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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皇上,系统不让我爱你-第2部分

小说: 皇上,系统不让我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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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绮雯眉心一颤,抬手拭泪道:“临到此时,嫂嫂还来杜撰爹爹过往,于心何忍!”

    有了以香烛做手脚来假称公爹死不瞑目的事实摆在眼前,刘氏的话又如何还能为人相信?如此看来,从前苛待众族亲的事说不定都是刘氏瞒着公爹,私下所为。

    众族亲都已听不下去,他们早都对刘氏心怀不满,此时更是义愤填膺,虽拉不下脸面直斥其过,彼此间议论的声响也大了起来:“公爹尸骨未寒,做儿媳的怎敢如此!”“也太胆大妄为了!欺我赵氏无人了不成?”“上不敬公爹,下不恤小姑,又没生育过子嗣,这样不孝无德的媳妇还要来何用?”

    刘氏咬着下唇说不出话,冷汗淋漓地瞪视着绮雯,身上都已发起了抖。

    绮雯手拿素绢丝帕轻轻拭泪,凄然道:“若非尚有忠于爹爹的下人方才来向我禀报,让我及时前来阻止,此事便要遂了嫂嫂心意而行。嫂嫂平日理家行事再怎样不妥当,我一个未嫁之女也不好多言,可嫂嫂此举不但令爹爹泉下难安,更要连累老太公与诸位亲人颜面与声誉受损,我又如何还能坐视不理?”

    她只字不提自己的委屈,一席话却大大引起众族亲的共鸣。刚才若是他们一念之差被刘氏撺掇着答应下来,真去主持绮雯孝期接亲一事,赵氏一族岂不是都要沦为笑柄?

    什么死不瞑目!刘氏是拿准了他们在灵堂上对死者心怀敬畏,才敢用这种低劣骗术蒙蔽视听,而最可气的是,他们竟也都信了。

    老太公怒气斐然,过来冲着赵仕进责问道:“大少爷枉为赵家长子,难道眼看着你媳妇如此辱没公爹、欺凌你亲妹子,竟都不来管上一管的?”

    赵仕进仍跪在地上,畏畏缩缩地看了眼刘氏,低声道:“我管……我管……管不了。”

    看来是真指望不上他了。“好,你管不了,我等来管!”老太公愤然说完,转朝绮雯道,“雯儿孙女但请放心,侯爷虽已过世,赵家也尚不至于沦落到被一个外姓妇人肆意欺凌的地步!”

    绮雯睁大一双水亮妙目,讶然道:“此事作罢也便是了,嫂嫂毕竟是赵家宗妇,纵是行止不妥,又能拿她如何?”

    这话大大助涨了众族亲的心气,一位叔伯当即豪迈说道:“哼,这等犯了七出的无德妇人,有我等主持开赵氏祠堂,今日便休了她也不在话下!”

    好几位族亲都应声附和。他们都知道刘氏娘家早在去年已经因贪腐落罪,被罢官抄家,所以纵是他们官职低微,也尚有底气对刘氏秉公处置。

    刘氏在公爹的灵堂上动手脚是为不孝,犯的是“七出”的头条重罪,再加上无子、善妒、多言都是明摆着的,七出犯了四出,就此被休也是理所应当。

    赵仕进仍跪在原处,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不发一言,看样子是不会为刘氏撑腰。这位大奶奶的好日子可是到头了。

    绮雯朝面无血色、抖如筛糠的刘氏望过去:“既然如此……”

    “大小姐!”一名家丁匆匆跑进,呈上两份拜帖,“外面来了两位大人吊唁,即刻便要过来了。”

    外客临门,绮雯就不便在此久留,需尽快回避。

    这两位最先来来拜祭的客人倒是暂且救了刘氏。众族亲都恨不得及早处置了刘氏,不禁腹诽这一拨的客人来得不是时候。

    老太公向绮雯劝道:“雯儿孙女大可先行回避,只要你留好人证物证,待得没了外人的时候,咱们再作计较也是一样。你且放心,我等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另有几位长辈跟着附和。绮雯满面哀戚,含泪施礼道:“家门不幸,只能仰仗诸位亲人多多帮衬,好歹……别让爹爹走了,还安不下心。”

    众人均感心酸,老爷子刚过世,儿媳妇就拿他死不瞑目来做筏子坑害他女儿,这对父女也不知该说谁更可怜,想到这里,大伙对刘氏这个罪魁祸首更是满怀厌恨。

    想不到这时罪魁刘氏竟矮下身子往地上一坐,拿帕子捂了脸,“哇”地哭了出来:“明明是我为这个家操碎了心,你们听了这丫头一面之词,竟要将我休了,这是仗着公爹过世,欺负我孤儿寡母啊!你们不讲道理,这便让外人来评评理!我倒要让人家都来看看,你们是如何来欺负我的!”

    堂堂的侯府长媳竟然化身市井泼妇,没理可讲了就撒泼,众族亲都惊得说不出话来。老太公也是无计可施,外客就快过来了,她是豁出脸面不要,想把事情闹大,可绮雯一个未嫁的姑娘,如何能陪着她把脸丢到外人面前去?

    绮雯目中寒光闪现,冷冷道:“嫂嫂请慎重些,赵家的颜面你可以不要,我与诸位族亲却还是要的,你敢置整个赵氏的脸面不顾,说不得,我与众位长辈只好将你当做一个犯病的疯子关起来了!”

    族亲们被这话一提醒,才想起在外人眼里他们同为赵家人,刘氏真要这么闹下去,丢的不止是绮雯的脸,也捎带了他们的脸,登时群情激奋,纷纷规劝的规劝,指责的指责,所有人都无一例外地站在了绮雯一边。

    刘氏见犯了众怒,不敢再闹下去,只好就着仆婢过来搀扶劝说,灰溜溜地起身退开,最后干脆钻进内室,绕出后门遁走。一时也没人有空去理她。

    绮雯又向众人福了一礼,道:“家父初丧,绮雯不胜悲戚,先行告退,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看着她由小丫鬟搀扶着步入穿堂离去,老太公再去看看一直跪着未动的赵仕进,不禁暗中庆幸,好在大小姐不似她哥哥这般怯懦无用,虽也是柔弱的性子,至少还算有点主意。不然的话,整个赵家可是要落在那刘氏手中了。

    众人嗡嗡议论之中,很快有嘴快的府中下人向他们透露:“您不晓得,我家大小姐从前也比大少爷好不了几分,遇事不是哭,就是怨天尤人,从想不出半点法子应对。正是去年那次‘起死回生’之后,才总算是好些了。”

    众族亲都是啧啧称奇。

    绮雯的那一次“起死回生”距离今天,确切地说,是再过10秒,就整好是一年了。

    9,8,7,6……

    系统:叮!恭喜玩家成功渡过一年实习期,进入终极任务触发阶段!

 第002章 伶人魂穿

    一年了。

    去年的同一天,对整个大燕朝而言都是个重大日子。

    禛顺十二年七月十六,禛顺皇帝拖着沉重病体,亲御皇极殿,行内禅大礼,授玺于嗣皇帝。因太子于多年前早逝,二皇子白源琛登基为帝,定次年年号为咸嘉。

    礼部鸿胪寺官诣长安门城楼之上,恭宣咸嘉钦奉太上皇帝,传位诏书,金凤颁诏,宣示天下。

    诏书明示:“归政后,上至军国重务,下及黎民琐事,诸凡事务盖由嗣皇帝一人决断,朕不予过问。望诸臣躬倾力辅佐之。”

    禛顺皇帝由此成为大燕朝开国二百八十七年以来的头一位太上皇,并不欲训政,将政务全权交给儿子,安心养病去了。

    而同一天在平远侯府的内宅,人们还远没意识到这件国家大事对自己有何影响,他们的关心重点,都集中在大小姐赵绮雯自尽未遂一事上。

    其实刘氏在灵堂上没有说谎,她再肆意妄为,也没胆量瞒过公爹私嫁小姑,将绮雯嫁入东昌侯府做填房确实是赵老爹应允了的,毕竟老东昌侯出的彩礼价码十分诱人。若非看到父亲也指望不上,绮雯也不至于走投无路,只得自尽。

    看在女儿险些殒命的份上,这门亲事自然就此作罢,赵老爹也有些讪讪,宽慰了女儿一番之后,就又出京回辽东任上去了,并没发觉病榻上的女儿已经换了瓤子。

    绮雯魂穿之前是个有名无实的小演员,上学时是老师同学眼中的好学生,毕业就失了业,一直没有捞到正经角色来演。

    事实证明,不得志的人决不能借酒浇愁,尤其不能独自在家点着炉子关着门窗借酒浇愁。要不是实践了这一回,绮雯也不知道自己是喝多了就会一睡不醒的体质。她平生头一回喝高了,就落了个被煤气熏死的结果。

    唉,天妒英才啊!如果上天能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不会为了省几块天然气费而在出租屋里点了一个蜂窝煤炉子。这年头用蜂窝煤的人本就不多了,大概她会是历史上最后一个死于蜂窝煤一氧化碳的可怜虫。

    不过事情总有好的一面,穿越后她终于用上了职业特长。醒来时身体羸弱不堪,记忆七零八落,她也及时入戏,没在一家上下面前露出半点马脚。

    经过这次风波,刘氏暂时消停了,不来招惹她。下人受了赵老爹的交待,也对绮雯百般周到。绮雯得以休养生息,有了充分的时间整理记忆,熟悉环境。

    赵老爹官拜蓟辽总督,相当于军区总司令,官做得着实不小。只不知他这一对儿女是随了谁的性子,竟成了一对儿窝囊废。赵老爹想找个厉害的儿媳妇替他管家,就为儿子娶了刘氏进门。

    绮雯不能理解,刘氏也算是出身于簪缨世家的大小姐,有个官拜礼部尚书的老爹,怎就没见一丁点的文艺范儿,反而是一副穷疯了的*丝相呢?

    刘氏以只进不出为人生信条,财来就欢天喜地,财去就跳脚骂街。从田庄铺面的收支到家人仆婢的月钱,她能节俭的就节俭,能克扣的就克扣,攒下的钱能据为己有就据为己有,能送回娘家就送回娘家。仗着公爹常年不在家,她是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

    刘氏这般一把死攥,府里难免遇到开支紧张。这样时候,刘氏的解决之道就是把赵仕进的通房卖个好价钱,然后再把丫头和健仆卖个好价钱。之所以联系东昌侯府那门亲事,是因为刘氏发现小姑子成色上佳,应该能卖个顶顶好的价钱。

    绮雯没打算去为原主报仇,本想安安分分做个侯府千金等待嫁人就得了,料想老爹见她都死过一次了,也不至于再给她找一门太不靠谱的亲事。

    只是身为法治社会成长二十多年的五好青年,某次亲见一个小丫鬟因打破一只宫灯就要被刘氏命人打死,绮雯还是没忍住出了手。用的手法很简单。

    “如今正是今上严肃法纪的当口,听闻前日吕大人家的夫人便因致死了一个丫鬟而惹上了官司,被宫里下令罚了两个月的禁足。”

    刘氏毕竟段数不高,当即被唬住了,等事后从下人那听出奇怪再想来计较时,那小丫鬟已经拿了绮雯给的私房钱和身契跑没影了。

    有些人和事就是不沾则以,沾上一点就难再甩得脱。

    刘氏一看,好啊,我不搭理你你就该感恩戴德,竟然还敢来招惹我,你分明就是作死!

    战火就是这样点燃的。刘氏开始变着法地苛待整她,绮雯就一边维持着自己的白花形象,一边找府中各大有头脸的下人“哭诉求助”。

    这些下人中的大佬们大多比刘氏有远见,早就对大奶奶的作风看不过去,又牢记侯爷离家时好好照顾小姐的嘱托,轻轻松松就被“柔弱无助”的大小姐团结在了一起,与刘氏摆开了阵仗。

    未嫁女不好过多参与理家,总需要掩盖几分锋芒。绮雯的特长得到了充分的发挥,每每出招之时,都会配上“不知如此处置,是否妥当。”“嫂嫂理家也是不易,你们诸位且谅解些。”之类无辜语言,外加柳眉轻蹙、迟疑难决等白花表情。

    即便是手边最忠心的下人,都没察觉大小姐是在使心机,与原来相比,大小姐似乎只是个性坚强了一点点,运气也好了一点点而已。

    刘氏则一直以为是下人们的背叛导致了自己的霉运。

    管家的权柄一步步握到了绮雯手中,刘氏明着跳脚撒泼,暗里耍手段使绊子,能想到的招都使了,还是无济于事。

    掌握了侯府经济命脉,绮雯越来越看出,赵老爹虽懒得管事,却不是个笨人,家里的财产看似由刘氏全权分配,实则大头都在赵老爹自己手里把持。刘氏再有心把整个侯府搬回娘家,只要赵老爹活一天,就一天别想办到。

    不过这就涉及到另一个问题了——为什么一点财产零头就能让刘氏折腾得如此嗨皮呢?

    前赵大小姐万事不上心,绮雯在记忆里归纳不出多少有用信息,只能自行探听摸索。一个隐含的危机也就浮现于她眼前——她家实在很有钱,有钱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就说这羊角宫灯吧,听说那玩意是拿羊角煮软了,塞进去一个模子撑大,然后再煮软,再塞一个更大的模子撑大,往复多次,最终将一只羊角撑成一个老大的灯笼形状,质地好似毛玻璃,轻薄如纸。等用作灯罩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出和羊那种动物有个毛线关系。

    过程中如果撑破了或是撑得厚薄不均,就宣告作废,极其考验手艺。可以想见,这是种极贵重的东西,市价至少十几两银子一只。可他们家,竟拿这种灯笼当路灯,院子里、廊子底下,四处悬挂。

    当然有必要强调一下,这些都是刘氏嫁进来以前购置的,自她管家以后,家里再没添置过什么值钱东西,要不那小丫头怎会因为打破了一只就差点被刘氏判了死刑呢。

    话说回来,这巨额财产又是怎么来的呢?

    他们家的爵位是自绮雯她祖父那一辈才受封的,赵老爹他爹和他爷爷当年都只是行伍小官,他爷爷一步步熬到了总兵的位子上,在西北一次大规模平乱战役里连带赵老爹他大爷一同英勇战死,留下的赵老爹他爹也拼去半条命。

    总算仗还是打赢了,赵家居首功,朝廷就给赵老爹他爹封了侯爵,厚赐了宅邸和金银。赵老爹遗传了他爹的尚武本领,大概还青出于蓝,凭自己的本事从荫职武将做到了总督。

    算起来他们家发迹了才二十几年时光,从前也不是什么富户出身,按理说不该会攒下了这么多的钱。

    以赵老爹与刘氏有着相同的拜金爱好来看,绮雯能肯定他不是个清官。不过一个戍边武将的不义之财又能是哪儿来的呢?

    内宅下人里知晓外面大事的可谓凤毛麟角,绮雯又不好多接触外面的男仆,是以断断续续花了几个月的工夫,才算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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