,进来呀。”说着,店门拉开了一条缝。
    范见挤进去。继续揉着鼻子。美丽看了他一眼:“别说,你还挺白净的。”美丽火辣辣的眼睛盯着范见,挑逗的看着范见,范见只是觉得一股气流冲了过来,赶忙躲到一边,美丽说,“瞪着眼睛做什么?快接过去。”她把大火烧筐放到范见手上,压得范见一踉跄,他根本没想到一堆火烧会如此沉重,而美丽却好像并不在乎这个重量。
    美丽是用两个腾空的面袋,装了慢慢的火烧,范见悄悄地把刚刚取来的鲁原的财富,塞到火烧中间,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来母亲的钱,准备付火烧钱,美丽夹了一下眼睛,软乎乎的小手,推了范见一把,示意范见别动,美丽大声地说:“赊账吧,月底一起算账,回头你让包工头小张,来签字吧。”美丽一边说着,脸上是恶作剧的表情。
    范见不安地看着美丽,几次都想说话,被美丽阻拦,范见无奈,把红色的书皮连同200块钱一起塞进火烧筐,美丽又在上面用塑料袋子装了很多的“疙瘩头”,“疙瘩头”是一种咸菜,保存的时间非常长。
    最后,美丽找来很粗的草绳,把两个面袋捆了起来,做成褡裢的样子,“行吗?”美丽把火烧挂在范见的肩膀,一前一后,很有当年闯关东的遗风,“下次叫小张派个结实的来,我看你不大行”,美丽仍旧出气大声地叫着,生怕里屋的爸妈听不到。
    “我给你开门,小心点,”半天一直是美丽一个人在说话,她是一个周全的人,出门的瞬间,美丽从钱匣子里抓了一把钱,一出来,就小声地说:“你把这些交给那个死鬼,叫他好好躲着,说我等他。”说着把钱装进范见的书包,又把书包塞到范见的手上。对着范见挥手,“走吧,你走吧。”语气里似乎毫无留恋,可是范见在微弱的路灯光线中,看到了美丽眼中的泪光。
    “你……”范见突然觉得美丽很可怜,他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说点什么。
    “快走,你给我滚。”美丽抬起一条腿,做踢人状,好像很光火。
    “嗯……”范见还想跟美丽说点什么。
    “你有毛病没有,我叫你滚,你就快滚,当心我不耐烦,真揍你。”看上去美丽已经真的怒了。
    范见对她突然变化的情绪,很不理解,灰溜溜地转身,奔往下一个地点。很饿,很饿,肩上的担子,压得范见喘不过气来,可是,一想到鲁原和他的兄弟们,好多人都饿了好几天,在等着他扛来的咱这些东西,也只好咬牙走了下去。
    很久以后,范见早已经知道了,美丽为什么会突然发火,她爱鲁原,却是因为坚强,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脆弱,只要用野蛮的方式阻止自己的眼泪,后来发生了很多的事情,鲁原终于也没有和美丽在一起,可是那个美丽而凄凉的感情,却市场烧灼着范见的心。鲁原,对范见来说是影响了他一生的重要人物。
    走在路上,路面是拉长的身影,范见低着头,早已经忘记了所有的恐惧,一个人的足印“腾腾”地敲击和空旷的露面。
    防空洞那边和美丽家的食杂店,正好是一个对角,虽然,镇子不大,却绝对没有想象的小,在夜晚一个人走起来却是格外遥远。
    当范见赶到防空洞的时候,早已经是虫儿呢喃,他学着鲁原四下张望了一下,才走到防空洞口生锈的铁门边,把肩上的东西卸了下来。如负释重地喘了一口长气。铁门“吱”地叫了一声,开了,吓得范见跳起来,扶住了倒下去的两袋子火烧。
    仍旧是没有人,范见私下观望,没有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除了自己的喘息,他开始担心,不知道鲁原为什么到现在没有出现。等了一会,鲁原仍旧没有来,范见开始不安,用手隆起来,想呼喊鲁原的名字,这个时候才发现,不能,他不能叫。
    可是焦急,整整一个晚上,范见独自经历了不是一个少年应该经历的东西,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犯罪,却是觉得自己一下子长大了,知道了很多的事情,从那以后的范见和之前的范见判若两人。
    范见开始四下寻找,深一脚浅一脚,周围都转遍了,除了黑暗便是阴影,草木散发了清晨的香味,他又想哭,突然间,他灵机一动,把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呼哨,那尖利的声音刺破夜空。好像全镇都能听到。
    “别叫了,嘿嘿。”鲁原的声音从背后想起来。身上的泔水味已经传了过来。
    听到鲁原的声音范见就已经沉住气了。他静静地转身,看着鲁原山猫一样悄然无声地走了过来。
    猛地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鲁原丝毫没有费劲,躲了过去,顺势拉起范见的手,两个人滚到草丛里,互相击打。
    “我果然没有看错。”鲁原欣喜地说,“都顺利吗?”他问。
    “你自己看。”范见闻到了自己嘴里酸酸的味道,他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说着,范见得意拉起鲁原,走到防空洞口。
    那里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铁门还是刚才半开的姿势,面袋里的干粮和钱财却消失得无影无踪。“咦?”范见纳闷了,刚才明明是自己吧东西放在这里,可是为什么转瞬间就会消失掉呢。
    想到里面有好几比巨款,他猜想自己家里所有的钱都没有干粮袋里和书包里美丽塞进去的那些钱多。可是,那笔巨款连同救命的干粮真的一起消失了。范见很后悔,觉得自己不因该离开那两个袋子,擅自去寻找鲁原。
    “丢了。”范见不知道这句话自己是用嘴还是鼻子说出来的。
    “丢了?”鲁原的表情严肃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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