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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皇上,系统不让我爱你-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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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却远比她要冷静,就像听故事一样,单手撑着头看她,答非所问:“你还没讲完吧?他处心积虑总不可能只为吓一吓你,难道没有明说他想要你做什么?”

    “他说了啊。”绮雯道,“他紧接着就说,他知道您不是行动毫无章法的人,这次对内阁做了这么大的动作,一定是已有了个成形的计划,要我来探明您这计划究竟是什么。我就问他为何不叫方公公去做这事。他笑着说,最好的差事当然是要留给我的。”

    皇帝点了一下头:“所以你看,他也知道靠方奎刺探不来什么重要消息,还得仰仗你。也正因如此,他才不怕你将方奎供出来。”

    绮雯愣愣地看着他:“怎么好像他特别了解您,您也特别了解他,而我夹在您与他之间,反倒是最糊涂的一个?”

    皇帝似笑非笑,再次答非所问:“这就是全部了?光是这些,应该还不至于让你那么不敢说吧?”

    “还有一些,我真有点不敢说给你听。”绮雯叹出长长一口气来,正色道,“你能不能答应我,无论听我说了什么,或者……无论将来因我而发生何事,都要冷静处之,不要冲动行事?”
  
  她免去了敬语的时候,也总是分外郑重其事的时候。皇帝微微眯起双目凝望着她,点了头:“好,我答应你。可以说了么?”
  
  这个承诺显得份量不足,绮雯不免迟疑:“其实后面这些话无足轻重,我不说也无关的。”
  
  皇帝忽然伸臂揽住她,将她的身子拉近了些,嘴唇贴在她垂着柔软刘海的额前:“说吧,管它轻的重的,好的坏的,都说给我听。你承诺过我,对我开诚布公,我也承诺你,绝不冲动行事,你还怕么?”
  
  临到此时,她在顾虑些什么,皇帝已然看得很清了。能让她惶然失措来找他及时行乐的,一定是个刺激不小的变故,源瑢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他心里根本一点也不平静,光是得知源瑢亲自去找了她这事,他就没办法平静,可为了给她勇气,让她好好说个清楚,他只能硬装出一脸的平静给她看。
  
  绮雯全身松弛了下来,终于又开始了讲述:“他那么指示我之后,我便答应试试看……”
  
  那间下房仅是小小的一间斗室,两人站在其中说话,最多也不过相距三步远,绮雯一刻也不想多与潭王共处下去,只盼着他及早离开,自然尽可能地保持顺从。谁知话说完了,潭王却走近两步,缓缓抬起右手,修长白皙的手指直朝她脸上拂过来。
  
  绮雯再难平静处之,脸上变了颜色,忙退步躲避。
  
  潭王笑道:“你硬摆出一副乖顺模样给我看,却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就不怕我生疑么?敢情你的贤良淑惠,都留着奉给二哥呢,在我面前,就要顾着为他守节?”

 第61章 决胜关键

    绮雯病体初愈,与他周旋了这许久,已有些心力交瘁,强忍下愠怒烦恶,颓然道:“王爷明鉴,今上的性子您也清楚,我与他相处日久,他也不曾对我有过半点唐突。他一直坚持的是,不能册封我便不来碰我的。”
  
  她与皇帝如何亲密,纵是王智、钱元禾等近侍也是不曾亲见的,料着潭王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知道。
  
  潭王上下瞄了她两眼,唇边弧度更加微妙:“好啊,如此说来,你倒是守身如玉等着我呢?”说着又缓步欺近,“难道事成之后,你除了依从于我,还想有其它出路么?既然是早晚的事,何不早点向我表个态,也好让我对你多点信任呢?”
  
  绮雯背后已无空间,慌忙转了个弯躲闪开,肃然道:“请王爷恕罪,我确是抱着个念想,想求王爷事成之后放我自由。此次介入皇位之争已令我心力交瘁,只图个全身而退,再不指望与皇家之事有何瓜葛。”
  
  潭王轻哂一声:“别痴心妄想了,介入过改天换日的大事还想抽身,你觉得可能么?还是放聪明些的好。”
  
  绮雯看着他又欺近过来,竟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架势,身在斗室,外面想必也有他的侍从守着,他若是真来强行动手,自己又如何抵御?她心下慌乱,几近恳求地凄然道:“王爷当是个有傲气的人,难道明知我不情愿,还会有心逼迫我?”
  
  “你怎知,我不会看在越是难啃的骨头,越想尝尝滋味呢?”潭王慢条斯理地说着,倒没再追击,而是懒洋洋在床边坐下,将身上那根盘着双鱼玉珏的丝绦在指间轻轻盘弄着,蓦地抬眼看来,“再说了,你又是为何不情愿?你想想,换做你是我,明知你心里爱着二哥,眼见你还在对我抗拒,我再要信你会帮我,是不是也太幼稚了点?你好歹该给我个缘由,让我信你吧?”
  
  绮雯背靠着桌案,紧紧盯着他,不觉间手心已满是冷汗……
  
  讲述到这里而停下,绝非想吊皇帝的胃口,而是,绮雯需要空隙来平复一下自己震荡剧烈的情绪。
  
  穿来这一年多,看来自己是有点被古人同化了。要是从前在现代,听见一个花花公子对她说话带出性暗示,她最多撇撇嘴,再抛诸脑后也就罢了,不会像现在反应这么大,觉得这么屈辱,这么委屈,这么想干脆一刀捅死那个流氓算了。
  
  她知道自己眼里有点潮湿,不敢抬眼去看皇帝,但他的表情如何,不用看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攥在她手腕上的那只手很紧,箍得她有些疼,但绮雯还是咬着牙没出声。
  
  良久过去,两人都没出声。面前的光线陡然一黯,绮雯挣脱了他的手,起身去执起脚踏下的锡制小油壶,为长明油灯添了少许灯油。放回油壶后,她没急着躺回去,而是面朝外坐在床边,静静梳理着情绪。
  
  皇帝不期然地自背后搂住了她,用下颌隔开她披在肩后的长发,温热的吻落在她颈间。他极少主动来做这么温存的动作,此时做来,想必是觉得她受了委屈,为了抚慰她。
  
  “其实……”绮雯转过脸刚想继续讲,却被他的吻封了唇,继而身体也被他压倒在床上。她猜想他听了这番话必会怒发冲冠,只是未想到他表达怒气的方式,竟会是与她亲热。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皇帝当然是愤怒的,但愤怒之余,更多的是心疼。
  
  早该想到的,他早对她说清了形势之严峻,她早已知道,倘若源瑢单是拿形势来威胁她吓唬她,又怎会令她恐慌至此,绝望至此,到了来寻他及时行乐的地步?
  
  她是受了欺负,受了委屈,还不敢对他说,自是更加惶恐愤懑。
  
  他深恨自己粗心大意,那天去下处看望她,已经料到她有所隐瞒,料到她并非简单生了病,却还是轻易放过,没有追根究底,不然又怎会留给源瑢这次得寸进尺的机会?
  
  丝缎的薄被与褥垫柔滑温暖,两人紧紧纠缠一处,相拥相吻。绮雯料着他不大可能就势把事办成——那样不就成了被潭王激的了吗?对他所珍重万分的这初夜未免是个亵渎。他确实不见有多少情欲显露,她也就没去特意逢迎,只是简单地顺从着。
  
  果然皇帝过不多时便停下手来,轻吻着她的耳垂,语调沉重:“是我太疏忽了,我低估了他。”
  
  “您是说低估了他的胆量,还是低估了他对我的重视?”绮雯问。
  
  她还是如此敏锐。皇帝撑起双臂来望着她,眸中爱怜横溢:“两样都有。”
  
  绮雯问:“您不急于问我之后怎样了么?”
  
  皇帝却未回答,躺倒在她身侧,轻叹口气:“你受了如此恶待,还不敢说,就是怕我会冲动行事?你怕我一时怒气勃发,不计后果,反而中了他的算计?”
  
  绮雯道:“我也不知为何,这一回总觉得他好像多了些底气,不怕与您翻脸相向。他明知我可能会告诉您的,却还是如此不加收敛,甚至看当时的情形,我若是与他当场反目,他说不定,会立时对我下杀手……”
  
  皇帝语气愈发沉痛:“都是我的疏忽,我早该想到的,明知准了杜荣致仕会惹毛他,却未想到,他会去对你下手。我竟是如此粗心!若真是,真是……”
  
  他再次搂紧她,在她耳边叹了口气,“还好你没事。你说得没错,倘若你一时激愤与他当场反目,他声称做得出让你再见不到我,确实不是危言耸听。真要到了那地步,我即便将来还能反手制住他,又如何才能救得回你?我真不该拿你去冒险。”
  
  绮雯讶然:“您是说,他现在确实有了不怕与您撕破脸的底气?”
  
  皇帝顿了片刻,道:“你想想,若是他当时真去对你动了手,将来会如何?”
  
  绮雯沉默下来稍一琢磨,也不禁脸色严峻。
  
  那里是宫女下处,依照规矩潭王进宫只能进出慈清宫,但只是私闯一次宫女下处,说出去也算不得多严重的罪过。他真要在那搞出点是非来,事后大可以说是因与她这个宫女的私情所致。
  
  被外人看在眼里,一个亲王竟然自贬身价跑去下处寻一个宫女,那铁定是她这宫女耍手腕勾引人家的啊,这样无耻下作的狐狸精,死了都不值得可怜。她还如何讲得出理去?
  
  真说出去,根本不会对潭王的风评构成什么实质打击。
  
  潭王已让太上皇后相信他对她有情,到时太上皇后定会体谅他情之所至,主动帮他遮掩抹平。皇帝若想明着追究,就会被太上皇后视作为争风吃醋不顾兄弟情意,若想暗着报复……真要见到绮雯被潭王弄死了,他还不方寸大乱,更易被潭王拿捏?
  
  原来自以为安全的这个后宫,其实根本没那么安全。绮雯心下不禁后怕,说道:“如此一想,他根本是有恃无恐。甚至说,当时真来杀了我,形势反而更对他有利。大概只为求个稳扎稳打,还不想与您激化矛盾,他才没动手。”
  
  “不光如此,”皇帝微眯起眼睛,“是我往日有意在朝堂上表现得暴躁酷烈,一是为了震慑群臣,二也是故意让外人将我视作冲动易怒之人,好放松警惕。源瑢已多年未见我,对我的性子拿捏不准。他是一面觉得对你下手势必激怒我令我方寸大乱,一面又没把握能应对暴怒的我,才暂时不敢轻举妄动。不过……”
  
  他偏过头望向绮雯,“你又是为何认定我会冲动行事?我在你眼中,难道竟是一个发起怒来不管不顾的人?”
  
  绮雯不期他一句话岔到了这里,一时愣住,答不上来。
  
  “是了,你是前日见我为母后苛待你的事发了一顿脾气,便以为我会关心则乱、急中出错,才这般怵怵探探不敢对我明言。”皇帝目中竟又依稀闪出了笑意,“那依你看,我听了他这般欺负你,是冲动好,还是不冲动好?”
  
  冲动表示关心则乱,却可能莽撞行事,不冲动表示沉着应对,却又显得没那么关心。
  
  看样子他是没冲动,绮雯有点懵,他此刻的反应,与之前所料相距太远,她直言回答:“当然是不冲动好了,我这人可务实了,我知道您听了会生气,会想替我出气,但绝不会盼着您关心则乱冲动行事啊。就好像我若是落了水,明知您不会洑水,就绝不会盼着您跳下水来试着救我一样。现在三王爷明摆着就是想要您冲动,您一冲动,一乱了章法,就是正好着了他的道儿。到时对您对我,都半点好处也没。”

    “说到底,你怕我冲动,是怕我折在他手上,是关心我。”皇帝目光温柔好似月色朦胧,轻抚着她的长发,“委屈成那样,绝望成那样,你都还在替我着想,老天怎就会赐了你这么好的一个人给我呢?一定是我上辈子修了什么好福气。绮雯,你真好。”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绮雯感到一股酸味自牙根狠狠蔓延开来,状如石雕的人实在是不适合说这种倒牙的酸话,这不是他的范儿啊。
  
  皇帝看着她的神情也觉好笑:“我问你,你可曾见过我冲动行事?”
  
  绮雯直愣愣地看着他没说话。
  
  皇帝再问:“那你可曾听谁说我冲动行事过?”
  
  绮雯仍然没说话。
  
  皇帝轻哂:“你既没听过,也未见过,单是听见我发了几句母后的牢骚,便认定我是个会冲动行事的人,是否太过偏颇了点?我当时是发了脾气,可不是也没做什么么?你好好记住,我这人最看不起冲动之人,我一向信奉的是,别人越是惹了我,我越是要隐忍不言,从长计议,绝没冲动行事去拼命的道理。”
  
  他说得有几分激动,索性坐了起来,目中光华隐隐,“正所谓,想咬人,就不能露齿。那个当面顶撞我的宦官虽最后被我沉进了昆阳湖,面上我可是一丁点的火都没朝他发的。源瑢……他越是想看我冲动暴怒,我越不可能叫他得逞!”
  
  绮雯也跟着他坐起来,怔怔道:“您……看见三王爷与我在慈清花园里那回,没冲动?”
  
  “……”皇帝当即卡壳——那事他已经忘了。
  
  他确实从不认为自己是个会冲动的人,平生好像就冲动过那一回,是唯一一个人生污点,偏被她逮着了。那回发脾气就像鬼上身,根本无从解释,这会儿要再分辩说自己绝不会再犯,也不知她还会不会信。
  
  “您自己说过,遇上我的事,就难免变笨了。”绮雯继续补充。
  
  “那你看我现在冲动了没?”皇帝没得可解释,只能寄希望于事实胜过雄辩。
  
  他刚才这一阵眼中是闪烁着一些戾气锋芒,语气也透出些许激愤,但距离失去理智明显还远得很。绮雯也就信服了,松口气道:“看来倒是我关心则乱了。”
  
  皇帝点了她的鼻尖一下:“可见,你才真正是遇上了我的事,就变笨了呢。”
  
  绮雯心说,可不就是嘛,恋爱中的人都是傻子。
  
  气氛已在不知不觉间彻底转变,悲愤压抑不说荡然无存吧,也被冲淡得没剩多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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