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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医生出诊手记-第40部分

小说: 医生出诊手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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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船划到河中心等待,如果和泉出来我们就把船划过去,如果是两个人……她大声与我争吵,我就……”
  野崎须怕得要死,哪还管一个侍从的死活!没想到鲤吹竟不同意离去,和泉是她出嫁时皇兄指给他的侍从,他会教她认识唐国的文字,教她逗小鸟,以及用草编织各种好玩的小动物,尽管他身份卑微,却是她最好的朋友。鲤吹说到这里,野崎须的恐慌瞬间转换为愤怒妒忌,他见鲤吹去解开船的绳子,失手将她推了下去!
  “……我是要去救她的,可是河水冰冷又湍急,万一救不上来她……”
  “殿下……殿下!”和泉早就慌了神,他二话没说就跳下河里,像一条漆黑的鱼扎进水里消失了踪影。野崎须见此,更是瘫坐在地上,他双眼放空,独自呢喃:“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她已经没了!她被妖怪害死,她是被妖怪害死了!鲤吹……”
  刘蓓见他这样也懒得管了,她快速沿着河滩往下游跑,只走了一小段,和泉就从水里浮起,他怀里抱着的正是鲤吹。刘蓓赶紧鲤吹倒放在岸上做人工呼吸,随手还解开她身上沉重的十二单衣。她沉到河里已经不是一时半会儿,确认鲤吹失去了呼吸,和泉不知所措,他只有呆呆跪在她的身畔,看着她苍白失去生息的脸颊。
  从地狱而来勾人魂魄的使者此时已经守在鲤吹的身畔。
  刘蓓看着她虚浮的灵魂要被从肉体中拉取出来,她马上双手结印将鲤吹的灵魂再次打回肉身里,同时还用童子切斩杀了那些使者,这样一来,她的罪孽加深,眼角出现了狰狞的黑纹,这是来自神灵的诅咒。
  不过,好在鲤吹活了过来,任务对象若是死掉,刘蓓得不到一点好处,也就是说这次任务算作失败,就像上次……上次的世界那样。
  

☆、小主母的产前抑郁症

  鲤吹的乳母久鸣子死后,刘蓓彻底将照顾鲤吹的任务拦了下来。这些日子二条院很热闹,连野崎须也没有心思去搭理其他女人,他每日都会回到二条院看望鲤吹。不过这热闹是夹杂兴奋和恐惧的,因为鲤吹有了身孕。
  果然,这个消息一曝出,鲤吹的心情都低郁到极点,除了刘蓓会开导她,野崎须也会找些新鲜玩意逗她欢乐,可那些小玩意让她只有片刻的好奇,时间久了她也不感兴趣。时值春日,刘蓓提议出去踏春射箭,和泉的箭术有百步穿杨之称,听到这里鲤吹倒是欣喜地答应了,而野崎须是拒绝的,经过上次那件事后,他发誓一辈子也不愿意离开平安京。
  众人踏春去了磨樊。等侍从们在山下的樱木群里铺好坐毯,设好放置酒水,比赛射箭时,刘蓓告别了鲤吹往山上走,这座山里有一座神社,白鹿神社,宿主居住的地方。白鹿神社并不大,就坐落在山民生活的村庄里面,她进到神社里。神社里就只有宿主和一群鹿一起生活,除了节日来参拜的山民和玩耍的孩子,这里很是幽静。
  庭院里鹿群都悠悠闲闲低头吃草,唯独那只大角鹿鹿神抬起头颅,一动不动看着刘蓓。
  刘蓓解下外衣,她站在手水舍前,拿起水筲舀起冰冷的泉水从头顶淋下来。脸上的诅咒到底不同妖怪的瘴气,这是来自神灵的诅咒,但若不将它清除,这对宿主的影响是很大了,可能会降低阴阳术与自身灵气,最后沦入魔道……
  刘蓓眺望正殿中那把被供奉起来的御神刀。她扔下水筲,湿透的衣裳不断滴落水珠,打湿了外廊,打湿了内屋,她站在神龛面前,伸手抓住那把与安纲童子切同名的刀……蜘蛛切,同样是一个主人使用的第二把斩杀了妖怪的古刀,在很多年前就被供奉在白鹿神社,刀身通体灵气,不同于童子切的煞气十足。
  “尽管是自家的刀,但它可不会接受一个被神灵诅咒的人!”
  闻声,刘蓓侧身看去,那是一个身穿灰色裟衣的女人,她断发齐肩,未施粉黛的面孔分外的明媚动人。此时正站在正殿阴暗的角落里,抬眼打量刘蓓。这可是大白青天,凭她一般若竟然堂而皇之地站在这供奉神明的神社里,确实不敢小觑野崎须这位情妇。
  刘蓓回头,抓住御神刀,刀身爆出雷光不仅弹开了刘蓓的手,并且还灼烧了她的手心。蝉姬微微垂眉,冷笑一声,她慢慢靠近刘蓓,身边漆黑没有实体的妖怪宛如黑雾一样要占据这个神社的大殿,刘蓓一咬牙,再次紧握住御神刀,她抽出雪亮的刀锋斩开蝉姬的身躯。
  御神刀灵气的镇压下,不仅是蝉姬,连同那些隐藏在阴暗里的妖怪都被清扫地干净。刘蓓大口喘息,她低眉看着手里灼热的御神刀,因为她身上的诅咒,御神刀极力反抗,好一会儿才适应这个曾经的主人。好在它还能用!刘蓓松了口气,回屋换上一套红白相衬斋女服,披散的头发用檀纸捆绑,腰上也不再插着扇子和神乐铃,而是两把古刀,安纲童子切和御神刀蜘蛛切。
  化成般若的蝉姬已经发现身为斋女的刘蓓守护在鲤吹身边,这样一来,她也不便遮掩。
  刘蓓从白鹿神社出来,快速往山下走,蝉姬既然来见她,她肯定回去找鲤吹。
  射箭场上一片混乱,酒桌翻塌,弓箭散乱,有几个女侍七零八落倒在草地上,她们都失去呼吸,因为她们的脸皮都被妖怪扯了下来。
  她又朝着樱花林里走,看到有个佝偻的老婆子将身着繁衣的鲤吹逼到一处陡坡,鲤吹瘫坐在地上,那老婆子笑呵呵从手里的罐子中摸出一把白粉,洒在鲤吹的脸上,鲤吹尖叫一声,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她的脸皮为什么没有剥落?难道是因为老婆子我撒的不够?”说完,她又抓了一把撒过去。刘蓓站在她身后,冷冷看着这一幕:“没用的!就算把罐子里面的白粉全部倒下去,她的脸庞也不会剥落下来!”
  白粉婆听到身后的声音,慌忙转身过来,她看见身为斋女的刘蓓,又往后退:“蝉姬大人!蝉姬大人快快救老身!”事实证明这乞求是没用的!她身后的“鲤吹”突然变成一只火红的腾蛇,一口咬住她苍老的身体吞掉,然后又变回一张白符飘落在地面,这时,刘蓓弯腰拾起白符放在袖中,鹿神也慢悠悠从林子里走出来,它带着刘蓓去另外一个地方。
  鹿神会把刘蓓带到它同伴身边,而鹿群在刘蓓上山去后就守在鲤吹身边。
  天知道和泉会带着鲤吹在磨樊山的哪边,有可能是去摘取鲜红的樱桃与鸢尾,此时肯定在哪个河滩烤鱼、射箭更或者骑着马在樱花林赛跑。反正他们出来玩也欢乐,刘蓓想引出蝉姬的目的也达到了!
  刚才被御神刀击中,现在又被刘蓓摆了一道的蝉姬愤然站在白鹿神社的外面。
  “安倍家的斋女,同时还带着杀死你与你手下的佩刀,或许是我们最大的麻烦呢!”
  “啊!听起来似乎真的很棘手呢!看来我送她童子切是对的!这样一来,你的目标要转变,你带走野崎须即可,而我……只要鲤吹姬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过那孩子长得那般美妙可人,要我一同吃掉也不是不可能啊!……哦,对了!还有那个斋女大人!”
  “夺走须君的女人都该死!”蝉姬说完,侧身过来,她阴戾的眼里倒映出一个和尚的身影,一个十分明艳的和尚。
  ——————
  野崎须这几天去鸭川做事,好久回不来。春季一过,又迎来了梅雨,连续几天的绵绵细雨差点折断了池塘边那些藤花繁密的花枝。刘蓓伺候在鲤吹身边,鲤吹做了一上午的画,画中的人物是唐玄宗站在马嵬坡思怀杨贵妃的场景,她画完之后还题上白居易的诗文,字体娟秀有力,很是精美。这个时代的贵族都喜欢来自大唐的文化。
  下午鲤吹小睡一会儿,东殿的绪花秋来拜访她。绪花秋与野崎须的年龄相仿,她是平民家的女子,听说是第一个进到这二条院来的女子。她长发漆黑浓密,眉目温柔含水一般,左边眼角还有一点朱砂痣,但终究逃不了岁月的折腾,这也是野崎须嫌弃她的原因。她与鲤吹在庭院里坐着,弹奏七弦琴,刘蓓候在一旁给鹿神喂草,时不时瞧着两人。
  这生活在后宫宅院里的女人的心思可不好揣测,也不知道这女人突然来拜访是要做什么。刘蓓观察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女人到是没有什么嫉恶如仇,她的眼含着一种悲怜,似乎是觉得怀上野崎须的孩子都是一种诅咒,一旦有了孩子,也就被宣告了死亡!
  “听说昨天晚上朱雀大道又见到妖物穿行,住在六条的一位大人深夜携带着家眷全部都被恶鬼吞噬得干净!……这京都里可能又会向前年那样,闹得腥风血雨……”
  鲤吹听到这里,微微愣了一下,她雪白细腻的指尖轻叩在琴弦上,倏尔偷偷看了刘蓓一眼。见状,刘蓓跪了下来,撩起鲤吹华丽的单衣:“……外面起风了,看天色可能会下雨,奴婢扶您进屋去。”鲤吹点了点头,向绪花秋告别,刘蓓从绪花秋身边过去,得她斜瞟一眼。她也站起身,对着离去的鲤吹说:“当下,还望您要留心些!这时候,那些不干净的人最容易染上不洁净之物,以免害了您的性命!”
  她指的是脸上有诅咒之纹的刘蓓。
  刘蓓是因为救鲤吹才这样。以至于鲤吹听到这句话时,她有些微微生怒,整张晳白的脸庞都涨红,但她不敢开口。刘蓓摇了摇头,引她去室内,现在不是窝里闹的时候。随着鲤吹的肚子越渐大起来,蝉姬也开始往二条院逼近,她取走的不仅仅是鲤吹和婴儿的性命,还有一切想要阻止她的人。
  鲤吹回到寝殿里突然脚下一个踉跄,要不是刘蓓扶住她娇小的身躯,她非得扑倒在地上。这些日子鲤吹屡屡这样,好像是生了病,她攀住刘蓓的臂弯,恍然看见刘蓓被灼烧得可怕的手,她有些错愕还有些害怕。
  跪坐在格子门外的和泉身边一直带着刀,自从刘蓓身上有了不祥的印记,他就时刻守在鲤吹身边,生怕像绪花秋说的那样,她会加害鲤吹。
  刘蓓放开了鲤吹,退出殿门,让其他几个女侍去服侍她。
  她担心自己身上的东西会危害到鲤吹,她还是个孩子,刘蓓对她只有忠诚的袒护,也算是委任者的职业操守。这几天野崎须都找了借口不待在家里,他去了鸭川,去哪里又去寻找一片欢乐的新天地,预计在三天后就要回来。而那时候,蝉姬估计也找上二条院,她不是一直都想要得到野崎须吗?那就给她吧!
  深夜,刘蓓换了身黑沉简单的衣装出门去,她带走了安纲童子切,这把刀在接触她时会将一股瘴气扩散,持久下去会迷失她的心智,让她入了魔道。童子切斩过无数条生命,它沾染的鲜血与罪孽够深了,刘蓓不知道清泓亲王为什么要把这刀交给她,是因为要用这刀来保护鲤吹吗?可能以前能用,而现在就不行了!
  唯独把它送到神社或者寺院里去,让那些术法高强的人来净化它的恶性暴戾。
  刘蓓出了二条院,进入朱雀大道,整个街道安静无比,清寒森冷,她不由停下来望着上空的乌云,那片乌云的下面肯定有化成般若的蝉姬。她每晚都会往二条院进一步,要不是因为城墙上咒文和护城的阴阳师,她已经到了刘蓓站着的这里。
  一道扩散的红光突然染亮了飞檐楼阁,那压迫强大的灵气让刘蓓畏惧,她拉住从竹笠垂落的面纱遮盖脸上的斑痕,同时也看见天空的尊神朱雀,那是式神,阴阳师的式神!民间的斋女向来都低贱污秽,那些穿行在宫廷里的阴阳师对这种同行可不怎么喜欢,刘蓓生怕撞见他们,挑了处巷道走。
  鹿神不知道多久跟了出来,它抬头蹭了蹭刘蓓的大腿。这家伙怎么跟来了?对于时刻陪伴在她身边的小伙伴,她心头一阵暖意,拍了拍它的鹿角。
  “那条路可是走不通的。”刘蓓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嗓音。她猛然回头,此时的巷口站着一个身穿白色狩衣,戴着立乌帽的男人。清亮的月辉撒在他俊逸的脸庞,如玉的下巴与修长的脖颈均是勾勒出姣好的弧线,他右手捏住一把合拢的绘扇,细长的双眼微眯着看着刘蓓。
作者有话要说:  高考开始了哈!!!啊嘞嘞,高考生都要加油额,我的小天使懒的要死°口预祝你考出好成绩哟!!!O(∩_∩)O哈哈~

☆、小主母的产前抑郁症

  “阴阳师?”刘蓓看到他绘扇上的家徽,团葵,是阴阳师贺茂家的标志。
  “这把刀果然被人偷走了?”果然,他对刘蓓没有什么好脸色,“……磨樊的斋女,你偷走了它,自身也受到诅咒,怎么!是和妖物们为伍了吗?”
  我能说这把刀是在我没搞清楚情况下被其他人塞给我的吗?虽然,它救了鲤吹的性命!看他步步逼近,刘蓓已经准备拔刀,在他这种阴阳师面前使用符纸和咒语简直是班门弄斧,而但两人剑拔弩张,那只大角鹿突然站到中间来,它甩了甩短小的尾巴,湿漉漉的眼睛紧盯着那位阴阳师。
  贺茂行跃与那鹿对视片刻,忽地微垂漆黑细长的眉。
  他收回了绘扇,抬头望了一眼天穹凌乱的星宿,北方那颗原本明亮的星子这些日子一直黯淡无光。倏尔他伸手摸了摸大角鹿:“还以为是臣下多疑,现下遇到您,想来那件事已经成了事实!”
  作为观众党的刘蓓双手一摊,表示和他不在同一个频道中。
  “如不嫌弃,那把刀请在下带回吧?”男子起身,一双清明透亮的眼看着刘蓓。
  刘蓓对他突然的改观有些忌惮,不过她本就是把童子切送到一个可以安置它的地方,而现在这位贺茂家的阴阳师既然这样提议,刘蓓还是打算交给他。刘蓓走了过来,拿起刀递给贺茂行跃,而她突然又缩回手,侧过贺茂行跃跑出巷道,不要以为是她反悔了,而是因为她看见从二条院里面出来的和泉。
  他全身整装待发,腰上带着佩刀,背后有箭筒和弓箭,他要去哪里?
  刘蓓一路悄然跟在和泉身后,直到发现他进入了伊势神宫。他深夜去伊势神宫作甚?搞不清楚情况的刘蓓只好一直跟着他。和泉的身手不错,毕竟是将门大家的后嗣,自从他祖父与奸党同谋而使整个家族都落魄到为奴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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